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深知,接下来的日子必定不会平静。他看着朝堂外那片看似平静的天空,心中默默思索着应对之策。此时,一名侍卫匆匆走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沈良脸色微变,立刻转身与清流党派官员们商议起来。一场新的较量,似乎已经悄然拉开了帷幕。
且说那些腐败势力的官员们,灰溜溜地从朝堂回到各自府中,心中满是不甘与恐惧。他们聚在一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为首的官员面色阴沉,他狠狠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跟着震颤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们得想办法挽回局面!”他咬着牙说道,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
“可如今证据确凿,陛下已然动怒,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一名官员哭丧着脸,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办法总是有的!”另一名官员眯起眼睛,阴恻恻地说道,“我们动用一切关系,务必把剩余的证据销毁,只要没了证据,他们能奈我们何?还有那些证人,必须让他们改口,否则一旦他们在陛下面前指证,我们都得死!”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此计可行。接着,又有人提议:“皇帝身边的亲信,我们也得想办法贿赂,让他们在皇帝耳边多美言几句,说不定能求个从轻发落。”
于是,这些腐败势力的官员们开始各自行动起来。他们有的派人四处寻找证据的下落,企图销毁;有的则暗中联络那些证人,准备威逼利诱。而负责贿赂皇帝亲信的人,也在悄悄筹备着丰厚的财物。
这边腐败势力蠢蠢欲动,另一边沈良也没闲着。他从侍卫那里得知腐败势力的行动后,立刻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紧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但更多的是坚定。“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他握紧拳头,语气坚决地对清流党派官员们说道。
沈良迅速做出部署,他安排可靠的人手去保护证人。这些人皆是身手不凡、忠诚可靠之辈。沈良对他们千叮万嘱:“一定要确保证人的安全,绝不能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更不能让腐败势力的人接近他们!”被派去的人领命后,立刻快马加鞭,赶往证人所在之处。
与此同时,沈良与清流党派官员们密切关注着朝中的动向。他们在朝堂上不动声色,却时刻留意着那些与腐败势力有牵连之人的一举一动。沈良深知,腐败势力贿赂皇帝亲信这一招极为阴险,如果真让他们得逞,恐怕会给整个案件的调查带来极大的阻碍。
在朝堂之上,表面上一切如往常般平静,官员们照常奏事、议事。但在这平静的表象下,实则暗流涌动。沈良与清流党派官员们一边应对着朝堂事务,一边警惕地防范着腐败势力的阴谋。他们的眼神在人群中穿梭,试图捕捉到任何一丝异常的迹象。
而那些腐败势力的官员,也在暗中进行着他们的计划。负责贿赂皇帝亲信的官员,小心翼翼地带着装满金银珠宝的箱子,趁着夜色,偷偷潜入了皇帝亲信的府邸。他满脸堆笑,低声下气地向皇帝亲信诉说着他们的困境,希望对方能在皇帝面前为他们美言几句。皇帝亲信看着那满满一箱的财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就在这时,沈良安排的眼线发现了这一情况,立刻飞报给沈良。沈良得知后,心急如焚。他深知,必须赶在皇帝亲信收下贿赂之前阻止这一切。他与清流党派官员们商议后,决定由沈良亲自去皇帝亲信的府邸。
沈良快马加鞭,赶到皇帝亲信府邸时,那名腐败势力官员正苦苦哀求着皇帝亲信。沈良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们。“你们在干什么?”沈良的声音如同洪钟,在屋内回荡。
腐败势力官员吓得脸色惨白,手中的礼单差点掉落在地。皇帝亲信也有些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强装镇定地说道:“沈大人,这是何意?”
沈良冷笑一声:“何意?你们心里清楚!你们妄图贿赂朝廷命官,干扰案件调查,该当何罪?”沈良言辞犀利,毫不留情。
皇帝亲信脸色一变,还想狡辩:“沈大人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与这位大人只是叙旧而已。”
沈良走上前,一把夺过腐败势力官员手中的礼单,扔在地上,“叙旧?这满箱的金银珠宝就是你们叙旧的礼物?”
腐败势力官员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沈大人,饶命啊!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求您高抬贵手。”
沈良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厌恶:“你们犯下如此罪行,不思悔改,还妄图贿赂官员,简直罪无可恕!”
就在沈良与他们对峙之时,保护证人的手下传来消息,说腐败势力派人来威胁证人,好在他们早有防备,将那些人击退,证人安然无恙。沈良听后,心中稍安。
然而,沈良知道,腐败势力不会轻易放弃,他们必定还会有其他动作。他看着跪在地上的腐败势力官员和脸色阴晴不定的皇帝亲信,心中明白,这场斗争还远未结束。腐败势力垂死挣扎,沈良等人虽有防备,但能否成功阻止他们的行动,一切还是未知数。
此时,夜已深沉,黑暗笼罩着整个京城。沈良望着那无尽的黑暗,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让这些腐败势力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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