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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容医生的终极报复

曼谷的空气黏稠得像化不开的鱼露,混杂着尾气、香火、廉价香精和某种永远在发酵的甜腥腐败的味道。霓虹灯管拼凑的泰文招牌在湿热夜雾里晕染开,红的、绿的、紫的,映在贫民窟坑洼积水的路面上,像打翻的颜料桶。“天使整形修复中心”——这名字在污水横流的巷子尽头闪着粉紫色的光,廉价得如同塑料模特脸上那层永不脱落的假笑。

诊所地下室的手术室,冷光灯惨白刺眼,消毒水的气味浓得呛人。阿芳被死死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手脚被皮带勒出深紫色的淤痕。她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烧透了的愤怒,像淬火的钢。那个叫巴颂的泰国医生,穿着沾着不明污渍的白大褂,正神经质地擦拭着一把极薄、极锋利的手术刀。他眼角抽搐着,额角的疤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红光,那是几个月前诊所爆炸时留下的纪念。

“你那个疯狗男人,”巴颂的声音像蛇在沙地上滑行,手术刀冰冷的刀片轻轻拍打着阿芳的脸颊,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他炸了我的诊所!炸了我一辈子的心血!那些顶级设备…那些富有的客户…全他妈化成灰了!”他猛地揪住阿芳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他以为躲在海里当缩头乌龟就没事了?我要让他看着他的女人,一点点失去这张漂亮的脸蛋!就从…这双他最喜欢的眼睛开始?”刀尖危险地逼近阿芳的眼睑。

阿芳啐了一口:“呸!巴颂,你他妈也就这点下三滥的本事了!以前给九爷当狗,在别人脸上动刀子玩缝合线,现在沦落到绑女人撒气?你那破诊所炸了是老天开眼!省得你再去祸害人!”

“祸害?”巴颂怪笑起来,刀尖在阿芳脸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线,沁出血珠,“我这双手,救了不知道多少张被毁掉的脸!包括你男人那个小混混!要不是我,他那张被砍烂的丑脸,能出去骗人?”他扭曲的脸上满是怨毒,“他倒好!恩将仇报!炸!炸!炸!今天,我就让他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修复’!”

他猛地回头,朝着角落里一个架着的手机镜头咆哮:“费小极!王八蛋!我知道你在看!看着!三分钟!三分钟你不给我跪下爬过来见老子!我就把这女人的眼皮缝上!不信?现在就给你看点开胃菜!”他狞笑着,冰冷的刀尖毫不犹豫地刺向阿芳的耳垂!血珠瞬间涌出!

蔚蓝公主号顶层的指挥室里,巨大的屏幕被分割成十几个画面,全球各地“希望小学”工地监控、金融市场波动、加密通讯流…但此刻,正中央最大的一块屏幕上,只有巴颂那张因恨意而扭曲的脸和阿芳脸颊上刺目的血痕。空气像凝固的铅块。

费小极没穿那件骚包的紫色睡袍,就套了件皱巴巴的黑背心,露出的胳膊肌肉线条绷得像拉紧的弓弦。他死死盯着屏幕,手里捏着个塑料打火机,“咔哒、咔哒、咔哒…”机械地按着开关,火苗忽明忽灭,映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眼睛深处,却像有两团冰蓝色的鬼火在疯狂燃烧。

“老板,位置锁定了!就在前天我们摸过的巴颂老巢地下二层!突击队已就位,三分钟内强攻进去救人!”詹金斯语速飞快,声音像冰冷的金属。

“三分钟?”费小极猛地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极其诡异凶狠的弧度,像被撕开的伤口,“太慢了!等老子的人冲进去,阿芳的眼皮都被这疯狗缝成百叶窗了!”他“咔哒”一声重重合上打火机,“老詹,给我接那疯狗的信号通道!要直播!全球同步那种!”

詹金斯瞳孔微缩:“老板!?”

“照做!”费小极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疯狂,“他不是要老子现身吗?老子给他来个大的!让他看个够!”

几秒钟后,巴颂那台正在直播绑架的手机屏幕上,猛地弹出了一个强制接入的清晰画面——费小极那张年轻、带着一丝痞气、此刻却如同地狱阎罗的脸,怼在了屏幕上!

“哟!巴颂医生!”费小极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语气轻松得像在菜市场打招呼,“忙着呢?手艺没生疏吧?还记得当初你怎么给老子缝的脸不?”

地下室里的巴颂猛地一愣,看着屏幕上突然出现的费小极,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你…你他妈的…”

“老子他妈不想跟你废话!”费小极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像淬了毒的刀子,“你不是恨我炸了你的诊所吗?不是恨我毁了你的饭碗吗?行!你不是靠脸吃饭吗?老子今天就把欠你的…还了!”

话音未落!

在巴颂、阿芳以及所有(虽然极少)偶然接入这个诡异直播频道的观众惊骇欲绝的目光中,费小极猛地拿起桌上——一把詹金斯平时用来修剪雪茄的、锋利无比的特制短刀!

没有丝毫犹豫!

那刀刃狠狠贴上他自己左侧的脸颊!就在颧骨下方!

“费小极!你他妈疯了!”屏幕里传来阿芳撕心裂肺的尖叫!

费小极充耳不闻!他那双眼睛里只剩下一种近乎邪异的平静和疯狂!手臂发力!

“嗤啦——!”

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牙齿发酸的皮肉撕裂声,清晰地通过直播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地下室!

一股刺目的鲜血瞬间飙射出来!溅在费小极面前的屏幕上,也溅在巴颂惊恐放大的瞳孔里!

费小极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汗珠瞬间冒出!但他握着刀的手,稳得像焊死的铁钳!硬生生顺着肌肉的纹理,割下了一块核桃大小、带着皮肉的东西!

鲜红的血顺着他苍白的下颌线汩汩淌下,染红了黑背心。他将那块血淋淋的皮肉举到屏幕前,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巴颂!操你祖宗!”费小极的声音因为剧痛而微微发颤,却带着一种摧枯拉朽的狠劲,“看清楚!这是老子脸上的肉!当初是你缝上的!现在老子亲手割下来还给你!放了她!不然老子现在就嚼碎了咽下去!让你连这点‘念想’都留不住!”他的眼神疯狂地扫视着屏幕,仿佛要穿透屏幕抓住巴颂的灵魂!

巴颂彻底傻了!手术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行医多年,见过无数血腥场面,但何曾见过一个人对自己下这种狠手?!还要生吃自己的肉?!这他妈根本不是人!是疯子!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巨大的恐惧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比任何炸弹都更有冲击力!

“你…你他妈就是个疯子!疯子!”巴颂吓得连连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器械盘,叮当作响。他看着屏幕上费小极半边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的脸,还有那块被举着的、滴着血的皮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胆汁都快呕出来了!

“放不放?!”费小极往前凑了一步,那张染血的脸在屏幕上显得无比狰狞,他作势就要把那块肉往嘴里塞!

“放!放!我放!”巴颂尖声怪叫起来,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手忙脚乱地去解阿芳手腕上的皮带扣,嘴里语无伦次,“滚!你们他妈都滚!疯子!都他妈是疯子!”

就在巴颂精神崩溃、手忙脚乱去解皮带的瞬间!

“砰!”

一声巨响!地下室那扇看似坚固的铁门,被粗暴砸开!几个黑影如同出闸的猛虎,带着劲风和凛冽的杀意扑了进来!詹金斯一马当先,手中的微冲带着消音器发出短促致命的“噗噗”声!

巴颂那两个手下根本来不及反应,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

詹金斯一个箭步上前,冰冷的枪口直接顶在刚解开阿芳一只手腕、吓得瘫软在地的巴颂太阳穴上:“别动!动一下,让你脑袋开花!”

阿芳挣脱束缚,顾不上手腕的剧痛,一脚狠狠踹在巴颂那张扭曲的脸上!踹得他鼻血狂喷!她像一头暴怒的母狮,扑向旁边桌子上的手机屏幕。

屏幕上,费小极还举着那块血淋淋的脸皮,半边脸如同厉鬼,血还在流。看到阿芳出现在镜头里,他紧绷的身体似乎才松懈一丝,咧开嘴想笑,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费小极!你个王八蛋!疯子!傻逼!”阿芳对着屏幕嘶吼,眼泪却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血迹,“你他妈…你他妈…” 她心疼得语无伦次,手指死死抠着桌子边缘,指节发白。

费小极看着屏幕上阿芳那张又是血又是泪、写满心碎和愤怒的脸,反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虚弱了些:“别嚎了…死不了…东西到手没?”他问的是詹金斯。

“拿到了!”詹金斯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手里捏着一个用防水袋密封的老旧U盘,那是从巴颂私人保险箱底层搜出来的唯一有价值的东西——九爷生前极其隐秘的一份加密医疗档案备份,巴颂这种边缘黑医手里居然还偷偷藏了一份。

詹金斯低头看了一眼瘫在地上如同烂泥、眼神涣散的巴颂,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抬脚,对着巴颂那只曾经拿手术刀威胁阿芳的右手——狠狠跺了下去!

“咔嚓!”清晰的骨裂声在地下室回荡!

“啊——!!!”巴颂发出杀猪般的惨嚎,抱着扭曲断裂的手腕在地上翻滚。

“你的手,废了。”詹金斯的声音冰冷如手术刀,“永远别想再拿刀。”

曼谷码头边缘,一艘锈迹斑斑、散发着浓烈鱼腥味的小型拖网渔船,随着浑浊的海水轻轻摇晃。这是“蔚蓝公主号”庞大阴影下毫不起眼的一点污迹。船船舱狭窄逼仄,空气里弥漫着机油、汗臭和血腥味混杂的刺鼻气息。

唯一的光源是角落里一盏昏黄的防水矿灯,嗡嗡作响。

费小极赤着上身,斜靠在散发着霉味的破旧杂物堆上。左边脸颊狰狞的伤口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皮肉外翻,深可见骨,鲜血还在不断渗出、凝结。剧痛像无数细小的毒虫在啃噬他的神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得伤口一跳一跳的疼。他脸色苍白得像纸,额头上全是冷汗,嘴唇也因为失血微微发青,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凶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阿芳坐在他旁边的一个旧木箱上,脚边放着一个用海水洗过的破瓷碗,里面是滚烫的开水。她用牙齿咬断一截从渔船角落里翻出来的、专补渔网的粗韧尼龙线——这已经是能找到的最“干净”的缝合材料了。她拿起詹金斯递过来的、在酒精灯上燎过几次的弯曲缝衣针(船医?不存在的),手指因为后怕和强行压抑的心疼,抖得厉害。

“忍着点…”阿芳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眼眶红得像桃子,看都不敢看费小极的眼睛,只死死盯着那道可怕的伤口。

“呵…老子…啥时候怕过疼…”费小极吸着冷气,努力想扯出个痞笑,却疼得龇牙咧嘴。

冰冷的针尖刺入翻卷的皮肉。

“嘶…”费小极身体猛地一绷,牙关紧咬。

阿芳心跟着一抽,手抖得更厉害了。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用最笨拙却最专注的手法,一针、一线,艰难地将那裂开的血肉强行拉扯、缝合在一起。粗砺的渔线摩擦着皮肉,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微声响。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混着未干的泪痕。

昏黄的灯光下,随着阿芳艰难地缝合,那道新割开的、鲜血淋漓的伤口边缘,一些极其细微、颜色更浅淡、几乎与周围皮肤融为一体的古老疤痕,在渔线的拉扯下,被灯光映照得微微凸起、显露出来……

那不是一道疤。

而是好几道纵横交错、早已愈合多年、被后来巴颂精湛的缝合技术巧妙掩盖掉的旧伤痕!

此刻,在阿芳笨拙的针脚下,这些被强行拉扯显露的旧疤,竟然隐隐约约地……拼凑出了两个模糊的、歪歪扭扭的汉字笔画!

阿芳的手,猛地僵在了半空中!针尖悬在血流不止的伤口上方。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费小极脸颊上那片血肉模糊之下、若隐若现的旧疤轮廓——那绝不是普通的刀疤!那形状……那扭曲的走势……

像字!

而且是两个无比熟悉的、刻在她骨子里的字!

费小极察觉到她的异样,艰难地侧过头,声音沙哑:“怎么了…手软了?”

借着昏黄摇曳的矿灯光,阿芳屏住呼吸,颤抖的手轻轻拨开被血液濡湿黏在伤口边缘的碎发和皮肉碎屑,让那片区域暴露得更清晰一些……

“生…”

“母…”

两个模糊得几乎难以辨认、却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尖锐棱角的旧疤痕,如同被埋藏多年的诅咒,赫然拼贴在费小极染血的颧骨下方!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人用极其残忍的方式刻上去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船舱外海浪拍打船体的单调声响,舱内费小极粗重的喘息,詹金斯沉默的注视,甚至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一切都被拉长、扭曲,然后归于一片死寂的真空。

阿芳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所有的怒火、心疼、后怕,在这一瞬间被一种更庞大、更冰冷的惊骇和困惑彻底淹没!她知道的费小极,是个从烂泥潭里爬出来的孤儿痞子,连爹妈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她以为他脸上的疤,是跟人抢地盘被砍的,是跟九爷混时留下的……她从没想过,也不敢想,这疤底下,竟然埋着这样的印记!

生母?

谁刻的?为什么刻上去?刻的时候他才多大?刻的时候……他有多疼?刻下这两个字的人……是谁?!

巨大的疑问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抬起头,看向费小极的眼睛,想从他眼中找到一丝答案或慌乱。可费小极的眼神,却在她手指触碰到那两个旧疤时,瞬间冻结了!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更深沉、更黑暗、仿佛触及了灵魂最深处永不结痂的脓疮时,那种被彻底揭穿的冰冷和……死寂。他眼底刚刚劫后余生的那点光芒熄灭了,只剩下无尽的深渊。

“这…这疤…”阿芳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指尖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巨大的心疼,轻轻抚过那两个用旧伤痕拼出的冰冷字迹边缘,那里还沾着新鲜的、温热的血。“疼吗?”她问,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了沉睡的魔鬼。她不是为了缝合时被他强忍的剧痛而问。她是为了这埋藏多年、早已长进骨头里的旧痛!

费小极的身体在她指尖触碰旧疤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那深渊般的眼神微微波动,如同投入石子的死水。他看着阿芳脸上未干的泪痕和她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混杂着震惊、恐惧和巨大心疼的复杂光芒,扯了扯肿胀流血的嘴角,努力想挤出那个惯常的、玩世不恭的痞笑。

“呵…”他吸了口带着血腥味的冷气,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轻松语调,说出了那句让阿芳心脏骤然停跳的话:

“这点疼…算个屁啊…”

他微微仰起头,似乎想避开阿芳过于灼热的目光,昏黄的灯光落在他苍白染血的脸上,勾勒出倔强又脆弱的轮廓。

“…比得过当年你替我挡下的那半瓶硫酸?”

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一颗烧红的子弹,瞬间击穿了凝固的空气,也击穿了阿芳所有试图压制的情感堤坝!

阿芳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一种撕心裂肺的疼惜!那遥远的、属于他们挣扎在泥潭最底层的噩梦——那个被九爷手下追杀、眼看就要被硫酸泼脸的绝望瞬间,她毫无犹豫地扑上去挡在他身前…后背至今还留着那片狰狞扭曲的疤…

原来他一直记得!记得比谁都清楚!在这张玩世不恭的无赖面具下,在他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灵魂深处,这些债,这些痛,像烙印一样刻着!他甚至用自己脸上更惨烈的新伤,去掩盖那不愿触碰的旧疤和旧痛!

“呜…”阿芳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俯下身,不顾那狰狞的伤口还在流血,不顾那刺鼻的血腥味,温热的、颤抖的、带着咸涩泪水的唇,极其轻柔地、如同触碰易碎的珍宝般,吻在了费小极脸颊上那新旧伤痕交织的、代表着“生母”二字的疤痕边缘!她的泪水滚烫地滴落在他冰冷的皮肤上。

“你这个傻子…疯子…”她的呜咽破碎地埋在他的颈窝里。

费小极的身体在她吻上旧疤的瞬间,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猛地闭上眼,牙关死死咬住,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在吞咽着什么极其苦涩的东西。那只没受伤的手,紧紧攥住身下肮脏的麻袋,指节捏得咯吱作响,用力到泛白,仿佛要将那麻袋生生捏碎!

船船舱里死寂无声,只有阿芳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呜咽,渔船随着海浪发出的吱呀呻吟,以及角落里詹金斯如同石雕般沉默的身影。昏黄的矿灯灯光,将费小极半边染血的脸和阿芳哭泣的侧影,投射在油腻斑驳的舱壁上,如同上演着一幕残酷而深情的哑剧。

詹金斯那张扑克脸在阴影里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他的目光,死死锁在那两个被鲜血和泪水浸染的、如同魔鬼刺青般的“生母”疤痕上,锐利的眼神深处,第一次翻涌起无法解读的惊涛骇浪。他默默弯腰,捡起地上那个从巴颂保险箱里搜出的、沾上了血迹的一页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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