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洛看了看腕表的时间,现在九点四十。要知道他和武仕豪是下午五点把何雨柱送人的偷渡船,现在还不到5个小时雷洛可不会觉得何雨柱是已经回到四九城又回来了而是觉得何雨柱又碰到麻烦了。
雷洛将腕表往袖口拢了拢,目光落在何雨柱风尘仆仆的脸上,缓缓开口:“看你这模样,是路上出状况了?” 武仕豪也跟着站起身,往前凑了两步,语气里满是关切:“雨柱,别硬扛!不管啥难事,咱兄弟一起扛,肯定能解决!”
何雨柱见两人满脸关切,忙不迭地澄清:“洛哥、豪哥,我真没事!” 他侧身把何雨水拉到身前,眼神示意她别紧张,随后对雷洛和武仕豪道:“这是我妹妹何雨水。” 又转向何雨水,声音放柔了些,“雨水,快叫洛哥、豪哥,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 雷洛微微点头,武仕豪则爽朗地笑了笑,对着何雨水道:“原来是雨柱的妹妹,快坐!”
这时楼梯处也传来轻柔的脚步声,两位气质截然不同的女子缓缓走下。左侧那位身着月白色旗袍,领口绣着细密的银线花纹,衬得身姿窈窕,正是白饭鱼之女白月娥;右侧则是一袭宝蓝色长裙,外搭件剪裁得体的米白色真丝衬衣,优雅中带着几分贵气,正是周爵士的女儿周小蝶。这两位皆是背景显赫、容貌倾城的人物,却能坦然接纳彼此,同住一个屋檐下,这般场面,着实让人不得不佩服雷洛的魅力,更惊叹于两位女子的胸襟。
白月娥脚步轻缓地走到客厅,看到何雨柱后,语气温和又亲切:“雨柱来了。方才我和小蝶还提起你,你做的菜味道极好,我们都很想念。” 她顿了顿,顺势发出邀请,“明天若有时间,不妨来家里一起吃顿饭?” 目光随即落在何雨水身上,带着礼貌的询问:“这位是你的妹妹吗?”
显然,白月娥和周小蝶是特意听到何雨柱的声音才下来的。何雨柱见状连忙起身,笑着招呼:“阿嫂,嫂子。” 白月娥摆了
摆手让他坐,一旁周小蝶当即打趣道:“早听说你跟着欧师傅学过菜,上次尝了一次就念念不忘,明天可得再露一手!” 这话可不是客套——自从上次何雨柱露过手艺,白月娥就彻底迷上了他做的菜,甚至拍着桌子笑:“早知道你有这本事,当初说什么也得把你抢过来,哪还有雷洛的份!”惹得雷洛一阵白眼。 周小蝶过因出门不久,还没尝过何雨柱的手艺,也是很好奇能让她姐姐念念不忘的美食。
何雨柱一听这话,当即拍着胸脯笑起来:“阿嫂放心,这有啥问题!” 他转头看向雷洛,语气里满是底气,“洛哥,一会儿我给你列份食材清单,明天保准给你们做一桌地道的宫廷御膳!” 说着还故意扬了扬下巴,打趣道,“让你们也尝尝当年皇后娘娘才能吃到的待遇,保管你们吃一次就忘不了!”
雷洛乐哈哈大笑,得意地说道:“那我岂不是成了皇帝啦!哈哈!”武仕豪紧接着说道:“明天我肯定会来啊。”何雨柱也笑着附和道:“那当然了,你可是黑道皇帝嘛!”
几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气氛轻松愉快。突然,何雨柱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认真地对雷洛和武仕豪说:“洛哥,豪哥,有件事我纠结了好久,现在想跟你们坦白一下。”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雷洛和武仕豪对视一眼,都有些好奇地看着何雨柱。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这件事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觉得还是应该跟你们讲清楚。”
说完,何雨柱转头对白月娥和周小蝶说:“阿嫂,嫂子,能不能借用洛哥一会儿?”雷洛有些惊讶,但随即笑着点头道:“好啊,我们去书房谈吧。”
何雨柱又对何雨水说:“雨水,你也一起过来吧。”然后,他便带着雷洛和何雨水朝书房走去,留下白月娥和周小蝶在原地,面面相觑。
一起来到雷洛的书房里,何雨柱大大咧咧地招呼自家妹子坐下,然后看着雷洛和武仕豪,笑嘻嘻地说道:“洛哥,豪哥,其实我已经回过四九城啦,还吃了顿饭才回来呢!”雷洛和武仕豪则一脸狐疑,仿佛在说:“你骗谁呢?” 何雨柱猛地转过身,目光紧紧锁着何雨水,喉结滚动了两下,把藏在心里翻来覆去编了无数遍的话一股脑倒了出来:“雨水,哥跟你说个事——其实我已经死过一回了,现在的我是重生回来的。咱们能从四合院那破地方走到这儿,全靠我重生后得到的超能力!”
他声音发紧,手不自觉攥成了拳,连指节都泛了白。何雨水捧着帕子的手一顿,眼里满是惊愕,小嘴微张着,半天没说出话来。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又猛地转过去面对雷洛和武仕豪,胸膛因为激动而起伏着:“洛哥,豪哥,我知道这话说出来像疯话,空谈没用。你们要是信我,就亲身体验一下,我让你们看看这能力到底是真是假!”
何雨柱点开门空间,思考了一下将定位设置在九龙城寨,这里现在是伍仕豪的地盘,雷洛和伍仕豪都是很熟悉的地方,没有设置在内地是因为现在内地对敌特的斗争还是很严格的,突然出现容易引起麻烦。
何雨柱往前踏了一步,声音比刚才稳了不少:“洛哥,豪哥,咱下一站的目的地,是九龙城寨。”他说着抬起手,掌心朝上伸到两人面前,“你们俩先手牵手,再牵着我的手。”
雷洛挑了挑眉,看了眼身旁的武仕豪,嘴角先勾起抹笑意:“你小子搞什么名堂?”话虽这么说,却还是先主动握住了武仕豪的手。武仕豪指尖微顿,随即用力回握,两人手掌交叠,指节都绷得有些紧。何雨柱立刻伸手,紧紧扣住了雷洛的手腕。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身,冲着还愣在原地的何雨水伸出另一只手,语气软了些:“雨水,来,牵着哥哥的手,别怕。”何雨水眨了眨泛红的眼眶,连忙上前一步,把自己的手放进何雨柱温热的掌心,指尖还微微发着抖。
四人手牵手站在书房中央,吊灯的光把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 何雨柱带着三人抬跨进那扇光门门,眼前的景象骤然一变——吊灯昏黄被一片柔和的白光取代,四周堆放着一些各种物质,当然这些不被雷洛和武仕豪看在眼里,只有两扇古朴的木门对立着,门扉上还隐隐映出不同场景的光影。
雷洛眼里满是惊奇:“这……这是什么地方?”武仕豪也收起了平日的沉稳,目光在两扇门间来回扫,喉结轻轻动了动。就连跟着何雨柱经历过一次的何雨水,也忍不住踮脚往门里望,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何雨柱看着三人的反应,笑得格外得意,伸手拍了拍身旁的木门:“这里就是我的超能力,我给它起名叫《门空间》。只要是我亲身经过的地方,都会被它自动记录,我想走的时候,就能定位任何一个记录点,通过这两扇门直接穿梭。”
他说着指向两扇门,门扉上的光影顿时清晰起来——一扇映出雷洛家院子里的老槐树,另一扇则是九龙城寨错综复杂的街巷。“我现在已经定位好了,一扇连通洛哥家门口,另一扇就是九龙城寨。不过这能力有个限制,只能穿梭到路上,没法直接进建筑物里,所以洛哥家是回不去了,只能到门口。”他顿了顿,又挥了挥手臂,“至于这门空间的空地,我平时都当仓库用,放些不方便带在身上的东西。”
雷洛听得眼睛发亮,忍不住伸手推了推通往九龙城寨的门:“这么说,咱们现在推开门,就能直接到九龙城寨?”
“当然,不过得我带着你们才行。”何雨柱说着,重新牵起三人的手,指尖紧紧扣住,“抓好了,别松手。”
话音刚落,他带着众人转身迈向映着街巷光影的那扇门。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耳边的寂静瞬间被嘈杂的人声取代——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铁器碰撞的脆响混在一起,鼻尖还萦绕着食物的香气和潮湿的霉味。
众人定睛一看,脚下已是九龙城寨狭窄的街巷,两旁的木屋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电线像蜘蛛网似的挂在头顶。武仕豪最先反应过来,脚步下意识往巷口挪了挪,目光扫过熟悉的砖墙,眼底泛起复杂的光——这地方他闭着眼都能走。雷洛也眯起眼,盯着不远处的拐角,嘴角勾起抹狠厉的笑:“这不就是咱仨当初跟人拼命的那条巷口?”
何雨水紧紧攥着何雨柱的衣角,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又有些紧张地往哥哥身后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