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秦可卿脸色一变,“这是因果反噬的预兆!姐姐的封印似乎被某种力量觊觎,若不及时处理,恐怕封印会提前破碎!”
贾政也察觉到了异常,心中一沉:“看来那潜藏的风险,比我们想象的来得更快。”
他看向秦可卿,眼神复杂却又带着决断:“好,朕答应你,让你前往昆仑,但你必须答应朕三个条件。”
秦可卿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点头:“陛下请说,臣妾一定答应!”
“第一,朕派精锐暗卫随行保护,你不得擅自脱离护卫范围;第二,不得试图解开封印,只能远远相见,问清隐情便立刻返回;第三,若察觉任何危险,即刻传讯,不得逞强。”贾政语气严肃,字字铿锵。
“臣妾都答应!”秦可卿毫不犹豫地应下,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却又生出新的忐忑,“陛下放心,我只是为了查明真相,绝不敢逆天而行,更不会让陛下为难。”
贾政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次昆仑之行,不仅是为了查明当年的隐情,更是对他与秦可卿之间信任的考验,对大靖安危的又一次挑战。
那潜藏在幻境深处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境主当年的隐情背后,是否真有黑手操纵?
秦可卿此行,能否顺利查明真相,又能否全身而退?
更让他在意的是,秦可卿觉醒前世记忆后,她的道心与他的帝王责任,未来是否还能始终一致?
御书房内,幻神晶玉佩的震颤渐渐平息,却依旧散发着隐晦的气息,如同一个定时炸弹,提醒着两人前路的凶险。
秦可卿望着窗外的夜色,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忐忑,她知道,一场关乎因果、真相与命运的较量,即将在昆仑再次上演。
贾政握紧手中的玉佩,心中默默盘算着后续的部署,他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无论前方有多少危机,都要护得秦可卿周全,护得大靖安宁。
秦可卿望着窗外神京的晨光,指尖摩挲着枕下的半块玉佩,心中五味杂陈。
她这一世只是个普通女子,没有前世的修炼根基,连一丝真气都无法凝聚。
贾政封印太虚幻境时,不仅切断了秘境与人间的实体通道,连那若有似无的梦境连接也彻底断绝。
想要见到姐姐,唯一的路,便是亲自赶往昆仑之巅。
可神京与昆仑相隔万里,山高路远,单凭普通人的脚力,日夜兼程也需半年之久,其间的凶险更是难以预料。
“可卿,近日神色为何总是郁郁?”贾政处理完奏折,走进内殿,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了然。
秦可卿回过神,强打起精神,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陛下,臣妾只是觉得宫中烦闷,想去城外的静心庵静修一段时日,沉淀心绪。”
她不敢说实话,怕贾政担忧,更怕他阻拦。
贾政眼神微动,早已看穿她的心思,却没有点破,只是点头:“也好,静心庵清净,正适合调养。朕派一队精锐暗卫随行,暗中护你周全,遇事即刻传讯。”
秦可卿心中一暖,又有些慌乱:“陛下不必如此,臣妾只是静修,无需兴师动众。”
“必须去。”贾政语气坚定,“沿途山路崎岖,多有匪患,朕不放心。记住,若遇危险,切勿逞强,暗卫会第一时间现身。”
秦可卿知道他心意已决,只得顺从点头:“多谢陛下体谅。”
送走秦可卿的次日,贾政便将朝政托付给心腹大臣,除了每日清晨抽出一个时辰批阅紧急奏折,其余时间尽数沉浸在修炼之中。
太虚幻境一战,他的神魂经受过幻神晶本源的淬炼,又化解了一场天下危机,心境早已不同,修为瓶颈隐隐松动,天人境的壁垒似有裂痕。
这日,贾政正在御书房闭关,周身银白色真气流转,形成一道护体光幕。
就在他冲击瓶颈的关键时刻,体内真气突然逆行,胸口一阵憋闷,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光幕瞬间黯淡。
“怎么回事?”贾政皱眉,擦拭掉嘴角血迹,心中惊疑。
他的修为明明已到天人境巅峰,距离突破只有一步之遥,为何会突然受阻?
正思索间,一股隐晦的气机从神京西侧传来,带着凌厉的压迫感,与他的气息遥遥相对,转瞬即逝。
“这是……水靖的气息?”贾政眼神一凝。
水靖乃是异姓王之首,手握重兵,多年来一直隐忍不发,没想到其修为竟也到了如此地步,同样触及了天人境的瓶颈。
没过多久,又一股苍老却雄浑的气机从江南方向传来,与水靖的气息截然不同,却同样带着突破的征兆。
“甄苍玄!”贾政心中一沉。
甄家老祖甄苍玄,一直深居简出,没想到也在暗中修炼,如今竟也到了突破边缘。
两大宗师级巅峰强者同时濒临突破,这绝非巧合。
“看来,太虚幻境的封印,不仅没能让天下彻底安宁,反而让这些潜藏的势力蠢蠢欲动。”贾政心中冷笑,“他们是想借着突破的契机,争夺天下话语权吗?”
几日后,心腹大臣递上密报,神色凝重:“陛下,西北传来消息,水靖近期频繁调动兵力,暗中联络周边小诸侯,似有异动。”
贾政接过密报,快速浏览,眼神愈发冰冷:“还有呢?”
“江南甄家也有动作。”大臣继续道,“甄苍玄近日派人前往南方,与水靖的使者秘密会面,具体商议何事,尚未查明。”
“果然勾结在了一起。”贾政将密报扔在案上,语气带着一丝怒意,“他们以为同时突破,就能联手抗衡朕?简直是痴心妄想!”
暗中黑影忧心忡忡:“陛下,水靖与甄苍玄皆是老牌强者,若二人同时突破,实力必然大增,届时联手发难,恐怕……”
“无需担忧。”贾政打断他,周身气势暴涨,“朕的突破,也只差最后一步。他们想争,朕便陪他们争!这天下,从来不是靠勾结就能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