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身形一晃，化作一缕难以察觉的黑暗气息，瞬间飘回车内，精准地回归到那个她专属的位置，副驾驶座前的地板空间。
接着，她熟练地调整姿势，再次跪坐在小灵脚边，上半身自然地趴伏下去。
将脸颊轻轻贴靠在小灵并拢的腿上，试图恢复之前那种亲昵依赖的姿态。
然而，她的脸颊刚刚挨上去。
“咻！”
一根纤细的手指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精准地戳在了她的额头上。
“变态！不许碰我！”
小灵的声音从上传来，语气故意板着，带着明显的‘我在生气’的意味。
但仔细听，却能察觉出一丝压抑的笑意。
小月见状，也是立刻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没有抬头，反而就着被戳额头的姿势，像只耍赖的小猫一样，在小灵的腿上轻轻左右摇晃着脑袋，用脸颊蹭着那柔软的布料。
同时，小月用一种比之前伪装更甜腻、更娇憨、拖长了尾音的声音，开始了连环撒娇攻击。
“小灵妹妹～我错啦嘛，真的错啦，原谅我好不好嘛，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就是……就是想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嘛~你看最后，我的纸不是都给你了吗？”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可怜兮兮的颤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灵绷着脸，努力维持着“生气’的表情，但眼底的笑意却越来越藏不住。
接着，她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像是施舍般开口道。
“想让我原谅你也行……那就罚你……帮我暖暖脚和腿！”
“刚才跑那么快，现在都觉得有点冷了。”
这个‘惩罚’听起来，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给了小月一个顺理成章继续亲近的台阶，甚至……有点像变相的奖励。
小月闻言，立刻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忙不迭地点头道：“嗯嗯！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她立刻调整姿势，不再把脸完全埋着，而是微微抬起，只用下巴和侧脸轻靠着小灵的大腿，腾出双手。
随后，小月伸出自己温热的手掌，轻轻握住了小灵纤细的小腿肚，开始力道适中、手法温柔地揉捏起来。
她的掌心似乎蕴含着某种温煦的能量，不仅驱散了那一点点晨跑的凉意，更带来一种舒缓放松的暖流，顺着肌肤渗入。
小灵感觉到小腿上传来的温暖和恰到好处的按摩力道，舒服地轻轻喟叹一声。
随后身体向后完全靠进座椅里，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安静的阴影。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腿的位置，让自己被‘服务’得更舒服些，嘴角也勾起了一抹享受的浅浅弧度。
车里其他人，无论是驾驶座上面无表情但眼神微动的夏柠。
还是后座刚刚目睹了对方如何毫无形象地撒娇求饶、现在又化身‘暖脚丫鬟’的几人，一时间都有些沉默。
林七夜默默移开了视线，看向了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亲密、纵容与淡淡暧昧的氛围。
对于车内其他几位‘旁观者’而言，有种被无形中‘喂’了什么的感觉，有点‘饱腹感’。
随后，车辆在高速公路上平稳飞驰，窗外的景色化作流线型的模糊色块向后掠去。
车厢内一片安静，只余引擎低沉的白噪音和轮胎碾压路面的细微声响。
夏拧在开车，心无旁骛，其余几人则基本都在闭目养神，调整状态。
副驾驶座上，却自成一方小小的、动态的静好天地。
小月方才的‘保暖服务’显然并未结束，或者说，她开发出了‘升级版’。
在确认小灵的小腿已经恢复温暖后，她的双手并未停下，而是顺着那纤细的线条，极其自然地滑落到了小灵的脚踝处。
她依旧维持着脸颊轻贴小灵腿面的姿势，只是微微侧身，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小灵运动鞋的鞋带。
然后将鞋子连同里面那双浅色的棉袜，一并轻轻褪了下来。
一只白皙小巧、因为方才跑动而沾染了些许凉意的脚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不过被小月挡住，所以没人能看得到。
小灵感觉到脚上一凉，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缩了缩脚趾。
她低头后，正对上小月仰起的脸庞。
小月什么也没说，只是对她露出一个带着点狡黠、又仿佛理所当然的浅笑，然后……
她轻轻撩开了自己上衣的下摆，掀起里面安全裤的边缘。
将小灵那只微凉的脚，直接贴着自己温热平坦的小腹，塞进了自己的衣裤之间。
肌肤相贴的触感瞬间传来，小灵冰凉的脚心直接感受到了小月温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腹部。
这过于直接、甚至有些‘僭越’的亲昵举动让小灵心头一跳，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烫。
随后小灵就睁大了眼睛，看向了小月。
小月也正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仿佛在无声地炫耀着，‘看，我对你多好，都用我的体温来暖你的脚了。’
那笑容纯净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意味。
小灵抿了抿唇，没说话。
只是蜷起脚趾，用脚心在小月温软的肚皮上轻轻挠了两下，算作回应，也像是一种带着羞赧的‘抗议’。
小月感受到那细微的痒意，眼睛弯得更像月牙了。
随后，小灵似乎觉得还不够‘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又伸出手，轻轻握住小月搭在她腿边的一只手，将其拉到自己面前。
然后，用指尖在小月温暖的掌心里，一笔一划，认真地写下了两个字。
变 态
写完后，她还用脚趾，隔着薄薄的衣料，极轻极轻地‘踹’了一下小月的腰侧。
与其说是踹，不如说是用脚心轻轻顶了顶。
掌心传来的清晰触感和腰间那微不足道的‘袭击’，让小月嘴角的笑意更深。
但也撇了撇嘴，嘴角有些委屈，眼神里写满了‘我好心暖脚你还骂我’。
随后，她报复性地微微张开嘴，露出一点小白牙。
然后当着仰头看她的、小灵的面，轻轻、轻轻地在小灵的大腿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