不如收进储物空间里慢慢吃，反正放在里面也不会坏。
中午，水生带着自己种的菜来到了于莉的裁缝店。
于大妈见准女婿特意送菜来，笑得合不拢嘴：“水生啊，往后想做啥衣服尽管说，自家人，不收钱！”
水生也没客气，笑着应了下来。
“晚上来家吃饭吧！”
于大妈目光里带着期待。
“好。”
水生也恰好有事想和于大妈商量。
62于母的骄傲：这是我女婿！
红星轧钢厂，第一车间。
钱师傅不在，卫国和周继兵正围着水生，认真请教钳工技术。
自从曾经的铁哥们陈向红跟了易中海之后，两人心里憋着一股劲，生怕被比下去。
卫国和周继兵最近格外用功，铆足劲想在工级考核时考上二级钳工。
见两位好友这么积极，水生心里也高兴，耐心地指导他们。
不远处，易中海工位旁的陈向红看到这情景，心里也不轻松。
输给水生他认了，可要是再被卫国和周继兵超过去，他在易师傅面前就更抬不起头了。
他擦了把汗，继续埋头工作。
……
下班时间到了。
水生骑着自行车到裁缝店接于大妈。
于大妈平时走路回家，搭上水生的车就快多了。
这是她第一次坐未来女婿的自行车，脸上笑开了花。
两人一起去朝阳菜市场。
水生本想将车停在门外，于大妈却让他推着车一起进去。
市场里也有人推车买菜，水生便照做了。
一进门，就引来不少目光。
于大妈想买只老母鸡炖汤，朝卖鸡的摊位走去。
“于大妈，好久没来买鸡啦！这批鸡可肥了，吃过都说好——哎，旁边这位俊小伙是？”
卖鸡的大妈熟络地招呼，目光落在水生身上。
“这是我女婿，今天特意来接我的！”
于大妈一脸自豪，连“准”
字都省了。
“您真是好福气呀！女婿又高又俊，这么年轻就有自行车，还这么孝顺！”
鸡摊老板由衷赞叹。
“是啊，水生的确懂事。
他在红星轧钢厂做二级钳工，这自行车是他自己买的，车票还是领导奖励的呢！”
于大妈越说越高兴。
这年头有工作不容易，能在红星轧钢厂这样的国企上班，就像后来在重要单位做公务员一样，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四周响起一片羡慕的议论声。
水生头一回经历这场面，有点不好意思。
但他也明白，父母夸耀自己的孩子，本是人之常情。
虽然不是于大妈亲生，但水生作为女婿也算半个儿子，长辈的炫耀之情自然可以理解。
“妈您过奖了。”
水生谦逊地回应着，那声叫得格外顺口。
于大妈听到这声称呼，心里像浸了蜜糖般甜滋滋的，眼角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从菜场回来的路上，她脸上的笑容始终没褪去。
两人很快回到了于家居住的两进四合院。
水生推着自行车，于大妈相伴在侧，刚进院门就遇上了邻居。
“于大妈，您家女婿又来了？还买了这么多菜！”
邻居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于莉作为大院最出众的姑娘，从小聪明漂亮，大家都觉得她一定能觅得良缘，却没想到能找到水生这样好的对象。
“这孩子就是太客气，人来就好，非要带这么多东西。”
于大妈乐得合不拢嘴。
这时于莉闻声从屋里跑出来，见到水生顿时喜形于色，快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菜。
小妹于海棠也跟了出来，眼睛亮晶晶地喊道：“姐夫！我和姐姐刚才还念叨你呢！”
于莉和母亲对于海棠这个称呼早已习以为常——反正早晚都要改口的。
于父也迎了出来，热情地同水生寒暄。
当晚的餐桌上格外丰盛，老母鸡炖汤的香气飘满了整座四合院。
邻居们闻着鸡汤香味，又瞧见门口那辆崭新的永久牌二八大杠，不禁感慨：“于莉真是好福气啊！”
晚饭后，于莉拉着水生出门散步，美其名曰帮助消化，实则想寻个二人独处的机会。
热恋中的年轻人总盼着能时刻相伴。
不料——
“姐姐、姐夫！等等我！”
于海棠清脆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我就上了个厕所，你们就不见人影了！”
小姑娘欢快地追上来，又一次成功担任了小灯泡的角色。
水生和于莉相视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约莫一小时后，二人回到了于家。
今晚他们确实有正事要商议——昨夜水生进行系统签到时，意外获得了一本《百万服装设计图册》。
这份礼物来得正是时候，他立即想到了未来岳母经营的裁缝铺。
在这个私有经济尚未开放的年月，所有产业明面上都属于公有体系。
虽然服装公司暂时无法成立，但于大妈精湛的裁缝手艺确实令人称赞——水生身上那三套由她亲手缝制的运动服，就做得相当合身得体。
水生认为可以和于大妈一起合作。
既然开服装店、办服装公司暂时行不通，那就先从小作坊、裁缝定制做起，这样能够规避目前的政策限制。
不要小看手工定制服装，未来最受欢迎、价格最高的就是那些所谓“大师”
手工制作的限量版，名流明星们特别追捧。
不过水生心里清楚，很多大师的名气其实是包装出来的。
真正的手艺，未必比得上国内做了一辈子的老裁缝，只不过他们设计理念更时髦、名头更响，偏偏有钱人就认这个。
这么一想，水生觉得也可以自己捧出一位“大师”
来，于大妈就很合适。
她年轻时是个美人，现在上了年纪，依然气质很好，这是基本条件。
裁缝手艺也扎实，如果再加上他那本《一百万种服装设计图册》的加持，配合合适的运营，完全有机会把于大妈打造成服装设计大师。
当然，成为大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慢慢积累口碑、资历和名气。
正好，在政策放开之前，大家都得“熬”
着。
不如趁这段时间做好准备，等春风一来，就能乘风而上。
具体怎么做，水生还没完全想清楚，他只有大致方向。
细节还得和于大妈商量，毕竟她做这一行久，应该有不少实际经验。
……
以上，就是水生的初步想法。
他跟于莉散步回家后，就向于母提了出来。
于母眼睛一亮：“设计图呢？给我看看！”
水生早有准备。
昨晚他就从图册里选了十款符合这个年代审美、又有特色的设计，亲手画了出来。
他从袋子里取出一叠图纸，递给于母。
于母接过来打开，于莉、于父和于海棠也都凑过来看。
“这是你画的？”
于母看着图纸上工整又时尚的设计，有点不敢相信。
“对啊水生，真是你画的吗？”
“姐夫画得真好看！”
“我是二级钳工，会画图不是很正常吗？”
水生笑着解释。
其实这是他前世大学时候自学的。
于母、于莉她们不太清楚钳工具体学什么，听他这么说也就信了。
“没想到钳工还要学这个，而且还画得这么好，真不简单！”
大家纷纷赞叹。
水生看着媳妇投来崇拜的眼神，心里也有点得意。
“姐夫，以后你要教我画画！”
于海棠嚷道。
“别胡闹，你姐夫忙着呢。”
于莉说。
水生只是笑了笑。
于母拿起设计图，一张张仔细看着。
她越看眼睛越亮，神情越来越兴奋，整个人都沉浸其中。
她一张接一张地看，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陶醉在精美绝伦的设计图世界里。
过了好久，于母才满足地赞叹道：“这些设计图太棒了，水生你真是个天才！老天爷待我们于家不薄，让你成了我的好女婿！”
于母对水生能设计出这么好的图纸并不意外。
毕竟在成为她女婿之前，水生就让她做过运动服，那本身就是一个很新颖的想法。
于莉听到母亲夸奖自己的对象，心里美滋滋的，看向水生的眼神更加倾慕了。
水生很谦虚，说于母过奖了。
于母接着说：“水生的想法很好，我觉得能成。
具体操作还得再琢磨。
我有个初步打算，就是把你的设计做成样品挂在裁缝店里。
客人要是喜欢，就可以找我们定制。
这样既不违反规定，又能看看市场反应，以后慢慢来。”
水生赞同于母的想法，补充道：“定制衣服的价格一定要比普通衣服高，太便宜就显不出价值了。
具体定价您看着办，这行您比我熟。”
于母赞许地点点头。
关于店名和分红的事，水生并不急着谈。
毕竟事业刚起步，而且主动权在他手里。
于家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也不怕出什么岔子。
再说水生对这件事也不是特别上心，他只是得到了一本《一百万种服装设计图册》，不想浪费这个资源，拿来试试看罢了。
63 娄董夫人的惊叹！开门红！
水生在于家待到九点左右，才起身回四合院。
于母送走准女婿后，立即回屋再次拿出设计图欣赏。
她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感叹：“水生真是服装设计的天才，做钳工实在太可惜了。”
于父开玩笑说：“孩子他妈，你该不会想让水生继承你的裁缝铺吧？”
“我是有这个想法，水生在这方面的天赋太惊人了。
不过不可能，于莉也不会同意的。”
于母惋惜地说。
在这个年代，放弃国企的铁饭碗去做男裁缝，是会被人笑话的。
于母对水生给的服装设计图爱不释手，洗完澡就迫不及待照着图纸开始动手缝制。
她加班加点，整整忙了一周，终于亲手做出了两套款式新颖、风格独特的衣服——一套男装，一套女装，挂在了裁缝店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