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徐媛徐娇两姐妹的故事,就不得不说上一代人。
两姐妹今年刚满十八岁,但模样上却有点像三十岁,她们的父亲却刚好和北子哥等人年纪差不多。
早婚的代价是什么?两个世界都没见过的年轻人,没掂量清楚就擦枪走火匆匆结婚。
婚后二女的父亲是个酒鬼赌徒,偏偏母亲也不简单,在长期家暴下,她们的妈妈终于一气之下从别人家的情妇上位成小妾了。
被酒鬼赌徒带大的两姐妹,自幼在赌场混生存,父亲去娱乐场所发泄,就把她们往附近一丢,经常害两姐妹被遗弃在满是尘土的苗疆街头。
酗酒的爸,离婚的妈,破碎的家庭,受伤的她。
这若是换了 2025 年,估计会得到 buff 叠满了、典、那真是太好辣的评价。
但 2013 年不论是互联网环境,还是社会环境,都处于萌芽时期,因此林凡大受震撼。
没人管就要有活技,她们因模样出色,被一位春楼的老鸨相中,又见二人聪慧异常,不是只会敞开大门的主。
老鸨看她俩机灵,便由老鸨引荐给了苗疆的 “道上”,也就是所谓的鸿。
这个鸿是脱胎于春楼酒肆的一众娼妓,她们对男人有着深刻的理解,不论是物理上的还是智力上的。
女人当家,自然需要有所依靠,她们自然就和各处的地下势力达成了盟友关系。
这边负责给你提供分成,骗的多捞的多,再用骗感情换来的钱去消费,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
那么徐家姐妹呢?她们没有免俗:钓凯子、猛消费,成天活在烂醉之中。
直到妹妹遇到了每个故事中都会出现的 “辣个男人”。
当海王遇上了海王,就像王与王不能相见,这场感情的拉扯一定要有一方最终被牵扯得动了情。
徐娇就是那个动了情的姑娘,二人的交流越来越深层次,直到徐娇兴奋地告诉爱人,她怀孕了。
那个男人当时表现出了兴奋,让徐娇不断处于对未来婚姻的美好幻想中。
直到某天,那个男人突然消失。
徐娇焦急地寻找自己肚子中孩子的父亲,一番打听和道上朋友的努力下,她才傻傻地发现,对方自始至终就连真名都未曾告知。
望着肚子越来越大,所有人都告诉她打掉孩子,是徐媛拍着跟春哥差不多壮的胸口保证 “自己帮她扛”,这才扛过了最艰难的时节。
可徐娇的孩子刚出生,苗疆就先后迎来了数次危机:苗疆城僵尸爆发、混蛋城主林凡乱搞,弄死了不少道上的弟兄、梦族、余族入驻苗疆,许多势力进行洗牌,两人也就这么断了数月的生计。
眼下她们钱真的不多了,就连孩子的尿布都买不起,结果妹妹钓上的第一个 “凯子” 就是杂耍团的木木。
因为对木木的榆木脑袋想的太想当然,和徐娇合作钓鱼的壹春霞吃了大亏,害的两人一同入狱,又牵扯出了她所在的大本营。
鸿只是一个社会需求,苗疆城也不只有一个鸿,可你徐娇、壹春霞是撞在枪口上的两个。
所以徐媛也不是单纯的脑子不好使,而是道上不会放过她们,不想自己妹子死在监狱,自己外甥从小没娘,她就必须刺杀林凡,将其绑架。
用最后的极端手段坑出一笔钱,然后带着妹妹远走高飞。
她言闭,林凡众人也停止了嗑瓜子的动作,手里的瓜子壳往桌上一丢,纷纷露出一抹感慨之情:“原来其中缘由如此复杂。” 蛋饼忙开口道。
北子哥却锐评道:“职业女骗被职业男骗套路了,胸大没脑子的大个头啊。”
可只有豆角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在茶桌的边缘位置弱弱道:“为什么姐姐小小的,妹子大大的?”
“唉?!” 众人疑惑,都凑过来看徐媛,仔细打量了两眼徐媛,惹得后者红了耳根:“我非...... 父亲亲生。”
“哦 ——” 众人恍然,但老三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指着徐媛,眼睛瞪圆了:“我草,他妈三十二,她十八,十四岁就......”
“唉?!” 意识到问题的又一关键后,他们忽然就觉着,徐媛徐娇姐妹没那么逆天了,相比之下,她妈她爹更逆天一点。
“让我们停止这场闹剧吧” 林凡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手指按着眼眶,开始想问题的关键。
“所以你和你妹破了行规,混不下去了,现在开始研究怎么活着逃出去对吗?”
徐媛点了点头。
“就是说,你们进去关着,也好不了,孩子也完了,所以要来干我对吗?”
“是..... 我外甥女现在还等着喂奶啊,孩子不能没有奶娘啊!”
“厮..... 北子哥,苗疆有没有奶粉。”
“啥?”
“就是把母乳做成粉,用水冲一下让孩子吃啊。”
“哦......” 北子哥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嘴角抽了抽,这奶成粉,它得挤啊......
一旁的蛋饼猛地往北子哥裤裆一瞧,眼睛一眯:“厮.......”
“走吧,带我们去你家,事往后推,先给这女娃干几口奶。”
众人向着徐媛家走,林凡也在不断思考接下来如何去办;这件事若是按理来说,报出上级是有功的,怎么也得减下刑期,如果为犯人考虑的更周到一些该如何做?
思绪纷飞之际,他猛然来了灵感!
“豆角,你去找一趟子龙,知道在哪吧?”
豆角点头:“他在同袍那。”
“去吧,你俩去锦衣卫署等我们。”
豆角离队,其余人也向着胖墩常去的歌舞伎一条龙那条街而去。
“果然是这......” 胖墩望着熟悉的街道,叹了口气发出了一声感慨。
老三吐槽道:“好了墩子,知道你在这有业务往来了。”
众人跟随着徐媛向暗巷走,蛋饼还不忘拿刀背顶了下她的后腰,声音冷飕飕的:“跑的话,我可顺杀你。”
徐媛点头并未透露惧怕,小屋内不时传出懂的都懂,懂了最好别懂,不懂最好的声音。
歌舞伎的街道永远有三重声响:破隔音墙露出来的 “大哥” 歌喉、懂的都懂的龌龊声音、还伴随着骂街、麻将牌九碰撞发出的响动。
越是向里异味越是强烈,鱼腥混着一股刺鼻的怪味,惹得众人都捂着鼻子想闭鼻了。
可他们刚穿过最后一个街角,徐媛立刻惊愣住,手指着前方的小屋:“房子..... 房子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