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漩涡云,全然不知宇智波富岳心中已然有了这般复杂的盘算。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计划必须要加快进度了。在他心中,宇智波斑就如同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刃,随时可能带来致命的威胁。
所以,他一心想着要在宇智波斑还未找到合适的接手人之前,抢先一步找到他。毕竟,“趁你病要你命”一直是漩涡云奉行的行事宗旨,他怎会轻易给宇智波斑养伤恢复实力的机会呢?
为了尽快达成目标,漩涡云暗中派遣了大量心腹之人,在各个可能的地方展开秘密搜寻。这些人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穿梭于木叶村的大街小巷、山林野地,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然而,宇智波斑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论他们如何努力探寻,始终不见其踪迹。
漩涡云不禁有些烦躁起来,心中暗自思忖:难不成真的要等到宇智波带土出事以后,才能发现宇智波斑的藏身之处吗?可那还得等上多少年啊?他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又怎会愿意在这里干巴巴地等着这种事情发生呢?
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他必须尽快想出别的办法,打破这令人焦灼的僵局…… 木叶村的天空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为了各自的目的悄然行动,一场风暴正悄然酝酿,随时可能爆发……
漩涡云近来不知为何,内心对自己所掌握的忍术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这种自信如同膨胀的气球,几乎要冲破他理智的束缚。若不是母亲和妹妹还在木叶,木叶村对他而言还有着难以割舍的牵挂,恐怕此刻的漩涡云早已不顾一切地反出木叶了。但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将内心那股躁动的力量深深压抑着。
漩涡云自己也明白,这般长期压抑绝非长久之计,可自从战胜自来也之后,他在这片忍者的世界里好似寻觅不到与之匹敌的对手。那种独孤求败的感觉,让他内心的力量愈发难以控制,就像脱缰的野马,在他的心底肆意奔腾。
这一日,漩涡云百无聊赖地在自己家中踱步闲逛。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可他却无心欣赏。就在这时,千手绳树如往常一样,带着一脸纯真的笑容走进了家门,看到漩涡云神色有异,不禁关切地问道:“云哥哥,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呢。”
漩涡云听到千手绳树的声音,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那股压抑已久的力量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他竟不由自主地想要对千手绳树动手。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的理智勉强占据了上风,硬生生地忍住了。因为他深知,这里是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建立起来的家,若是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毁于一旦,那他必将追悔莫及。
然而,漩涡云的情绪已然失控,他的双眼瞬间变成了血红色,仿佛燃烧着两团诡异的火焰。他死死地盯着千手绳树,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快和我去邪狼的空间里,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那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决绝。
千手绳树虽然对发生的一切毫无头绪,但出于对漩涡云的信任,他没有丝毫犹豫。只见他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后施展通灵术,伴随着一阵烟雾,邪狼那庞大而威严的身躯出现在眼前。紧接着,千手绳树再次结印,施展逆通灵术,将自己和漩涡云一同带到了邪狼的空间之中。
进入空间后,千手绳树看着双眼发红、神色癫狂的漩涡云,心中满是担忧与恐惧,焦急地问道:“云哥哥,你到底这是怎么了,千万不要吓我啊。”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被漩涡云此刻的模样吓坏了。
漩涡云仿佛失去了理智,恶狠狠地盯着千手绳树,怒吼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所有的人,你们都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握成拳,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杀意。
千手绳树被漩涡云的样子吓得不轻,赶忙转头看向邪狼,带着哭腔问道:“云哥哥这是怎么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邪狼身上。
邪狼凝视着漩涡云,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一切。随后,它将目光转向千手绳树,缓缓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我可以说漩涡云这是走火入魔了,应该是被邪气入体了。”邪狼的声音低沉而凝重,如同洪钟般在空间中回荡。
千手绳树听了邪狼的话,心中愈发焦急,连忙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啊?”他心急如焚,完全没了主意。
邪狼皱了皱眉头,无奈地说道:“只有将漩涡云打服才可以。可是你看漩涡云现在的实力,而且似乎比之前更强了,以我的判断,他现在应该有超影的实力了,这可不好办啊。”邪狼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面对如此强大且失控的漩涡云,它也感到颇为棘手。
千手绳树目光紧紧盯着邪狼,神色凝重地说道:“但是我们还是得和他打啊,你想想,他现在情绪如此激动,要是不把这股劲儿发泄出来,一旦失控,到时候你这里可就彻底完蛋了。”千手绳树深知漩涡云此刻的状态极为危险,若不加以制止,恐怕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漩涡云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的千手绳树和邪狼,思绪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回到了往昔那惨烈的场景。那时,涡潮村在敌人的铁蹄下化为废墟,亲人们的惨叫犹在耳边回荡。
在他那已然混乱的认知里,千手绳树的面容竟渐渐与曾经带领攻击涡潮村的水影重合,而邪狼的模样也变得和猿飞日斩如出一辙。那两个在他心中种下深仇大恨的人,此刻仿佛就站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