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渊己一郎?”垣木榕眨眨眼,从遥远的记忆里把这个人拉了出来,“他居然还能逃出来?从一号基地里的实验室?”
沼渊己一郎是一个连环杀人犯,被组织吸纳成为外围成员,因为没什么发展潜力,就被扔到实验室了。
前段时间逃出来过一次,还是大阪那边西斯克把人抓回去的。
后来听说是押回东京了,没想到又逃了。
(pS.西斯克是原本的特基拉,就是本上和树。因为有朋友提醒特基拉其实是龙舌兰的音译,虽然特基拉也可以理解为龙舌兰酒的子类别,但还是有歧义,就改了。)
“不是一号基地,是埼玉县北部的c6实验室。”
“c6?研究什么来着?”
“刺激身体潜能的研究。”
琴酒的语气虽然很平静,垣木榕却硬生生听出了一种无语和嫌弃。
不过这是什么国际冷笑话,所以是因为实验结果太过显着,让沼渊己一郎这个被关了好几个月的人还有能力逃离是吧?不怪乎琴酒这么嫌弃了。
垣木榕也摇头呢,组织里有些人真的是没多大安全防范意识,连实验体出逃这种事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玛歌那里就没点说法?”
琴酒冷笑,“没那么容易,该罚的罚,该去审讯室的去审讯室,玩忽职守那两个看守的直接去代替沼渊己一郎。”
每次一发生这种事都要报到他这里来收尾,琴酒可真没那么好的脾气容忍别人的错误给他带来无谓的工作!
垣木榕看得好笑,不过玛歌最近是不是日子太轻松了,连下面的实验室都管不好了。
不过,沼渊己一郎在原剧情里似乎确实有个不止一次戏份来着。
因为这个人之前被西斯克抓回去的时候他顺便回顾过相关剧情,所以现在还能想起来一些。
原剧情里沼渊己一郎上一次出逃之后没有被组织这边抓回去,而是被警察给抓到了,但是后来也一样在某次外出指认埋尸现场时趁机逃了,然后又不出意外地遭遇了江户川柯南而再次被捕。
所以这一次沼渊己一郎的脱逃,不一定只是实验室那边看管不严的缘故,还有很大的可能是剧情力的影响。
“大哥你是让伏特加把人抓回去给实验室那边吗?”
“不,直接解决掉。既然关不住人,那么没必要再给他们送回去了。”
琴酒本来就不耐烦科研组那边要活人的要求且一直给他找麻烦的行径,之前他配合玛歌已经是给面子了,但他不可能一直给这个面子。
垣木榕点头,提醒道:“大哥,让伏特加动手的时候干脆点,别废话太多,一不小心的话没准就栽了。”
别等下给江户川柯南来个买一送一了!
他目光微敛,伏特加对上江户川柯南一向都是只有被算计吃亏的份,但这次只是一个简单的杀人任务,如果伏特加连这都做不好真的栽了的话,他会劝琴酒放弃伏特加的。
任何手下都不是无可替代的,伏特加在柯学元年之前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服从命令,也没有出过大纰漏,琴酒就熟不就生,才给了这么多次机会。
但如果伏特加注定成为一个拖后腿的人,那还是提前养老去吧。
至于伏特加该走的剧情,他也不是不能帮着走一走。
琴酒像是感知到什么,眉峰渐渐聚拢。
“除了伏特加之外,西拉和格拉巴都得好好练练了,他们两个杀个人都杀不干脆,还让人留了死亡讯息。特别是西拉,在洗手间里打电话被人偷听到了都不知道。”
垣木榕的语气嫌弃得很,西拉闲着没事就去七号基地,但是基本上都是格斗训练,其他方面多多少少都落下了,连灰原哀躲在离她没几步远的地方偷听都没发现。
这警惕心和反侦察意识真的糟糕透了。
琴酒垂眸看着垣木榕,绿眸里有着冷意一闪而过,“我会安排。”
至于安排什么,垣木榕就没问了,有些事点到为止,他直起身子,从琴酒怀里退了出来,狡黠一笑,“泡澡去泡澡去。”
然后就拉着琴酒的手往三楼去了,他在三楼的主卧洗手间里安排了大浴缸呢。
天气变得飞快,这段时间又有入冬的趋势了,这时候泡澡可太舒服了,顺便可以试验一下他刚做出来的药浴的效果。
琴酒顺着垣木榕的力道跟他上了楼,看他忙前忙后地准备着,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个弧度,看着垣木榕的眼神有些幽深和玩味。
怎么说呢,就像是狼王看着猎物自己送上门来了不说,还主动给自己洗白白了方便他享用。
垣木榕把用滚烫的热水浸润好的药材装到纱布袋里,连同泡过药材的热水一起倒到了大浴缸里,一回头就看到琴酒的眼神和那似笑非笑的微妙笑容。
他俩都多熟了啊,哪里还不知道琴酒在想的是什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都是好东西知道吗!”
好东西归好东西,和琴酒所想的也并不矛盾。
反正最终的结果就是两人从浴缸嬉闹到淋浴间,最终又回到卧室滚上了床单。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有效,垣木榕觉得身体状态还行。
应该多少是有点效果的,因为里面的药材除了长期调养的之外,也有用来短时间恢复的,就是吧,他觉得光考虑药效和药香还是不够全面。
药的味道也是需要考虑在内的,在浴缸里动作激烈点的时候难免溅起一些水花,偶尔尝到的时候就发现,太苦了!
而且有些成分也不适合内服,果然,这玩意儿还需要继续调整。
垣木榕醒来的时候琴酒当然已经不在床上了,他偏头看向还拉得紧紧的窗帘,从窗帘和地面的缝隙处透过来的强烈白光可以判断,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琴酒是不可能赖床到这会儿的。
脖颈处的皮肤因为偏头的动作被摩擦拉扯,传来又辣又痛的感觉,垣木榕轻轻地“嘶”了一声,抬手想去抚摸又硬生生止住了,他知道上面肯定被琴酒啃破皮了,手上细菌多还是别碰了。
不过琴酒还是有分寸的,只是稍稍有点破皮而已,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