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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城的晨光刚漫过东市的牌坊,沈惊鸿骑着马,走在通往城南旧宅的石板路上。马背上的包袱里裹着陈忠找到的旧宅地图,图纸边角被反复折叠得发毛,“沈府” 二字旁边的密道符号,是父亲沈毅亲手画的 —— 那道倾斜的 “坤” 位骨牌痕,和她七岁时父亲教她刻在门槛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小姐,前面就快到了。” 林墨骑着马跟在右侧,胳膊上的纱布换了新的,却仍下意识护着腰间的匕首,“昨儿让卫兵探过,旧宅周围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像是李青的余党,您一会儿进去时多当心。”

沈惊鸿 “嗯” 了一声,目光却落在前方巷口的老槐树上 —— 那是她小时候和父亲放风筝的地方,树杈上还挂着半只褪色的纸鸢,竹骨断了一根,却仍卡在枝桠间,像在等当年那个攥着线轴跑的小姑娘。她勒住马,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缰绳,突然想起十岁那年的春日:父亲踩着梯子,帮她把纸鸢挂上树顶,笑着说 “惊鸿的风筝要飞得比天还高,将来做个能护着天启的好官”,那时她还不懂 “护天启” 的分量,只缠着父亲要糖吃。

“小姐?” 陈忠拄着拐杖,从后面赶上来,老花镜滑到鼻尖,却仍盯着前方的旧宅方向,“那扇朱红大门,还是老样子,就是门环上的铜锈重了些…… 当年沈大人就是在这门口,送您去私塾的,您还记得不?”

沈惊鸿抬眼望去 —— 旧宅的朱红大门确实没换,门环是父亲当年特意选的黄铜兽首,只是兽首的眼睛被铜锈糊住,门楣上的 “沈府” 匾额掉了一角,露出里面的木头纹理,门前的石阶长了半尺高的杂草,却在第三级台阶上,留着两道浅浅的刻痕:一道是她五岁时的身高,一道是父亲的手掌印,是当年父亲怕她摔台阶,特意刻着 “踩这里” 的标记。

“记得。” 沈惊鸿翻身下马,脚步轻得像怕惊了什么。她走到石阶前,指尖拂过那道手掌印,掌纹的沟壑里还嵌着陈年的泥土,是十年风雨都没磨掉的温度。“当年我总踩不准,摔了一跤,还哭着说再也不跟父亲学武了,父亲就蹲在这里,把我的手按在他的掌印上,说‘惊鸿的手将来要握剑,得先学会站稳’。”

陈忠跟着蹲下,老泪差点掉下来:“沈大人当年总说,您是个比男孩子还犟的丫头,将来定有大出息。他哪能想到…… 哪能想到后来会出那样的事。” 他抹了把眼睛,指着大门内侧,“您看,门后那道刻痕,是您八岁时偷偷刻的‘小老虎’,沈大人发现了也没骂您,还帮您把老虎的眼睛刻得更圆了。”

沈惊鸿推开虚掩的大门,门轴发出 “吱呀” 的哀鸣,像是沉睡十年的老人终于苏醒。门后果然有一道歪歪扭扭的老虎刻痕,眼睛被细细修过,圆溜溜的,还留着父亲刻刀的细纹。她伸手摸过去,木头的触感粗糙,却带着当年父亲掌心的温度,眼泪突然砸在刻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先找密道吧。” 沈惊鸿吸了吸鼻子,把地图铺在门槛上。图纸标注密道入口在 “东厢房北墙下”,旁边画着一个小小的骨牌 “坤” 字。她快步走向东厢房 —— 屋顶的瓦片掉了大半,阳光从破洞里漏下来,落在积满灰尘的梳妆台上,台上还摆着她小时候的银项圈,上面刻着 “平安” 二字,是母亲亲手打的。

“这里!” 林墨突然喊了一声,蹲在北墙根下。墙面上有一块木板,比周围的墙砖颜色浅,边缘有明显的撬动痕迹,却在木板中央,刻着那个熟悉的 “坤” 位骨牌符号。“小姐,这木板应该就是密道入口,只是上面好像有锁扣,得用密码才能打开。”

沈惊鸿走过去,指尖抚过骨牌符号,突然想起父亲教她骨牌密码时说的话:“坤位属土,对应‘地’,密码是‘地载万物’,按‘横三竖二’的顺序按。” 她盯着木板上的纹路,果然在符号周围,有五个浅浅的凹点,排成 “三横两竖” 的形状。

“横三,竖二。” 沈惊鸿深吸一口气,按顺序按下凹点 —— 第一横从左到右,第二横从右到左,第三横居中,竖线先左后右。“咔嗒” 一声轻响,木板缓缓向内打开,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洞口,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陈年的木头香,从洞里飘出来。

“老奴先进去探探。” 陈忠拄着拐杖,想先钻进去,却被沈惊鸿拦住:“陈忠叔,里面黑,我带火折子,您跟在我后面。” 她从包袱里掏出火折子,吹亮后举在身前,弯腰钻进洞口 —— 通道比想象中宽,能容两人并行,墙壁上每隔几步,就有一道浅浅的箭头刻痕,是父亲留下的引路标记。

火折子的光在通道里晃出细碎的影子,沈惊鸿的脚步放得极轻,生怕踩碎了什么。通道尽头有一扇石门,门上刻着一幅小小的骨牌阵,是父亲当年教她的 “八卦骨牌图”,缺了 “坤” 位的一块。“密码是补全坤位。” 沈惊鸿从怀里掏出一枚随身携带的骨牌 —— 是当年父亲给她的生日礼物,正好是坤位,她将骨牌嵌进门上的凹槽,石门 “轰隆” 一声,缓缓打开。

门后是一间丈许见方的密室,地上铺着防潮的木板,靠墙摆着一个旧木柜,柜门上挂着一把铜锁,锁芯里插着半片钥匙 —— 是父亲当年常用的那把,她小时候总偷着拿出来玩,钥匙柄上还留着她咬过的牙印。

“是沈大人的钥匙!” 陈忠激动得声音发颤,“当年沈大人说要藏一样‘能护沈家’的东西,老奴还劝他别冒险,他却说‘惊鸿将来会需要’…… 原来就是藏在这里!”

沈惊鸿拿起钥匙,指尖触到那道牙印,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打开铜锁,木柜里整齐地摆着三样东西:一本泛黄的兵书,是父亲当年在边关打仗时用的,封皮上有一道刀疤,是父亲为救战友留下的;一个蓝布包裹,里面是厚厚的账本,封面上写着 “先帝 - 三大世家通敌明细”;还有一封叠得整齐的信,信封上写着 “吾女惊鸿亲启”,是父亲的笔迹。

“爹……” 沈惊鸿颤抖着拆开信,信纸是父亲常用的竹纸,墨迹却有些发暗,显然是写得匆忙:

“惊鸿吾女:父知此行凶险,太皇太后与世家勾结已深,先帝通敌之证若现世,恐遭灭口。今将通敌账本藏于密室,此账本乃父多年搜集,记着先帝以盐铁换西域支持、世家私运军械之实,可洗父与沈家之冤。

你若有幸见此信,切记:勿急、勿躁,寻父旧部(北营参将周平、西市铁匠老秦),他们知更多内情。护好自己,护好天启,父虽不在,亦会佑你。

父 毅 绝笔”

信纸上有几滴褐色的痕迹,是父亲的血,晕开了 “绝笔” 二字。沈惊鸿捧着信,肩膀剧烈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信纸上,与父亲的血迹混在一起。她仿佛看到父亲写这封信时的模样:烛火下,父亲握着笔,伤口还在流血,却仍一笔一画写着对她的叮嘱,写着对天启的牵挂。

“沈大人……” 陈忠也哭了,拄着拐杖的手发抖,“当年老奴要是能多劝劝您,要是能早点发现您身边的内鬼,您也不会……”

“陈忠叔,不怪您。” 沈惊鸿擦干眼泪,将信叠好,放进怀里,“父亲写这封信,不是让我们哭的,是让我们完成他没做完的事。” 她拿起那本通敌账本,翻开第一页 —— 上面记着 “天启十七年,先帝令李嵩私运盐铁五千斤至西域,换巫蛊虫卵百枚”,旁边还贴着父亲画的西域商队路线图,与 72 章查获的李家账本完全吻合。“有了这个,父亲的冤屈,还有那些被害死的人,都能彻底昭雪了。”

“小姐,外面有动静!” 林墨突然警惕地拔出匕首,侧耳听着通道外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撬大门,脚步声很杂,至少有五个人。”

沈惊鸿立刻吹灭火折子,将账本和信塞进包袱,对陈忠说:“您先躲进密室,我和林墨出去看看。”

“不行!” 陈忠拉住她,“外面是李青的人,他们肯定是冲着旧宅来的,您带着证据,不能出事!老奴去引开他们,您从密道后门走!”

“陈忠叔!” 沈惊鸿还想说什么,通道外已经传来 “砰” 的一声 —— 大门被撞开了,有人喊着 “搜!仔细搜!沈惊鸿肯定在这里藏了东西!”

林墨推了沈惊鸿一把:“小姐快带陈忠叔走!密道后门通往后巷,我来挡住他们!” 他说着就冲了出去,匕首寒光一闪,与冲进来的黑衣人打在一起。

“走!” 沈惊鸿搀扶着陈忠,从密室的后门钻出去 —— 后门藏在旧宅的菜园里,周围长满了野蒿,正好能遮住两人的身影。她回头望去,东厢房的方向传来兵器碰撞的声响,心里揪得慌,却知道不能回头 —— 她得带着证据安全离开,才能不辜负父亲,不辜负林墨的掩护。

“小姐,您看!” 陈忠突然指着巷口,“那不是周平将军吗?他怎么来了?”

沈惊鸿抬头望去 —— 巷口站着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中年男人,身材魁梧,脸上有一道刀疤,正是父亲信里提到的北营参将周平。周平也看到了他们,快步走过来,单膝跪地:“末将周平,参见沈小姐!末将听说小姐来旧宅,怕有危险,特意带了几个旧部过来,没想到真遇到李青的人!”

“周将军快起来!” 沈惊鸿连忙扶起他,“林墨还在里面和黑衣人打斗,我们得去帮他!”

“小姐放心!” 周平身后走出四个精壮的汉子,都是当年父亲的旧部,“末将的人已经绕到前门,正好前后夹击,把那些人拿下!”

果然,没过多久,东厢房的打斗声就停了,周平的手下押着五个黑衣人走过来,其中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正是李青的贴身护卫。林墨也走了出来,胳膊上的纱布蹭破了,却笑着说:“小姐,没事了,都抓住了。”

沈惊鸿松了口气,走到那个护卫面前,声音冰冷:“李青让你们来干什么?他还想销毁证据?”

护卫低着头,嘴硬道:“我不知道什么李青!我们只是来看看旧宅,没有别的目的!”

周平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神锐利:“你再说一遍?当年你跟着李青,在北营偷军械,末将还没找你算账!今天不说实话,就把你扔去喂狗!”

护卫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招供:“是…… 是李青让我们来的!他说沈小姐肯定会来旧宅找沈毅的遗物,让我们找到后立刻销毁,要是遇到沈小姐,就把她抓回去,要挟陛下放了李嵩!”

“哼,痴心妄想!” 沈惊鸿冷笑道,“把他们押去昭镜司,三司会审时,让他们当着百姓的面,说说李家是怎么通敌叛国的!”

周平的手下押着护卫离开,巷口只剩下沈惊鸿、陈忠、林墨和周平。周平看着沈惊鸿,眼神里满是敬佩:“小姐,沈大人当年没白疼您,您比沈大人当年还坚韧。末将这些年一直在找机会为沈大人平反,只是李青他们盯着太紧,不敢轻举妄动。现在有了您找到的证据,末将和其他旧部,都愿意跟着您,把当年的真相查到底!”

沈惊鸿心里一暖 —— 父亲的旧部还在,他们没有忘记父亲,没有忘记当年的冤屈。她从包袱里拿出父亲的信,递给周平:“周将军,这是父亲的绝笔信,上面提到您和老秦铁匠,说你们知道更多内情。接下来,还要靠您和旧部们帮忙,彻底清除世家余党,查清先帝通敌的全部真相。”

周平接过信,看着上面的笔迹,眼眶泛红:“沈大人…… 末将定不辱命!老秦那边,末将已经联系好了,他在西市开了家铁匠铺,藏着当年为沈大人打造兵器时留下的军械图纸,正好能和您找到的账本对应上!”

“太好了!” 沈惊鸿激动地说,“我们现在就去西市找老秦,把证据凑齐!”

夕阳西下时,沈惊鸿一行人朝着西市走去。旧宅的朱红大门在身后渐渐远去,树杈上的纸鸢依旧挂着,却像是在目送他们 —— 父亲当年种下的正义种子,终于在十年后,开始生根发芽。沈惊鸿握着怀里的信和账本,心里满是坚定:父亲,您看,您的旧部还在,您的女儿也长大了,您没做完的事,女儿会替您完成,您的冤屈,一定会彻底昭雪。

西市的铁匠铺渐渐出现在眼前,老秦正站在铺门口张望,手里拿着一把刚打好的弯刀,刀身上刻着一个小小的 “毅” 字 —— 那是当年父亲让他刻的记号,是 “忠诚” 的象征。沈惊鸿加快脚步,朝着铁匠铺走去,她知道,新的线索就在眼前,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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