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码头回到海棠湾的别墅后，何慧和杨婷婷没急着回学校，索性在孙文杰这里住了两天。白天跟着他去海边钓鱼，晚上就在别墅的露台上吹海风、聊天，偶尔孙文杰会弹起吉他，两个女孩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气氛轻松又惬意。
两天后，孙文杰开车送她们回琼崖大学。临别时，何慧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杰哥，我们周末再去找你玩呀？”
“我要出门一趟，等我回来以后，随时欢迎你们。”孙文杰笑着点头，看着两人蹦蹦跳跳地跑进校门，才调转车头离开。
接下来，他要做一件早就计划好的事——去趟拉斯维加斯。上回在澳门和香港赢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手头只剩几百万，虽然在现实世界要保持低调，但手里没点流动资金总觉得不踏实。空间里的现金和黄金不方便大额消费，正好趁这个机会去“提款”。
孙文杰先驱车赶往三亚市中心的瑞士联合银行分行。他从空间里取出二十块标准金条，用黑色布袋装好，走进了银行大厅。
“您好，我想办理一张全球通用的银行卡，顺便兑换些外币。”他对前台接待员说道。
接待员看到他手里沉甸甸的布袋，不敢怠慢，立刻请来了分行经理。当经理打开布袋，看到二十块泛着冷光的金条时，眼睛都亮了——这可是大客户。
“孙先生，这边请，我们到VIp室谈。”经理热情地引路，脸上的笑容几乎溢出来。
在VIp室里，经理麻利地办理手续，按照当天的国际金价，将黄金折算成人民币和美金，分别存入新办的银行卡。他还特意给孙文杰升级了高端信用卡：“孙先生，这张卡全球通用，无论银联还是VISA标识的商户都能使用，取现和消费全免手续费。如果有大额支付需求，提前跟我们报备一声就行。”
递卡时，经理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孙文杰手心里划了一下，眼神带着几分暧昧。孙文杰瞥了她一眼——妆容精致，穿着得体，但眼角的细纹藏不住年龄，估摸着得四十出头了。他没什么兴趣，若是年轻个十岁，或许还能聊聊“二人麻将技巧”，现在嘛……
“多谢。”孙文杰接过卡包，起身就走，没给对方多余的暗示留任何回应空间。
回到别墅，他打开电脑查机票。去拉斯维加斯没有直飞，得转两次机，先到上海，再飞洛杉矶，最后转机过去。“还挺麻烦。”他嘀咕了一句，心里闪过个念头——凭自己现在突破音速的飞行速度，横跨太平洋也就几小时，不过在现实世界还是低调点好。
最终，他订了第二天中午的机票，反正也没什么急事儿。东西早就收拾妥当，常用物品都在空间里，背个双肩包就可以。
次日，孙文杰开车到三亚凤凰机场，顺利登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在洛杉矶转机后，终于抵达拉斯维加斯麦卡伦国际机场。
走出机场大厅，一股燥热的风扑面而来，夹杂着赌场酒店的宣传气息。和澳门一样，出口处停满了各大赌场的接送大巴，车身上印着炫目的广告——“永利酒店”“威尼斯人”“凯撒皇宫”……孙文杰来之前做过攻略，永利酒店的赌场在拉斯维加斯属于一流水准，便径直走向了那辆印着“永利”标识的大巴。
对他来说，这里的赌场就是提款机，哪家都一样，反正迟早都要逛个遍。
大巴直接开进永利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孙文杰跟着人流走进酒店大堂。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穿着礼服的侍者往来穿梭，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和雪茄的混合气味，奢华得让人眼花缭乱。
办理入住时，前台看到他的银行卡信息，直接升级成了套房。“孙先生，祝您在永利玩得愉快。”
“谢谢。”孙文杰拿了房卡，没急着去房间，径直走向赌场区域。
赌场比澳门的更大更气派，数百台老虎机闪烁着彩灯，发出叮咚的响声；各个赌桌前围满了人，筹码碰撞的脆响、荷官的报数声、赢家的欢呼和输家的叹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喧嚣。
孙文杰先到兑换处换了一万美金的筹码，揣在兜里，慢悠悠地在各个赌桌间游走。他没急着出手，先观察了会儿——二十一点的牌桌前，几个亚裔面孔正紧张地盯着荷官；轮盘赌旁，一个金发女人把筹码押在了“红色23”上；还有人围在掷骰子的桌子边，扯着嗓子喊“大”“小”……
最终，他停在了一张 blackjack（二十一点）的桌子前。荷官是个黑人小哥，动作麻利地发着牌。孙文杰放下一百美金的筹码，加入了游戏。
凭借念动力，他能清晰“看”到牌靴里每一张牌的点数。第一局，他拿到一张A和一张8，点数19；荷官明牌是10，暗牌大概率是小牌。孙文杰选择“停牌”，荷官补牌后果然爆掉，他轻松赢了第一注。
接下来几局，他时而停牌，时而补牌，偶尔加倍，几乎没输过。周围的人渐渐注意到这个亚洲面孔的年轻人运气好得离谱，有人开始跟着他下注。不到半小时，他面前的筹码就从一万变成了五万。
“换个玩法。”孙文杰把筹码收拢，走向旁边的 roulette（轮盘赌）。轮盘上的数字在灯光下旋转，他用念动力锁定那颗小小的白球，在庄家即将放手的瞬间，便“预知”了它最终会停在哪个数字。
他没下太大注，每次押几千美金，专挑冷门数字。连续五次命中后，连庄家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当他把筹码换成二十万时，一个穿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的男人走了过来，态度恭敬：“先生，我们有VIp包厢，里面有更私密的游戏，您有兴趣吗？”
孙文杰挑眉——在大厅赢太多，赌场确实会紧张，进包厢就不一样了，他们能抽成，赢再多也乐意。“可以，就玩梭哈吧。”
VIp包厢在赌场深处，装修得如同豪华会客厅，真皮沙发、水晶灯、墙上挂着油画。里面已经有五个人在玩梭哈，三男两女：两个白人男人穿着定制西装，一个黑人壮汉戴着金链子，亚裔女人妆容精致，白人女人则穿着火辣的吊带裙，面前都堆着不少筹码。
“这位是孙先生。”西装男介绍道。
桌上的人抬了抬眼，算不上热情，也没表现出敌意——能进这个包厢的，非富即贵，谁也不会轻易得罪人。
孙文杰在空着的位置坐下，这桌的底注是一万美金，他面前的二十万筹码刚好够玩。荷官打开一副新牌，展示给所有人验看，确认无误后，开始洗牌、发牌。
孙文杰的念动力早已“扫”过整副牌，每张牌的位置、花色、点数都清晰地呈现在他脑海里，如同开了上帝视角。
第一局，他拿到一张方块A，属于不错的起手牌。其他几家也陆续看了牌，那个戴金链子的黑人直接加注到五万，显然手牌不小。孙文杰淡淡一笑，跟着加注。
几轮下来，筹码堆越来越高，已经超过五十万。最后亮牌时，黑人亮出三张K，得意地笑了，谁知孙文杰摊开牌——方块A、K、q、J、10，同花顺！
“该死！”黑人懊恼地捶了下桌子。
孙文杰把赢来的筹码拨到自己面前，面不改色。接下来的牌局，他时而出牌果断，时而后退隐忍，总能在关键时刻精准拿捏对手的底牌。那个亚裔女人好几次被他逼得弃牌，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两个白人男人倒是沉得住气，输了也只是耸耸肩，继续加注。
两个小时后，孙文杰面前的筹码已经突破两千万美金，桌上的人换了一茬——黑人输光离场，又来了个中东面孔的富商。赌场显然也察觉到不对劲，悄悄换了荷官，还派人在暗中观察，却始终没发现他出千的痕迹，只能归结为“运气好到离谱”。
可他们哪里知道，在念动力面前，任何洗牌、发牌的手法都是徒劳。孙文杰甚至能细微地影响荷官的动作，让自己拿到想要的牌。
又过了一个小时，当筹码累计到四千四百万美金时，孙文杰看了眼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吧。”他对旁边的侍者说，“兑换成现金，打到我卡里。”
侍者不敢怠慢，立刻叫来财务人员。核对信息、清点筹码、转账……一系列流程走完，孙文杰的手机收到了到账提示。
“谢谢款待。”他起身，对桌上还在玩的人点头示意，转身离开了包厢。
回到套房，孙文杰冲了个澡，躺在宽大的床上。窗外是拉斯维加斯的夜景，霓虹灯牌闪烁不停，像一片永不熄灭的火海。
“四千多万，这次来就凑够一个亿好了。”他拿起手机，翻看地图——明天该去哪家赌场“逛逛”呢？威尼斯人好像不错。
想着想着，他渐渐闭上了眼，嘴角还带着一丝浅笑。对别人来说，拉斯维加斯是天堂也是地狱，可对他而言，这里只是个提款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