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阎埠贵这么一说,立刻害羞的双手捂脸,有些后悔同意贾张氏的提议。
那玩意卖钱,跟直接卖有什么区别?
阎埠贵笑吟吟的出了贾家,开始在心中计算大院有哪些人可以作为第一批买主。
而贾张氏和秦淮茹则开始裁剪布料,赶制裤衩、肚兜等内衣。
等阎埠贵晚上回到院子,洗了把脸,就急吼吼的要出门。
“老阎,你这干了一天活,饭也不吃,要去哪里啊?”
杨瑞华奇怪道。
阎埠贵神秘一笑道:“做买卖去!”
“什么?做买卖?老阎,现在投机倒把可是重罪,抓到是要判刑的,严重点的,都要吃花生米!
现在老大去了西北劳改,咱家就指望你了,你可别犯浑啊!”
杨瑞华担心道。
阎埠贵胸有成竹道:“放心,我有分寸,这就是个小买卖,不会出事的!”
杨瑞华见阎埠贵这么说,也就没追问了。
“放心,等这买卖做成了,咱家以后的好日子就来了!”
阎埠贵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杨瑞华:“老头子,打从我嫁给你那天起,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不管阎埠贵做什么,杨瑞华都是情绪价值拉满,让阎埠贵在第一时间感受到成功的滋味。
带着杨瑞华的期盼,阎埠贵踏出了家门。
他的第一站不是别人家,正是傻柱家!
虽然上次因为做席,傻柱这孙子不地道,给他们一家人吃翔。
害的他阎埠贵一家在南锣鼓巷乃至媒婆圈都出了名。
以至于现在有人见到阎埠贵在公厕掏大粪,都会忍不住上前打趣他是不是要打包回家做粮食。
这可把阎埠贵羞得无地自容。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傻柱。
可以说,阎埠贵一家和傻柱是不共戴天之仇!
不过,再大的仇恨,在金钱面前,都是不值一提。
阎埠贵今天盘算了一天,将红星四合院以及周边大院的老光棍、老色皮给过滤了一遍。
最终分析出最有购买力的人,居然是傻柱。
不得不说阎埠贵的计算还是很精准的。
如果放在后世,这都得靠大数据计算锁定。
自从秦淮茹进了大院这些年,将秦淮茹当成梦中情人的男人不在少数。
但是将舔狗本性发挥的淋漓尽致的人,却只有傻柱一个。
如今傻柱在轧钢厂烧锅炉,一个月工资虽然比不上干厨师,可是他就一个人啊!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加上齐之芳被许富贵接走养胎去了。
易中海又发疯进了精神病院。
秦淮茹忙的脚不沾地。
所以傻柱这个曾经的四合院大忙人,自带主角光环的男人,竟然无人问津,成了小透明。
当然,因为傻柱和聋老太这层关系,大家也都不愿意接触傻柱。
万一那天上面清算,把傻柱给逮起来了。
跟他关系亲近的人,估计也都跑不掉。
总之,现在的傻柱,虽然不生活在聚光灯下,但是却过的有滋有味。
每天下班回来,整点小酒小菜,喝的醉醺醺的,然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继续烧锅炉。
日复一日,虽然无聊,可也满充实的。
至于娶媳妇啥的,傻柱暂时也不考虑。
他在等,等他的一大爷出院。
没有一大爷的日子,傻柱活得很迷茫……
“傻柱!”
阎埠贵推门而入,进屋就喊起了傻柱。
傻柱盘腿坐在炕上,面前放了一张小桌子,摆着一瓶汾酒,一碟花生米,以及一碟酱牛肉。
狗东西的傻柱,吃的这么好!
阎埠贵瞧见傻柱面前的东西,心中暗骂。
屋子里的气味,同样熏人。
这主要是傻柱的尿戒子换的不勤,三五天才换一次。
浑身上下都是屎尿味,臭不可闻。
不过傻柱也不在意。
自从有了尿戒子,对于傻柱这样的懒汉来说,简直就是福音。
大冬天的夜里,不用冻得瑟瑟发抖的跑去外面上公厕。
在锅炉前面,一坐就是一天,都不用挪窝。
衣服裤子都懒得换。
实在是够爽的。
他现在住的屋子,是原来刘家的主屋。
被分隔成了两间。
一间赔给了傻柱,另外一间给了何雨水。
何雨水的那间与周垚的房子挨着。
和雨水已经打算好了。
等以后就把两间房子打通,这样她也方便和周大哥一起生活。
傻柱对这个上赶着倒贴周垚的妹妹,可是又气又恨。
好几次在院子里见到何雨水,都想耍一耍当哥的谱。
奈何何雨水根本不鸟他。
“咦?这不是阎老抠吗?咋的,来我家干啥?”
傻柱斜眼瞥向阎埠贵,有些惊讶。
因为上次那件事情过后,两家已经是老死不相往来。
路上碰见了,也都把彼此当作空气。
今个咋回事,这老东西主动登门了?
傻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阎埠贵此来,必定有目的。
“嘿,傻柱,瞧你说的,三大爷来你屋里还来不得了?”
阎埠贵同样是个厚脸皮,根本不把傻柱的嘲讽当回事。
并且非常熟络的爬到了傻柱的炕上,盘腿坐下,。
现在的他,身上的臭味跟傻柱差不多,都是腌入味的那种。
所以根本不排斥傻柱身上、家里的臭味。
相反还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阎埠贵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拿起一旁的空碗,就给自己倒了杯汾酒,抓起一把花生米,立刻塞进了嘴里。
咬的“嘎嘣嘎嘣”响,然后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汾酒。
“嘶!”
阎埠贵“砸吧砸吧”嘴,好久没喝过纯度这么正的白酒了。
真是太爽了。
狗东西的傻柱,活得真特么的潇洒!
阎埠贵酸了。
有些羡慕傻柱如今的生活。
“哎哎,阎老抠,干啥呢,我让你坐下了吗?让你喝我的酒了吗?让你吃我的花生米了吗?”
傻柱瞪大了眼睛,看着阎埠贵自来熟的做完这一切。
虽然傻柱对除了养老团以外的人无比吝啬,但眼下孤家寡人的他,也想找个人说说话,抚慰一下寂寞空虚的心灵。
所以并没有大动肝火。
阎埠贵见傻柱不像是真的生气,嘿嘿一笑道:“傻柱,咱爷俩何必计较那么多!”
“嘿,咱爷俩?我说阎老抠,咱俩有这么亲密吗?”
傻柱不乐意了。
在他的心里,只有易中海才配对他说出咱爷俩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