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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紧张的准备和反复的演练中飞快流逝。李正阳除了吃饭,几乎没离开过房间,更别提去店里帮忙了。2005年,手机还是稀罕物,远未普及,妈妈在店里忙得脚不沾地,也只能抽空在楼下喊两声,见没回应,也只能无奈地叹口气,以为儿子终于知道用功读书了。

李正阳确实在“用功”,只是用的不是课本。他伏在书桌前,笔记本上写满了旁人看不懂的符号和关键词,嘴里还神经质地念念有词:“这小子是个灾星,这辈子别认识他……那地方去了准没好事,列为禁地……”

直到傍晚七点多,楼下传来妈妈疲惫的脚步声,他才惊觉天都快黑了。妈妈收市回来了。李正阳能想象妈妈一肚子火,准备上来揪他去“谈心”。他赶紧正襟危坐,摊开一本数学练习册,装模作样地写写画画。

果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妈妈探进头,看到儿子“伏案苦读”的背影,到了嘴边的责备硬生生咽了回去,脸上甚至露出一丝欣慰。她默默地退出去,轻轻带上门,下楼做饭去了。

李正阳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第一步,蒙混过关。

天彻底黑透,饭菜的香气从楼下飘了上来。爸爸李卫国也踩着点,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和烟味,跟朋友闲聊完回来了。很快,妈妈在二楼楼梯口喊了一声:“正阳!下来吃饭了!”

李正阳深吸一口气,合上笔记本,像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带着一种悲壮的决心下了楼。

二楼客厅里,昏黄的白炽灯下,一家三口围坐在那张桌面油漆斑驳的旧餐桌旁。这张餐桌很特别,是早些年李正阳父亲从流动商贩那里买的,整体是椭圆形,深紫色外框中央是一块看着像大理石材质的装饰。看起来挺时尚,但确实假的,只是一层油漆,没用多久就爆漆了。

而饭菜很简单:一碟油汪汪的炒青菜,一碟蒜苗炒猪肉片,主食是米饭。李正阳看着这熟悉的菜色,心里五味杂陈。他早已忘记这个时期家里平时吃什么了,但可以肯定,绝对称不上丰盛。是后来父亲调到市里,工资涨了,家里的伙食才渐渐好起来。此刻这简单的饭菜,无声地提醒着他改变现状的紧迫性。

爸妈边吃边聊着镇上的八卦:谁家儿子打架了,谁家媳妇跟婆婆吵架了,市场里猪肉又涨了两毛钱……李正阳心不在焉地扒着饭,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思考着“请神”的最佳时机。他偷偷观察着父亲:脸色微红,带着点酒后的放松和满足,正是警惕性相对较低的时候。

就在这时——

“啪!”

客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又停电了!”妈妈抱怨了一句,语气里是习以为常的无奈。这个年代,小镇停电是家常便饭。

“我去拿蜡烛。”爸爸嘟囔着起身。

黑暗中,李正阳的心脏却猛地一跳!机会!这不就是天赐良机吗?!

他强压住激动,趁着爸妈摸索着去找蜡烛的短暂间隙,悄无声息地站起身,快步走到阳台的角落,背对着客厅。窗外微弱的月光勾勒出他僵直的背影。

他回忆着《鬼吹灯》电视剧里那些阴森的场景,用力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种极其压抑、仿佛从地底传来的怪笑声:“嗬……嗬嗬……”

这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和瘆人。

“正阳?你在阳台干嘛呢?”妈妈的声音带着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刚点着了一根蜡烛,摇曳的烛光勉强照亮了她和刚找到另一根蜡烛的爸爸的脸。

听到妈妈的询问,李正阳心中一横,把怪笑声陡然放大,变得更加尖利、断续,如同夜枭的啼哭,同时伴随着肩膀不自然地剧烈颤动,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嗬嗬嗬……嗬——!”

这动静一下子把爸爸李卫国也吸引过来了。他举着蜡烛,眉头紧锁,朝着阳台走来,语气带着点不耐烦和酒后的粗声:“臭小子!搞什么鬼名堂?吓唬谁呢?!”

听到爸爸挪动凳子和走近的脚步声,李正阳知道关键时刻到了!他猛地将怪声拔高到一个极其尖锐、非人的调门,带着一种凄厉的哭腔尖叫道:“别——过——来——!”

那声音,扭曲、失真,仿佛不是从喉咙,而是从腹腔深处挤出来的,在黑暗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举着蜡烛的李卫国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的不耐烦瞬间被惊疑取代。妈妈更是吓得手一抖,差点把蜡烛掉在地上,脸色煞白。

“正阳!你到底怎么了?!”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

就在这时,背对着他们的李正阳,身体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猛地一僵!他的脖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强行掰动,发出轻微的“咔”声,猛地向后拧转!在摇曳的烛光下,他的脸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白色,双眼翻白,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实际是墙壁),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漏气声。

紧接着,一个尖细、冰冷、如同指甲刮过玻璃般令人牙酸的声音,从他嘴里冒了出来,完全不是他平时的嗓音:

“你……听……着……”

这声音让李卫国和妻子浑身汗毛倒竖!

“下……个……月……”那尖细的声音继续,带着一种非人的空洞感,“那……贵……人……”

李卫国的心猛地一沉!贵人?什么贵人?

“……是索命的……引路人……”声音陡然变得阴森,“也……是……送财的……催命符……”

索命?送财?李卫国听得一头雾水,却又莫名感到一阵心悸。

突然!阳台角落那个僵硬的身影猛地向前一扑!动作快得不像人类,带着一股阴风!李正阳的双手成爪状向前伸出,指甲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闪着寒光,几乎要戳到离得稍近的妈妈的脸上!

“去!”那尖细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必须去!去了……金银堆成山……压得你……喘不过气……”

金银堆成山?压得喘不过气?李卫国脑子里嗡的一声,下意识地想到了“负担”?还是……财富?

“不去?”那声音突然又变了,发出一阵孩童般天真又诡异的咯咯笑声,笑声未落,又猛地转为凄厉的哭嚎,如同夜半鬼泣,“不去……就等着……大祸临头!大祸……临头!”

李卫国和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情绪转换吓得魂飞魄散,紧紧靠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

“这房子……”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浓浓的厌恶和恐惧,“这房子……在喘气!墙缝里……都是眼珠!格局……变了!换!立刻换!”

换房子?!李卫国心头剧震!

“不换……”那声音陡然压低,如同毒蛇吐信,带着刻骨的怨毒,“晚上……就有人……扒你家窗户……拉你去……当替身……嗬……替身……”

最后一个“替身”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无尽的阴冷,在房间里萦绕不去。

然后,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那个僵直扑出的身影猛地一软,“噗通”一声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摇曳的烛光下,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父母粗重的喘息声和蜡烛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瘫软在地的李正阳身体微微动了动。他茫然地抬起头,眼神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困惑和疲惫,看着吓得面无人色的父母,声音沙哑而正常地问道:

“爸?妈?怎么了?你们……点蜡烛干嘛?刚才……是不是停电了?我好像……有点头晕……”

瘫倒在地的李正阳,在父母惊魂未定的注视下,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然而,刚才那番声嘶力竭、刻意扭曲嗓音的“表演”,对喉咙的摧残是实打实的。他刚想开口继续装无辜,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干呕感和剧烈的咳嗽猛地冲了上来!

“咳咳咳!呕——咳咳咳!”

他蜷缩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整张脸憋得通红,喉咙里像是被砂纸反复摩擦,火辣辣地疼。这可不是装的,是压嗓子过度导致声带和喉咙肌肉严重痉挛的真实反应。

这突如其来的、真实无比的痛苦反应,反而让吓傻了的父母稍微回过了点神。看他咳得惊天动地,眼泪汪汪,那副狼狈又难受的样子,似乎……比刚才那鬼气森森的模样“正常”多了?

李卫国壮着胆子,和同样心有余悸的妻子对视一眼,两人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李卫国深吸一口气,带着酒劲未消的莽撞和残留的惊惧,一把抓住李正阳的肩膀,用力把他从地上半提起来,声音又急又怒,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臭小子!你刚才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发什么疯?!吓死老子了!”

妈妈也赶紧蹲下来,一边拍着李正阳的背帮他顺气,一边带着哭腔追问:“是啊正阳!你刚才怎么了?那声音……那样子……太吓人了!”

李正阳还在剧烈地咳嗽干呕,好不容易才稍微平息了一点,他抬起一张涕泪横流、咳得通红的脸,眼神里充满了货真价实的生理性泪水带来的迷茫和……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他茫然地看了看抓着自己肩膀、脸色铁青的父亲,又看了看旁边吓得脸色惨白、眼圈发红的母亲,用因为咳嗽而更加沙哑、甚至有些破音的嗓子,断断续续地问:

“咳……咳咳……爸?妈?你们……你们干嘛啊?我刚才……咳咳……刚才干嘛了?”

他努力做出努力回忆的样子,眉头紧锁,眼神飘忽:“刚才……停电了是吧?我……我好像看到阳台外面……有个什么东西……闪了一下,蓝幽幽的……我就……咳咳……就走出去想看一眼……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这样看着我?”

他一边说,一边还下意识地揉了揉被父亲抓疼的肩膀,又抹了把脸上的眼泪鼻涕,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被父母突然责骂、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懵懂少年。

李卫国和妻子再次对视一眼。这一次,两人眼中的惊怒和恐惧,被一种更深层次的、难以言喻的震惊和……某种心照不宣的猜测所取代。

李正阳的描述——停电、看到外面有东西闪了一下(蓝幽幽的?鬼火?)、然后走出去……这和他们刚才亲眼目睹的“鬼上身”过程,在时间点上完全吻合!但他现在的表现,却对刚才那恐怖的一幕“一无所知”?

这太诡异了!

李卫国抓着儿子肩膀的手不自觉地松了些力道,眼神复杂地盯着李正阳那张写满无辜和困惑的脸。妻子则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李正阳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似乎在确认他有没有发烧说胡话。

“你……你真不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了?”妈妈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发生……什么了?”李正阳眨巴着眼睛,努力表现出更大的困惑,“我就记得……停电了,然后……然后好像头有点晕……再然后……就被你们抓起来了……爸,你抓疼我了。”

他的表情太自然了,那茫然和委屈完全不似作伪。尤其是他提到“头晕”,更是和刚才他“恢复正常”时说的第一句话对上了!

李卫国缓缓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他沉默地转过身,走到餐桌旁,拿起桌上那半杯没喝完的白酒,仰头“咕咚”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股不断翻涌的寒意和……一丝隐秘的、被那“神谕”点中的惊悸。

妻子也站了起来,紧紧挨着丈夫,眼神惊疑不定地在儿子和丈夫之间来回扫视。

客厅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蜡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轻微噼啪声,以及李正阳因为喉咙不适而发出的、压抑的轻咳声。

不需要再说什么了。

父母的眼神交流,已经无声地传递了同一个信息:鬼上身!

这小子刚才……是真的被什么东西“上身”了!那骇人的声音,那诡异的动作,那精准指向“下个月贵人”、“必须搬家”的恐怖预言……绝不是他能装出来的!而且他现在完全不记得了!

李卫国又灌了一口酒,重重地把杯子顿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脸色变幻不定,最终,他长长地、带着浓重酒气和复杂情绪地吐出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对妻子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没事了……没事就好……吃饭吧,菜都凉了。”

他没有再看李正阳,但那紧锁的眉头和眼中残留的惊惧,以及那句刻意强调的“没事就好”,都清晰地表明:刚才发生的一切,绝非“没事”那么简单。那颗关于“贵人”、“搬家”的种子,已经带着阴森鬼气,深深地埋进了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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