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是第二更章节名为《肉身佛之谜》。
叶瑾笑问道:“大师似乎话里有话,莫非弘觉寺的了心大师手中掌握有什么重要线索被大师所知晓?”
姚广孝听后回答道:“得道高僧不屑于此等勾心斗角之事。
在下只是俗人,不相信宗教神佛,但听闻弘觉寺历史悠久,底蕴深厚,如果真有关于了心大师的秘密线索,或许我们能从中获利。”
叶瑾便试探性地提出合作事宜。
然而姚广孝并没有立刻答应,反而以一句佛号表达他的态度。
叶瑾一时有些茫然,他以为姚广孝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姚广孝虽腹黑却忠诚于佛道。
曾助朱老四靖难成功登基后,拒绝世间繁华和荣华富贵,选择出家于鸡鸣寺。
所以叶瑾并不相信姚广孝会贪图财利。
正当叶瑾疑惑时,姚广孝提及肉身佛的话题,并详细解释了肉身佛的制作过程。
叶瑾虽对佛教文化有所了解但并不深究。
姚广孝解释道肉身佛是福建佛教传承的一种特殊方式,用以供奉圆寂高僧的法体。
而叶瑾对此颇感兴趣,甚至在上辈子就有所听闻。
其实质与古埃及木乃伊制作过程相似。
姚广孝言之有物,他指出肉身佛并非佛教主流,仅在福建一带较为盛行。
其他地区寺庙虽无此风俗,但不代表不存在类似做法。
某些地方的寺庙可能因认为此法不人道,与藏传佛教某些手段相似而未采纳。
华夏佛教已去除了大部分暴力因素,因此这种传承密法难以传播。
但偶尔仍有寺庙供奉肉身佛,虽然短期内能吸引众多香客,但长远来看效果有限。
香客对肉身佛更多是出于猎奇心态,真正信仰者寥寥无几。
姚广孝虽年轻,但在佛教界已有一定地位,他对佛法有独到见解。
他并不认同将肉身是否腐烂作为判断高僧是否得道的标准。
他认为真正的修佛应着重于修心,过分注重肉身反而失其本意。
因此,得道高僧坐化后多采用火化,遗留舍利子,这被视为智慧与自在的象征,而肉身佛则被视为次等。
然而,话题突然转向肉身佛的隐情。
姚广孝指出,由于肉身佛的存在,成为高僧的评判标准不再仅仅是佛法的精妙或慈悲为怀,而是能否成为肉身佛。
这关系到高僧的身后名,许多僧侣为此担忧,在坐化前做各种准备,如服用大量药材、香油涂抹全身、坐于炭火之上等。
叶瑾对此有所了解,知道肉身佛本质上类似于木乃伊,寺庙以此吸引香客牟利。
但没想到竟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其实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
有人贪财,有人好色,同样,有人执着于名声。
古代士大夫便如此,对钱财、美女甚至权势不屑一顾,却对身后名极为看重。
得道高僧也是人,他们也有欲望,因此追求身后名也属正常。
如果没有欲望,他们可能真的如同毫无感情的木头疙瘩一般了。
至于心大师的把柄问题,暂时被搁置在一旁。
叶瑾听到关于弘觉寺的所作所为,心中惊愕不已。
所谓的为了虚无缥缈的“身后名”
,竟如此折磨自己的肉身,让他不禁疑惑这些僧侣是否失去了理智。
尤其是姚广孝提及的某些寺庙为了香油钱,竟将年迈的僧侣禁闭在大缸之中,灌入药水和香油,直至活活饿死再做成肉身佛。
叶瑾震惊于这样的残 ** 为,他不禁反问自己:“这真的是佛门所为吗?”
对于姚广孝这位被称为黑衣**的人物,他的举动让叶瑾意识到弘觉寺必定有所不妥。
而姚广孝对皇室内斗的插手和对北方百姓的无妄之灾,都让他显得极为复杂。
此时叶瑾意识到,弘觉寺的行为可能连姚广孝都无法容忍。
对于叶瑾来说,他知道弘觉寺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朝廷的法度。
这让他陷入了沉思:“该如何处置这个问题?”
尽管他知道这可能涉及到朝中之人的勾结,但如果直接上书弹劾,可能会打草惊蛇。
同样地,他也不能仅仅因为这个问题就去打扰府尹大人。
他明白自己需要谨慎行事,找到一个既能解决问题又不会引起不必要麻烦的办法。
因此叶瑾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思考如何应对这复杂的局面。
下叶瑾对弘觉寺的罪行感到震惊,他作为上元县县令,虽然无权直接处理江宁县境内的弘觉寺,通常应通过应天府府尹处置。
但他却有了亲自介入的想法。
叶瑾自言自语,想象着弘觉寺的丰厚底蕴如果被抄家,他的许多计划便能同时推进。
他无法容忍和尚们过着奢华生活,而自己的百姓却还在艰难求生。
他决定要严厉处理弘觉寺的恶行,并声称要“敲打敲打”
这些和尚。
姚广孝被叶瑾的言论震惊,虽然佛门在当今社会式微,但仍是存在已久的庞然大物,连圣人在处理僧侣时都会小心翼翼。
叶瑾的言辞如此激烈,姚广孝开始怀疑他是否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姚广孝身为和尚,对叶瑾当面骂和尚为秃驴感到不满。
然而叶瑾并未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已经决定要采取行动,他叫来书吏,要求传唤郭捕头。
面对叶瑾的坚决态度,姚广孝赶紧劝他慎重行事,提出希望叶瑾能秘密上奏陛下,让礼部僧录司处理此案,以避免佛门 ** 的扩散。
但叶瑾决心已定,决定要大张旗鼓地查抄弘觉寺,这使姚广孝深感担忧。
叶瑾坦言:“大师所言有误。”
因恶事难以掩盖,若试图遮掩,流言更甚,佛门或将陷入无法澄清的境地。
然若公开处理,世人将见佛门之决心与果断,知晓其善良。
贺言如古有关公刮骨疗伤,今有大师之决断,值得庆贺。
吾未曾贪图弘觉寺千年之底蕴。
金银财宝亦非我所重,姚广孝深谙我心。
他长叹一声,认同叶瑾之言有一定道理。
若未公开此事,流言四起,将难以收拾。
但弘觉寺非上元县之地,贸然行动恐得罪他人。
姚广孝问:“大人,弘觉寺属江宁县辖,您此行动恐与其生隙。”
叶瑾回应,江宁县对此残暴案件无知情,我乃为其揭露,应感我情。
若不识好歹,亦无所谓。
我行我素,无需解释。
决定已下,大师无需多言。
姚广孝观叶瑾之霸气,叹为观止。
如血脉传承之威力,虽未受教导,行事亦如此霸气。
知此人心高志远,稍加撩拨,野心必现。
能以此唤醒其野心,吾赚大了。
此时,魁梧汉子郭二踏入正堂,对叶瑾行礼后询问召唤缘由。
叶瑾命其集合人马,随他出城。
姚广孝好奇问及为何郭二不问缘由,叶瑾答在上元县,他的命令即缘由。
若成为幕僚,私底下可随意相处,公堂之上只能有他的声音。
姚广孝对叶瑾有了更深的理解。
今天,他进一步认识到叶瑾的复杂性和矛盾性。
尽管接触不多,但姚广孝侧面了解过叶瑾的行为方式。
在他看来,叶瑾的个性和风格非常独特。
虽然每天只花费三四个小时处理政务,但叶瑾治理的上元县井然有序。
他的决策大胆,上任仅两三个月就彻底改革县衙胥吏制度,并公开挑战权威。
然而,叶瑾并非一味冲动行事,他在面对欺压时能够隐忍两三个月。
这种忍耐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非常罕见。
除此之外,叶瑾的创新思维也令人印象深刻,如建立工业园区和通过卫生费收取商税等举措都显示出他的独特视角。
尽管姚广孝认为自己做了很多调查,但他仍然觉得自己并不完全了解叶瑾。
叶瑾的霸气和掌控力超出了他的预期。
然而,在姚广孝看来,这些特质并非缺点,反而是成为一代雄主的必要条件。
他想起那位一无所有的雄主,能在短短十几年内建立庞大帝国并掌控大权。
这种比较让姚广孝自愧不如。
他清楚自己的定位是成为依附于雄主的名臣或谋士,因此他更欣赏叶瑾的霸气和决断力。
以下改写:
不久,郭二复归,向叶瑾拱手报告:“大人,县衙的所有差役已在前院待命。”
叶瑾点头,随即前往。
上元县的差役众多,然而不能全出。
留部分人在县城巡街以维持治安是必须的,以防宵小作乱。
叶瑾决定带六七十名差役前往。
上元县的捕快有别于其他地方,他们皆是正式编制,享有足够的俸禄,日常训练严谨,颇有正规军的架势。
虽不足以应对战场,但对付治安问题和蟊贼已足够。
叶瑾在前院对差役们直言:“本官接到消息,江宁县弘觉寺看似古刹,实则藏污纳垢。
今日,我们需留一队人继续维护县城治安,其余随我去弘觉寺,铲除这一毒瘤。”
他的话语直白有力。
虽听闻要跨县行动,差役们仍有些不安,但叶瑾威望犹在,无人敢异议。
而张狗子则兴奋地叫嚣着要烧掉弘觉寺。
郭二询问叶瑾:“大人,我们如此大张旗鼓地去弘觉寺办案,会引起江宁县的不满吗?弘觉寺到底犯了何罪?”
叶瑾回应:“他们囚禁年迈和尚,用大火烤死他们制作肉身佛骗取钱财。”
此言一出,众人震惊。
他们对弘觉寺的恶行表示愤怒,并决定跟随叶瑾铲除这一毒瘤。
此时,陈洲赶到。
叶瑾,这位上元县县令,行事风格一向跋扈。
今日,他听闻弘觉寺发生残暴之事,决定亲自前往处理。
尽管陈洲等下属再三劝谏,提醒他们无权处理此事,但他仍坚持己见。
叶瑾不仅打算去江宁县办案,还计划顺便处理弘觉寺的财货。
他解释道,这些财货是强取豪夺而来,应当归还给苦主,若无苦主认领,则用于建设上元县。
众人虽有些困惑,但也明白他的用意。
面对叶瑾的决定,他们只能无奈接受。
今日天气晴朗,叶瑾的心情似乎特别好,可能是因为他将有所作为的 ** 。
但对于他的行动,下属们却是心怀疑虑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