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口的晨雾里，弥漫着铁屑与火药的混合气味。高桥正雄踩着尚未凝固的水泥，登上新加固的了望塔 —— 塔身用青石与钢筋浇筑，高五丈，顶端的观察室里架着两具黄铜望远镜，镜筒对准落霞镇方向。他手扶着冰凉的石墙，看着下方忙碌的蛮兵士兵，嘴角露出一丝冷硬的弧度：“三日之内，这里要成为龙炎军的坟墓。”
了望塔下方，三百名从青石镇撤回的蛮兵正被整编 —— 他们大多衣衫褴褛，脸上带着疲惫，却在监工的皮鞭下不敢懈怠，扛着沙袋往返于防御线与物资仓库之间。佐藤大佐站在队伍旁，眉头紧锁地看着这一切，对身旁的高桥说：“总指挥，这些残兵士气低落，很多人连铳枪都握不稳，靠他们能守住黑风口吗？”
高桥没有回头，只是调整着望远镜的焦距：“士气可以用军法提，防线必须用砖石筑。青石镇的失守，就是因为防御太松散，这次咱们要做的，是让黑风口变成铁桶，就算龙炎军有三头六臂，也别想进来。” 他抬手示意，一名副官立刻递上一卷布防图，图上用红笔标注着三道密密麻麻的防御线，每一道都标注着兵力、武器与工事参数。
一、兵力整合：残部整编与援军部署
（一）青石镇残兵的 “铁血整编”
从青石镇撤回的两百余名蛮兵，大多是惊弓之鸟，不少人在撤退途中丢弃了武器，甚至有士兵偷偷逃跑。高桥为了稳住军心，在黑风口广场召开了整编大会 —— 广场中央架着两挺重机枪，枪口对准列队的残兵，高桥站在高台上，手里握着指挥刀，声音冰冷：“从青石镇撤退，是战略收缩，不是溃败！但有人敢丢弃武器、擅自逃跑，这是懦夫的行为，必须严惩！”
他挥手示意，两名宪兵押着三名逃跑的士兵走上台，士兵们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求饶。“按军法处置！” 高桥的话音刚落，重机枪就发出了沉闷的响声，三名士兵瞬间倒在血泊中。广场上的残兵们吓得浑身发抖，再也没人敢有怨言。
随后，高桥开始整编残兵：
1. 兵力划分：将两百余名残兵分为两个小队，每队一百人，分别编入北境援军的两个中队，由北境军官担任队长，青石镇的旧军官担任副队长，既保证指挥权在精锐手中，又利用旧军官熟悉残兵的优势。
2. 武器补充：从黑风口仓库调出一百支新式铳枪、五十枚手榴弹，优先配备给残兵，同时要求他们每日进行两个时辰的射击训练，由北境援军的老兵负责指导，确保能形成战斗力。
3. 奖惩制度：宣布 “守关有功者，赏银元五十块，晋升一级；临阵脱逃者，全家连坐”，同时承诺守住黑风口后，允许残兵轮休，回家探望家人，以此激励士气。
“俺们…… 俺们一定守住黑风口！” 一名青石镇的旧军官颤抖着喊道，其他残兵也跟着附和，虽然声音还有些虚弱，但眼神里已经多了几分坚定。佐藤看着这一幕，对高桥说：“总指挥这招‘恩威并施’，确实比单纯的打骂管用。” 高桥冷哼一声：“对付懦夫，就得用他们能听懂的语言。”
（二）北境援军的 “重点布防”
北境援军的五百名精锐，是高桥防御的核心力量，他根据黑风口的地形，将其分为三个部分：
1. 东侧防线（佐藤亲率两百人）：负责防守黑风口东侧的官道，这里是龙炎军最可能进攻的路线。佐藤的部队配备两辆重型铁甲车（装甲一寸半厚）、四门铜炮，在官道两侧挖掘了深一丈、宽八尺的反坦克壕，壕底埋设 “连环地雷”（每三颗地雷用铁丝连接，触发一颗，另外两颗同时爆炸，杀伤范围扩大三倍）；铜炮部署在东侧的小山丘上，射程覆盖整个官道，能对龙炎军形成火力压制。
2. 西侧防线（黑田率二十名神秘部队 + 五十名普通士兵）：负责防守黑风口西侧的山道，这里地形复杂，不利于大规模部队进攻，但高桥担心龙炎军从这里偷袭。黑田的神秘部队装备闪电武器，驻守在山道中段的山洞里，洞口设置了 “闪电陷阱”（用铜丝连接电源，触发后释放高压电流，能击倒十步内的敌人）；五十名普通士兵则在山道入口埋设地雷，搭建伪装工事，负责预警。
3. 中枢预备队（高桥亲率两百五十人）：驻守在黑风口指挥部周边，配备一辆重型铁甲车、两门铜炮、三架火焰飞鸢，作为机动力量，随时支援东西两侧防线。预备队还负责守卫地下仓库，确保粮草、弹药供应不中断，同时配备十名通讯兵，用无线电实时联系各防线，掌握战场动态。
“东侧是龙炎军的主攻方向，佐藤你必须守住，不能让他们前进一步！” 高桥对佐藤说，“西侧虽然地形复杂，但黑田你也不能掉以轻心，龙炎军的突击队擅长山地作战，要是被他们绕到后方，咱们的防线就会崩溃。” 佐藤和黑田同时应道：“是！” 但黑田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屑 —— 在他看来，普通部队的防御漏洞，根本不需要他的神秘部队来弥补。
（三）后勤保障的 “极致压缩”
为了应对可能的长期围困，高桥对黑风口的后勤进行了 “极致压缩”：
1. 粮草管控：将从青石镇撤回的粮草与黑风口原有粮草合并，集中储存在指挥部地下仓库，由十名宪兵看守，每日按 “士兵一人两斤米、军官一人三斤米” 的标准发放，严禁浪费；同时组织士兵在黑风口内开垦小块土地，种植土豆、红薯，作为应急粮食。
2. 弹药分配：实行 “按需分配”，各防线每日上报弹药消耗，由高桥亲自审批后发放，避免浪费；将破损的铳枪、手榴弹收集起来，由工兵进行维修，能修复的优先补充给残兵，无法修复的则拆解零件，用于维修其他武器。
3. 水源保护：黑风口内有一口古井，是唯一的水源，高桥派二十名士兵守卫，同时挖掘了三个蓄水池，收集雨水，确保水源不被污染或切断；还在古井周围设置了铁丝网和地雷，防止龙炎军破坏。
“现在每一粒米、每一发子弹，都关系到黑风口的存亡。” 高桥对负责后勤的副官说，“要是让俺发现有人私藏粮草、浪费弹药，俺会让他知道什么是军法！” 副官连忙点头：“属下明白，一定严格管控！”
二、防御体系搭建：工事、陷阱与武器协同
（一）“三层铁壁” 的防御工事
高桥根据黑风口的地形（东西两侧是山地，中间是狭长的山谷，谷口狭窄，易守难攻），构建了 “三层铁壁” 的防御工事：
1. 第一层：外围警戒带（谷口外三里）：
? 部署十名侦察兵，每两人一组，携带望远镜和信号弹，负责监视龙炎军的动向，发现敌人后，立即用信号弹通报（红色信号弹代表大队进攻，黄色代表小队偷袭，绿色代表无异常）；
? 在警戒带内埋设 “触发式信号地雷”（不含炸药，触发后发出红色烟雾，用于预警），每隔五十步埋设一颗，形成宽一里的预警区域。
1. 第二层：主防御线（谷口处）：
? 搭建高两丈、宽一丈的土石城墙，城墙顶部设置 “射击孔”（每五步一个，可容纳两名士兵同时射击），城墙外侧涂抹 “滑油”（用动物油脂混合煤油，防止龙炎军攀爬）；
? 城墙前方挖掘深一丈五、宽两丈的护城河，河水引自附近的小溪，河底插满削尖的铁桩（长三尺，涂有毒药，一旦被刺伤，半个时辰内会中毒身亡）；
? 护城河与城墙之间，埋设 “重型破甲地雷”（炸药量是普通地雷的五倍，能炸穿一寸厚的装甲，专门应对龙炎军的铁甲车），每隔十步埋设一颗，地雷上方用茅草和泥土伪装，与地面平齐。
1. 第三层：核心防御圈（谷内三里，指挥部周边）：
? 挖掘深八尺、宽一丈的环形战壕，战壕内设置 “射击掩体”（用沙袋堆叠，高五尺，能抵御铳枪子弹），每个掩体配备一挺重机枪，形成密集的火力网；
? 战壕外侧架设铁丝网（高八尺，上面挂满铃铛，触碰后发出声响），铁丝网与战壕之间埋设 “跳雷”（触发后跳至五尺高爆炸，杀伤范围十步，专门对付步兵）；
? 指挥部屋顶架设两门高射炮，用于防御龙炎军的飞鸢，同时在指挥部周围部署三辆铁甲车（两辆普通，一辆重型），随时准备反击突破防线的敌人。
“这三层防御，就算龙炎军有十万大军，也得在谷口留下万具尸体！” 高桥站在城墙上，看着忙碌的士兵，自信地说。一名工兵军官上前汇报：“总指挥，城墙的滑油已经涂完，护城河的铁桩也插好了，就差重型破甲地雷还没埋完，预计今日午时能全部完成。” 高桥点头：“加快速度，不能耽误。”
（二）“地形陷阱” 的巧妙利用
除了常规工事，高桥还利用黑风口的山地地形，设置了多处 “地形陷阱”：
1. 东侧山道 “滚石阵”：在东侧山道的半山腰，堆积了上千块巨石（每块重五百斤以上），用铁丝固定在山体上，铁丝一端连接到山道旁的触发装置；一旦龙炎军进入山道，触发装置会拉动铁丝，巨石滚下，能堵塞山道，砸伤敌人。
2. 西侧山谷 “毒烟坑”：在西侧山谷的低洼处，挖掘十个深五尺、宽一丈的坑洞，坑底铺上油纸，倒入硫磺、砒霜等有毒物质，再覆盖一层薄土和茅草；龙炎军一旦踩空掉入坑中，会吸入有毒气体，中毒昏迷。
3. 谷内 “假仓库”：在谷内设置三个伪装的粮草仓库，外面用帆布遮盖，看起来装满了粮草，实际上里面是空的，只在门口埋设地雷；龙炎军若想偷袭仓库，触发地雷后，会暴露位置，遭到周边火力的打击。
“龙炎军擅长偷袭，俺们就用陷阱等着他们。” 高桥对工兵军官说，“滚石阵的铁丝要绑结实，毒烟坑的毒药要够量，假仓库的伪装要逼真，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 工兵军官一一记下：“总指挥放心，属下会亲自检查，确保每个陷阱都能发挥作用。”
（三）“武器协同” 的战术设计
高桥深知，单纯的工事和陷阱还不够，必须让武器形成协同，才能发挥最大威力。他根据各武器的特点，设计了 “梯次打击” 的战术：
1. 远程打击（铜炮 + 高射炮）：铜炮负责打击龙炎军的远距离集群目标（如步兵方阵、铁甲车编队），高射炮负责打击龙炎军的飞鸢；一旦发现敌人，先由铜炮进行首轮轰击，打乱敌人阵型，若有飞鸢靠近，高射炮立即开火，将其击落。
2. 中程打击（重机枪 + 闪电武器）：重机枪负责打击进入中距离（两百步内）的步兵，形成密集的火力网，阻止敌人靠近；神秘部队的闪电武器负责打击龙炎军的重型目标（如铁甲车、攻城梯），闪电能穿透铁甲，摧毁武器装备。
3. 近程防御（地雷 + 手榴弹 + 铳枪）：一旦龙炎军突破中程火力，进入近程（五十步内），地雷会触发爆炸，大量杀伤敌人；同时，士兵们投掷手榴弹，进一步削弱敌人；最后用铳枪和刺刀进行近距离格斗，守住防线。
为了验证战术的可行性，高桥还组织了一次 “模拟攻防”—— 让五十名士兵扮演龙炎军，从东侧官道进攻，其他部队按战术进行防御。模拟中，“龙炎军” 刚进入铜炮射程，就遭到轰击，损失 “二十人”；继续前进，进入重机枪射程，又损失 “十五人”；试图靠近城墙时，触发地雷，最后只剩下 “五人”，被迫撤退。
“很好！这个战术可行！” 高桥看着模拟结果，满意地说，“只要各部队严格按战术执行，龙炎军就别想突破咱们的防线！”
三、龙炎军的应对：侦察、改良与计划
（一）陈风突击队的 “深入侦察”
杨岩芯收到青石镇蛮兵撤退的情报后，立刻派陈风带领二十名突击队员，潜入黑风口外围，侦察高桥的防御部署。陈风等人换上蛮兵的军装，伪装成从青石镇撤回的残兵，混入黑风口外围的警戒带。
“前面有蛮兵的侦察兵，小心点！” 陈风压低声音，示意队员们放慢脚步。他们看到两名蛮兵侦察兵正趴在草丛里，用望远镜观察远处，没有发现他们。陈风朝两名队员使了个眼色，队员们悄悄绕到侦察兵身后，用匕首捂住他们的嘴，将其制服。
“说！黑风口的防御怎么布的？” 陈风用蛮语问道，侦察兵吓得浑身发抖，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外围警戒带的情况：“外…… 外围有信号地雷，三里外有侦察兵…… 主防线在谷口，有城墙、护城河，还有重型地雷……”
根据侦察兵的供词，陈风带领队员继续深入，靠近东侧官道时，发现了高桥的 “滚石阵”—— 半山腰的巨石堆得像小山，铁丝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这玩意儿要是滚下来，咱们的部队肯定挡不住。” 一名队员小声说。陈风点头：“得记下来，回去告诉杨先生，想办法对付它。”
他们还发现了东侧防线的重型铁甲车和铜炮，陈风用 “速写本”（赵老栓用羊皮纸制作的简易本子）快速画出防御布局，标注出铁甲车和铜炮的位置。就在他们准备撤离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 是蛮兵的巡逻队！
“快！躲进山洞！” 陈风带领队员躲进附近的一个山洞，洞口用茅草伪装。巡逻队从山洞前经过，没有发现异常，继续前进。陈风等人趁机撤离，返回落霞镇。
“高桥的防御确实很严密，尤其是东侧的滚石阵和重型地雷，不好对付。” 陈风将侦察到的情况汇报给杨岩芯，同时递上速写本，“但俺们也发现了弱点，西侧山道的防御比较薄弱，只有少量士兵和神秘部队，而且他们的闪电陷阱，只要用绝缘的木杆就能破坏。”
（二）赵老栓的 “武器破局”
针对陈风侦察到的防御特点，赵老栓带领工匠们进行了三项关键武器改良：
1. “穿甲破障弹”（应对重型铁甲车与城墙）：
? 在原有穿甲弹的基础上，将钨钢弹头加长到三寸，顶端磨成尖锥形，增加穿透力；弹体内加装 “延时引信”（延迟两秒爆炸），让子弹穿透铁甲或城墙后再爆炸，扩大破坏范围；
? 经过测试，这种穿甲破障弹能在两百步内穿透一寸半厚的铁甲，在城墙上炸出直径三尺的大洞，正好能容纳一名士兵通过。
1. “绝缘破障杆”（应对闪电陷阱与铁丝网）：
? 用楠木制作杆身（楠木绝缘，不导电），长一丈，顶端装有铁钩（用于钩住铁丝网或触发装置）；杆身中部包裹一层铁皮，增加强度，防止被敌人的铳枪打断；
? 测试时，士兵用绝缘破障杆钩住闪电陷阱的铜丝，用力一拉，铜丝断裂，陷阱失效；钩住铁丝网后，能轻松将其拉开一个缺口，方便部队通过。
1. “烟雾干扰弹”（应对滚石阵与火力压制）：
? 用铁皮制作弹壳，内装硫磺、硝石和木屑（燃烧后产生大量烟雾），引信延迟五秒爆炸；烟雾能覆盖五十步范围，持续十分钟，阻碍蛮兵的视线，让他们无法瞄准，也无法触发滚石阵的触发装置；
? 赵老栓还在烟雾弹里加入了少量辣椒粉，烟雾吸入后会刺激喉咙，让蛮兵咳嗽不止，影响射击精度。
“杨先生，这三种武器，俺们已经赶制了一百个穿甲破障弹、五十根绝缘破障杆、两百枚烟雾干扰弹，足够应对高桥的防御了！” 赵老栓擦着额头的汗说，“俺们还在继续赶制，争取在进攻前，每种武器再增加一倍的数量。” 杨岩芯拍了拍他的肩膀：“赵师傅，辛苦你了！有这些武器，咱们突破黑风口就有把握了。”
（三）杨岩芯的 “三路进攻计划”
根据侦察情报和武器改良情况，杨岩芯制定了 “三路进攻，重点突破” 的计划：
1. 东路佯攻（林羽率三百人）：
? 任务：从东侧官道进攻，用烟雾干扰弹掩护，假装主力，吸引佐藤的注意力，消耗其弹药和兵力；同时，派小股突击队（五十人），用绝缘破障杆破坏滚石阵的触发装置，防止蛮兵使用滚石。
? 装备：配备五十枚烟雾干扰弹、二十根绝缘破障杆、一百支铳枪、五十枚手榴弹；携带折叠式木桥，用于跨越护城河。
1. 西路主攻（陈风率两百人突击队）：
? 任务：从西侧山道进攻，利用地形复杂的优势，避开蛮兵的主力，用绝缘破障杆破坏闪电陷阱和地雷，潜入黑风口内部，偷袭蛮兵的指挥部和地下仓库，切断其指挥和后勤。
? 装备：配备三十根绝缘破障杆、五十枚穿甲破障弹、一百支短铳（方便近距离格斗）、三十枚手榴弹；携带绳索和攀岩工具，用于攀爬山地。
1. 中路预备队（杨岩芯亲率两百五十人 + 钱宝才的破甲营）：
? 任务：在黑风口谷口外待命，待东路吸引注意力、西路潜入后，用无后坐力炮和穿甲破障弹，摧毁谷口的城墙和重型地雷，突破主防御线，与西路突击队汇合，共同肃清残敌。
? 装备：配备八门无后坐力炮（全部使用穿甲破障弹）、五十枚重型手榴弹、两百支铳枪、三辆缴获的铁甲车（用于掩护步兵冲锋）。
“东路要打得‘热闹’，让高桥以为咱们的主力在东侧；西路要打得‘隐蔽’，悄无声息地潜入；中路要打得‘迅猛’，一旦时机成熟，立刻突破，不给蛮兵反应时间。” 杨岩芯对林羽和陈风说，“三路要密切配合，用信号弹传递消息，东路放绿色信号弹，代表吸引成功；西路放白色信号弹，代表潜入成功；中路看到两种信号弹，立即进攻！”
林羽和陈风齐声应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四、伏笔：内部矛盾与火焰飞鸢的威胁
（一）高桥内部的 “不和隐患”
佐藤与黑田的矛盾，在防御部署中逐渐显现。黑田认为西侧防线不需要普通士兵，多次要求高桥撤走那五十名普通士兵，由他的神秘部队独自防守。“我的部队能挡住任何偷袭，这些普通士兵只会碍事！” 黑田对高桥说，语气里满是傲慢。
佐藤得知后，十分不满：“黑田队长，你别太过分！普通士兵也是为了守黑风口，不是你的累赘！要是西侧防线出了问题，你能承担责任吗？” 黑田冷笑：“我的部队从不会出问题，倒是你们普通部队，青石镇就是例子。”
两人的争吵被高桥制止：“现在是守黑风口的关键时期，不许内讧！西侧的普通士兵留下，听从黑田的指挥，但黑田必须保证他们的安全，要是出了问题，你我都有责任！” 虽然两人表面上不再争吵，但心里的芥蒂更深了 —— 佐藤暗中让普通士兵减少与神秘部队的配合，黑田则对普通士兵的预警视而不见，这为龙炎军利用矛盾埋下了隐患。
（二）火焰飞鸢的 “实战准备”
高桥的三架火焰飞鸢，在黑风口的空地上进行最后的试飞。飞鸢的翅膀上加装了铁皮，能抵御轻武器的射击；尾部的两个发动机经过调试，飞行速度比之前快了三成；机身下挂着的十个金属罐里，装满了混合了煤油的火药，一旦投下，能形成五十步范围的火海。
“飞鸢的射程能覆盖落霞镇吗？” 高桥问飞鸢队长。飞鸢队长点头：“总指挥，飞鸢的最大航程是五十里，落霞镇离黑风口只有三十里，能轻松覆盖；投弹高度控制在三百步，能准确命中目标，不会误伤自己人。”
高桥满意地点头：“很好！进攻开始后，你带领飞鸢队，先轰炸落霞镇的兵械坊和弹药库，摧毁龙炎军的武器供应，让他们无弹可用！” 飞鸢队长敬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此时的落霞镇，周虎的防空部队已经做好了准备 —— 城墙上的十架改良床弩，全部对准黑风口方向，箭槽里装着燃烧箭；士兵们还在兵械坊和弹药库周围搭建了 “防火棚”（用浸湿的麻布覆盖，能抵御火焰的燃烧），同时准备了大量的沙土和水桶，用于灭火。“就算蛮兵的火焰飞鸢来，俺们也能挡住！” 周虎对士兵们说，眼神坚定。
五、决战前的对峙：山雨欲来
夕阳西下，黑风口的防御工事全部完成 —— 城墙高耸，护城河泛着冷光，地雷和陷阱隐藏在暗处，铁甲车和铜炮蓄势待发；蛮兵士兵们站在阵地上，握着武器，眼神警惕地盯着落霞镇方向。高桥站在了望塔上，手里握着那枚神秘令牌，心里默念：“杨岩芯，明日就是咱们的决战之日，看谁能笑到最后。”
落霞镇里，龙炎军的部队也做好了进攻准备 —— 林羽的东路部队检查着烟雾干扰弹和绝缘破障杆，陈风的西路突击队整理着绳索和短铳，钱宝才的破甲营调试着无后坐力炮和穿甲破障弹；百姓们帮着运送弹药，医护兵们准备好医疗包，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杨岩芯站在城墙上，望着黑风口的方向，手里拿着陈风画的防御速写本。他知道，明天的战斗会很艰难，高桥的防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严密，但他更相信，龙炎军的士兵们有勇气、有信心突破防线，打赢这场决定黑风口归属的决战。
“明日辰时，进攻开始！” 杨岩芯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士兵们齐声呐喊：“突破黑风口！打垮蛮兵！” 声音震彻云霄，传到黑风口的阵地上，蛮兵士兵们听到后，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武器 —— 他们知道，一场恶战，即将来临。
夜色渐深，黑风口和落霞镇都陷入了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巡逻队脚步声，和武器碰撞的轻响。双方都在积蓄力量，等待着黎明的到来，等待着那场决定命运的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