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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正烈。

阿尔达班五世跪在尘土里,王冠上的宝石沾了灰。他身后黑压压跪着安息文武百官,头低得几乎要埋进土中。

城门大开。

刘禅勒住墨影,玄铁枪斜指地面。他抬眼望去,城头新立的石碑在阳光下红得刺眼——五个汉隶大字深刻石中,朱砂填缝:

大汉安息州。

“刻得够深。”刘禅淡淡道。

身旁庞统羽扇轻摇:“安息人怕了。生死存亡之时,自然用心”

徐庶在另一侧按剑:“陛下,萨珊探子报,其‘不死军’已至幼发拉底河西岸。安息此时献城,未必真心。”

刘禅没接话。

他目光落在阿尔达班五世高举过顶的竹简上。

那卷书用汉锦包裹,边角已磨损。

“陛下。”

阿尔达班膝行向前,双手将竹简捧得更高:“举国已习汉字三月。小儿阿塔沙能背《三字经》百二十句,一字不差。”

刘禅接过。

竹简展开,书页间果然夹着一张麻纸。纸上歪歪扭扭写满“汉”字,墨迹深浅不一,最后一行尤为用力,几乎戳破纸背。

是个孩子练字的草稿。

“飞鸽传书洛阳。”刘禅将竹简递给关银屏,“调三十名教书先生,编安息语与汉语对照字典。三个月内要成书。”

“臣已备好学堂!”

阿尔达班急声道,额上汗水混着尘土流下:“王室藏书楼三层,愿全数改为汉学馆。只求陛下……救我安息百姓。”

刘禅看着他。

这位安息王年不过四十,鬓角已白了大半。跪姿卑微,眼中却藏着一丝不甘——那是王者的余烬。

“起来。”

刘禅忽然道。

阿尔达班一怔。

“既归大汉,便是汉臣。”刘禅抖缰,墨影缓步向前,“带朕看看你的都城。若有异心——”他顿了顿,枪尖在日光下泛着冷光,“你这王冠,便不用戴了。”

阿尔达班浑身一颤,慌忙起身引路。

城门内街道空空。

百姓皆被勒令闭户,只从窗缝间透出无数双眼睛。刘禅扫过两旁建筑,波斯风格的穹顶与拱门间,已挂上不少汉字木牌。

“酒肆”、“布庄”、“驿馆”。

字写得生硬,却是汉字。

“学得倒快。”庞统轻声道。

“刀架脖子上,谁都快。”徐庶冷笑,“若非萨珊已至此地不足百里,他们岂肯这般顺从?”

话音未落,马蹄声自城外疾驰而来。

一骑冲入城门,马背骑士浑身尘土,甲胄带血。那人滚鞍下马,单膝跪地:

“报!马超将军哨探回报——”

刘禅抬手:“讲。”

“萨珊先锋五千骑,已屯于幼发拉底河西岸三十里处!旗号绣‘不死军’狼纹,全员披锁子甲,马弓射程……远超我军轻骑。”

空气一静。

阿尔达班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刘禅抬手止住。

“马超何在?”

“将军已率三千轻骑前出试探,令末将先报陛下——”骑士抬头,眼中带着血丝,“萨珊骑兵阵型严整,非乌合之众。将军说……此战恐难速胜。”

庞统与徐庶对视一眼。

西凉锦马超,平生最傲。能让他说出“难速胜”三字,敌军绝非寻常。

刘禅沉默片刻。

“阿尔达班。”

“臣、臣在!”

“城中可还有安息旧军?”

“有、有两万守军……”阿尔达班声音发颤。

“好。”

刘禅忽然笑了笑,那笑意未达眼底:“开武库,取两千套安息轻甲,配弯刀短弓。今日起,你这两万人编为‘安息营’,归赵云节制。”

阿尔达班呆住。

“既降汉,便该为汉征战。”刘禅调转马头,“带路,去武库。”

武库在城西。

大门推开时,灰尘簌簌落下。库内昏暗,架上甲胄兵器排列整齐——安息人确实老实,连擦拭都未敢懈怠。

刘禅随手拿起一顶铁盔。

盔顶插着已折断的羽饰,内侧皮革浸满汗渍血垢。这是真正上过战场的旧盔。

“陛下。”

关银屏悄步走近,低声道:“飞鸽刚至。马超将军已与萨珊前锋接战,诱敌至芦苇荡,马岱伏兵截后。但……”

“但萨珊军阵未乱,反杀回马枪。”刘禅接话。

关银屏一惊:“陛下如何得知?”

刘禅放下铁盔,指尖沾了灰。

“马超若胜,传令兵该是捷报。如今只言‘接战’,便是胶着。”他转身,“庞统。”

“臣在。”

“你带阿尔达班点兵,今夜之前,安息营必须成军。徐庶——”

“臣明白。”徐庶抱拳,“臣即去勘测城防,加固四门。萨珊若破马超,下一站便是此城。”

两人领命而去。

关银屏仍站着:“陛下,妾身……”

“你的细作,可渗入萨珊军中了?”

“已混入三队辎重兵,但‘不死军’治军极严,尚未得核心军情。”关银屏顿了顿,“只知统军大将名唤阿尔达希尔,是萨珊王库思老一世的族弟。此人擅骑射,曾率三百骑横扫安息边境十二寨。”

刘禅点头。

他走到武库窗前。窗外是安息都城的街巷,寂静无声,却仿佛能听见千里之外幼发拉底河畔的铁蹄轰鸣。

“银屏。”

“妾身在。”

“你说,萨珊为何现在发起猛攻?”刘禅忽然问。

关银屏思索片刻:“他们……想趁陛下初至,立足未稳?”

“或许。”

刘禅手指轻叩窗棂:“又或许,他们怕的不是朕的兵,而是安息人真的归心。”

归心,便有了根基。

有了根基,这“大汉安息州”的石碑,才会从一块石头,变成扎进萨珊腹地的楔子。

关银屏眸光一闪:“陛下是说,萨珊此战意在震慑——既要打疼我军,更要打给安息人看,让他们不敢真心归汉?”

刘禅没回答。

他望向西方天空,暮色正从地平线漫上来。

“传令马超。”

“陛下?”

“若事不可为,准他后撤。”刘禅转身,玄铁枪在昏暗中划过一道弧光,“但撤之前,朕要他知道萨珊‘不死军’究竟有多少斤两。”

夜色降临时,第二匹快马冲入城门。

这次马背上是马岱。

他左臂缠着浸血的布带,甲胄布满刀痕,下马时踉跄一步,被亲兵扶住。

“陛下……”

马岱跪地,声音嘶哑:“末将无能。芦苇荡伏击,本已断敌后路,但萨珊骑兵临乱变阵,外围为盾,内圈为矛,反冲我伏兵。我军折损千余,敌军……恐不过八百。”

武库内火把噼啪作响。

刘禅坐在一堆兵器箱上,静静听着。

“马超将军呢?”

“兄长率亲卫冲阵,连斩敌三骑将,枪挑‘不死军’副统领。”马岱抬头,眼中带着血丝,“但敌阵主将阿尔达希尔始终未动,只以旗号指挥。兄长杀至阵前二百步,被箭雨逼回……左肋中了一箭。”

刘禅手指一紧。

“箭可有毒?”

“无毒,但入肉两寸。”马岱咬牙,“军医已拔箭,兄长不肯下阵,此刻仍率军与萨珊对峙于河岸。”

沉默。

火把将刘禅的影子投在墙上,随火光晃动。

“阿尔达希尔。”刘禅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他用的是何兵刃?”

“长柄弯刀,马鞍挂双弓——一长一短。”马岱答得极细,“其亲卫三百人,皆披重甲,马亦覆甲,冲锋时如铁墙推进。我军轻骑……撞不动。”

撞不动。

三个字,道尽了此战艰难。

刘禅起身,走到马岱面前:“你兄长让你带话了吧?”

马岱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染血的布帛。

布上以炭条草草画着阵型图,旁注数行小字:

敌阵如龟,盾在外,矛在内,弓居中。

破盾需重器,然彼骑机动,重器难及。

若以骑对骑,我军甲薄弓短,吃亏。

唯有诱其攻城,凭坚壁消耗其锐气,再图反击。

末了还有一行,字迹尤为潦草:

阿尔达希尔,虎狼也。陛下若亲征,慎之。

刘禅看完,将布帛递给刚进门的庞统。

庞统扫过,羽扇停顿:“马将军提议……守城?”

“是无奈之举。”徐庶从庞统身后转出,眉头紧锁,“我军远征,粮草辎重皆需从西域都护府转运。若被困城中,久守必危。”

“但野战难胜。”庞统摇头,“萨珊显然研究过我军战法。轻骑诱敌、伏兵断后——这套打法在匈奴、乌桓身上屡试不爽,如今却被反制了。”

刘禅忽然问:“马超中箭时,距敌阵多远?”

“二百步。”马岱答。

“萨珊马弓射程,竟至二百步外仍有杀伤?”徐庶吃惊。

“不是马弓。”

马岱声音发苦:“是阿尔达希尔亲卫所用之长弓。箭杆特制,箭镞三棱,破甲极利。兄长中箭时已举盾格挡,仍被贯穿盾面、铁甲两层。”

武库内又是一静。

比汉军更远的射程,更坚的甲胄,更严的军阵。

萨珊“不死军”,名不虚传。

“陛下。”

关银屏从门外快步走入,手中捏着一卷羊皮纸:“细作冒死传回的消息——阿尔达希尔五日前曾在军前立誓,要‘十日破安息,生擒汉帝’。”

她顿了顿:“今日,是第四日。”

六日。

刘禅抬眼看着墙上的安息地图。从幼发拉底河岸至此城,骑兵急行不过三日路程。

也就是说,阿尔达希尔给自己的时间,是在抵达城下后,三日破城。

好大的口气。

“徐庶。”

“臣在。”

“城中粮草,可支多久?”

“若只我军,可支三月。若加上安息军与百姓……”徐庶默算,“最多四十日。”

“四十日。”刘禅重复。

他走到兵器架前,抽出一把安息弯刀。刀身弧度优美,刃口泛着冷光——是把好刀,但太轻,劈不动重甲。

“庞统。”

“臣在。”

“若依马超之策守城,你可能在四十日内,想出破敌之法?”

庞统沉默良久。

羽扇轻摇三次,他才缓缓开口:“需三物。”

“讲。”

“一,需知萨珊军粮道所在,断其补给。二,需有破甲利器,否则纵有良策,难伤其根本。”庞统抬眼,“三……需一场大风。”

“大风?”

“萨珊骑兵甲胄厚重,最惧火攻。然此地干燥,若无大风助火势,纵有火油,亦难成灾。”庞统指向窗外,“安息老人说,每岁此时,幼发拉底河畔常有东南风起,连刮三日。若算得准……”

火借风势,可焚千军。

刘禅点头:“第一件事,银屏去办。”

关银屏抱拳:“妾身必在五日内,摸清萨珊粮道。”

“第二件——”刘禅看向徐庶,“武库中可有重弩?”

“有安息旧弩三十张,但弩机老旧,力道不足。”徐庶犹豫,“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将红衣大炮提前运至城头。”徐庶压低声音,“但炮队尚在百里外,重炮难行,最快也需七日。且炮一露面,我军底牌尽显,日后若遇更顽强的攻城战……”

话未说完,城外忽然传来隐约号角声。

悠长,苍凉。

马岱猛地站起:“是萨珊收兵号!他们今日不攻了?”

刘禅已大步走向门外。

登上城楼时,西方天际最后一抹残光正沉入地平线。远望幼发拉底河方向,只见零星火把如星点,正缓缓向西移动。

萨珊退兵了。

“为何不趁胜追击?”关银屏不解。

“因为阿尔达希尔要的,不是小胜。”刘禅扶着城垛,声音很冷,“他要的是全军压境,一举碾碎安息州城,碾碎所有安息人刚萌生的归汉之心。”

所以他今日只试探。

所以马超中箭,他却未趁势掩杀——他要留着汉军主力,在这座城里,当着他征服安息的荣耀,当着那些从窗缝里窥视的安息百姓的面,彻底击溃。

“好算计。”

庞统叹道。

徐庶按剑:“陛下,今夜当加强警戒。萨珊骑兵擅夜袭,马超将军那边……”

“马超不是莽夫。”刘禅转身,“传令:调三千弩手上城,彻夜巡防。安息营分守四门,由赵云旧部督领——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是!”

众将领命而去。

城楼只剩刘禅一人。他望向西方那片黑暗,那里有萨珊的军营,有受伤的马超,有六千正在舔舐伤口的汉军轻骑。

还有一位想“生擒汉帝”的将军。

刘禅抬手,握住腰间归一玄铁枪的枪杆。冰凉触感自掌心蔓延,让他想起长坂坡的雨,想起定军山的雪,想起跨海征倭时滔天的浪。

这一路,他从未败过。

“阿尔达希尔。”

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像是要将它刻进夜色里。

那就看看。

是你的‘不死军’踏碎我的城。

还是我的玄铁枪,挑落你的狼纹旗。

夜风骤起,卷动城头汉旗猎猎作响。

远方的黑暗深处,隐约传来战马嘶鸣。

大战将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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