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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说我性子太硬,不懂服软。

分手那天,我把他送的所有东西砸在地上:“我就是这样的人,你爱找谁找谁去!”

三个月后,我故意在酒吧亲别人,想气死跟踪我的他。

他却把那人打进医院,在我耳边哑声说:“你继续闹,我永远会接住你。”

我红着眼推他:“谁要你接!”

他一把抱起我:“嘴硬是吧?我偏要听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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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碎裂的声音尖锐地刺破夜晚的宁静,伴随着林晚带着醉意的、嘶哑的怒吼:“滚!我就是这样的人,你爱找谁找谁去!”

地板上狼藉一片,手表、围巾、限量版模型……所有江屿送的东西,都被她毫不留情地砸碎或践踏。最后一声闷响,是那个她曾经熬夜排队抢到的、他最喜欢的球星签名篮球,被她用力掼在墙上,弹跳了几下,滚落到角落,签名处蹭上了一片污渍。

江屿就站在门口,玄关的阴影落在他身上,半明半暗。他没动,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下颌线绷得死紧,那双总是带着点漫不经心笑意的眼睛此刻沉得像化不开的浓墨,里面翻涌着林晚读不懂,也不想懂的情绪。他指尖夹着的烟,积了长长一截灰,忘了弹。

“好。”良久,他才吐出这一个字,声音哑得厉害。然后,他转身,关门的动作甚至算不上重,只是那“咔哒”一声落锁,像最终判定的刑锤,砸在林晚心上。

世界骤然死寂,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满室疮痍。那强撑着的、剧烈的愤怒像潮水一样退去,留下的是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空虚和钝痛。她腿一软,沿着墙壁滑坐到地上,玻璃硌疼了她,却远不及心口那片血肉模糊。

接下来三个月,林晚把自己活成了一场移动的风暴。她拼命工作,加班到深夜,用疲惫麻痹神经;她呼朋引伴,流连于各个喧嚣的场合,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人群的簇拥中寻找一丝存在感。她试图用一切方式填补那个被江屿撕开的口子,却发现那洞越来越大,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她知道江屿在看着她。不是错觉。车的副驾上偶尔会闪过他熟悉的身影,公司楼下转角处有时能瞥见一闪而过的烟头火星。他像个沉默的幽灵,徘徊在她的生活边缘。这认知让她更加烦躁,像被困在笼中的兽,明明是他先放手,凭什么还这样阴魂不散?

于是,在那个周五晚上,在“迷途”酒吧暧昧昏暗的灯光和躁动的音乐里,酒精混合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愤懑冲上了头。她锁定了一个目标——邻座那个穿着白衬衫、看起来干净温和的陌生男人。她端着酒杯,摇曳生姿地走过去,挂上自己都觉得虚假明媚的笑容,搭讪,然后,在某个感受到背后那道几乎要将她洞穿的视线时,她心一横,踮起脚尖,搂住那陌生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周围是起哄的口哨声。那男人显然愣住了,身体有些僵硬。

几乎是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和那男人猛地扯开。林晚踉跄着后退,撞在冰冷的墙壁上,还没看清,就见江屿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一拳狠狠砸在了那男人的脸上。

惨叫声、玻璃碎裂声、女人的尖叫声瞬间混作一团。

江屿完全疯了。他一句话不说,只是下手又狠又重,每一拳都带着要人命的狠戾。那白衬衫男人毫无还手之力,像沙包一样被打倒在地,脸上很快开了染坊。

“江屿!你他妈住手!”林晚尖叫着冲上去拉他,却被他一把挥开,手臂撞在桌角,一阵钻心的疼。

酒吧保安和其他人好不容易才将江屿制住,那个倒霉的男人已经蜷缩在地上,呻吟着站不起来了,有人慌乱地打电话叫救护车。

一片混乱中,江屿喘着粗气,头发凌乱,嘴角也破了,渗着血丝。他甩开拉着他的保安,一步步朝林晚走来。那双眼睛里是未褪的猩红,里面翻滚着暴怒、后怕,还有一种深可见骨的痛苦。

他走到她面前,无视周围一切,猛地伸手,冰凉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他俯身,温热的、带着血腥气和浓烈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林晚,你继续闹。”

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砸在她的耳膜上,震得她心脏骤缩。

“我永远会接住你。”

林晚的眼泪一下子就冲了上来,不是因为疼,是因为他那句话,像最锋利的针,精准地刺破了她所有伪装。她猛地打开他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推搡着他的胸膛,红着眼眶,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谁要你接!你滚!滚啊!”

她反复地推他,捶打他,泪水模糊了视线。

江屿任由她发泄着,胸膛被她捶得闷响,却纹丝不动。等她力气稍泄,他猛地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林晚惊呼,挣扎,“江屿你放开我!”

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窃窃私语。

江屿抱得死紧,手臂像铁箍一样勒着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对周遭一切置若罔闻。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上她的额头,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嘴硬是吧?我偏要听反话。”

他把她塞进副驾驶,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点残余的怒气。他弯腰给她扣安全带时,身体压得很近,林晚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混合了烟草和淡淡须后水的气息,此刻还萦绕着打斗后的血腥味。她别开脸,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车子猛地窜出去,引擎发出压抑的低吼,汇入车流。车内一片死寂,只有两人粗重未平的呼吸声交错。窗外的霓虹光怪陆离地闪过,映得江屿侧脸线条冷硬。

他没有开回她家,而是径直驶向了他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车停稳,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她这边,拉开车门。林晚不动,梗着脖子看他。

“自己下来,或者我抱你。”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林晚瞪着他,最终还是在他极具穿透力的目光下,屈辱地自己下了车。脚刚沾地,手腕就被他攥住,他拉着她,几乎是拖着她进了电梯,上楼,开门,将她拽进客厅。

“砰!”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线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晚用力甩开他的手,退后两步,脊背抵着冰冷的门板,充满戒备地看着他。

江屿就站在灯光不及的阴影里,沉默地脱掉了沾染了血迹和酒渍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他开始解衬衫袖扣,将袖子一丝不苟地挽到手肘,露出精壮的小臂。他做这些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刻意的、压抑的平静,反而比之前的暴怒更让人心慌。

“林晚,”他终于开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们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林晚立刻呛声,声音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微微发颤,“你非法拘禁!还打人!你就是个疯子!”

江屿向前走了一步,踏入光晕中。他的眼神锁住她,里面有痛楚,有无奈,还有一种让她无法理解的、深沉的执着。

“对,我是疯子。”他承认得干脆,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从你说分手那天起,我就已经疯了。”

林晚心口一窒,强撑着冷笑:“那你该去看心理医生,而不是来骚扰我!”

“看你去找别人?”江屿的眼神骤然锐利,像是被这句话再次刺伤,“看你亲别人?林晚,你明知道我会看见,你就是故意的!”

“是!我就是故意的!”林晚被他眼里的痛刺激得口不择言,“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没有你,我过得有多好!我随便找个人都比你……”

话没说完,江屿猛地跨步上前,双手撑在她耳侧的门板上,将她彻底困在他的身影之下。温热的躯体靠近,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和未散的戾气,将她牢牢笼罩。

“看着我!”他命令,声音压抑着极大的情绪,“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过得很好!”

林晚被迫抬头,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不再是三个月前的沉郁,而是翻滚着滔天巨浪,痛苦、愤怒、占有欲,还有……还有她不敢深究的东西。她的话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好不好,他难道看不见吗?这三个月,她形销骨立,她强颜欢笑,她夜不能寐。

她的沉默像是取悦了他,又像是更加激怒了他。他低下头,额头几乎抵上她的,呼吸交融,气息灼热。

“性子强是吧?”他盯着她,一字一顿,“好,那我软一点。林晚,我认输。”

林晚瞳孔微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却继续道,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喜欢说反话,推开我,叫我滚,是吧?行,那我就反过来听。你每说一次‘滚’,我就听成你在说‘别走’。你每推我一次,我就当你在要我抱紧你。”

他抬起一只手,指腹有些粗粝,轻轻擦过她红肿的眼角,动作带着一种与他此刻气势完全不符的、近乎虔诚的温柔。

“你情绪上来的时候推开我,那我就用力抱紧你。”他的手臂环上她的腰,猛地收紧,将她死死按进自己怀里,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剧烈的心跳,和她的一样快,一样乱。

“你反复地推,”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热气钻进耳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偏执,“那我就反复地抱紧你。”

林晚浑身僵硬,被他话语里那股不容置疑的、近乎野蛮的执拗彻底震住。她想推开他,手臂却像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他胸前的衬衫。

“凭什么……”她哽咽着,所有的盔甲在这一刻土崩瓦解,露出里面脆弱不堪的内里,“江屿,你凭什么……我都说了我不要你了……”

“因为我爱你。”他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像惊雷炸响在她耳边。

他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目光灼热得像要把她融化:“林晚,你听清楚,我只说这一遍。因为我爱你。”

他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拭去泪水,眼神深邃如同望不见底的寒潭,却燃着足以焚尽一切的火焰。

“所以,你有刺没关系,”他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气息交融,声音低沉而致命,“有刺我也抱紧你。”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间。

那不是三个月前分手时冰冷决绝的吻,也不是酒吧里她带着报复意味的、轻浮的触碰。这是一个带着血腥气、泪水咸涩味道的,充满了占有、惩罚、宣告,以及一种深刻到令人心颤的痛苦的吻。他攻城略地,不容拒绝,仿佛要将这三个月分离的空虚和绝望,连同她那些伤人的反话和尖刺,一起碾碎,吞没。

林晚起初还徒劳地挣扎了两下,手抵在他的胸膛,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他话语里的决绝,他拥抱的力度,他吻里的绝望,像汹涌的潮水,彻底冲垮了她辛苦筑起的心防。委屈、愤怒、思念、爱恋……所有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决堤。她终于放弃抵抗,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开始生涩而笨拙地回应。

这个回应像是一道赦令。江屿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更加深入地吻她,力道却从最初的粗暴掠夺,渐渐带上了一种失而复得的、珍重的小心翼翼。

意乱情迷之中,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身体的契合熟悉得令人心酸,每一个触碰都能唤起沉睡的记忆。在情潮最汹涌的时刻,林晚仰着头,眼神迷蒙地看着上方男人紧绷的、渗着汗水的下颌,破碎的呻吟溢出唇角。

江屿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动作极尽缠绵,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在她耳边低语:

“记住这种感觉……晚晚,只有我能给你。”

“别再推开我……”

意识涣散前,林晚仿佛听到他极轻地叹息,带着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执念。

“你也……永远别想我真的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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