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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纸厂旧址的失利,像一盆冰水浇在每个人心头。

不仅计划失败,莫言为了保护陈思思身受重伤,高泰明也受了不轻的震荡伤。

众人带着伤员,狼狈地撤回城郊老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莫言的伤势最为严重。

那由“血焰煞”分身凝聚的能量尖刺,不仅造成了严重的物理创伤,更附带了一股阴毒炽热的怨煞之气,如同附骨之疽,不断侵蚀着他的伤口和经络,阻止愈合,带来持续的灼痛。

他靠在老宅里唯一一张还算完整的旧床上,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冷汗不断从额角滑落,平日里那点懒散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隐忍的痛楚和深沉的疲惫。

陈思思翻出老宅里储备的所有急救药品,和舒言一起,小心翼翼地剪开莫言肩胛处被血浸透的衣物。

伤口周围的皮肉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红色,甚至隐隐有黑气缭绕,散发着淡淡的焦糊和腥臭。

普通的止血粉和消炎药撒上去,几乎瞬间就被那阴煞之气侵蚀失效。

“不行……普通药物没用。”

舒言眉头紧锁,看着那不断渗血的狰狞伤口,束手无策。

“得想办法先祛除这股怨煞之气。”

陈思思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和愧疚,集中精神,将体内恢复不多的蓝蝶之力缓缓凝聚于指尖。

她尝试着将一丝清凉的、带着净化意味的能量,小心翼翼地探向莫言的伤口。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缭绕的黑气时,一股灼热的反噬感瞬间传来,让她手指微微一颤。

那怨煞之气极其顽固,对她的净化之力有着强烈的排斥。

“别白费力气了。”

莫言闭着眼睛,声音虚弱却依旧平静,“这东西跟它的本源相连,没那么容易驱散,你力量还没完全恢复,硬来只会伤到自己。”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看着?”高泰明捂着还有些发闷的胸口,急躁地说道。

他虽然受了伤,但主要是硬性撞击,远不如莫言严重。

莫言缓缓睁开眼,墨蓝色的眼眸因疼痛而显得有些黯淡,他看向陈思思:“我背包夹层里……有个小木盒,里面有几颗‘清心丹’,先给我服一颗,能暂时压制煞气,吊住命。”

陈思思连忙在他那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黑色背包里翻找,果然在夹层中发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古朴木盒。

打开盒子,里面是三颗龙眼大小、色泽莹白、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药丸。

她取出一颗,小心地喂莫言服下。

丹药入腹,莫言的脸色似乎好了一点点,呼吸也略微平稳了些,但伤口处的黑气依旧缭绕不散。

“这丹药只能治标,想要根除,需要至阳至刚之物,或者……更强大的净化力量长时间冲刷。”

莫言喘息着说道,“暂时死不了,就是……接下来几天,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了。”

他的话让众人的心情更加沉重。莫言是他们之中战斗力最强的,如今他重伤失去行动力,面对更加狡猾凶残的“血焰煞”,他们几乎失去了正面抗衡的资本。

“你先好好养伤,别想那么多。”

陈思思替他掖了掖被角,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轻柔,“我们会想办法的。”

莫言看了她一眼,墨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重新闭上了眼睛。

安顿好莫言,陈思思和舒言开始处理高泰明的伤势。

相比之下,高泰明的情况要好很多,只是些皮外伤和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能恢复。

“妈的,那鬼东西太阴险了!”高泰明一边龇牙咧嘴地让舒言给他涂抹药水,一边恨恨地说道,“居然还会将计就计!下次非得让它好看!”

“下次?我们还有下次的机会吗?”舒言推了推眼镜,语气沉重,“它这次展现出的智慧和力量都远超我们的预估,而且,莫言重伤,我们的核心战力折损大半。”

陈思思沉默地坐在一旁,看着自己依旧有些颤抖的指尖。

刚才试图为莫言疗伤时感受到的那股顽固怨煞,让她清晰地认识到他们与“血焰煞”之间依然存在的巨大差距。

如果不是莫言关键时刻挡在她身前,现在躺在这里重伤不起的,就是她自己了。

这份救命之恩,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

“我们不能再贸然行动了。”

陈思思抬起头,眼神恢复了冷静,“需要重新制定计划,而且……或许我们需要寻求更多的帮助。”

“帮助?谁还能帮我们?”高泰明问道。

陈思思想到了齐娜。

那个拥有特殊感知能力的少女,或许能提供一些不一样的视角。

她拿出手机,给齐娜发了一条信息,简单说明了隐去了莫言的真实能力和伤势细节的目前情况,询问她是否有任何新的感应或建议。

过了一会儿,齐娜回复了,内容却让陈思思的心猛地一沉。

“牌面非常混乱……‘逆位的战车’、‘正位的恶魔’、还有‘宝剑九’……我看到失败、更深的束缚和巨大的恐惧,有一个非常黑暗、充满诱惑的存在正在靠近……它可能不是你们直接面对的敌人,但它的出现会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务必小心身边任何……不同寻常的‘善意’。”

不同寻常的“善意”?这已经是齐娜第二次发出类似的警告了。

陈思思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房间里的几人——重伤的莫言,沉稳的舒言,急躁的高泰明……会是指他们中的某一个吗?还是指……即将出现的某个人?

她将齐娜的警告转述给大家,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黑暗诱惑的存在?”舒言沉吟道,“会不会是指‘血焰煞’本身?或者……它还有别的同伙?”

“管它是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高泰明挥了挥拳头,但底气明显不足。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般睡着的莫言,忽然发出几声低低的咳嗽,眉头紧蹙,似乎陷入了某种梦魇,含糊地低语着几个破碎的音节:

“……门……钥匙……守不住……蝶……”

他的声音极其微弱,但在寂静的房间里却格外清晰。

陈思思心中一动。

“门”?“钥匙”?“蝶”?这些词……她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左手的蓝蝶印记。

莫言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她看向莫言,发现他即使在昏迷中,那枚一直被他捏在指间的“太平通宝”铜钱,也依旧散发着微不可察的温润光泽,仿佛在自发地护持着他的心神。

这个男人身上的谜团,似乎比“血焰煞”本身还要多。

夜色渐深,老宅外万籁俱寂,唯有风声穿过破旧窗棂的缝隙,发出如同叹息般的呜咽。

屋内,伤员需要休养,未受伤的人则心绪不宁,未来的道路仿佛被浓雾笼罩,看不到方向。

而在城市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一股新的、冰冷而强大的气息,正悄然降临。

它并非“血焰煞”那般狂暴灼热,而是如同深海下的暗流,带着一种审视和……狩猎般的意味。

齐娜预感到的“黑暗诱惑”,似乎并非空穴来风。

疗伤与猜忌并存,暗痕与新敌交织。

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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