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块木头换来一本价值无法估量的工作笔记——贾东旭,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损失还是收获?”
“这么简单的道理,但凡有脑子的人都明白!”
“而你贾东旭,仅凭表面所见和荒谬的臆测,就污蔑何雨柱同志,怀疑他通敌叛国,你简直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李副厂长当着全厂领导和工人的面,将贾东旭痛斥一顿。
技术科冯科长也愤然起身。
“贾东旭,我不准你诋毁何雨柱同志!”
“他的高尚品格,岂是你这种心思龌龊之人能抹黑的?!”
“李副厂长说得完全正确。何雨柱上交的那本笔记对我们技术科帮助极大。”
“可以说,如果没有那本笔记填补空缺,外国专家组两个月来传授的技术都将形同废纸!”
“那本笔记就像一把钥匙,为我们打开了学习和消化外国专家技术方案的大门。”
何雨柱同志立下了大功,这份功绩不仅影响深远,更是意义非凡!
这样一位品德高尚的好同志,竟被贾东旭污蔑为敌特分子!
贾东旭,你可知道,我内心感到多么痛心!
如此优秀的同志,我们理应好好保护,岂能任由你贾东旭一再伤害?!
技术部门向来是轧钢厂的中坚力量,从不参与厂内的权力纷争。
但这一次,贾东旭对何雨柱的诬告彻底激怒了冯科长。
台下众多技术部门的工作人员无不愤慨。
只有他们才真正明白,何雨柱上交的那本工作笔记有多么珍贵。
笔记中所记载的内容一旦全面实施,将让整个红星轧钢厂实现质的飞跃。
甚至超越第二轧钢厂、赶超第一轧钢厂也绝非难事。
此刻,贾东旭彻底慌了神。
他原本信心满满指控何雨柱通敌叛国的证据,竟再次不攻自破。
贾东旭脸色大变,冷汗直冒!
李副厂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待激愤的工人们安静下来。
他拿起话筒高声说道:“原本有些事不必公开说明,但经过贾东旭这番无理取闹,我与孙书记、杨厂长商议后认为,有必要让全厂工人都了解这两个月来何雨柱同志为厂里所做的贡献。他的付出与奉献,远超所有人的想象!”
听到李副厂长这番话,所有工人都将目光聚焦于高台,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大家应该还记得,两个多月前,有一支老大哥派来的机械专家组来我厂考察指导。当时我和杨厂长、孙书记商量,看能否将这支专家组留下来做技术指导。”
“但我们心里也清楚,这几乎不可能。连第一轧钢厂和第二轧钢厂都没能留住这支专家组,我们小小的红星轧钢厂又凭什么留住他们?”
“当时我就想起何雨柱师傅的好手艺。听说那支机械专家组的领队是个中国通,特别喜欢京派川菜。”
“我把这事告诉何雨柱后,他精心准备,在专家组来厂考察的第一天中午,就献上了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京派川菜。”
“原本专家组只打算走个过场就回国,可尝过何雨柱的手艺后,立刻爱上了这个味道。”
“连着吃了几顿他做的菜,专家组竟一致决定留在厂里进行技术指导,唯一要求就是每天都能吃到何师傅做的菜。”
李副厂长说到这里,台下工人们笑声四起。
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不少人都听说过,那些外国专家为了抢何雨柱做的菜差点打起来。
李副厂长接着说:“后来大家都知道了,这支专家组在咱们轧钢厂一待就是两个多月。”
“期间第一、第二轧钢厂的领导多次来请专家去指导,都被拒绝了。”
“现在大家应该都明白了,正是何雨柱同志用他精湛的厨艺征服了专家们的味蕾,让他们心甘情愿留下来。”
“可以说,何雨柱同志为我们上演了一场精彩的美食外交。”
“经过厂领导开会讨论,我们一致决定对何雨柱同志进行表彰奖励。”
“何雨柱同志为咱们轧钢厂立了大功!无论给予什么奖励,他都当之无愧。”
李副厂长话音未落,台下已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这一刻,无数工人都被何雨柱的默默奉献所感动。原来他们能安心跟着外国专家学习,背后离不开何师傅的付出。
可气的是贾东旭那个 ** ,居然诬告何雨柱里通外国?!
谁家叛国能用一块木头换回一本珍贵无比的工作笔记?!
何雨柱站在高台上,身披红绸,手捧崭新的收音机,向台下工人们鞠躬致意。
方才贾东旭举报他、污蔑他时,他半句不曾辩解。
他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相信轧钢厂领导定会查清 ** 。
他更相信,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两个月的辛勤努力,赢得了全厂领导的肯定,获得了全体工人的认可,更与伊万诺夫、沙利文结下了深厚友谊。
这比他上辈子四处树敌、人缘极差的境况,不知强了多少倍。
掌声渐息。
此刻全厂工人对何雨柱有多拥戴,对贾东旭就有多憎恶。
李副厂长怒不可遏,指着贾东旭喝道:“贾东旭,你还有什么话说?屡次诬陷何雨柱同志,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你这是恶意诽谤,已经构成犯罪,就该拉去枪毙!”
贾东旭吓得几乎 ** 。
他从未想过举报失败的后果。
原以为最多像前两次那样关禁闭。
可李副厂长竟说该枪毙他。
贾东旭顿时面无人色,冷汗如雨,浑身发抖。
“别……李副厂长,别枪毙我……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说着说着,他一屁股瘫坐在台上,嚎啕大哭。
方才支撑着他的那股气瞬间消散,贾东旭如同被抽去骨头般,软倒在台上。
易忠海暗自叹息。
唉,又失败了。
何雨柱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
这时,台上的贾东旭忽然四处张望,哭喊道:“师父,救救我……师父,快救救我……”
此刻的贾东旭,活脱脱成了众人唾弃的小丑。
李副厂长厌恶地瞥了哭哭啼啼的贾东旭一眼,示意保卫科马科长派人将他带离会场,以便表彰大会继续。
就在马科长亲自领着两名保安上台押住贾东旭,正要带他离开时——
何雨柱忽然向李副厂长开口:“李副厂长,我请求厂里深入调查贾东旭诬告一事,说不定他背后还有同谋。”
台下,易忠海一听这话,心头猛地一紧。
何雨柱,你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真要揪住我不放?
李副厂长点头回应:“何雨柱同志请放心,贾东旭诬告一事我们必定追查到底,绝不放过任何参与者!”
易忠海顿时心头一沉,冷汗直冒。
何雨柱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相信厂里绝不会让好人受委屈,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何雨柱走下高台。
贾东旭被保卫科的人押走了。
易忠海正心神不宁时,马科长带着两名保安径直向他走来。
易忠海吓得几乎腿软。
“希望他们不是来找我的。”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
“易忠海,跟我们走一趟!”
马科长厉声喝道。
易忠海浑身一颤,动作轻微,几乎难以察觉。
“马科长,您找我有事?我这正开会呢。”
他强装镇定,挤出一脸笑容。
“少啰嗦,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马科长二话不说,直接让两名保安上前,架起易忠海就往外走。
易忠海步履沉重,心头涌上一声叹息,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
他并不知晓,自己被带走后,保卫科又陆续传唤了刘海忠和刘成等人。整个大院中与何雨柱同住的邻居,全都被带到了保卫科。
这一次,李副厂长和厂领导对何雨柱提出的“贾东旭可能有同伙”的说法极为重视,迅速采取了行动。
大会终于结束,工人们陆续散去,回到各自的车间和岗位。
何雨柱被赵师傅等后厨同事簇拥着,正要离开时,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垂头丧气的王蛤蟆。
“何雨柱师弟,请稍等一下。”
何雨柱并不认识这人,但他却称呼自己为“师弟”,心中不由疑惑:难道他也是赵擎苍的徒弟?
“何雨柱师弟,容我自我介绍,我叫宋青海,人称‘霹雳手’。十年前拜入太极门下,师从赵擎苍宗师。方才听师父说起,他惜才心切,收你为记名**,如此说来,我们算是同门师兄弟。”
宋青海笑着伸出手,与何雨柱握了握。这一握,何雨柱便明白了他“霹雳手”外号的由来——那只手掌厚实粗糙,布满老茧,关节粗大变形,几乎不似人手。
“原来是宋师兄,不知找我有何指教?”何雨柱松开手,微笑问道。
“何师弟,实在对不住,是我没管好徒弟王老三,让他冒犯了你,差点儿损害了你的名声,还惹得师父不高兴。”
“我特意带这个不肖徒弟来向你赔罪。”
宋青海满面笑容对何雨柱说完,便瞪了王老三一眼。
王老三赶紧上前,弓着腰赔笑,不停向何雨柱道歉。
其实之前在台上,王老三已经喊过何雨柱师叔并道过歉。
但何雨柱根本不知道这个师侄是从哪儿来的,再加上他和贾东旭有关系,何雨柱根本不想理他。
现在他师父宋青海专程带他来道歉,看在同门的份上,何雨柱也就原谅了他。
说到底,他也只是站出来帮贾东旭证明自己不会武功。
可何雨柱这身功夫确实不是练出来的。
一方面是因为注射了基因药剂,另一方面是获得了系统奖励的八极拳宗师技能。
就连太极宗师赵擎苍都看不出他有功夫,更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徒孙。
师兄弟俩聊了几句,宋青海就带着王老三离开了。
何雨柱捧着收音机,上面搭着一条白毛巾,被后厨所有厨师簇拥着回了厨房。
转眼到了傍晚。
下班铃响起。
何雨柱骑自行车去接雨水放学。
路过保卫科时,正好看见刘海忠和刘成等人从里面出来。
“哎哟,吓死我了,我怎么会是贾东旭那 ** 的同谋呢?”刘成后怕地说。
“我也不是,只能怪自己倒霉,和贾东旭那家伙做了邻居,不然也不至于被保卫科盘问一整天。”刘海忠恼火地抱怨。
“啥也别说了,自认倒霉吧。不过好在咱们没事,易忠海可就惨咯。”一个邻居幸灾乐祸地说。
“可不是吗?易忠海怎么会收贾东旭这种没用的徒弟?他三番两次举报何雨柱是敌特,结果全是无凭无据的诬告,简直胡闹!”刘海忠愤愤说道。
“你们真以为就凭贾东旭那猪脑子,能想出那么多举报何雨柱的馊主意?要不是易忠海在背后指点,我当场把何雨柱那辆自行车吞下去。”刘成冷笑着接话。
“刘成,我的自行车哪儿得罪你了?你非要吃它做什么?”
何雨柱的声音突然传来。
刘成和刘海忠都吓了一跳。
刘成慌忙摆手解释:“何雨柱,我就是随口一说,跟贰大爷他们开玩笑的,我哪儿有那么大的嘴真吃你的自行车。”
如今何雨柱可是轧钢厂里响当当的人物,谁敢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