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早上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魏然的身影。她翻了个身,指尖还残留着昨晚被 “欺负” 的触感,心尖忍不住又颤了颤。其实她一早就在琢磨魏然的去向 —— 不用猜也知道,多半又是去 “泡妞” 了。但比起追究魏然的行踪,她更在意另外两件事:一是乔诺最近的变化,二是易静姝突然成了网吧代言人。
乔诺原本是她的同班同学,性格腼腆内向,最近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穿着打扮精致了许多,还总有意无意地避开她。唐宁心里犯嘀咕,忍不住警告魏然:“不准打乔诺的主意!她可是我同学!” 魏然当时正忙着看文件,漫不经心地应了句 “知道了”,那敷衍的态度让唐宁更不放心了。
至于易静姝,就更让唐宁警惕了。那位 198cm 的艺术学院女生,原本只是偶尔去男爵网咖上网,如今却成了官方推广代言人,还被包装成了 “高冷禁欲系” 女神。唐宁太了解魏然的德性了 —— 他就喜欢曹逸仙那种肉肉的身材,如今又对易静姝这种 “反差感” 十足的女生感兴趣,怎么看都像是魏然的手笔。
“你是不是对易静姝做什么了?” 中午魏然回来时,唐宁忍不住追问。魏然刚坐下,就被她按在沙发上 “审问”。谁料魏然反手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就吻了上来。接下来的一中午,唐宁彻底没了追问的力气,直到下午去上课,脸颊还泛着红晕,满脑子都是魏然的体温。
其实唐宁还有个更隐秘的怀疑:赵芳和魏然的关系不一般。赵芳对她们几个女生一直很照顾,尤其是对她和林薇,更是事事上心。可唐宁总觉得,赵芳看魏然的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 —— 那种带着崇拜和依赖的目光,不像是下属对老板,反而像女生对心上人。但没有实锤,她不敢乱猜,更不敢跟林薇说,生怕破坏了彼此的关系。
下午课间,魏然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特斯拉发来的邮件。邮件里写着:“感谢魏先生对特斯拉的认可与对马斯克先生的赞赏,诚挚邀请您到圣卡洛斯做客,共商合作事宜。” 魏然看完邮件,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像个捡了钱的小孩,坐在座位上忍不住笑出了声。
唐宁凑过去看了眼,酸溜溜地问:“笑这么开心,是不是想到哪个美女了?” 魏然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比美女重要多了 —— 我要去美国投资,这可是能赚大钱的机会!” 放学后,魏然直接拉着唐宁去了出入境管理处,申请美国签证。他还想忽悠唐宁把嫁妆拿出来一起投资,唐宁瞪了他一眼:“上次我妈都问了我好几次,这次真拿不出来了!”
倒是张其格外干脆,直接把自己的零花钱都转给了魏然 —— 整整 347 万。“这只是我手头的闲钱,不够再跟我说。” 张其说这话时,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说 “今天吃了什么”。魏然心里感慨,张其家的家底是真厚,这点 “零花钱” 都够普通人奋斗一辈子了。
之后魏然又去了科技学院,苏婉的奶茶店开业后,他还没去过,早就被苏婉抱怨了好几次。当然,他此行的主要目的还是 “忽悠” 苏婉投资。可苏婉却苦着脸说:“上次投资京东的事被我妈知道了,她特意警告我,不准再跟你一起‘瞎折腾’。”
苏婉的爸妈早就知道她和魏然的事,对魏然这个 “不务正业” 的年轻人很不满,只是苏婉一直偷偷和魏然来往,他们也没辙。“我手头的钱都被我妈管着了,真帮不了你。” 苏婉说着,还委屈地撇了撇嘴。魏然只好作罢,心里却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苏婉爸妈对自己刮目相看。
从苏婉的奶茶店出来,魏然又去了冉安安的公司。“我要去美国投资一家汽车公司,你有没有闲钱?” 魏然坐在冉安安的办公室里,开门见山地问。冉安安正在看文件,闻言抬起头,笑着说:“多的没有,一两千万还是有的。要是你不介意,我还能帮你拉些圈子里的朋友一起投。”
魏然愣了一下,故意逗她:“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钱卷跑了?” 冉安安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眼神里满是情意:“只要是卖给你,姐姐的就是你的。再说了,我信你。” 魏然心里一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我也要!我也要!” 就在这时,刘语熙拿着一个玩具跑了进来,抱住魏然的大腿,仰着小脸说:“爸爸,你也要亲我!” 魏然笑着把她抱起来,在她的小脸上印了一个大大的吻,惹得小家伙咯咯直笑。冉安安站在一旁,看着父女俩的互动,眼底满是温柔 —— 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家。
“现在金融危机,各国肯定会出台利好政策,这次投资稳赚不赔。” 魏然抱着刘语熙,跟冉安安解释道。冉安安点了点头:“我相信你的眼光。我让公司的 cFo 陈思媛和投资部的严含忠跟你一起去美国,他们经验丰富,能帮你处理手续上的事。”
很快就到了出发的日子。魏然请了三天假,和陈思媛、严含忠一起从贵阳飞到上海,再转机去旧金山。陈思媛今年 38 岁,是个微胖的妇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却难掩丰腴的身材 —— 胸前饱满得将衬衫撑得鼓鼓囊囊,腰肢虽不算纤细,却被宽腰带勒出了诱人的弧度,配上一双黑色高跟鞋,尽显成熟女性的魅力。她的英语说得极好,全程都能和外国人顺畅交流,魏然和严含忠都得靠她翻译。
飞机落地旧金山后,旅行社安排的 GL8 商务车已经在机场外等着了。导游是个华人,很热情地给他们介绍当地的情况。一行人先去酒店稍作休息,然后直接驱车前往圣卡洛斯 —— 特斯拉的总部就在那里。
特斯拉的办公地点比魏然想象的简陋得多,只是一栋老旧的小楼。前台是个胖妇人,得知他们的来意后,领着他们去了会客厅。接待他们的是特斯拉的副总裁约翰?杜维德,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白人,看向他们的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不易察觉的轻视。
“我们特斯拉在硅谷和华尔街都很受欢迎,已经获得了巨额投资。” 杜维德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咖啡,语气傲慢地介绍着。魏然和严含忠都没说话,陈思媛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时不时提出几个专业的问题,让杜维德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马斯克才匆匆赶来。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小夹克和一条牛仔裤,头发有些凌乱,胡子也没刮,看起来很憔悴,完全没有前世 “世界首富” 的意气风发。“魏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马斯克伸出手,语速飞快地说,“我还以为你只是在邮件里开玩笑,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寒暄过后,双方直接进入正题。“魏先生准备投资多少?” 马斯克看着魏然,眼神里带着期待。魏然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缓缓说道:“一千万美金,我要特斯拉百分之二十的股权。”
“不,这不可能!” 马斯克立刻摇头,“虽然现在市场环境不好,但我们的估值远不止这些。最多只能给你百分之十的股权。” 杜维德也在一旁附和:“魏先生,你对我们公司的了解还不够深入,这个要求太不合理了。”
魏然却不慌不忙地说:“马斯克先生,如今华尔街哀嚎遍地,投资者对科技公司的信心大减。特斯拉虽然有潜力,但目前的处境并不乐观。我给出的估值已经很保守了。” 陈思媛也适时补充道:“根据我们的调研,特斯拉目前的现金流并不充裕,一千万美金能帮你们解决很多问题。我们要求的股权比例,其实很合理。”
双方僵持不下,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马斯克邀请他们在公司的食堂吃饭,魏然婉拒了,说想出去透透气。三人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陈思媛拿出笔记本,分析道:“马斯克虽然表面强硬,但其实很着急。我们可以适当让步,但股权不能低于百分之十五。” 魏然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提议。
下午的谈判依旧激烈。陈思媛先是提出用一千万美金换取百分之十八的股权,被马斯克拒绝后,又降到了百分之十六。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双方最终达成协议:魏然投资一千万美金,获得特斯拉百分之十六点五的股权,同时拥有相应的投票权。
接下来就是签订合同。马斯克还有别的会议,打了声招呼就先走了,留下杜维德和几个律师跟他们对接。陈思媛拿着合同初稿,看得格外仔细,每一个条款都要反复确认。直到傍晚,才把合同的细节敲定下来。
回到酒店后,陈思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和国内的同事视频会议,核对合同的翻译版本,避免出现漏洞。魏然担心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也留在房间里帮忙。严含忠看没自己什么事,早早地回房休息了。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键盘敲击的声音和两人偶尔的交流。陈思媛穿着一件 V 领的内搭,外面套着小西装,因为太热,她把西装脱了,露出白嫩的手臂和深深的事业线。魏然坐在她旁边,偶尔会不经意地瞥到,心里忍不住有些波动。
“喝杯咖啡提提神吧。” 魏然起身冲了杯咖啡,递给陈思媛。陈思媛接过咖啡,伸了个懒腰,丰腴的身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难得小魏总给我打下手,今天就算熬夜也值了。” 她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
魏然也笑了:“媛儿姐太客气了,这次多亏了你。你要是累了,我给你按按肩。” 陈思媛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好啊,最近总加班,肩颈确实不舒服。”
魏然走到她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按摩起来。陈思媛的肩膀很软,皮肤冰凉,魏然的手指刚碰到,她就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力道刚好,再重点也行。” 陈思媛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异样的情绪。
魏然一边按摩,一边和她聊着天。陈思媛说起自己的工作经历,语气里满是感慨:“我在金城集团待了十年,从一个普通的会计做到 cFo,付出了多少只有自己知道。” 她说着,突然沉默了,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魏然能感觉到,陈思媛的身体在轻轻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低头一看,发现陈思媛的 V 领内搭因为动作太大,滑到了肩膀上,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就在这时,陈思媛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魏然……” 陈思媛的声音带着颤抖,既有激动,也有害怕,“我不是坏女人,真的…… 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身体很软,温度很高,魏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心跳。
其实从飞机上开始,陈思媛就对魏然动了心思。这个年轻、帅气又有眼光的男人,和她身边那些油腻的商人完全不同。她一直努力克制自己,可越是靠近,就越忍不住。尤其是在严含忠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那种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魏然没有推开她,反而俯身吻了上去。陈思媛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紧紧抱住他,热烈地回应着。她的吻很生涩,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热情,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和压抑都释放出来。
……
夜深了,陈思媛趴在床上,几缕头发贴在汗湿的额头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从卫生间出来的魏然。她的脸上还带着红晕,呼吸也有些急促,完全没了白天职场女强人的模样。
“魏然……” 陈思媛轻声喊着他的名字,声音甜腻得能掐出水来。魏然走过去,坐在床边,她立刻把头搁在他的大腿上,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皮肤。“我从来没想过会做这种事……”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愧疚,“我有家庭,有孩子,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陈思媛的丈夫是个大学教授,性格温和,却不懂情趣。两人结婚多年,感情早已平淡如水。她在事业上风生水起,在家里却感受不到温暖。直到遇到魏然,她才重新体会到心动的感觉 —— 那种被关注、被渴望的感觉,让她无法抗拒。
“看着你高高瘦瘦的,没想到全身都是肌肉……” 陈思媛的手指划过魏然的腹肌,眼神里满是迷恋,“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好像上瘾了。” 她抬起头,在魏然的下巴上亲了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魏然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和陈思媛之间只是一场意外的露水情缘,不会有未来。但此刻,他不想打破这份暧昧的氛围,只想享受这短暂的温存。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洒在两人身上。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偶尔的低语。陈思媛闭上眼睛,感受着魏然的体温,心里既愧疚又满足 ——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却一点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