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原着中江湖地位第一之人,一个即将成为绿林第一的人,就在这机缘巧合之下成了异姓兄弟。
这两人的组合,这就是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节奏啊!
当即二人也不在这荒野中停留,快速返回郑州城内。
返回原地,卢俊义的管家和庄丁还在原地等待,看到二人安全返回也都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可唯独李固看到二人却是若有所思了起来。
而卢俊义却是对李助打趣了起来。
“李助兄弟,这卦摊还要吗?”
“哥哥,说笑了,既然心愿已经达成,这些俗物还要有何用,舍弃便是。”
卢俊义却是直接挥手制止。
“所有物品既然存在,那就有它存在的意义,舍弃何不可惜。”
“来人,把李先生的私人物品全部收起,放于车上,以便今后有不需之需。”
卢俊义言罢,李助不由心头一跳。
“自家哥哥说的话都好有深意,大才,大才。”
李助心中赞叹不已。
当晚,卢俊义一行人就在这郑州城内暂住。
而卢俊义和李助则在房间内自摆一桌,开始了秉烛夜谈。
这不聊还好,一聊根本就停不下来。
这还真是应了那古诗:人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遥知湖上一樽酒,能忆天涯万里人。
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谁?”
就在二人畅聊到后半夜的时候,李助忽然大喝一声,同时手中的一双筷子向外飞去。
“咻。”
“啊!”
惨叫声传来,一击命中。
二人同时起身,推开门向外走去。
看到地下躺的人,卢俊义不由得就是怒从心头起。
“不是叫你早点休息嘛?你怎么会在这里?”
地上躺的人正是李固。
“员…员外…,我…起夜小解…发现…”
卢俊义根本不想听他废话,看到庄丁都陆续走出房门,赶忙吩咐道:
“赶紧把管家抬回房间,进行包扎。”
几人上来七手八脚的抬起了李固,朝着房间内返回。
而卢俊义看着李固肩胛处插着的筷子,却是有种可惜的感觉。
二人没做停留,也返回房间。
“兄弟好武艺,使用筷子都能入骨三分,这可不是常人所能办到。”
对于卢俊义的夸赞,李助却是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面色凝重。
“哥哥,此人留不得啊!”
卢俊义却是一副面色如常的神色。
“果然好眼力,只是一眼便以看出。”
卢俊义是打心底里佩服这李助,原着中卢俊义可是在出事之后才看清李固这厮的真面目。
单凭这一点,二人高下立判。
看到卢俊义面色如常,李助也就放下心来,自己都能识得此人心机,自家哥哥又何尝看不透,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这次出门,我把他带在身旁,就是想借他人之手除之,现在也不过是让他多苟活几日。”
就在李助心中赞叹之时,卢俊义解释了一句。
“兄弟,来喝酒,不要让小人耽误了我们雅兴。”
李助听到卢俊义的话之后,随手端起酒杯,只是有点心不在焉。
但很快他也就面色如常,心中做了决断。
两人再次推杯换盏,同时也是对未来的发展初步定下了基调。
吃饭期间李助借故出门小解,可卢俊义看着李助离开的身影,却是嘴角不由的露出一抹玩味。
李助这次小解虽然比正常时间要长,但也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卢俊义料定李助刚才出去,做了点其他的事情,但是彼此都未提起分毫。
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不需多言,二人虽刚刚认识,但是已经形成了默契。
东边微微泛起鱼肚白,二人方才结束了这次长谈。
可还不等二人休息,就传来了急切的叩门声。
“砰砰砰…”
“员外,不好了,李管家暴毙了!”
听到呼唤,卢俊义一副大惊失色的神情打开房门。
“怎么回事,不是一点皮外伤吗?怎么就突然暴毙了?”
“小人也不知道啊!包扎伤口的时候,李管家还一点事都没有,可是刚刚起床,我们再去查探,他就…他就…没气了!”
说着,说着,这庄丁“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了。
既像是被什么事情吓到了,也像是怕被卢俊义怪罪。
卢俊义不再盘问,快速赶到李固的房间。
此时的李固死状倒也安详,除了肩胛处包扎的伤口以外,再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心中不由感叹,“这李先生好手段啊!真是杀人于无形。”
卢俊义露出一副悲伤的表情,转身对其他人安顿道。
“李管家本就积劳成疾,恰好遇此不测,真是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世事古难全。
带足银两出去买口上好的棺材把李管家厚葬了!卢波这事就交于你办,今后府上的管家就交于你了。”
“员外,放心,李管家的事我一定办的妥妥当当。”
这个叫卢波之人感激涕零的应了下来。
“唉!”
卢俊义长长的叹了口气,显得无比伤心。
随即转身朝外走去,路过李助身旁,眼角不由瞟了他一眼。
此时的李助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表现的这一切好像都与他无关似的。
卢俊义一走,李助也赶忙跟了上去。
二人刚走出房间,李助像是自言自语的低语了一句。
“哥哥,真是好手段,举手投足之间,把人情世故拿捏的相当到位。
既在手下之人心中树立了仁义形象,又做事雷厉风行不拘小节,这让手下之人都是看到了自己将来的希望,今后必定对哥哥更加忠诚且上心。”
“看破不说破,兄弟多虑了!”
卢俊义头也没回,丢下这么一句。
“哥哥之言,兄弟谨记!”
二人再没多言,相继回到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卢俊义往床上一躺,忽然感觉精神力又有精进,随即嘴角挂起一抹弧度。
这人啊!一旦心结了结,无论是武力,或者是精神力上升那就是必定的事情,这就象是无形去掉了一层枷锁。
出门五日就遇到李助,闲谈间又去掉一个心头大患,对于卢俊义来说,现在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心中的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