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本打算好好休整两日，接连的“征战”让他这素来强健的体魄也感到了一丝疲惫，尤其是后腰隐隐传来的酸胀感，无声地提醒着他岁月不饶人，以及……某些方面的消耗实在有些过量。他暗自盘算，文丽、于莉、秦淮茹那里，怎么也得隔一天再“慰劳”，否则这把“老骨头”怕是要散架。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他刚在书房里坐下，准备梳理一下黑省下一步的工作思路，桌上的红色保密电话就响了起来。来电的是于莉。
“柱子，晚上有空吗？”于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刚回来，事情多了点……晚上，应该有空。”何雨柱揉了揉眉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疲惫，“怎么，有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于莉在斟酌措辞。“嗯……有点事想跟你聊聊。地点……定在淮茹家吧，她也想见见你。”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秦淮茹家？于莉和秦淮茹虽然因为他的关系，表面维持着和气，甚至在某些方面形成了默契，但像这样主动约在一起等他，还是头一遭。这让他心里不免泛起嘀咕，是出了什么需要她们联合起来才能开口的事？还是单纯的……想节省他的时间，来个“一锅烩”？
想到后一种可能，何雨柱下意识地又揉了揉后腰，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这齐人之福，享起来还真是需要过硬的“本钱”。
“行，我知道了。晚上我过去。”他压下心中的杂念，应承下来。
挂了电话，何雨柱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浮现出几个女人的面容——秦京茹的温顺依赖，李天娇的冷艳主动，云梦的娇憨痴缠，于莉的精明爽利，秦淮茹的成熟丰韵，文丽的知性内敛……每一个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牵动着他在这个时空最真实的情感与欲望。管理一个数千万人口的省份，他感觉游刃有余；但平衡这几位红颜知己的关系，却时常让他感到比处理政务更加耗费心神。
“唉……”他轻轻叹了口气，既是甜蜜的负担，也是真实的困扰。
傍晚，何雨柱让龙二开车送他到了秦淮茹居住的家属院楼下。这是一栋新建不久的市委家属楼，秦淮茹作为食品厂的厂长，分到了一个面积不小的三居室。何雨柱让龙二先回去，明天早上再来接他，然后独自上了楼。
敲开门，一股家的温馨气息夹杂着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开门的是槐花，小丫头今年八岁，扎着两个羊角辫，见到何雨柱，眼睛一亮，脆生生地喊道：“柱子叔叔！”然后像只快乐的小鸟，扭头就往屋里跑，“妈！莉阿姨！柱子叔叔来啦！”
紧接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也冲了过来，是于莉的儿子于航，比槐花大两个月，也兴奋跟着叫了一声：“叔叔来了。”
何雨柱笑着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掏出几包从哈尔滨带回来的特色糖果和大列巴面包，“来，叔叔给你们带的零食。”
“谢谢叔叔！”两个孩子欢呼着接过去，跑到一边分享去了。
这时，何雨柱才看到客厅里站着的小当。小姑娘已经十三岁，出落得亭亭玉立，继承了秦淮茹秀美的眉眼，但鼻子和嘴唇的轮廓，仔细看去，确实与何雨柱有几分神似。她不像弟弟妹妹那样活泼，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眼神复杂地看着何雨柱，那目光里有思念，有依恋，似乎还藏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探究和犹豫。
“小当，长这么高了。”何雨柱心中微动，温和地笑道。
“柱子叔。”小当轻声叫了一句，走了过来，帮何雨柱把脱下的外套接过去，挂好，动作自然而体贴。
何雨柱心里一暖，同时也更加确定了之前的猜测，这孩子，心里肯定有事。
秦淮茹和于莉从厨房里走出来，两人都穿着居家的便服，腰间系着围裙。秦淮茹是一身淡蓝色的棉布衫，勾勒出丰腴的身材；于莉则是一件碎花衬衣，显得利落干练。她们脸上都带着笑容，但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那笑容背后，似乎都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柱子来了，快洗手，饭菜马上就好。”秦淮茹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语气温柔。
于莉则打量了他一下，笑道：“大省长日理万机，总算抽出空来接见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化解着略微微妙的气氛：“什么大省长，在你们这儿，我就是何雨柱。好久没尝到你们的手艺了，今天有口福了。”
洗手间在客厅一侧，何雨柱刚走进去，小当却悄无声息地跟了进来，并且反手轻轻带上了门。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叔侄”二人。小当仰着头，那双酷似秦淮茹的桃花眼此刻清澈见底，直直地望着何雨柱，嘴唇抿着，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
何雨柱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他放缓了动作，一边拧开水龙头，一边温和地问：“小当，怎么了？有事跟叔叔说？”
小当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上前一步，伸出双臂，轻轻地搂住了何雨柱的腰，把脸埋在了他的胸膛上。何雨柱能感觉到小姑娘身体的微微颤抖。
“柱子叔……小当想你了。”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哽咽。
何雨柱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水。他关掉水龙头，用还带着水珠的手，轻轻拍着小当的后背，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好小当，叔叔也想你了。这次回来太忙，没来得及好好陪你们，是叔叔不好。”
小当在他怀里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眼圈有些发红，但眼神却异常认真和严肃：“柱子叔，大人不骗小孩的，对不对？”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不动声色：“当然，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好，”小当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她抬起手，纤细的指尖轻轻触摸着何雨柱的脸颊，尤其是鼻梁和嘴唇的位置，然后无比认真地，一字一顿地问道：“柱子叔，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我的亲生爸爸？”
尽管早有预感，但当这句话真的从十三岁的女儿口中问出时，何雨柱的心脏还是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看着小当那双充满了渴望、求证、以及一丝害怕被否认的恐慌的眼睛，所有事先想好的敷衍、搪塞的说辞，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和残忍。
他沉默了几秒钟，这几秒钟对小当来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连呼吸都屏住了。
何雨柱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小当平行，他握住女儿微微发凉的小手，目光坦然而温和地迎视着她，清晰地、缓慢地回答道：“是。小当，我是你的亲爸爸。你，还有你哥棒梗，你妹妹槐花，都是我的亲生孩子。”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小当的眼睛瞬间亮了，如同夜空中炸开了最绚烂的烟花。巨大的喜悦让她几乎要跳起来，她猛地又扑进何雨柱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声音里充满了雀跃和激动：“你真是我亲爸！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何雨柱搂着女儿娇小的身躯，感受着她发自内心的欢喜，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有对隐瞒多年的愧疚，有血脉相连的温情，也有一丝卸下伪装后的轻松。
然而，小当的兴奋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她很快又松开了手，小小的眉头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与年龄不符的困惑和疑虑：“可是……爸爸，”她自然地改了口，这个词叫出口，让她和何雨柱都微微一愣，随即一种更亲密的联系在两人之间建立起来，“那你为什么没有娶妈妈，却娶了小姨呢？”她口中的小姨，指的是秦京茹。
这个问题，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何雨柱内心最复杂、最难以向外人道的角落。他该如何向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解释那特殊年代下的阴差阳错，解释成年人世界里的权衡、无奈与情感纠葛？
他抬手，轻轻抚平小当皱起的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小当，你还小，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尤其是大人之间的事，有时候很复杂，不是简单的对错或者应该不应该就能说清楚的。这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原因，有些甚至爸爸现在也没办法完全跟你讲明白。”
他看到小当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立刻又补充道：“但是你要记住一点，爸爸对你们妈妈，还有你们兄妹三人的心，是真的。爸爸也一直在用我的方式关心你们，保护你们，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们是我的孩子。”
小当是个聪明的孩子，她似乎听懂了何雨柱话里的难处，虽然好奇心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但确认了父子\/女关系，已经让她心满意足。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重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爸爸，我明白了！”
何雨柱看着她纯真的笑容，心中既欣慰又有些酸楚。他郑重地叮嘱道：“小当，还有一件事，非常重要。我是你亲爸爸这件事，现在还是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槐花，还有你在学校的同学朋友，都不能说。你能做到吗？”
小当见父亲神色严肃，也立刻收敛了笑容，像个小大人一样，郑重其事地点头：“能！爸爸，我保证！这是我和爸爸之间最大的秘密！”她还伸出小手指，“拉钩！”
何雨柱笑着伸出小指，和女儿的小指勾在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谁变谁是小狗！”小当开心地接上，父女俩相视而笑，隔阂尽去，一种更深厚的亲情在空气中流淌。
解决了心头最大的疑惑，小当整个人都变得轻盈起来，她主动拿起毛巾递给何雨柱擦手，然后像只快乐的小蝴蝶，先一步飞出了洗手间。
何雨柱看着女儿的背影，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但另一重“考验”似乎才刚刚开始。
晚饭的气氛表面上看是其乐融融。秦淮茹和于莉的手艺都没得说，做了满满一桌子菜，都是何雨柱喜欢的口味。槐花和于航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的趣事，小当虽然安静了些，但脸上始终带着轻松愉快的笑容，不时偷偷看何雨柱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孺慕之情。
何雨柱给孩子们都带了礼物，除了零食，还有哈尔滨特色的套娃、桦树皮画等小工艺品，孩子们吃完饭就迫不及待地跑到一边分赃去了。
收拾完碗筷，时间也不早了。于莉带着于航，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秦淮茹家房子宽敞，三个卧室足够安排。小当和槐花一个屋，于航单独睡一个客房，主卧自然留给了大人。
等到孩子们都洗漱完毕，各自回房睡下，客厅里只剩下何雨柱、秦淮茹和于莉三人时，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起来。
灯光被秦淮茹调暗了一些，橘黄色的光晕笼罩着三人。秦淮茹和于莉一左一右坐在何雨柱旁边的沙发上，都没有说话。秦淮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耳根微微泛红；于莉则大胆些，目光灼灼地看着何雨柱，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是一种混合了期待、幽怨和挑衅的眼神。
何雨柱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比面对省委常委会那些老狐狸时也不遑多让。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找点话题打破这暧昧的沉默：“那个……厂里最近都还好吧？”
“挺好的。”秦淮茹轻声应道。
“嗯，还行。”于莉也接口，目光却依旧没从他脸上移开。
又是一阵沉默。何雨柱甚至能听到自己有些加速的心跳声。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两只美丽的母豹盯上的猎物，虽然她们看似安静，但那眼神里蕴含的“食欲”，让他这个“猎物”有些心惊胆战。
终于，于莉先动了。她站起身，走到何雨柱面前，伸出手拉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诱惑：“时间不早了，明天孩子们还得上学呢……我们，也休息吧？”
另一侧，秦淮茹也站了起来，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已经说明了一切。
何雨柱看着身边这两位风韵各异，却同样对他情深义重的女人，心中叹息一声，知道今晚这场“硬仗”是在所难免了。
房门在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又充满了久别重逢的激情与疯狂。昏暗的灯光下，秦淮茹的成熟丰腴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汁水丰沛，热情如火；于莉的紧致健美则充满弹性，主动迎合，大胆奔放。她们似乎将这么久以来的思念、等待、以及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竞争意识，都融入了这场灵与肉的纠缠之中。
窗外，老槐树的影子投在斑驳的灰墙上，风一过，碎影便摇晃起来，像一场无声的皮影戏。谁家晾晒的工装裤滴着水，在泥地上洇开一小圈深色。远处，厂区高大的烟囱静默着，不再吐白日的煤灰，却把一种庞大的阴影留在夜空里。
屋里，灯光昏黄得像隔夜的茶。何雨柱觉得闷，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窗。秦淮茹刚洗过的头发带着皂角的生涩气味，飘进夜风里。于莉不说话，只把暖水壶的水兑进搪瓷盆，热气白蒙蒙地升起，模糊了玻璃上贴的旧窗花。
胡同深处传来零星的自行车铃响，叮铃铃的，被夜吞没了。槐花的幽魂还在空气里浮沉，甜得有些发苦。秦淮茹的袖口磨出了毛边，于莉低头时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何雨柱别开脸，看见墙上并排挂着的工装，像三个沉默的、卸了妆的演员。
这年月的夜晚，什么都是收敛的。连月光也只在屋檐与屋檐的缝隙间，偷偷铺开一小片银灰色的、微弱的光带，照着院里那口深井，井沿被井绳磨出了深深的沟壑。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雨歇。
何雨柱闭着眼睛，两只手分别轻轻抚搂着两人，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雨露均沾，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真难啊！他在心里哀叹一声，再次为自己“堪忧”的老腰默哀了三秒钟。这齐人之福，果然不是那么好享的，没有一副铁打的身板，迟早得交代在这温柔乡里。
然而，感受着身边两个女人的依赖与深情，那份沉甸甸的满足感与归属感，又让他觉得，这一切的“辛苦”，似乎……也值了。
只是，明天还要去见文丽……想到这里，何雨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偷偷伸手，再次揉了揉那饱经摧残的腰眼。
唉，任重而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