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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

玉虚宫内,元始天尊微微睁眼,一如既往冷哼一声:

“跳梁小丑,也敢妄称仙庭?不知天命,合该陨灭。”

语气中尽是鄙夷,随即又闭目神游,仿佛只是见到了一只碍眼的蝼蚁。

太清殿内,老子无为,只是八卦炉中火焰微微跳跃了一下,便复归平静。

上清殿内,通天道人抚摸着青萍剑,嘴角却勾起一丝玩味:

“有趣。这潭死水,总算有人敢搅一搅了。东王公?倒是好胆色。”

西方须弥山,接引道人愁苦的脸上更添悲悯:

“唉,劫气又生,众生何苦。”

准提道人则眼底精光闪烁,手中七宝妙树无意识地轻刷,喃喃道:

“仙庭……或可度得一二有缘人?”

血海翻波,冥河老祖端坐十二品业火红莲,嗅着空气中那丝新生的争斗气息,发出夜枭般的尖笑:

“打!打起来!老祖的血神子,正好多些资粮!”

这之前,冥河被巫刚来回折腾,都快emo了。

五庄观内,镇元子正为那人参果树浇灌灵泉,闻讯手微微一顿,摇头轻叹:

“名利如火,妄动必焚。东华道友……何至于此。”

目光扫过洪荒东部,带着一丝惋惜。

首当其冲的,便是三十三天外,凌霄宝殿巍峨耸立、气运如虹贯日的——妖族天庭!

消息如无形箭矢,穿透三十三重天阙,直抵凌霄宝殿深处。

“仙——庭——?”

帝俊端坐天帝宝座,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上的三足金乌浮雕,声音平稳,却让殿内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他缓缓重复着这两个字,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万钧之力,砸在下方所有妖神的心头。

“东王公?那个道祖钦点的男仙之首?仙盟盟主?”

太一猛地踏前一步,怀中混沌钟虚影发出低沉的嗡鸣,周身太阳真火不受控制地窜起,灼烧得周围空间都在扭曲,“他竟敢立庭?也配称皇?大哥!此乃藐视我天庭威严!当发天兵,踏平蓬莱,擒杀此獠,以儆效尤!”

饶是太一养气养了有一段时间,可这东王公向妖庭宣战,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殿内群情激愤,妖神们怒吼咆哮,请战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一片喊打喊杀声中,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如同毒蛇吐信,压过了嘈杂:

“陛下,东皇,暂息雷霆之怒。”

只见妖师鲲鹏越众而出,黑袍曳地,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唯有一双眼睛闪烁着算计的寒光。

“东王公不过冢中枯骨,仗着道祖名号行事。其所谓仙庭,无非是一群乌合之众的散修,外加几条苟延残喘的业力泥鳅,看似声势浩大,实则外强中干,不堪一击。”

他话锋一转,声音愈发阴冷:“然,其毕竟顶着道祖钦命的名头。我天庭若直接以大兵压境,恐落人口实,言我天庭不容道祖法旨,有失气度。”

帝俊目光微凝:“妖师有何良策?”

鲲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杀鸡,焉用牛刀?更何必脏了陛下之手?东王公狂妄自大,其立仙庭,最先刺痛者,非我天庭,而是那盘踞不周山的巫族蛮子!巫妖之争,才是天地主旋律。我等何不稍作忍耐,静观其变?甚至……或可暗中添一把柴,让那仙庭之火,烧得更旺些,先去撩拨巫族虎须?”

他微微躬身,声音压低,却如同毒液渗透:

“待其两败俱伤,或巫族雷霆震怒,横扫蓬莱之时,我天庭再以调解纷争、维护洪荒秩序之名,顺势接手东海,乃至收纳那些无主的散修……岂不名正言顺,事半功倍?届时,洪荒万灵,亦当称颂陛下仁德睿智。”

帝俊敲击扶手的手指停住了,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太一虽仍面带怒容,却也沉默下来,显然认为此计更佳。

“善。”帝俊缓缓开口,声音恢复了天帝的威严与淡漠,“便依妖师之言。传令下去,严密监视蓬莱一举一动,尤其是……他们与巫族接壤的动静。一有异动,即刻来报!”

“是!”鲲鹏躬身领命,退回阴影之中,嘴角那抹冷笑愈发深刻。

……

风云暗涌,杀机已布。

而此刻的蓬莱仙岛,却仍沉浸在新立仙庭的狂欢余韵之中。

东海龙王敖广的心情却与这喜庆氛围格格不入。

他领着三十龙族精英,正与仙庭新设的“水务监理司”司主——枯木道人,进行第一次所谓的“勘定水脉,规划行程”。

枯木道人一身绿袍,面容枯槁,眼神却锐利如鹰隼,周身散发着大罗散修特有的、略带晦涩却不容小觑的威压。

他手持一枚仙庭颁发的“水务令”,面无表情地指着眼前浩渺的东海,声音干涩如同树木摩擦:

“敖广道友,仙皇有旨,龙族既入仙庭,当恪尽职守。据此令所示,尔等首批梳理之水脉,乃蓬莱以东三万里至十万里海域。需疏通三条主要灵脉淤塞,平复九处海底暗流,引癸水之精灌溉三座仙岛灵礁……限时三十日完成。”

敖广身后的龙族们闻言,顿时面露怒色。这片海域暗流复杂,灵脉淤塞多年,更是潜伏着不少凶悍海兽,三十日完成?这简直是强人所难!

一名年轻气盛的龙族忍不住开口:“枯木前辈!此区域凶险异常,三十日未免太过仓促!我等虽愿效力,但……”

“嗯?”枯木道人眼皮一抬,冰冷的目光扫过,那龙族顿觉如坠冰窖,后面的话生生噎了回去。“此乃仙皇法旨,水务司裁定。尔等既立天道誓言,一切当遵号令。是要违抗仙皇旨意?还是觉得……我水务司,调度有误?”

他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带着大罗威压,狠狠压向众龙族。

敖广龙袍下的手猛地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与屈辱,踏前一步,挡在那年轻龙族身前,对着枯木道人微微躬身,声音艰涩:

“枯木司主言重了。龙族既已立誓,自当遵从仙庭号令。只是……”他话锋一转,试图争取,“此片海域情况特殊,能否请司主回禀仙皇,宽限些许时日?或增派一些人手协助?毕竟,若一味求快,恐损及水脉本源,反而不美……”

枯木道人嗤笑一声,打断敖广:

“敖广道友,莫要忘了龙族身份。仙皇陛下允诺龙族将功折罪,已是天大的恩典。做事,岂能挑肥拣瘦,讨价还价?水务司只问结果,不问过程。三十日,必须完成!届时若无成效……哼,仙庭法度森严,想必道友清楚。”

那一声冷哼,如同冰锥,刺入所有龙族心中。

威胁之意,毫不掩饰。

敖广身躯微微一晃,脸色白了三分,最终,所有的话都化为一声无力的叹息:

“……敖广,遵命。”

他转过身,看着身后一个个面带屈辱、眼中喷火的龙族子弟,心中一片悲凉。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仙庭的枷锁,已然落下。

而龙族的苦难救赎之路,才刚刚踏上第一道,遍布荆棘的坎坷。

他抬头,望向蓬莱仙宫的方向,那里仙光依旧璀璨,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东海之滨,波澜之下,暗流已开始汹涌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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