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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大陆极北永冻冰川的那场释然与化蝶,并非终结。

印香痕以为,与她的霜姊一同化作冰蝶消散于天地,便是她们之间纠缠孽缘的最终句点。

她终于放下了那因爱生痴、因痴成狂的执念,而剪霜,也如过往那般,未曾真正怨怼于她,只是带着些许无奈与释然,与她共赴这场唯美的终局。

然而,意识并未如预想般归于永恒的沉寂。

仿佛只是睡了一觉,印香痕在一阵刺耳的、规律的“嘀嘀”声中,猛地睁开了眼。

入目的并非冰蓝雪原,而是纯白的天花板,中央挂着一盏结构简洁却陌生的灯饰。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与她熟悉的冰雪寒意截然不同。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却陌生的床上,身上盖着素白的织物。

“这是……何处?”

她下意识地想运转玄气,体内却空空如也,那属于造化境大圆满的磅礴力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具异常虚弱,却莫名……年轻的躯体。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皮肤细腻,指节分明,不再是那双饱经风霜、催动掌法足以冰封千里的手。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属于“印香痕”的记忆,与另一段属于“现代都市女性——印香痕”的记忆混乱交织。

她,印香痕,白发红衣,永冻冰川的隐居者,曾因爱囚禁师姐剪霜的残魂。

她,也是印香痕,二十二岁,刚刚大学毕业,因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住院。

两份记忆碰撞,让她头痛欲裂,但核心的认知未曾改变——她是印香痕,来自天玄大陆,她深爱着她的霜姊,剪霜。

“霜姊!”

她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陈设简单,除了她,空无一人。

一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

难道只有她重生到了这个诡异的世界?

霜姊呢?

她们不是一起化蝶了吗?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道熟悉到刻入灵魂的身影走了进来。

依旧是那头如墨的青丝,只是不再是天玄大陆时的古典发髻,而是柔顺地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清丽绝俗的脸庞少了几分往日的清冷,多了几分现代的柔美。

她穿着一身简洁的淡紫色连衣裙,身姿挺拔,手中拎着一个保温桶。

是剪霜。

她的霜姊。

印香痕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眼眶瞬间红了。“霜……霜姊?”

她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剪霜走到床边,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伸出微凉的手探了探印香痕的额头,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做过千百遍。

她微微蹙眉,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但更多的是一种印香痕记忆中熟悉的、带着些许距离感的平静:“烧退了。感觉怎么样,香痕?”

还是那个称呼,香痕。

印香痕贪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生怕这只是一场幻梦。

她激动地抓住剪霜的手,触感真实温润。

“霜姊!真的是你!我们……我们这是在哪里?这个世界……”

剪霜任由她抓着,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看待胡闹小孩般的无奈:“这里是医院。你发烧昏迷了一天。至于世界,”她顿了顿,语气平淡地陈述,“这里就是地球,二十一世纪。我们……似乎成了这里的居民。”

她的反应太过平静,平静得让印香痕感到一丝不安。

霜姊难道没有天玄大陆的记忆?

还是说……她并不在意那段过往?

“霜姊,你……还记得天玄大陆吗?永冻冰川?我们……”

印香痕急切地追问,声音带着哽咽。

剪霜轻轻抽回了手,转身打开保温桶,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白粥。

“记得。”她舀起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递到印香痕唇边,动作体贴,眼神却依旧疏离,“先吃点东西。你身体还很虚弱。”

印香痕下意识地张口咽下温热的粥,心思却全在剪霜身上。

霜姊记得,可她为何如此平静?

仿佛那段刻骨铭心的过往,于她而言,不过是镜花水月,过眼云烟。

她依旧只当自己是那个“有点偏执的师妹”吗?

一种熟悉的、带着酸涩的执念,又开始在印香痕心底滋生。

哪怕重活一世,霜姊的目光,似乎依旧不曾为她真正停留。

接下来的日子,印香痕在剪霜的照料下迅速“康复”。

她们在这个名为“沪市”的现代都市里,拥有了新的身份——一对父母双亡、相依为命的表姐妹。

剪霜凭借着冷静的头脑和从零学起的惊人效率,迅速找到了一份翻译的工作,负担起两人的生活。

而印香痕,则因为性格和记忆的混乱,暂时待在家中,适应这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

剪霜对她很好,生活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会为她准备三餐,会提醒她添衣带伞,会在她因为陌生电器而手忙脚乱时,无奈地上前帮忙。

但那种好,是程式化的,是责任般的,带着一种清晰的界限感。

她依旧称呼她“香痕”,语气鲜有波澜。

印香痕试图靠近,像在天玄大陆时那样,亦步亦趋地跟在剪霜身后,目光痴缠。

但剪霜总是能恰到好处地避开过于亲密的接触,或用平静无波的眼神,让她所有试图逾越的举动都显得自作多情。

直到那天晚上。

印香痕半夜口渴,起身去客厅倒水。

经过剪霜卧室门口时,她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

她轻轻推开一条缝。

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僵在原地,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卧室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一盏暖黄的壁灯亮着。

剪霜穿着丝质睡裙,背对着门口,坐在梳妆台前。

而梳妆台的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剪霜此刻的表情——那不再是平日里的清冷平静,而是一种带着迷离、狂热、甚至……几分妖异的笑容。

她手中,正拿着印香痕白天用过的一支口红,指尖轻柔地摩挲着,眼神专注得可怕。

“香痕……”剪霜对着镜子,喃喃低语,声音带着一种印香痕从未听过的、黏稠而危险的质感,“我的香痕……真不乖啊……总是想着要逃开吗?”

印香痕呼吸一窒,手中的水杯差点滑落。

镜中的剪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视线精准地捕捉到了门缝外那双惊骇的眼睛。

那一瞬间,印香痕清楚地看到,剪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那慌乱被一种更深沉、更浓郁的幽暗所取代。

她缓缓站起身,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像踩在印香痕的心尖上。

“吱呀——”房门被完全拉开。

剪霜站在门口,背光的面容隐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印香痕完全陌生的情绪。

她微微歪头,唇角勾起一抹与平日温婉形象截然不同的、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

“香痕,不睡觉……”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是在……偷看我吗?”

印香痕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声音发颤:“霜……霜姊?你……你怎么……”

“我怎么了?”

剪霜逼近一步,伸手撑在印香痕耳侧的墙上,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温热的气息拂过印香痕的耳廓,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看到我这个样子,害怕了?”

印香痕的心脏狂跳,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剪霜太陌生了,那眼神,那笑容,那语气,都透着一股强烈的、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与她记忆中那个清冷自持、对她始终保持着距离的霜姊判若两人!

“霜姊,你……你别这样……”

印香痕的声音带着哭腔,是真的被吓到了。

她习惯了追逐,习惯了被拒绝,习惯了霜姊的平静和疏离,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如此具有侵略性的霜姊困在方寸之间。

剪霜伸出另一只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抚上印香痕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

“别怎样?”她低笑,眼神幽深,“香痕,你知道吗?在天玄大陆,你看着我的眼神,总是那么滚烫,那么执着……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你,你会怎么样?”

印香痕彻底呆住了。

霜姊……她一直都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

“可惜啊,”剪霜的指尖滑到印香痕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那时候的我,太过拘泥于所谓同门之谊,师姐责任……总觉得,不该回应你那过于炽热的感情。看着你因爱生痴,因痴成狂,我竟觉得……很有趣。”

印香痕瞳孔骤缩,剪霜的话语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穿了她数百年的执念。

“现在,换了个世界,似乎……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剪霜的笑容加深,眼底却毫无笑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香痕,你说过,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对不对?从前是,现在……更是了。”

她低下头,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印香痕的耳垂,用气声说道:“这一世,你哪儿也别想去,只能乖乖待在我身边。如果你再敢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玩囚禁、玩化蝶……我就把你锁起来,用最漂亮的链子,锁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

印香痕浑身一颤,剪霜话语中毫不掩饰的偏执与占有欲,让她脊背发凉。

这真的是她的霜姊吗?

那个如冰似雪、清冷自持的霜姊?

“霜姊……你……你骗我……”印香痕声音破碎,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你一直在骗我……”

“骗你?”剪霜轻笑一声,终于退开些许,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牢牢锁着她,“我只是……释放了本性而已。香痕,你不是一直说爱我吗?现在,我如你所愿,你怎么反而怕了?”

她伸出手,不是攻击,而是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浑身僵硬的印香痕打横抱起。

“啊!”

印香痕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挣扎。

她曾是造化境大圆满的强者,惯用掌法,此刻却在这具陌生的、虚弱的身体里,在剪霜看似纤细却异常稳固的手臂中,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剪霜抱着她,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将她轻轻放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印香痕想要爬起来,却被剪霜俯身压住,双手被轻而易举地扣在头顶。

“霜姊!不要!”

印香痕真的慌了,这种完全被掌控、被侵略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她熟悉的追逐游戏,瞬间变成了猎人与猎物的反转。

剪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危险而迷人的光芒,她低下头,在印香痕惊恐的目光中,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动作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意味。

“晚了,香痕。”剪霜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一丝满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从你把我困在冰川那一刻起,你就该想到,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印香痕看着上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绝美脸庞,感受着那不容置疑的禁锢和逼近的气息,脑海中一片混乱。

恐惧、震惊、茫然,还有一丝……被深藏心底、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悸动,交织在一起。

她追逐了数百年的霜姊,似乎……以一种她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式,“回应”了她。

只是这回应,太过猛烈,太过颠覆,让她这颗习惯了偏执和付出的心,一时之间,只剩下了被吓到的空白。

剪霜看着身下人儿那副吓傻了、眼尾泛红、泫然若泣的模样,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但表面上,她依旧维持着那副“病娇”的强势姿态,轻轻吻去印香痕眼角的湿意,低语道:

“这辈子,乖乖做我的印香痕。别再想着逃了,知道吗?”

印香痕怔怔地看着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世界,在她以为的终点之后,以一种光怪陆离、完全失控的方式,再次重启了。

而这一次,猎手与猎物的角色,似乎彻底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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