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相亲黄了的事,没两天就在大院周边传开了。可传着传着就变了味 , 有人说 “傻柱跟隔壁的寡妇秦淮茹不清不楚,人家姑娘上门相亲,秦淮茹还挺着大肚子去搅局”,还有人添油加醋说 “傻柱早就跟秦淮茹好上了,相亲就是走个过场”。
这话越传越邪乎,周边的媒婆们听了,谁也不敢再上门给傻柱说亲
这事很快也传到了后院聋老太耳朵里。聋老太本来还盼着傻柱能早点成家,听说这事后,气得拄着拐杖在屋里转圈,嘴里念叨着 “贾家缺德!这是把我大孙子的名声毁了啊!”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 傻柱那老实人,哪会主动跟人传闲话?肯定是贾家为了让傻柱继续帮衬,故意纵容秦淮茹搅局,这下倒好,把傻柱的亲事彻底堵死了。
聋老太越想越气,本想拄着拐杖去贾家理论,可转念一想,贾家现在有个大肚子的秦淮茹,还有个胡搅蛮缠的贾张氏,真闹起来,指不定还会倒打一耙,只能硬生生把火气憋回去,暗地里骂了句 “贾家迟早要遭报应”。
而一大爷易中海,听说傻柱没了媒婆上门,心里却突然冒出个念头。这天晚上,他跟一大妈坐在屋里纳凉,突然开口:“老伴,你说…… 傻柱跟秦淮茹,要是能成一对,咋样?”
一大妈愣了愣,手里的针线差点掉在地上:“老易,你咋会这么想?秦淮茹是寡妇,还带着俩个孩子,肚子里还有一个,傻柱要是跟她成了,不得累死?”
“累死也比打光棍强,还能顺便帮衬咱们。” 易中海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你想啊,傻柱现在名声坏了,媒婆都不上门,再拖下去,真要打一辈子光棍。秦淮茹呢,你也看在眼里,对咱们老两口一直很尊敬,,看着就孝顺。要是他俩成了,秦淮茹肯定能管着傻柱,以后咱们老了,有这么个孝顺的‘儿媳’在,还愁没人照顾?”
周末一早,天刚放亮,陈姗姗已经起床在陈家和陈母纳鞋底,陈卫国就揣着自制的鱼竿和一包吃食,兴冲冲地跑到路飞家院门口,使劲敲着门:“姐夫!快起来!我找到个钓鱼的好地方,今天准能钓着鱼!”
路飞刚穿好衣服,一开门就被小舅子拉着胳膊往外走。自从前段时间路飞不再给陈卫国补习功课,两人的关系迅速恢复如初。 陈卫国再也不用怕答错题被姐夫 “批评”,一有好玩的事就第一时间找路飞,路飞也乐意陪这个半大孩子折腾。
“别急啊,我还没拿装鱼的桶呢!” 路飞笑着挣开他的手,转身回屋拎了个铁皮桶。陈卫国早就把自行车推了出来,见路飞出来,赶紧把鱼竿递过去:“姐夫,你骑车带我,我指路!那地方有点偏,但绝对好!”
路飞跨上自行车,让陈卫国坐在后座,稳稳地骑了出去。出了大院,顺着土路往城郊走,越走周围的房子越少,路边的庄稼地越来越多。陈卫国坐在后座上,一点也不老实,手抓着路飞的衣角,嘴里不停念叨:“姐夫,你不知道,上次我跟同学来这边割草,就看见那条小河里有鱼跳!有这么大呢!”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比划出半尺长的样子,眼睛里满是兴奋!”
骑了大概半个钟头,陈卫国突然喊:“到了到了!前面拐过去就是!” 路飞顺着他指的方向拐进一条窄窄的土路,走了没几步,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了愣 ,哪是什么 “好地方”,就是一条窄窄的小河,目测也就三米多宽,河水看着浅,估计最深的地方也就一米多,河面上密密麻麻长满了水草,风一吹,水草纠缠着晃动,看着就难下杆。
“这……” 路飞皱了皱眉,心里犯了嘀咕,“这么多水草,咋下钩啊?鱼没钓着,钩先被水草缠住了。”
陈卫国却一脸 “看傻子” 的表情,从路边捡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棍,得意地扬了扬:“姐夫,你这就不懂了吧!水草多的地方才藏鱼呢!” 说着,他快步走到河边,举起木棍,对着水面上最密的两丛水草,“啪嗒啪嗒” 几下猛戳 ,没一会儿,就把水草拨开两个半米见方的空地,露出下面清澈的水面,正好能下杆。
路飞站在旁边,看着小舅子熟练的动作,再想起自己刚才的顾虑,莫名觉得被鄙视了。他清了清嗓子,心里暗下决心:哼,小子,别得意!上一世我可是小区里有名的钓神,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实力!
两人各自找了块石头坐下,吃过早饭,陈卫国就把鱼饵挂好,“嗖” 地一下把钩甩进草窝里,动作麻利得很。路飞也不甘示弱,小心翼翼地挂好蚯蚓,瞄准另一个草窝,稳稳地把钩放了进去 , 心里还在盘算,等会儿钓条大的,让小舅子刮目相看。
可现实却给了路飞狠狠一击。一开始,他还能沉住气,盯着浮漂一动不动;可十分钟过去,浮漂连个晃动都没有;半个钟头过去,还是没动静。再看旁边的陈卫国,已经起了一次竿,虽然只钓上一条白条,却也让他兴奋得不行,还特意举着鱼跟路飞炫耀:“姐夫,你看!上钩了!”
路飞只能强装淡定:“急啥,大鱼在后头呢。” 可心里却越来越慌,该不会又空军了吧。
又过了半个钟头,一个小时很快过去。陈卫国已经又钓上一条白条,两条鱼在铁皮桶里扑腾着,看着鲜活。而路飞这边,浮漂依旧纹丝不动,别说大鱼,连个小鱼苗都没引来,妥妥的 “空军”。
陈卫国终于忍不住了,凑到路飞身边,歪着脑袋问:“姐夫,你到底行不行啊?都一个小时了,你这浮漂就没动过!我记得上次你跟三大爷去钓鱼,也是空军,怎么你十次钓鱼八次空军啊?”
路飞的脸瞬间红了,赶紧找借口:“这能怪我吗?你看这鱼竿,又沉又不灵活;这鱼饵,就个破蚯蚓,哪能吸引大鱼?肯定是现在的钓鱼设备太简陋,影响我发挥!”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有点怀疑 ,难道上一世的 “钓神” 实力,到这时候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