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要关灯吗？”宋其音从来都坦然，即使是做这种事也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但她觉得，她或许需要考虑一下她小女朋友的心情。
“我想看你。”明漾摇了摇头。
再害羞的人也有勇敢的时候，即使耳尖灼烧，热气熏得她几乎有些难受。
可她想看着宋其音，想记下她的每一个模样。
强烈的渴望让她暂时抛却了矜持。
宋其音轻声笑了笑，她跨坐在明漾腿上，又往前靠了一点。
空气都被挤走了。
明漾呼吸变得急促，原本搂在宋其音腰上的手，不得不分出一只撑在床上。
“你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吗？”宋其音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吻她的耳朵，唇瓣若即若离地蹭着，嗓音暧昧又撩人。
“姐姐……”明漾声音颤了颤，宋其音的刻意撩拨，她从来都受不住。
“我教你好不好？”
“……好。”
宋其音从耳朵一路吻过来，最后贴上她的唇，说：“吻我。”
明漾有些急躁，唇贴上瞬间就将自己的唇舌送了过去。
宋其音扶着她的后脑，扯了扯她的头发，又轻缓揉了揉。
明漾哼出两声鼻音，渐渐慢了下来，急促的吻变得细致，温柔探索，轻轻搅弄她的舌头。
她一直是一个善于学习的好学生。
接吻是她已经熟悉的领域，她懂宋其音的意思，宋其音想要什么她都可以配合。
在温和的亲吻中，明漾渐渐放松下来。
直到宋其音说：“帮我脱衣服。”
她又紧张起来了。
以往宋其音再怎么撩拨她，逗弄的成分居多。
但知道真的可以发生点什么，明漾比任何时候都紧张。
她抖着手去解宋其音的扣子，着急，激动，害羞，紧张，甚至还有一点害怕，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完全失去了冷静，小小的纽扣，摸索半天她也解不开一颗。
“别紧张。”宋其音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唇瓣缓缓下移，又吻了吻她的鼻尖，“我属于你。”
明漾深吸一口气，咬住宋其音的唇瓣和她吻了一会儿。
然后双手抓住她衣服的下摆。
往上拉。
饶是宋其音都愣了好几秒。
这么直接？
小笨蛋看起来像是准备走捷径了，颇有点生死看淡全豁出去的气势。
宋其音好想笑。
但是她知道她要是笑出来就完了，她咬着舌尖，极力忍住笑，配合着抬起了手。
黑色的长卷发落在光洁的肩头，宋其音抬手撩了一下，又散落在身后。
明漾眼眶发烫，眼睛不敢乱看，胸口剧烈起伏着，静静等待下一个指令。
“小笨蛋。”宋其音轻叹，扣住她的手把她压到床上。
“姐姐……”
“叫老婆。”
“老婆。”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言语间是无尽的纵容和宠溺。
明漾手腕转了转，毫不费力地挣脱开。
宋其音的头发落在她脸上，熟悉的洗发露香气钻进鼻腔，她几乎要醉了。
“老婆。”
宋其音撩开头发，扶着她的肩膀，柔柔地回应：“嗯。”
她搂着她，掌心从她脊背抚过。
一个令人迷醉的夜晚。
直到后半夜，宋其音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软软地躺在明漾怀里，半阖着眼，安静调整呼吸。
瓷白的肌肤上浅红斑驳，脖子，锁骨，肩膀，全是明漾失控时留下的痕迹。
难言的漂亮。
明漾紧紧抱着她，爱不释手，一下一下吻她的肩膀。
宋其音声音低哑：“小黏人精。”
“姐姐。”明漾极小声地喊她，身体交流过后还是不大好意思，“你有没有不舒服？”
“舒服——”宋其音懒懒地拖长声音。
明漾虽然什么都不懂，可是她学得很快，还会举一反三，到后面宋其音几乎都不用再说什么了，只管抱着她肆意享受水乳交融的快乐。
年下小狗足够热情，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但同时又很懂得体贴，放肆又温柔，体验几乎无可挑剔。
“这么怀疑自己，是我刚才叫得不够大声吗？
明漾满眼羞涩，张了张嘴，无言。
明漾和宋其音说话都挺直接的，但明漾是偏向于耿直的那种直接，属于老实人，不太会拐弯的直接，而宋其音的直接，是肆无忌惮，是荤素不忌，是自由又落拓，以前还好一些，对待明漾像对待妹妹，温润含蓄，在一起以后一点都不装了，明漾常常被她说得脸红。
宋其音揪着她的耳朵，轻轻捏了一下：“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呀？做假的吗？”
明漾小声哼哼唧唧：“多做几次就不害羞了。”
“哇哦。”宋其音笑了起来，“期待明漾姐姐的发挥。”
明漾特别受不了她这样叫自己，急喘了几下，忍不住低头去寻她的唇瓣。
宋其音有求必应，一边回吻一边揉明漾的耳朵。
明漾呼吸渐渐乱了起来。
宋其音的手一路轻抚，最后，拇指指腹搭在明漾的脖子上，她感受到明漾吞咽的动作。
“宝贝，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