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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沈砚大胜归京城,城门相拥诉相思

景和三十二年,七月初七。乞巧节。

洛阳城从五更天起,便彻底苏醒了。不,或者说,这座城已经亢奋了整整三日——自从北疆大捷、陛下平定北狄、凯旋在即的邸报以六百里加急的速度传回,全城便陷入了欢乐的海洋。而今日,正是圣驾还朝之日!

天光未亮,朱雀大街早已被洒扫得一尘不染,清水泼街,黄土垫道。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门楣上悬挂着喜庆的红绸、新剪的窗花。更有无数百姓,扶老携幼,天不亮就携带着小板凳、干粮和水,涌上街头,抢占靠近御道的好位置。小贩们穿梭在人群里,叫卖着新蒸的糕饼、冰镇的酸梅汤、寓意吉祥的巧果和彩线,生意好得惊人。空气中弥漫着爆竹燃放后的淡淡硝烟味、食物的香气,以及一种几乎要沸腾起来的期待与喜悦。

“来了吗?陛下的队伍到哪儿了?”

“听说已过孟津了!晌午前准到!”

“老天爷保佑,陛下平安回来了!还打了那么大的胜仗!”

“可不是嘛!北狄可汗都牵羊投降了!这可是千古未有的大捷!”

“听说皇后娘娘要亲自出城迎接呢!”

“应该的!陛下在外头拼命,娘娘在京城守着,都不容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议论声、欢笑声、孩童的嬉闹声,交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由衷的笑容,那笑容里,有对胜利的自豪,有对太平的感恩,更有对那位御驾亲征、犁庭扫穴的皇帝,以及那位稳定后方、母仪天下的皇后,最深切的拥戴。

辰时三刻,阳光渐烈。洛阳城北,恢弘的定鼎门外,旌旗招展,仪仗森严。文武百官按品级着朝服,肃立于御道两侧,一直延伸到城门洞内。更远处,是黑压压一眼望不到头的百姓。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城门正前方,那座临时搭起、覆以明黄帷幔的“迎驾台”上。台上,凤冠翟衣、盛装而立的苏清鸢,便是这万千视线汇聚的焦点。

她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修竹,凤冠上的珠玉在阳光下流转着温润而璀璨的光华,翟衣上的金线彩绣辉映生辉,通身的气度,华贵庄严,母仪天下。她的面容平静无波,目光清澈,遥望着北方官道的尽头,唯有那掩在宽大袖袍中、微微交握的双手,指尖因用力而有些发白,泄露了心底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数月了。自二月十五那日,看着他玄甲红袍的身影汇入北去的铁流,消失在烟尘尽头,至今已近五月。一百多个日夜,她守着这座城,处理着雪片般的政务,协调着庞杂的后勤,安抚着起伏的民心,更提着心,吊着胆,等待着北方每一封可能带来捷报、亦或噩耗的文书。她将所有的担忧、思念、疲惫,都压在心底,展露给外人的,永远是那份沉静、果决与无可挑剔的雍容。

只有每夜独对孤灯,展开他或长或短、带着烽烟气味的回信时;只有批阅奏章至深夜,揉着眉心望向北方星空时;只有接到野狐岭大捷、王庭攻破、阿史那咄苾投降等一系列捷报,狂喜之后却又生出更深牵挂时……那份被理智牢牢束缚的情感,才会悄悄探出头,噬咬着她的心。他可有受伤?塞外风霜可还吃得消?战事顺利,可曾按时用饭安寝?

今日,他终于要回来了。带着无上荣光,也带着满身征尘。

“娘娘,探马回报,陛下仪仗已至十里亭。” 礼部尚书上前,低声禀报。

苏清鸢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袖中的手指,蜷得更紧了些。十里,很快了。

辰时末,远处官道的尽头,隐隐传来了闷雷般的声响。那不是雷声,是万千人马的脚步声、马蹄声,以及车轮碾过官道的轰鸣,汇聚成的、充满力量感的声浪。这声浪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大地仿佛都在随之微微震颤。

来了!

人群骚动起来,引颈眺望。先是地平线上,出现了一线移动的玄色浪潮,那是前锋骑兵的旗帜。紧接着,浪潮扩大,旌旗如林,枪戟如苇,在夏日灼热的空气中,反射着令人目眩的金属寒光。雄壮的战鼓声、悠长的号角声,穿透喧嚣的人声,清晰地传来,带着沙场特有的肃杀与凯旋的豪迈。

“陛下万岁!”

“启军万胜!”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顿时,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从城门口,沿着御道,如同被点燃的火线,轰然炸响,迅速蔓延至全城!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掀翻城墙上的檐瓦。百姓们挥舞着手臂,跳跃着,呐喊着,许多老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在这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凯旋大军的前锋,抵达了定鼎门外。精锐的骑兵分开人群,在御道两侧肃立。随后,是庞大的步兵方阵,甲胄鲜明,步伐铿锵,虽然面带征尘,但个个挺胸抬头,气势昂扬。再往后,是装载着战利品、俘虏的车辆,以及被严密看管的北狄贵族。

然后,人群的欢呼达到了顶峰——中军到了!

巨大的、玄底金边的“沈”字龙旗和日月星辰旗,在风中傲然飘扬。旗手之后,是皇帝的全副銮驾仪仗,斧钺金瓜,罗列森严。而仪仗中央,那匹通体乌黑、神骏非凡的“踏云乌骓”马上,端坐着的,正是离开京城近五月、御驾亲征平定北狄的皇帝——沈砚!

他依旧是一身乌金明光铠,外罩的猩红战袍似乎因多次洗涤而颜色略黯,却更添沧桑与威严。甲胄上带着细微的划痕与尘土,面容比离京时清减了些,肤色也被塞外的风沙烈日镀上了一层深沉的古铜色。下巴上泛着青黑的胡茬,更显刚毅。但那一双眼睛,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亮,如同经过淬火的星辰,锐利,深邃,沉淀着战火与胜利的洗礼,也燃烧着归家的炽热光芒。他的目光,越过欢呼的人群,越过肃立的百官,径直地、毫无偏移地,投向了迎驾台上,那一道同样穿越了数月分离、万千人海,一直牢牢锁定在他身上的目光。

四目相对的刹那,时间仿佛停滞了。周围的喧嚣、欢呼、旌旗、阳光,都化为了模糊的背景。沈砚眼中锐利的寒冰瞬间消融,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只映得出她一人的温柔与灼热。苏清鸢那努力维持的、母仪天下的平静面具,也在这一眼之下,悄然龟裂,眼底深处压抑了数月的担忧、思念、骄傲、后怕……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让她的眼眶瞬间发热。

他缓缓勒住战马。整个庞大的、喧嚣的凯旋队伍,随着皇帝的驻足,自然而然地静止下来。欢呼声也渐渐低落,所有人都屏息看着,看着他们的皇帝,看着他们的皇后。

沈砚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久经沙场的矫健。他解下腰间佩剑,递给身旁的亲卫,然后,就在这万千军民、文武百官的注视下,在礼法森严的迎驾仪典之中,他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迎驾台上的苏清鸢走去。

铠甲随着他的步伐发出低沉而富有韵律的摩擦声,猩红的战袍下摆在身后微微飘动。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那目光如同实质,穿越了数月分离的时光与空间,带着塞外的风霜,带着战场的铁血,也带着满腔快要溢出的、只属于她一人的思念与眷恋。

苏清鸢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情感,看着他铠甲上的征尘与伤痕,只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又酸又胀,滚烫的热流瞬间冲上眼眶,几乎要夺眶而出。她下意识地向前迎了一步。

终于,沈砚踏上了迎驾台。他在她面前一步之遥站定。数月不见,他比她记忆中更高大,气息也更沉凝,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胜利者的强大气场,但看向她的眼神,却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样子,深深镌刻进心底。然后,在苏清鸢微微泛红的眼眸注视下,在无数道或震惊、或了然、或感动的目光中,沈砚伸出了双臂——那双曾执掌乾坤、挥剑定疆、沾染过敌人鲜血也握住过无数将士性命的手,此刻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微颤,却无比坚定地,向前一揽——

将苏清鸢,紧紧地、结结实实地,拥入了怀中!

“!!!”

全场瞬间死寂!连风声似乎都停了。文武百官瞪大了眼睛,不少老臣下意识地想去摸胡子掩饰震惊,却摸了个空。百姓们张大了嘴,忘记了欢呼。连最前排的将士,也呆住了。

这是……帝后当众相拥?!于礼不合!于制不合!这、这成何体统?!

然而,这寂静只持续了短短一瞬。

沈砚抱得很紧,很用力,仿佛要将这数月分离的担忧、思念,将战场上积攒的所有疲惫与压力,都通过这个拥抱传递给她,也从她身上汲取那份让他魂牵梦萦的安宁与力量。他的铠甲坚硬冰冷,硌得人生疼,但他怀抱的温度,却透过层层衣料,灼热地传递过来。苏清鸢被他紧紧箍在怀中,脸颊贴在他冰冷坚硬的胸甲上,能听到他胸腔内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敲打着她的耳膜,也敲碎了她所有强撑的镇定。

她先是僵硬了一瞬,随即,仿佛堤坝终于溃决,所有的坚强、所有的仪态,都在这个熟悉而炽热的怀抱中土崩瓦解。她伸出手,回抱住他,手指紧紧攥住了他背后战袍的布料,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再次消失。她的肩膀微微颤抖起来,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温热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他铠甲边缘的内衬。

没有言语。此刻,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有这个紧紧的、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的拥抱,诉说着一切。

沈砚低下头,将脸埋在她散发着淡淡馨香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是让他魂牵梦萦、安宁心神的家的气息。他闭上眼,沙场鏖战、尸山血海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被怀中真实的温热与柔软驱散。只有抱着她,听着她压抑的、细微的抽气声,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他才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真的回来了,回到她身边了,回到这个他们共同守护的、太平的国度了。

“我回来了,清鸢。” 他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沙哑至极的声音,低低地说,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深入骨髓的思念。

苏清鸢没有回答,只是将他抱得更紧,泪水洇湿的范围更大。

台下,短暂的死寂过后,不知是谁,或许是某个被这真情流露深深打动的百姓,或许是某个同样历经相思的军士家眷,率先发出了一声哽咽的、充满理解和祝福的叹息:

“陛下和娘娘……真是情深义重啊!”

这一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陛下万岁!娘娘千岁!”

“愿陛下娘娘永结同心,福泽万民!”

“此真乃我启朝之福!天下之福!”

欢呼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庆贺胜利,更融入了对帝后深情的感动与祝福。许多妇人偷偷抹着眼角,连一些老臣,看着台上那对紧紧相拥、无视礼法却感人至深的帝后,严肃的面容也柔和下来,眼中露出感慨与欣慰。还有什么,比君王伉俪情深、同心同德,更能象征一个王朝的稳固与祥和呢?

良久,沈砚才稍稍松开手臂,但依然一手环着苏清鸢的腰,一手轻轻抬起她的脸。看到她红肿的眼眶和未干的泪痕,他眼中溢满心疼,用粗糙的拇指指腹,极为轻柔地替她拭去泪痕。

“别哭,” 他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朕打了胜仗,该高兴。”

苏清鸢吸了吸鼻子,努力想扯出一个笑容,眼泪却掉得更凶,最后破涕为笑,带着浓浓的鼻音嗔道:“谁哭了……是风大,迷了眼睛。”

沈砚低笑出声,不再多说,只是再次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这次是温柔的、充满怜惜的拥抱。他转向台下,面向他的臣民,他的将士,他的江山,朗声道:

“朕,今日得胜归来!此胜,非朕一人之功,乃三军将士用命,后方百姓支持,文武百官协力,更是皇后坐镇中枢、稳定大局之功!自今日起,北疆永靖,天下太平!朕与皇后,当与尔等共享此太平盛世!”

“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声浪,再次响彻云霄,久久不息。阳光正好,落在紧紧相拥的帝后身上,落在欢腾的洛阳城头,落在每一张洋溢着幸福与希望的笑脸上。

凯旋的荣耀,归于浴血的将士;太平的基石,归于贤明的帝后;而这倾城一幕所见证的,不仅是赫赫武功,更是一段穿越烽火、历经考验、足以流传千古的帝后深情。这深情,与这盛世,相得益彰,共同铸就了“景和之治”最温暖、最坚实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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