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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的重建与整合工作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象征着幽州核心体系的几大机构——幽州大学、幽州军校、幽州医院、幽州商会 的总部,已陆续从蓟县迁至这座新的都城,并迅速投入运转。整个城市仿佛一台巨大的机器,在战争的创伤后,正以前所未有的效率重新焕发生机。

这一日,诸葛亮终于随同郭嘉,在王桓所率精锐的护卫下,风尘仆仆地抵达了邺城。他协助郭嘉处理渤海郡的战后安抚、户籍整理、官员选派等繁重事务,历时近两月,此刻方才得返。少年本就清瘦的身形,因连日操劳更显单薄,但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却多了几分沉稳与干练。

入城后,郭嘉自去寻刘锦复命,诸葛亮则与王桓别过,第一时间便朝着新落成的幽州大学走去。那里,有他熟悉的学术氛围,或许也能打听到一些故人的消息。

新建的幽州大学规模更为宏大,虽尚未完全布置停当,但已有不少学子在其中穿梭。在一处回廊下,甄宓 正与几位同窗女子谈论着近日的课业,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向大门方向。

忽然,她的话语戛然而止,明眸瞬间亮了起来,紧紧锁定了那个刚刚踏入校门、一身青衫、略显疲惫却依旧风姿清朗的少年身影。

“孔明!”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也顾不上身旁的同学,提起裙裾便像一只欢快的云雀,小跑着迎了上去,裙摆带起一阵微风。

冲到诸葛亮面前,甄宓微微喘着气,仰起俏脸,一双美眸在他身上来回打量,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你……你总算回来了!你没事吧?在渤海那边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累?”她语速快得像蹦豆子,不等诸葛亮回答,又自顾自地点头,仿佛在说服自己:“嗯……累点也好……总算也是为侯爷出力了,是正经事!”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经历,音量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后怕,更带着几分想要炫耀的意味,小手比划着:

“哎~你知道吗?蓟县那天,可危险了!冀州军都打到城下了!我和我二姐(甄婉)……”她顿了顿,脸上飞起一抹红霞,似乎有些心虚,但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用手做了个劈砍的动作,“……我们……我们可是保护了侯府呢!啪~啪~打退了好多敌人!厉害吧!”

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诸葛亮岂能不知?见她明明害怕却偏要强撑、甚至略带吹嘘的模样,诸葛亮不禁莞尔。他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但眼神温和,顺着她的话,用那清润的嗓音配合地应道:

“是,是。宓儿妹妹最是厉害,巾帼不让须眉。亮,佩服不已。”

他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纵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阳光透过回廊的雕花,洒在两人身上,少女的娇俏与少年的温润。

在女子学院那间雅致而书卷气浓郁的院长办公室内,张璇正处理着学院迁址后的诸多事务。同为学院教习、也是她得力助手的 蔡琰 坐在一旁,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面前摊开着一卷琴谱,目光却久久未动,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着。

“琰儿,你这是怎么了?”张璇放下手中的笔,关切地望过来,“一连几日都见你魂不守舍,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蔡琰恍然回神,连忙坐直身子,掩饰性地整理了一下衣袖,低声道:“没……没什么,璇姐姐。许是近日学务繁杂,有些疲累了。”她勉强笑了笑,但那笑容里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

张璇微微蹙眉,她与蔡琰相处日久,深知这位才女心性清冷坚韧,绝非因寻常琐事便会如此失态之人?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貂蝉 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与张璇、蔡琰关系极好,时常过来闲话。一进门,她那敏锐的目光便捕捉到了蔡琰眉宇间那抹化不开的轻愁。

“琰儿,”貂蝉走到蔡琰身边,声音柔婉,“你这眉头紧锁的,连姐姐我看着都心疼。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心事?”她轻轻握住蔡琰微凉的手。

心事被最亲密的姐妹点破,蔡琰脸颊微红,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貂蝉轻轻按住。她咬了咬下唇,犹豫了片刻,终是抵不住内心的煎熬和姐妹的关切,声如蚊蚋,带着难以启齿的羞怯问道:“璇姐姐……侯爷……或是府里,最近可有……可有渤海那边的消息……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细不可闻,脸颊更是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

“渤海?”张璇一愣,有点疑惑的问道?

貂蝉立刻明白了关窍。她拉着张璇走到一旁,低笑着耳语道:“嫂嫂,你出来,张璇莫名其妙。出门后,貂蝉低声在张璇耳边说了几句。这下可明白了?张璇恍然大悟道:“你是说琰儿在担心心上人!”。

貂蝉点了点头,张璇说:“可是到底是谁呢?”。貂蝉说:“嫂嫂你想想渤海有谁?嗯~?”张璇半眯着眼睛说:郭军师…小孔明……大师兄(张任)…王桓…卫凌。然后貂蝉说:“这些人谁跟琰儿有交集?”张璇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惊奇的捂住嘴巴,然后用手不停的指着貂蝉笑着说:“郭军师”,貂蝉点点头。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这才重新推门走进办公室。

只见蔡琰依旧坐在原处,但眼神不再飘忽,而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悄悄望着她们,手指却紧张地蜷缩在一起。

张璇故作自然地走到自己的书案后坐下,一边整理着文书,一边仿佛不经意地提起,语气带着几分恍然:“哦,对了,方才我进来时,好像瞧见小孔明的身影在学府里闪过,想必是渤海那边的事务彻底了结,他们一行人都回来了吧。郭军师他们……自然也应该随队回来了。”

她话音未落,蔡琰那双原本还带着些许忧色的明眸瞬间亮了起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微微直起身子,声音都比平时清亮了几分,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追问道:“璇姐姐!此言当真?郭……郭他们,真的已经回来了?”

话一出口,蔡琰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尤其在看到张璇那带着几分探究和了然的目光,以及旁边貂蝉那抿嘴偷笑的模样时,她白皙的脸颊“唰”地一下染上了红晕。

张璇心中暗笑,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关切的模样,故意微微蹙眉,疑惑地问道:“自然是真的。只是……琰儿,你今日着实有些奇怪,怎么如此关心奉孝先生是否归来?你……到底是怎的了?”

蔡琰见心思似乎已被看穿,更是羞窘难当。但得知郭嘉已然平安返回,她心中那块大石总算落地,那股萦绕多日的焦虑和担忧瞬间烟消云散。她连忙强自镇定下来,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往日的清冷端庄,只是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和依旧泛红的脸颊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没……没什么呀!”她避开张璇的目光,伸手胡乱地整理着桌上其实本就整齐的琴谱,语速飞快地解释道,“我就是……就是随口问问。毕竟渤海初定,听闻那边之前战事激烈,担心诸位先生安危乃是人之常情嘛……嗯,对,人之常情。”

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随即,她像是生怕张璇和貂蝉再追问下去,猛地站起身,抱起那卷琴谱,急匆匆地就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那个……时辰不早了,我……我先去琴室授课了!璇姐姐,蝉姐姐,我先告退了!”

说完,也不等两人回应,便像一只受惊的玉兔般,脚步略显凌乱地快步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一缕淡淡的书香和一阵微风。

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张璇和貂蝉终于忍不住,相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貂蝉以袖掩唇,眼波流转,轻笑道:“看来咱们这位才女妹妹,这次是真的陷进去了呢。

张璇也笑着摇了摇头,目光却带着一丝温和的祝福。在这乱世之中,能见到这样纯粹而美好的情感悄然萌发,总归是让人心生暖意的。只是,想到郭嘉那跳脱不羁的性子,她又不禁为蔡琰这刚刚萌芽的情愫,暗暗捏了一把汗。

夜色渐深,邺城冠军侯府的后宅寝室内烛火温馨。刘锦卸下了一日的繁忙,正与妻子张璇说着体己话。张璇靠在软枕上,忽然想起日间趣事,唇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

“夫君,你可知道,咱们那位幽州第一才女的蔡大学究,似乎……是有了心上人了。”张璇语气中带着几分分享秘密的雀跃。

“哦?”刘锦闻言,颇感意外,饶有兴致地侧过身,“竟有此事?能让琰儿姑娘青眼有加的,想必非是凡俗。是哪家的青年才俊?你快说说。”他脑海中迅速闪过几个与蔡琰年纪、才学相匹配的年轻子弟。

张璇见他好奇,故意卖了个关子,俏皮一笑:“夫君不妨猜猜看?”

刘锦来了兴致,扳着手指头数道:“嗯……是诸葛家的?

张璇笑着摇头:“不对。”

“那是清河崔家的子弟?崔琰如今在我麾下,其族中亦有俊杰。”

“不对哦夫君。”

“莫非是颍川荀家的哪位公子?文若的族弟?”刘锦继续猜测。

“都不对!”张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刘锦皱了皱眉,把自己麾下数得着的年轻才俊都想了一遍,最后有些笃定地说:“莫非还是崔家?对,定是崔家子弟,琰儿出身名门,与崔家门当户对。”

张璇见他怎么也猜不中,终于忍不住,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戏谑道:“哎呀夫君,你绕来绕去,怎么就是没想到那个人呢?是奉孝!咱们的郭大军师!”

“奉孝?郭嘉那小子?!”刘锦猛地坐直了身体,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郭嘉那副慵懒不羁、时常拎着酒壶、智计百出却又似乎对男女之情浑不在意的形象。“你确定?奉孝?!他和琰儿?”这组合实在有些超出他的预料。

张璇看着他震惊的样子,肯定地点点头,语气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嗯~千真万确!是琰儿亲口……呃,虽未明说,但那神态语气,绝对错不了!她今日听闻奉孝从渤海安然归来,那副欣喜关切的模样,可骗不了人。”

刘锦愣了片刻,随即忍不住抚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好个郭奉孝!平日里不声不响,竟有这般本事,能引得咱们蔡大才女倾心!这可真是……真是意想不到!”他笑得畅快,既有对部下“魅力”的惊讶,也有几分乐见其成的意味。

笑过之后,他摩挲着下巴,眼中闪着玩味的光芒:“奉孝这小子,年纪虽比琰儿稍长些,但才华绝对匹配。只是他那性子……啧啧,散漫惯了,也不知能否懂得珍惜琰儿这份心意。这倒是有趣,有趣得很!”

张璇也笑道:“谁说不是呢?我看琰儿是陷进去了,就是不知奉孝先生那边,是榆木疙瘩尚未开窍,还是早已心知肚明,却在那里装糊涂呢。”

夫妻二人相视而笑。

公元195年,十一月初三,邺城。

深秋的邺城已带了些许寒意,但刺史府内依旧一片繁忙景象。刘锦与荀彧在书房内就新占冀州各郡的赋税调整、官吏选派等事宜商讨了整整一个下午,直至日头西斜,方才将大致方略敲定。

送走荀彧后,刘锦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角,信步走出书房,想透透气。刚走到回廊,便瞧见不远处的水榭边,郭嘉 正一脸促狭地用羽扇轻敲 诸葛亮 的头,似乎在调侃后者过于老成持重,而年轻的孔明则是一脸无奈,却又碍于对方是前辈兼师长,不好发作。

刘锦见状,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想起昨夜妻子张璇所言,心中顿时有了计较。他清了清嗓子,沉声唤道:

“郭奉孝!你过来!”

这一声呼唤,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与平日里君臣间的随意截然不同。

正逗弄诸葛亮的郭嘉闻声,动作猛地一僵,脸上的嬉笑瞬间收敛。他飞快地转动着眼珠,脑子里如同开了锅的沸水:

‘主公这语气……不对劲啊!’

‘我最近……没犯什么事吧?政务没拖延,献策也没出错……’

‘难道是前几日偷偷跟翼德在军营角落里小酌了两杯被发现了?不对啊,那都半个月前的事了,而且就一壶!’

‘还是上个月跟孔明这小子研究新式连弩的时候,不小心把文和先生珍藏的那几坛子“六千里”给打碎了一坛,用清水灌满糊弄过去了?这事天知地知他知我知啊!’

‘要么是……我私下评论主公新定的那套官制有点繁琐,被锦衣卫听去了?’

无数个或大或小的“罪状”在他脑中飞速闪过,却怎么也摸不准刘锦此刻是因何唤他。他不敢怠慢,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袍,快步走到刘锦面前,规规矩矩地拱手行礼,试探着问道:

“主公,您唤嘉……有何要事?”

刘锦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未立刻回答,而是转身沿着回廊,向着后园静谧处走去,只留下一句:

“陪我走走。”

郭嘉心里更是七上八下,这气氛太诡异了!他只得硬着头皮,亦步亦趋地跟在刘锦身后半步的位置,脑子里依旧在疯狂排查着自己近期所有可能“出格”的行为,甚至连昨天是不是不小心踩了主公书房门口新移栽的那株兰花都想了一遍。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在渐起的暮色中。秋风拂过廊下的竹林,发出沙沙的轻响,更衬得这沉默格外压抑。

刘锦越是不说话,郭嘉心中的问号就越大,几乎要凝成实质从头顶冒出来。他暗自叫苦:

‘主公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要杀要剐您给个痛快话行不行?这钝刀子磨肉,可比什么都难受!’

就在郭嘉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沉默逼得主动“坦白从宽”、把从小到大干过的糗事都交代一遍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刘锦,终于在一片竹林掩映的亭子前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

看着郭嘉那副如临大敌、脑子里不知道已经把自己“定罪”到何等程度的模样,刘锦终于绷不住了,他忍着笑意,故意板着脸,用一种审问犯人的口吻,压低声音道:

“我问你,你给我老实交代!”

郭嘉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完了完了,果然是东窗事发!就是不知道是哪一桩……” 他硬着头皮,准备迎接审判。

然而,刘锦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瞬间懵了。

“你……跟……蔡学究,到底是什么关系?”

“蔡学究?”郭嘉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原来是问蔡邕蔡老先生!他顿时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劫后余生,连忙解释道:“主公您问这个啊!嗨,可吓死嘉了!嘉与蔡公并无深交,只是偶尔在幽州大学遇上,会一起探讨些经学典籍,品评些文章诗赋。蔡公学问渊博,嘉受益良多。除此之外,真没别的了!就是……就是蔡公为人方正,时常劝诫嘉,让嘉稳重些,少饮些酒……嘿嘿。” 他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觉得自己这关算是过了。

刘锦看着他这副如释重负、完全没抓住重点的样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终于不再绕圈子,直接点破:

“哎呀~!我说的是蔡公的女儿,蔡琰儿!”

“蔡……蔡琰???” 郭嘉彻底傻眼了,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荒谬”和“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主公,您……您没说笑吧?蔡琰小姐?我跟她……能有什么关系啊?”他摊开手,一脸无辜加茫然,“我……我统共也没跟她说过几句话啊!就是在大学里碰见过几次,远远见过,最多……最多也就是行礼问候一声‘蔡大家’的程度?

郭嘉此刻是真的懵了,他脑子里飞速检索着所有与“蔡琰”相关的记忆碎片,确认自己跟这位才名远播、气质清冷的蔡家千金,绝对没有任何超出正常社交范围的交集。主公这问题,简直比问他如何攻破许都还要让他摸不着头脑。

刘锦看着郭嘉那副如坠五里雾中、拼命自证清白的模样,终于绷不住,畅快地笑出了声,先前故意板起的面孔瞬间冰消雪融。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刘锦摆了摆手,语气恢复了往日的随和。他走到亭中的石凳上坐下,示意郭嘉也坐,然后换上一副闲话家常的口吻,问道:“哎,奉孝啊,说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早就到了该成家立室的岁数。这些年随我东征西讨,也没顾上。你……心里可曾有过什么心仪的姑娘?”

郭嘉见刘锦不再“追究”,彻底放松下来,也跟着坐下,很干脆地摇了摇头,羽扇轻摇:“没有。嘉这性子,散漫惯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闲暇时能与翼德喝喝酒,与文和斗斗嘴,或是琢磨些军阵谋略,已是快活,何曾想过这些琐事?” 他说得坦然,似乎真未将儿女情长放在心上。

刘锦看着他这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心中暗笑,面上却故作随意地继续试探:“哎,那我如果啊,是说如果……我做主,把蔡琰儿,就是蔡文姬,许配给你,你可愿意?”

“噗——咳咳咳……”郭嘉刚拿起石桌上不知谁落下的一杯凉茶想润润喉,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水全喷出来,呛得连连咳嗽,脸上瞬间写满了“兄长你开什么惊天大玩笑”的表情。

他放下茶杯,瞪大眼睛看着刘锦,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兄长!你……你莫要拿嘉寻开心了!蔡琰?哎……,她可是蔡琰哎……!名满天下的蔡文姬!才华横溢,那是天下第一等的才女!容貌气质,更是倾国倾城,清雅绝伦!”

说着,他像是被这个“可怕”的假设吓到了,竟然下意识地从石凳上站起来,往旁边挪了两步,一边挪还一边用力摇头,仿佛这样就能把刘锦这个荒谬的提议从脑子里甩出去:“兄长,你这玩笑开得太大了!人家蔡大家是何等人物?学识、家世、品貌,哪一样不是顶尖?她……她那样云端上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么一个整天没个正形、就知道喝酒耍滑的浪荡子啊?你这不是存心要看嘉的笑话嘛!”

刘锦看着他这反应,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也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一字一句地重复问道:“哎哎哎……奉孝,你别管人家看不看得上你,也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一句实在话,你,愿,不,愿,意?”

郭嘉被刘锦这认真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但也看出了主公并非完全说笑。他沉默了一下,收起了几分玩笑的神色,有些无奈,又带着点自嘲地摊手道:“愿意啊!怎么不愿意?蔡大家那样的女子,但凡是个正常男子,谁会不愿意?可问题是,我愿意顶什么用啊?人家不愿意啊!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嘛!”

听到郭嘉亲口说出“愿意”二字,刘锦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他拍了拍郭嘉的肩膀,不再多言,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好!你愿意就行了。嗯,没事了,你回去吧。”

说完,刘锦不再理会还在原地一脸懵圈、试图理解主公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的郭嘉,转身背负双手,心情颇佳地朝着来路走去,嘴里甚至轻轻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

只剩下郭嘉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刘锦远去的背影,脑子里一团乱麻。

“愿意就行了?这就完了?”

“主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哎……兄长……你给嘉说清楚啊……什么意思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荒谬!简直是荒谬!”

他看向刘虞,一脸“你莫不是在消遣老夫”的表情:“老哥哥!你……你今日请我喝酒,原是为了说这等不着边际的事?”

刘虞见状,连忙笑呵呵地打圆场,亲自给他斟满酒:“哎~蔡兄,蔡兄!莫急,莫急嘛!坐下说,坐下说,先喝酒,喝酒!”

崔夫人 也温言劝慰,夹了一个肥嫩的鸡腿放到蔡邕碗里,柔声道:“蔡公,您先消消气。这事儿啊,我们起初听着也觉得意外,但细细想来,年轻人之间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蔡邕被两人按着坐下,但脸上依旧满是不忿与难以接受,他捶着胸口,痛心疾首地道:“哎呀!老哥哥,嫂夫人!你们说的这是什么事儿嘛!是,我承认,那郭奉孝,确是才华横溢,智计百出,于军国大事上,人品能力,都没得说!侯爷倚他为臂膀,那是侯爷慧眼识珠!”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激动起来:“可是!一码归一码!你们再看看他平日里的做派!吊儿郎当,没个正形!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手里总拎着个酒壶,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懒散劲儿!这……这满幽州谁不知道啊?”

他越说越为女儿感到不值:“再看看我家琰儿!相貌、品行、才学,琴棋书画,经史子集,哪一样不是一等一的好?是多少世家公子求都求不来的佳妇!她……她怎么会……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一朵精心培育的名花,眼看就要被一头不修边幅的野猪给拱了,心疼得无以复加。

崔夫人见他情绪激动,耐心地继续安抚:“是是是,蔡公,您说的都在理。琰儿那孩子,确实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我们看着她长大,心里也喜欢得紧。可正是因为她心思通透,眼光高,这心思落在了奉孝先生身上,才更说明奉孝先生必有其过人之处,是真正入了琰儿眼的,不是吗?”

刘虞也接过话头,语气变得郑重了些:“蔡兄啊,奉孝的性子是疏懒了些,但大节无亏,更是难得的王佐之才。如今乱世,琰儿若能得此良人,于她而言,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归宿。总比嫁给那些只会吟风弄月、不通世务的纨绔子弟要强吧?”

蔡邕沉默了下来,端着酒杯,眉头紧锁。他何尝不知郭嘉之才?只是作为一个父亲,他更希望女儿能找一个稳重端方、懂得体贴照顾人的夫君。他脑海中闪过女儿近日偶尔失神、又偶尔暗自欣喜的模样,心中又是一软。

挣扎了许久,他猛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仿佛下定了决心,看向刘虞和崔夫人,带着几分无奈,又带着几分最后的坚持,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既然老哥哥和嫂夫人如此说,既然琰儿她自己……唉!罢了!”

他放下酒杯,神色严肃:“要我点头,可以!但他郭奉孝,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必须得给我改掉那身懒散习气!还有那酒!必须少喝,最好给我戒了!堂堂军师祭酒,未来可能是我蔡邕的……成天一副醉醺醺、懒洋洋的样子,成何体统?!他若做不到这两点,一切免谈!”

刘虞与崔夫人相视一笑,知道这老顽固总算松了口。虽然让郭嘉改性子堪比移山填海,但总算有了个好的开始。刘虞连忙笑道:“好好好!蔡兄放心,此事,我定会好好跟奉孝分说!来,喝酒,喝酒!”

公元195年,12月12日,邺城

凛冬的寒风依旧刮过黄河两岸,却吹不散邺城内外那股混杂着悲痛与新生的复杂气息。持续七日的国殇缟素方才褪去,一抹久违的红色,便如同雪地里傲然绽放的红梅,为这座新定的北方都城注入了第一缕暖意。

今日,是军师祭酒郭嘉与天下才女蔡琰的大婚之日。

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对于刚刚经历血火洗礼、失去太多袍泽的幽冀军民而言,这场盛大的婚礼不仅仅是一场庆典,更是一种宣告——生活仍在继续,希望从未泯灭。

宾客云集,群星闪耀

几乎所有的刘锦集团核心成员,无论此前镇守何方,都齐聚邺城。

· 主公刘锦与正妻 张璇 端坐主位,身旁是咿呀学语的继承人 刘昭。刘锦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看着自己最倚重的谋士之一终于成家。

· 政务总管荀彧 风度翩翩,周旋于宾客之间,安排得井井有条,眉宇间也难得地卸下了一丝操劳。

· 战略顾问贾诩 手持酒杯,立于廊下阴影处,看着热闹的场景,嘴角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似在盘算这场联姻带来的政治与文化效益。

· 武将集团 更是济济一堂:

· 张飞 嗓门最大,抱着酒坛四处“寻衅”,仿佛要将卢奴之战的憋闷一扫而空。

· 赵云 与爱妻 貂蝉 并肩而坐,神态温和。

· 黄忠、张辽、高顺 等将领也卸下甲胄,身着礼服,举杯畅饮。

· 新归附的 沮授、田丰、颜良、文丑、张合、高览 等人亦在席中,这场合无疑加速了他们融入这个集体的过程。

· 年轻一代 更是活跃:

· 诸葛亮 与 甄宓 坐在一处,少年俊杰与灵动少女低声交谈,引得旁人会心微笑。

· 王桓、卫凌 等幽州军校的佼佼者,也得以列席,感受着集团核心的凝聚力。

才子佳人,天作之合

新郎官 郭嘉 一改往日的不羁,身着大红喜服,虽脸色因纵情酒色略显苍白,但眉眼间的飞扬神采与喜悦之情却溢于言表。他穿梭在人群中,接受着众人的祝福,目光却不时瞥向内堂,期待着他的新娘。

当 蔡琰 身着凤冠霞帔,由侍女搀扶而出时,满堂宾客皆屏息了一瞬。她本就气质清冷高雅,此刻在喜庆的红色映衬下,更显绝世风华。她与郭嘉,一者才冠天下,一者智绝当代,在众人眼中,确是珠联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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