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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悬在头顶,像团烧得噼啪响的火球,把楼前水泥地烤得泛着滚热潮气——脚刚沾地,烫意就顺着鞋底往上钻,连空气都烘得发黏,吸一口都带着灼感。远处蝉鸣拖得老长,混着热浪滚过来,压得人浑身发沉。

细犬刚跟着我巡完三栋楼的楼层,鼻尖贴墙根嗅得仔细,遇着熟悉的消防栓就抬后腿划道浅痕做记号,耷拉的耳朵时不时抖一下,眼神却透着警惕,直到确认每层消防门都落了锁,才肯松垮下来。我一摆手说“去玩会儿”,它立刻摇着尾巴窜出去,早钻去老槐树下的车底或绿化带阴凉处撒欢了——这正午日头,连它都嫌晒得慌。

屋里倒清净凉快,浅灰色遮光帘把毒辣日头挡在窗外,滤进的光软乎乎的。猫猫“妹”最娇贵,蜷在姐腿上的竹编凉席上,尾巴圈着粉爪,呼噜声震得凉席都轻颤,连胡须都跟着一翘一翘的;另外两只猫更会找地儿,挤在客厅空调出风口下的纸箱里,脑袋凑成一团,耳朵耷拉着,连眼皮都懒得抬,安安稳稳陪着姐补觉——姐这几天总说夜里睡不沉,趁着正午清静,刚好能歇个踏实觉。

我闲着也是闲,瞧着楼下大门正对的草坪总觉得可惜:原先修剪得平平整整的绿草,这年头光看着没用,不如种点吃的实在。这几天便琢磨着开荒,趁日头盛,多翻几遍土,把草根全晒死,省得日后长杂草费劲儿,土也能晒得松快,种啥都旺。吃过午饭歇了片刻,换件宽松浅灰t恤和速干运动短裤,干脆光脚踩进地里——湿土凉凉的,裹着脚底纹路,混着细碎土渣,比穿拖鞋舒坦,还能稳稳抓地,抡锄头时不打滑。

攥着锄头把弓腰,胳膊抡成半圆,锄头刃“咔嚓”切进土里,草根被扯断的脆响混着湿土潮气涌上来,一股清冽青草气呛得鼻尖发痒,倒驱散了几分暑气。额前汗珠子像断了线,顺着下颌线往下淌,“啪嗒”“啪嗒”砸在土块上,溅起细小泥星,在黑黝黝的土块上洇开浅痕,转瞬就被日头烘得半干。后背t恤早被汗浸得发潮,贴在身上黏腻腻的,后颈碎发也被汗粘成一绺绺,贴得头皮发紧。

忽然一阵风刮过,卷着远处树荫的凉气,还裹着声带笑的呼唤:“小默!”清朗朗的,像刚从井里捞出来的凉白开,一下子浇散了几分暑热。

我猛地直腰,腰眼“咯吱”响了声,酸得发僵,赶紧把胳膊肘抵在锄头杆上歇气——木杆被晒得发烫,倒刚好能撑住身子。抬头一瞧,老板娘站在地头田埂边,手里拎着只竹编篮,篮绳上坠着片翠绿苹果叶,叶尖沾着星点晨露,没被日头烤干。她穿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领口松松挽着,露出半截晒得微红的胳膊,袖口卷到小臂,腕上旧银镯在阳光下闪着浅光,走动时“叮铃”轻响。阳光落在她衬衫上,泛着层淡光,晃得人眼微花,脚边野草被晒得蔫头耷脑、叶片卷边,倒衬得她眉眼间的笑意更鲜活。

把锄头往土里一插,铁刃没入湿土大半,稳稳地支住,才拖着发沉的腿往地头走——这片草坪不算小,前几天翻了一半,今天正赶着想翻完。随手抄起折叠凳上的毛巾,早吸满了汗,潮乎乎的,往脸上胡乱抹一把,连脖颈后挂着的汗珠子都擦净了,毛巾上的土腥味混着汗味,倒也不觉得难闻。笑着应她时,声音还带着点喘:“老板娘怎么这会儿过来?家里多凉快,不在家歇着。”

“哇哟,小默你这劲头真足!”老板娘往前凑两步,指着我身后的地,眼睛都亮了,语气里满是惊叹,连声音都拔高些,“就你一个人,把楼下门口对面这片草坪全翻透了?原先那草长得多齐整,绿油油的,我天天路过都夸养得好,你这是打算种啥家常货?”

我低头瞧脚下:原先齐整的草坪早被锄头连根刨了,前几天翻的土块被日头晒得干透,用锄头把轻轻一敲就碎成细沙,风一吹,还能扬起点细碎土沫;刚翻的土倒是湿呼呼的,带着地下潮气,捏一把能感觉到湿润凉意,还粘着不少没晒干的草根,揪一把都能闻见青草腥气。抬手抹了把额角没擦净的汗,指腹蹭过发烫的皮肤,喘着气道:“想种点青菜、萝卜啥的——就挨在楼下,浇水方便;除草也省劲儿,饭前饭后抽点空就能薅;回头熟了,摘着也近,煮面条时随手掐把嫩菜叶丢进去,鲜味儿能飘满厨房。”

日头还悬在半空,没半点落的意思,晒得后背发烫,连脊梁骨都透着热。我擦汗的手顿了顿,往远处瞥:路边老杨树叶子浓得发亮,绿油油的,连一片黄叶都没有——往年这时候,早该落得满地金黄了;墙根下灌木丛窜得比膝盖还高,枝条上还冒新嫩芽,野草也疯长着,顶着细碎小白花,把墙根铺得满满当当。风刮过来带着股燥暖,吹在脸上像裹着热毛巾,半点没有深秋的清冽,反倒像初夏的闷热,粘得人浑身不自在。

“这天气真邪门,”我攥紧锄头把,指节微微用力,把滑下去的毛巾往肩上一搭,“按说早该穿厚外套,夜里盖薄被了,可我穿件t恤还直冒汗。咱们这片天儿,反常得厉害,姐前几天还念叨,说怕是要出啥怪事。”

老板娘却摆摆手,笑着岔开话题,语气轻快:“嗨,天儿的事咱管不着,也想不透,操心也没用。你快看我给你们带啥好东西!”

我这才顺着她的手细看竹篮——刚才光顾着说话,没留意,这会儿一瞧,篮子都快被苹果撑得冒尖了,底层垫着软乎乎的旧报纸,防着磕坏。个个头大饱满,粉红果皮泛着匀净光泽,还沾着星点没干的晨露,阳光一照,亮闪闪的像撒了碎钻;连空气里都飘着清润果香,甜丝丝的,闻着就嗓子发馋,光看着就知道咬一口准是甜脆多汁,汁水能顺着下巴淌。

“咱们别墅区里,好些没人住的院子荒着,里头果树倒长得旺,”老板娘弯腰把篮子轻轻放石凳上,动作轻得怕碰坏苹果,语气里藏着雀跃,“尤其那几棵苹果树,你没瞧见,枝头压得弯弯的,都快坠到地上了,树枝都得用木棍撑着,不然准断。果子结得密密麻麻,青的红的挂了一树,我早盯着了,天天遛弯都要去瞧两眼,就等熟透。前儿摘了几个尝,咬一口,甜得直齁嗓子,汁水顺着下巴淌——我们家先吃了鲜,这篮特意给你和你姐摘的,快拿一个尝尝。”

说着,她直起身,眉眼弯成月牙,带着点亲昵调侃,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我说你最近怎么不常来我家坐?原是把心思全扑在这地里了,这么大活儿也不言语一声!早知道,我早过来搭把手,省得你一个人累得满头汗,连口水都没人递。”

老板娘的话落进耳朵,像阵温风扫过心尖,那点因藏着秘密而紧绷的神经,忽然就松快了——原来她就是闲时溜达过来瞧瞧,看我这几天没串门,猜我忙着活计,压根没别的弯弯绕,全是实打实的热心肠,连我少去几次,都记挂着要不要帮忙。

我低头捏着手里的毛巾,布料浸着汗,潮乎乎的,指尖蹭过上面洗得发白的纹路,忽然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是不是自己太草木皆兵了?自从上个月发现身体不对劲,就总提心吊胆——搬五十斤大米,原以为得费老大劲,谁知轻轻松松举过头顶,吓得我赶紧轻放;夜里起夜,能听见楼道里老鼠的“咯吱”声,清晰得像在耳边,连老鼠跑过水泥地的细碎声响都听得明明白白;前几天胳膊被树枝划了道两指宽的口子,流了点血,原以为得结痂好几天,结果隔天就愈合了,连疤都没留,只留道浅印,过两天就没了。力气、敏捷度、感知力、听力,全比以前强了不止一倍,这些没法对人说的异样,像块滚烫的小石头压在胸口——既怕露馅被当怪物,更怕连累姐操心,便下意识地和她们拉开距离,连常去她家唠嗑、蹭凉茶、听她讲小区闲事的习惯都断了。

其实也清楚,老板娘向来热心肠,见谁都带笑,以前街坊邻里有难处,她总第一个凑上去。这么个实在人,哪会琢磨那些有的没的?可心里那点顾虑总消不了——秘密这东西,就像埋在土里的菜种,安安稳稳的,多一个人知晓,就多一分被碰翻、被惊扰的风险。一旦说出口,就再也由不得自己把控,谁知道会不会引来麻烦?会不会让姐跟着担惊受怕?

这么想着,我抬头冲老板娘笑了笑,眉眼舒展开,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些。顺手从篮子里挑个最红的苹果,在衣角上蹭了蹭表皮细灰——衣角布料粗糙,擦得苹果表面泛出更亮的光,凉丝丝的触感顺着指尖浸过来,驱散了不少暑气。

“看你说的,哪能麻烦你?”我把苹果举到鼻尖闻了闻,果香更浓了,笑着道,“我一个人也没啥事,正好活动筋骨,把地翻完。回头种点小油菜、生菜这类速生的,十来天就能冒芽,等收了头茬,先给你送过去尝鲜——总不能老等楼顶暖房的菜,现在不比以前,多种些菜吃不完,晒干了储存起来。”

又随口唠了两句家常,敲定这周末空了凑在一块儿吃顿便饭,老板娘便拎起竹篮转身——篮里还剩几个苹果,晃悠悠的,随着她的步子轻撞篮壁。我站在地头望着她走,看她踩着地上翻涌的热浪往自家楼栋去,白衬衫的衣角被风掀得轻晃,沾着点路边野草的碎影,直到那身影拐进单元门,才缓缓收回目光。

一抬眼,就瞧见猫咪“妹”趴在不远处老杨树的粗枝上——前爪蜷在胸前,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枝桠,金绿的眼瞳半眯着,瞧着懒怠,眼底却没半分松弛,正低头斜睨着地面,目光落的方向,恰好是老板娘离去的那条路。

低头时,脚边忽然蹭过来一团温热——细犬不知从哪片草丛钻了出来,鼻尖上还沾着片嫩草碎渣,湿漉漉的,耳朵紧紧贴在脑后,身子却绷得发紧,四条腿站得笔直,直勾勾盯着老板娘消失的楼栋口,喉咙里滚出极轻的呜咽声,细得像根线,裹着点不易察觉的戒备。

其实早留意到了。刚才老板娘来的时候,细犬压根没敢往这边凑,远远缩在绿化带的深草里,只露个毛茸茸的脑袋,黑溜溜的眼睛隔着草叶往外探,连尾巴都不敢摇;“妹”更是精,老早便弓着腰蹿上了老杨树,蜷在枝繁叶茂的荫凉处,连平日里震得凉席发颤的呼噜声都敛了,静得像团贴在枝叶间的影子,只偶尔抬眼,用那双通透的眼扫过来一眼,没半点声响。

它们竟能揪出我藏在笑意里的那点警惕——对外人不敢全然卸下心防的戒备,所以才跟着有意无意地保持着距离,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漏了半点动静。

蹲下身,指尖轻轻蹭过细犬耷拉的耳廓,软乎乎的绒毛里还带着点草叶的潮气。抬头又望了眼树上的“妹”,它似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尾巴顿了顿,眼瞳微微一缩。风卷着地里的土腥味吹过来,混着点草木的涩气,说不清的异样缠在鼻尖。这难道……是它们也跟着这反常的天地,悄悄起了变化,在进化?连人心底那点藏不住的戒备,都比从前敏锐了不知多少?

风卷着草叶掠过脚踝时,才猛然惊觉——原来不知不觉间,我、细犬,连懒怠的“妹”,都在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天地节律里,悄悄跟着进化了。

可……姐姐呢?

指尖还停在细犬软乎乎的耳廓上,心里猛地一沉。它们能跟着我的戒备绷紧神经,能凭着本能感知天地间的反常,可姐姐向来温软,连夜里听着虫鸣都怕吵,她那双总含着暖意的眼睛,能跟上这悄无声息的变化吗?她会不会……还像从前那样,对周遭的危险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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