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的突然出现,让到了这里,不知道该如何寻找秋生的慕容博面上一喜。
他找到慕容复之后,并没有马上带慕容复来这里,而是想自己寻找方法让慕容复恢复清醒。然而,他试了不少办法,都是徒劳无功,最后只能带领慕容复来到这里。
秋生说道:“呵呵,慕容居士,你可比我预计之中,来的晚了不少啊!”
慕容博听了秋生的话,脸色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说道:“前辈,在下寻找复儿,多花了些时日,实在抱歉,请前辈出手,救救复儿。
慕容博的话落,旁边的阿碧也紧跟着说道:“请前辈救救我家公子。”
秋生并没有深究慕容博到的早晚这个问题,而是说道:“走吧!和我去崖底,我会让他恢复正常。”
秋生说完,先天真元运转,裹携着慕容博与慕容复还有阿碧三人,向崖底飞去。慕容博由于跟着秋生穿越了一回空间裂痕,现在看到秋生会飞,也并不惊讶。
慕容复也是痴痴傻傻,沉浸在自己的皇帝美梦之中。也并不知道害怕或者惊讶?也就只有侍女阿碧,现在满脸惊容。
一眨眼,秋生便带着几人下到了崖底,来到了萧峰他们所在的那个帐篷。当看到萧峰的时候,慕容博说道:“萧师兄,你儿子果然是有大福缘之人,万丈深渊都可活命。”
萧远山也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我儿萧峰,顶天立地,自然有福缘在身。慕容师弟,令郎这病,还没有看好么?”
慕容博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本不想麻烦前辈,毕竟萍水相逢,但是最近一些时日,我一直寻医无果,便无奈的只能到这里,麻烦前辈了。”
萧远山也和慕容博一起对着秋生行礼,说道:“请前辈出手相救。”
秋生看他们二人这样,便点了点头,回答道:“不用如此,我既然让他来,便不会坐视不理,他这症状,便是精神上受了刺激,而精神失常。再加上他心里脆弱,一直在逃避现实,不愿意醒来罢了。”
秋生说完这句话,便来到了慕容复身前,手掐法诀,口中念道:“上清敕令,大洞真玄,长炼三魂,一魂守七魄,二魂铸泥丸,三魂受心节,慰汝身形,塑汝神魂,五脏玄冥,安魂定魄,急急如律令。”
“安魂咒”用出,一指点在慕容复的眉心,一瞬间,慕容复双眼紧闭,沉睡了过去。秋生伸手扶住了他,然后把他送到了慕容博手上。
说道:“我使用安魂咒,安抚了他的神魂,他睡一觉醒来应该就没事儿了。不过他这内心太过脆弱,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你磨练磨练他的内心。”
“不然他这和我徒儿北乔峰齐名的南慕容,只有这种程度,那岂不是,堕了我徒儿萧峰的名声。”
慕容博听秋生说要帮慕容复磨练意志,便出声询问道:“前辈,您要怎么磨练他的意志?会不会有危险?”
现在的慕容博,可谓是惊弓之鸟了,再也不敢逼迫慕容复搞什么雄图霸业了,他自己也看开了,光复大燕这个念想,也没那么重了,他现在只希望,他儿子慕容复能够平平安安的。
秋生笑着回答道:“没什么危险,他之所以有这么脆弱的内心,是因为他光复大燕的想法太重,压的他精神脆弱。我会设置一个幻境,让他把这个想法淡化,到时候他自然不会如此脆弱了。”
慕容博听了秋生的话,对着秋生行了一礼,说道:“还请前辈出手。”
秋生点了点头,说道:“把他扶到屋里,放到床上,我这便施展手段。”
于是,慕容博把慕容复搀扶到了帐篷之内的床上,秋生来到床边,他依旧打算施展“催眠咒”配合心魔引,设置一个幻境,让慕容复在里边历练心境。
于是,只见秋生手掐法诀,口中念道:“太上星台,丹元心神,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日落西山,神魂沉沦,急急如律令。”
同样,咒语结束,秋生一指点在了慕容复的眉心之上。
随后收回手指,说道:“好了,不要打扰他,最快一个时辰,最慢两三天,他肯定会醒。”
实际,秋生利用“催眠咒”给慕容复设置了一个幻境,在幻境之中,慕容复当上了皇帝,他也立国号为燕。他沉浸在了光复大燕的喜悦之中。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多久,他的一身抱负也没来得及施展,便被宋辽两国两面夹击所灭,他也被辽国斩首示众。
宋朝也好,辽国也罢,都不希望燕国复辟。他死之后,画面一转,再次回到了他当上了大燕皇帝的那一刻。
慕容复虽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光复大燕就是他的梦想,不管是真实的也好,还是梦境也罢,这都是他愿意看到的。
哪怕是一场美梦,他也要完完整整的做下去。所以,这次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第一时间对宋朝和辽国送上了贡礼,并且表示俯首称臣,会年年纳贡。
这次宋辽联军并没有来,但是由于慕容复这种刚立国一仗没打就投降的表现,失了人心,最后他也只支撑过了十几年,便众叛亲离,燕国也分崩瓦解。
随后画面一转,他再次当了燕国皇帝,这次他吸取了之前的教训,面对辽国的进攻,他选择了奋起抵抗。
面对宋朝,他选择了只纳贡、不称臣,联合宋朝抗击辽国,打了几场硬仗,稳定了局势。
之后他可谓是励精图治,然而,他才华有限,再加上天灾人祸,几十年之后,大燕依旧还是灭亡了。
反反复复,这样的事情经历了十几次。慕容复都已经对当燕国皇帝这件事,从最开始的激情,变成了现在的麻木。
随着他的燕国再次灭亡,在他以为将再次回到他当燕国皇帝的起点时。然而,这次他却没有再次成为燕国皇帝,而是来到了大辽皇宫。
这里并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他似乎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观看着眼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