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李云龙看着刚刚遭受的攻击,就马上往城里缩回去的国府军高兴的大笑。
“军长还是心疼咱老李的,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咱老李,咱可得把这脸兜住了!”
“传我的命令下去,集中兵力火力攻击北门和东门!”
“老李,这武昌既是一块肥肉,也是块硬骨头!咱们可没那么容易啃下来”参谋长提醒。
李云龙瞪着眼睛,“那得看谁打”
“军长为什么调咱们旅打襄阳?就是因为咱们旅的攻坚能力强!”
“你去全军看看,四个旅哪个旅敢说比咱们旅的武器更好,弹药更多。”
“咱们要是拿不下来,其他旅也别想!”李云龙说的当仁不让。
武昌的三个师都往北去了,现在城里就剩下了一个警卫旅和一些军警,警察。
这样的防守力度,他是不放在眼里的。
“瞧着吧,城里油水大了去了,咱们里要是拿下了,要什么有什么。”
“军里不是调了一部分炮兵支援我们吗?”
“已经到位了”
有多大锅就下多大米,他李云龙是不会客气的。
“告诉炮兵把所有炮弹给我打出去,掩护部队攻城!”
“告诉二营长,两个小时之内必须给我撕出一条口子来!”
“是!”
…………
“辞修兄,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赤匪已经打到家门口了!”
陈cheng也是急得团团转,他们刚刚接受老蒋的命令,把部队向武昌方向集中,现在武昌就直接遭到了赤匪的攻击!
赤匪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北面的三个师还在遭受赤匪的猛攻,部队一时半会赶不到啊!”
“哎呀辞修兄,先别管北面那三个师了,咱们现在都自身难保了!”顾粥桶焦急万分,“以赤匪现在的攻击力度,咱们恐怕坚持不到天黑的!”
“那你说怎么办?”陈cheng也在纠结。
顾粥桶:“命令部队加速行军,火速向武昌靠拢!”
“咱们与其成为瓮中之鳖,倒不如现在部队从容机动,尚可以突出重围,咱们放弃武昌!”
“放弃武昌!”陈cheng惊呼。
顾粥桶这个建议,不是没想过,可是他们放弃武昌,老蒋那边能同意吗?
谁不知道,老蒋吝啬的连一个村庄都不想放弃。
他们如果自作主张……
陈cheng还在犹豫,顾粥桶急了。
“辞修兄,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你我的性命难道不比这武昌城重要吗?”
“咱们并不是完全放弃武昌,等咱们撤出去集结的部队,还能把武昌夺回来吗?”
“如果委员长怪罪下来,我和你一起承担责任!”
为了让陈cheng同意,顾粥桶直接说。
“好!”
陈cheng终于下了决定。
“命令部队收缩防线向城西集合,向西突围!”
李云龙的主攻营刚刚打开一线缺口,通讯员就赶来报告,敌人正在收缩兵力向西突围。
“突围?”
李云龙听到都愣了。
“谁他娘允许他们突围的!”
通讯员语噎:“…………”
“老子这才刚刚开始进攻多久,炮兵炮弹都还没打光呢,他们就要跑了?”
“没那么容易!”
李云龙的驴脾气上来了。
“命令七团给我转头追上去,干掉他们!”
“旅长,你要冷静一点,军长给咱们的任务是进攻武昌,最终的目的是拿下武昌,如果我们和敌人过多纠缠,最终不利的是我们。”参谋长道。
“如果耽误了军长的全盘计划…………”
李云龙抿了抿嘴。
“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
“命令部队全线突入城内,拿下武昌!”
“军长!”
“李云龙报告守武昌的敌人已经突围而走,他们已经顺利拿下武昌!”
陆仲云高兴的告诉顾征,“李云龙这小子在电报里说,城内粮食弹药各种辎重无数。”
“这小子,这次发大财了!”
顾征看完电报笑了,“告诉李云龙,让他可以马上补齐部队损失的装备弹药。并把四个旅所需的装备,弹药全部准备好。可以让部队随时拉走。”
“前线的进展怎么样?”顾征转头立马问道。
武昌方向问题解决了,现在最重要的一步棋要来了。
周嘉树:“前沿刚刚报告,经过几次反攻,我们已经完全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
一天一夜的战斗他们始终占据了上风!
“敌人的三个师有一个师建制已经残了,敌人早就被吓破了胆,今天凌晨甚至有两个营的敌人战场投降!”
这件事顾征他知道,特战排夜间潜伏攻击。建制被打残那个师的师部就是被特战排端掉的,其余两个师的指挥机构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摧毁,所以战斗才会这么快转入顺序。
“敌人已经完全被压缩在我们的包围圈里!如果拼一拼,咱们或许还真能吃掉这三个师!”周嘉树有些兴奋。
顾征没有因眼前的进展而满心欢喜,战场形势是越来越有利,可是更大的危险也越来越临近。
“敌人向我们侧后迂回的部队情况怎么样?”
说到这个气氛一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情况越来越紧迫了,敌人的大部队就在我们背后,根据侦察只有不到一百公里的路程了!”
陆仲云:“可能到今天天黑,敌人就会迫近到距离我们不足五十公里的地方!”
这样计算下来,明天午后敌人的援军就有可能抵达!
“命令部队下午七点开始总攻,到明天凌晨不管有没有歼灭敌人,全体向武昌转移!”
为这么点蝇头小利,还犯不上他在这赌一把。
顾征随手将铅笔扔在地图上。
“让敌人跑吧,他们跑的越快,对咱们越有利!”
十一月三十日凌晨五点,处于包围圈内的国府军三个师为四十军所击溃!
在顾征的命令下没有继续追剿残敌,参加作战的三个主力旅穿过敌人阵地,向武昌转进。
国府军被打散的几千人向西面溃散,指挥机构基本瘫痪,已经是一盘散沙。
顾征他们离开了宜昌,而顾粥桶和陈cheng却进了宜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