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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接着唠《金瓶梅》第五十五回,这一回堪称西门庆的 “高光社交季”—— 既要操心家里小妾的病,又要帮兄弟擦屁股,还得千里迢迢去东京给 “大腿” 蔡太师拜寿,最后居然还白捡俩才艺歌童,剧情比咱们现代土豪的 “商务 + 休闲” 行程还满。咱照样用大白话拆解,把明朝的那些 “官场套路”“人情往来” 都翻译成你能秒懂的现代梗,保证让你看得过瘾,还能 get 到不少 “生存智慧”(当然是反面教材居多)。

开篇先从任医官给李瓶儿看病说起。上回咱说到李瓶儿生完孩子后身体一直不好,这回到了诊病环节。任医官看完脉,回到厅上跟西门庆汇报病情,那话术跟咱们现在医生跟家属沟通似的,先摆专业术语:“夫人这病,是产后没调理好落下的病根。现在恶露不干净,脸发黄,吃不下饭,走两步就累。从脉象看,虚而不实,按着重了还散,这是火烤肝、土虚木旺,血乱跑的症状。要是现在不治,以后更麻烦。”

西门庆一听就急了,赶紧问:“那该用啥药啊?” 任医官胸有成竹:“简单,用黄柏、知母当主药,再加点别的,吃几副就能稳住。” 西门庆也不含糊,立马叫书童封了一两银子当药钱 —— 这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相当于咱们现在给医生塞个大红包,任医官乐呵呵地收下走了。后来药送来,李瓶儿在屋里煎着喝,咱先把这头放一放,看看西门庆还有啥烦心事。

送走完医官,西门庆刚跟应伯爵聊两句,应伯爵就开始 “打秋风”:“哥,今早李三、黄四那俩小子来找我,说他们那笔买香的银子急得火烧眉毛,再三求我来跟你开口,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帮他们一把呗。” 西门庆也是个 “重兄弟情”(其实是重面子)的主,大手一挥:“既然这么急,我就帮他们一回,让他们明天来拿钱。” 说着就把应伯爵让到小卷棚吃饭,席间应伯爵又问:“李桂儿还在你家住着呢?去东京打点的人也该回来了吧?” 西门庆点头:“可不是嘛,我还等着打发她去扬州呢,估计这两天就有信。” 吃完饭后应伯爵走了,转天西门庆从衙门回来,就看见应伯爵带着李三、黄四在厅上等着,跟仨等发工资的打工人似的。

西门庆进屋换了衣服,就叫月娘拿出之前徐家欠的二百五十两银子,又添了二百五十两,凑够五百两,让陈敬济拿出来给李三、黄四。还不忘摆架子:“我本来没这么多闲钱,都是看应二哥的面子才凑给你们,这钱我可是要尽快要回来的。” 李三赶紧表忠心:“多谢老爹帮忙,我们拿到这笔钱,一分都不动,马上就还您!” 俩人千恩万谢地走了,应伯爵本来也想溜,结果被西门庆留下了 —— 这应伯爵,典型的 “牵线搭桥拿好处”,跟咱们现在的 “中介” 没啥区别,只不过中介拿佣金,他靠人情换酒肉。

正坐着说话呢,平安儿慌慌张张跑进来报:“来保从东京回来了!” 应伯爵一拍大腿:“我就说嘛,这时候也该到了!” 没一会儿,来保就到厅上给西门庆磕头,西门庆急着问:“你见着翟爹(翟谦,蔡太师管家)了吗?李桂儿那事儿办得咋样了?” 来保赶紧汇报:“小的不仅见着翟爹了,还跟着他去见了朱太尉。翟爹拿您的信跟朱太尉一说,朱太尉立马吩咐:‘既然是蔡太师那边打招呼,本来该全放了,但有几个是六黄太尉送过来的,不好直接驳面子。没抓到的就别抓了,抓到的先关几天,等六黄太尉气消了,再从轻发落。’”

应伯爵在旁边插嘴:“这么说,连齐香儿也不用抓了?这小娘们运气也太好了吧!” 来保点头:“不光她,祝爹他们也就挨顿打,没啥大罪。” 说着就把翟谦写的信递上去,西门庆看完得意地笑:“孙祝那俩小子,做梦都不知道是我在背后帮他们。” 应伯爵赶紧拍彩虹屁:“哥,您这是积德行善啊!” 来保又补充:“翟爹还问您明天去不去给蔡太师拜寿,我没敢说不去,就说您可能会来。翟爹说‘来走走好,我也想跟你爹见一面’。” 西门庆有点犹豫:“我本来没打算亲自去,既然翟爹都这么说了,那只能跑一趟了。” 说完就吩咐来保:“你也累了,去后面吃点东西歇着,过两天还得让你去扬州呢。” 来保应声退下,西门庆要进去跟李桂儿报信,应伯爵也趁机溜了,说要去找李三、黄四 —— 其实是怕再被留下来喝酒,毕竟跟西门庆吃饭,嘴甜归嘴甜,也得费脑子。

西门庆进了月娘房里,李桂儿早就听说信了,跟见了救星似的,赶紧给西门庆和月娘磕头:“多谢爹娘费心,救了我这一劫!我都不知道该咋报答您俩!” 月娘还挺会安慰:“你在咱家待这么久,有事儿肯定得帮你。” 李桂儿却有点不服气:“我能出来就谢天谢地了,可齐香儿那小娘们凭啥也能免罪?她家赚那么多钱,还连累我们担惊受怕,就该治治她!” 西门庆笑着打圆场:“算她运气好呗。” 聊了一会儿,李桂儿说要回家跟她妈报信,西门庆同意了,月娘还留她吃饭,李桂儿说着急走就没吃。临走前西门庆叮嘱:“事儿虽然完了,但以后少跟王三官儿来往。” 李桂儿赶紧撇清:“爹您说啥呢,我才不跟他来往了,之前也不是我主动找他的。” 月娘在旁边帮腔:“不来往就好,别动不动发誓。” 说着叫人备轿,送李桂儿走了。

送走李桂儿,西门庆跟月娘说要去东京给蔡太师拜寿的事,月娘挺贤惠:“要去就早点准备,别到时候手忙脚乱。” 西门庆说:“蟒袍、锦绣、金银珠宝这些寿礼都准备好了,就差我的行李没收拾。” 月娘说:“行李好办,我来帮你弄。” 说完西门庆就去李瓶儿房里看孩子了,咱先按下不表,看看他接下来的安排。

转天,西门庆坐在卷棚里,叫陈敬济写了封给蔡御史的信,交给来保,又给了他盘缠,让他第二天一早就去扬州 —— 这西门庆,真是 “时间管理大师”,一边安排去东京的事,一边还不忘打理生意上的往来,比咱们现在的老板还会统筹。

眨眼过了几天,离蔡太师寿辰越来越近,西门庆选了个吉日,吩咐琴童、玳安、书童、画童四个小厮跟着,收拾好行李。月娘带着玉楼、金莲等妻妾,把寿礼、衣服啥的装了二十多扛 —— 这阵仗,比咱们现在明星去国外开演唱会带的行李还多。出发前一晚,妻妾们摆酒给西门庆送行,喝完酒他就去月娘房里歇了。

第二天一早,先把二十扛行李发出去,又拿了张 “通行马牌”—— 这可是好东西,相当于咱们现在的 “VIp 通行证”,路过驿站都能免费要车马,一路畅通无阻。安排妥当后,西门庆去李瓶儿房里看了看官哥儿,嘱咐李瓶儿:“你好好养身体,要药就找人问任医官要,我很快就回来。” 李瓶儿眼圈红红的:“路上小心。” 还跟月娘、玉楼、金莲一起把西门庆送到大门外,跟咱们现在家人送亲人出远门似的,场面还挺温馨。

西门庆坐着凉轿,四个小厮骑着马,往东京出发。这一路可热闹了,白天走在大路上,晚上住驿站,看了不少山水风景,遇到的全是各地去给蔡太师拜寿的官员,拉寿礼的车一眼望不到头 —— 你想想,全天下的官都去给一个人拜寿,这蔡太师的权势,比咱们现在的 “顶流网红” 还夸张,只不过人家靠的是权力,不是流量。走了十多天,终于到了东京,进了万寿门,天也快黑了,直接去翟谦家歇脚 —— 这翟谦可是蔡太师的 “大管家”,西门庆住他家,相当于咱们现在去见大客户,先住在客户的 “关系户” 家里,方便打通关节。

翟谦听说西门庆来了,赶紧出来迎接,俩人寒暄了几句,喝了茶,西门庆叫玳安把行李交给翟家的人收拾,翟谦立马摆酒给西门庆接风。你猜这酒桌有多豪?桌子是剔犀官桌,菜全是山珍海味,就差龙肝凤髓了,连蔡太师平时吃的也就这样 —— 这翟谦也会来事,知道西门庆是 “自己人”,故意摆这么好的席面,让他有面子。喝酒的时候,翟谦先敬了 “天”(就是把酒洒在地上敬天地),再给西门庆倒酒,西门庆也回敬了。

喝到兴头上,西门庆跟翟谦说正事:“我这次来,主要是给蔡太师拜寿,带了点薄礼。不过我还有个心愿,想拜在太师门下做干儿子,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跟太师提一句?” 翟谦一听就笑了:“这有啥难的!我家老爷虽然是大官,但就喜欢别人奉承。你带了这么多厚礼,别说做干儿子,说不定还能给你升个官!” 西门庆一听,高兴得差点蹦起来,连忙说:“那就拜托你了!” 又喝了一会儿,西门庆说:“明天还有正事,我就不多喝了。” 翟谦劝了半天,他才又喝了一杯。

翟谦赏了跟着西门庆的小厮们酒饭,把西门庆带到后院书房休息。书房里摆的是暖床、纱帐、银钩锦被,香得能熏晕人 —— 但西门庆这辈子从没一个人睡过,这一晚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结果翟家的门层层紧锁,一直到上午十点多,才有人才拿着钥匙一路开门。接着小厮端来毛巾和热水,西门庆洗漱完,翟谦就来了,还带来一个朱红盒子,里面装了三十多道精致小菜,用银壶倒上酒,俩人吃早饭。翟谦说:“吃完早饭,我先去太师府跟老爷说一声,你再把礼物送过去。” 西门庆连忙道谢:“辛苦你了!”

吃完早饭,翟谦去了没一会儿就跑回来,跟西门庆说:“老爷正在书房洗漱,外面满朝文武都等着拜寿,暂时没空见你。我已经跟老爷说好了,你先进去拜寿,省得待会儿人多挤不上。我先去等你,你赶紧来。” 西门庆一听,激动得不行,赶紧叫上跟着的人和翟家的仆人,把二十扛金银绸缎抬到太师府前,然后自己穿戴好官服,坐着轿子去了。

到了太师府门口,西门庆远远看见一个官员也坐着轿过来,仔细一看,居然是老熟人扬州苗员外 —— 这苗员外也是个土豪,还捐了个散官,平时就跟蔡太师走动,这次也是来拜寿的,俩人真是 “有缘千里来相会”。当下俩人手忙脚乱地下轿作揖,聊了几句家常,问了彼此住的地方,就各自分开了 —— 这就跟咱们现在参加行业峰会,在会场门口遇到老客户一样,缘分就是这么妙不可言。

西门庆进了太师府,那场面简直刷新了他的认知 —— 咱们来好好说说这蔡太师府的排场:院子跟草原似的宽敞,能跑马;大门高大得能竖旗子;到处都是锦绣装饰,还能听见画眉鸟叫;金银珠宝堆得像小山,阳光一照晃眼睛;左右两边站的丫鬟,一个个跟西施、红拂女似的漂亮;屋里摆的全是周鼎商彝这样的古董;房梁上挂着十二颗夜明珠,晚上都不用点灯;门口来拜寿的官员多到能排三千人,全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天下各州各县的官,六部尚书、三边总督,来了都得低头 —— 这派头,除了皇帝,就数蔡太师最大了。

西门庆恭恭敬敬地进了大门,翟谦在旁边陪着,结果中门关着,其他官员都从角门进。西门庆纳闷:“今天这么大的事,咋不开中门?” 翟谦解释:“中门之前皇帝来过,所以没人敢走。” 俩人又走了几重门,每道门都有武官把守,特别有秩序,那些武官见了翟谦,都点头问好,翟谦说:“这是我亲戚,从山东来给老爷拜寿的。” 又走了几座门,拐了几个弯,到处都是雕梁画栋,还隐隐约约听见鼓乐声,跟从天上飘下来似的。西门庆又问:“这附近没人家,哪儿来的音乐?” 翟谦说:“这是老爷养的女乐班子,二十四个人,会跳天魔舞、霓裳舞、观音舞,老爷早晚吃饭的时候都要奏乐,现在估计是在陪老爷吃早饭。”

正说着,西门庆就闻到一股特别香的味道,音乐也越来越近。翟谦提醒:“前面就是老爷的书房了,脚步轻点。” 转过一个回廊,看见一座大厅,跟宫殿似的,厅前养着仙鹤、孔雀这些珍禽,还有琼花、昙花、佛桑花,一年四季都开着,看得西门庆眼睛都直了。他不敢直接进去,等翟谦先进去通报,然后才跟着慢慢走到堂前。

只见堂上虎皮交椅上坐着一个穿大红色蟒袍的人,正是蔡太师,屏风后面站着二三十个美女,都穿着宫里的衣服,拿着毛巾、扇子围着他,翟谦也站在一边。西门庆赶紧上前磕了四个头,蔡太师站起来,在绒垫子上回了个礼 —— 这是第一次见面的礼节。接着翟谦凑到蔡太师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西门庆心里清楚,这是在说认干儿子的事,赶紧又磕了四个头,这次蔡太师没回礼 —— 这四个头是认干亲的,得受着。

西门庆立马改口,用父子的称呼说:“孩儿没什么好孝敬爷爷的,今天您生日,带了点薄礼,虽然不值钱,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祝您寿比南山。” 蔡太师笑着说:“让你破费了!” 叫人给西门庆搬了把椅子,西门庆又作了个揖才坐下,在西边的位置喝茶。翟谦赶紧跑出去,叫抬礼物的人进来,没一会儿,二十扛礼物就摆在台阶下,打开箱子,递上礼单:大红蟒袍一套、官绿龙袍一套、汉锦二十匹、蜀锦二十匹、火浣布二十匹、西洋布二十匹、其他花布四十匹、狮蛮玉带一条、金镶奇南香带一条、玉杯犀杯各十对、赤金攒花爵杯八只、明珠十颗,另外还有二百两黄金,作为认干亲的见面礼。

蔡太师看了礼单,又瞧见二十多扛礼物,心里乐开了花,说了句 “多谢”,就让翟谦把礼物收进库房,还吩咐摆酒招待。西门庆见蔡太师太忙,就起身告辞,蔡太师说:“那你下午早点来。” 西门庆又作了个揖,退了出去,蔡太师送了几步就回去了。西门庆跟翟谦一起出了府,翟谦还有事要处理,就跟西门庆告别进去了。

西门庆回到翟家,脱下官服,翟家已经准备好了午饭,吃完后他在书房打了个盹,刚醒就有人来报,说蔡太师派舍人来请他去赴宴。西门庆赶紧给了舍人赏钱,让他先回去,自己重新穿戴好官服,又叫玳安装了一匣子赏钱,带着四个小厮,坐着轿又去了太师府。

蔡太师那天请了满朝文武来拜寿,分三天请客:第一天请皇亲国戚和太监,第二天请尚书、大官,第三天请大小官员。唯独西门庆,一来是远客,二来送了这么多厚礼,蔡太师特别喜欢,所以正日子单独请他一个人。西门庆到的时候,蔡太师亲自走出轩廊来迎接,西门庆赶紧客气:“爷爷您先请。” 自己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跨进门。蔡太师笑着说:“麻烦你跑这么远,还带这么多礼物,今天就多坐会儿,我略尽地主之谊。” 西门庆赶紧表忠心:“孩儿能有今天,全靠爷爷您的福气,这点礼物不算啥!”

俩人跟真父子似的,小声聊着天,二十四个美女一起奏乐,仆人倒上酒。蔡太师要给西门庆倒酒,西门庆赶紧推辞:“不敢劳烦爷爷,我自己来。” 只接过一杯,站着喝了,然后才坐下。西门庆叫书童拿过一个黄金桃杯,倒满酒,端着走到蔡太师席前,跪下说:“祝爷爷千岁!” 蔡太师高兴得满脸通红:“孩儿快起来。” 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西门庆这才起身坐下。

那天蔡太师府的宴席,全是珍奇美食,咱就不一一细说了,反正西门庆从下午一直喝到天黑,临走前给每个仆人都发了赏钱,然后跟蔡太师告别:“爷爷您忙,孩儿就不打扰了,以后不敢再来麻烦您。” 出了府门,还是回翟家歇着。

转天,西门庆想去拜会苗员外,让玳安找了一天,才知道苗员外住在皇城后面李太监家。玳安拿着帖子通报,苗员外赶紧出来迎接:“我正想找个知心朋友聊聊,你来得太巧了!” 非要留西门庆吃饭,西门庆推辞不过,就留下了。那天的酒席全是山珍海味,还有两个歌童,长得眉清目秀,一开口唱歌,声音好听得能让人醉。西门庆指着玳安、琴童跟苗员外说:“我这几个手下,只会吃,跟你这俩歌童比差远了。” 苗员外笑着说:“要是你喜欢,送你也没问题!” 西门庆赶紧客气:“那可不行,我不能夺人所爱。” 俩人喝到半夜,西门庆才告辞,回翟家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蔡太师府里管事的人,轮流请西门庆吃饭,他在东京待了八九天,早就想回家了,就叫玳安收拾行李。翟谦死活不让走,又留他喝了一晚酒,俩人聊起姻亲的事,特别热络。转天一早,西门庆终于能走了,往山东方向赶,这一路风餐露宿,咱就不多说了,重点看家里的情况。

再说西门庆家里,自从他去了东京,月娘、玉楼、李瓶儿几个妻妾,天天盼着他回来,各自在屋里做针线,都没心思出来玩。只有潘金莲,打扮得跟花蝴蝶似的,在丫鬟堆里要么猜拳要么打牌,又说又笑,一点也不收敛,满脑子都想着跟陈敬济勾搭。她天天在花园雪洞里转来转去,就盼着能跟陈敬济独处;陈敬济也一样,总找机会往潘金莲屋里跑,没人的时候就跟她调情、亲嘴,就恨人多眼杂,不能尽情相处 —— 这俩人,跟咱们现在偷偷搞地下情的情侣似的,又刺激又紧张。

有一天,月娘、玉楼、李瓶儿正坐在一起聊天,玳安慌慌张张跑进来,给她们磕了个头说:“爹回来了!” 月娘赶紧问:“现在在哪儿?” 玳安说:“我骑着马,拿着马牌先走,所以先到家,爹现在离这儿不到二十里了。” 月娘又问:“你吃饭了吗?” 玳安说:“早上吃了,还没吃午饭。” 月娘赶紧叫人准备饭,自己带着六个妻妾去厅上迎接 —— 这阵仗,跟咱们现在家人去机场接久别重逢的亲人似的,又激动又期待。

妻妾们在厅上等了好久,西门庆才到门口下轿,大家一起迎上去。西门庆先跟月娘打招呼,然后依次跟玉楼、李瓶儿、潘金莲问好,问她们最近怎么样。接着书童、琴童、画童也来磕头,自己去厨房吃饭了。西门庆把路上的辛苦、在翟家住的情况、蔡太师怎么招待他、跟太监们喝酒的事,都跟妻妾们说了一遍,又特意问李瓶儿:“孩子最近好吗?你吃任医官的药,有效果吗?我虽然在东京,心里一直惦记着家里。” 李瓶儿说:“孩子没事,我吃了药,感觉好多了。” 月娘一边让人收拾行李和蔡太师送的礼物,一边让人给西门庆做饭,晚上还摆酒给他接风,西门庆当晚就在月娘房里歇了 —— 小别胜新婚,俩人的亲密劲儿,咱就不多描述了。

转天,陈敬济和西门大姐也来见西门庆,汇报了店里的账目。应伯爵和常峙节听说西门庆回来了,也赶紧来探望。西门庆出来跟他们见面,俩人异口同声:“哥,你这一路辛苦了!” 西门庆又把东京的繁华、蔡太师的排场说了一遍,俩人听得眼睛都直了,一个劲儿地羡慕。当天西门庆留他们吃了一天酒,常峙节临走前,扭扭捏捏地跟西门庆说:“哥,我有个事想求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说着还低下了头,半天不好意思开口。西门庆说:“有啥话直说,别客气。” 常峙节才说:“我现在住的房子太不方便,想换个房子,但是没银子,想跟你借点,以后肯定加利息还你。” 西门庆摆手:“都是兄弟,说啥利息!不过我现在手头也紧,等韩道国的货船回来,我再帮你想办法。” 常峙节和应伯爵谢了西门庆,就走了。

咱们再把镜头转回苗员外这边。上次在酒席上,苗员外跟西门庆说要送他歌童,结果西门庆急着回家,没当回事就走了。苗员外还以为西门庆还在东京,派仆人去翟家问,才知道西门庆已经回山东了。苗员外心里琢磨:“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然答应了,怎么能失信呢!” 于是把两个歌童叫过来,跟他们说:“我前几天请山东的西门大官人吃饭,答应把你们送给他,现在就送你们去他家,赶紧收拾行李。”

两个歌童一听就慌了,“扑通” 跪下哭着说:“我们伺候您这么多年,您花了多少心思教我们唱南曲,怎么不留着自己听,要送别人啊?” 苗员外也有点不忍心,叹了口气说:“我也舍不得你们,但孔子说‘人无信不立’,我不能违背诺言。现在也由不得你们了,我写封信,派人送你们去,让西门大官人好好照顾你们。” 两个歌童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苗员外叫先生写了封信,说明送歌童的意思,又写了个礼单,装了些布料和书信,派家人苗实带着信,护送两个歌童去西门庆家。两个歌童哭着跟苗员外交代,然后上马,往山东方向走。走了几天,终于到了清河县,三个人下马打听,直接去西门庆家投信。

再说西门庆从东京回来后,天天忙得脚不沾地,送礼的、请吃饭的,朋友天天上门,根本没时间去衙门。那天好不容易有点空,去衙门上班,跟夏提刑一起审了半天犯人,处理完公事,才坐着凉轿,带着几个衙役回家。刚到门口,就看见苗实和两个歌童已经等了好久,他们跟着西门庆的轿子到了前厅,跪下说:“小的是扬州苗员外派来的,有信给老爹。” 说着就把信和礼物递上去。

西门庆赶紧说:“快起来。” 打开信仔细看了,知道是送歌童来的,高兴得不行:“我跟你家员外就是偶然见了一面,没想到他这么讲义气,酒后说的话居然真的派人送来,还跑了这么远,你家员外真是一诺千金啊!难得,难得!” 两个歌童又走过来,磕了四个头说:“员外让我们来伺候老爹,求老爹多关照!” 西门庆说:“起来吧,我肯定重用你们。”

西门庆一面叫人摆酒饭招待苗实和歌童,一面准备厚礼 —— 全是绫罗绸缎,还写了封回信感谢苗员外,一面把两个歌童安排在书房伺候。巧的是,韩道国的老婆王六儿,因为西门庆最近太忙,没人帮她传消息,就想把自己十五六岁的弟弟王经 —— 长得还挺清秀 —— 送来伺候西门庆,也是那天送过来的。西门庆一起收下,也安排在书房里。

西门庆正在厅上安排这些事,应伯爵突然来了。西门庆跟他说苗员外送歌童的事,叫玳安去里面拿酒菜,留应伯爵吃饭,还叫两个歌童来唱南曲。两个歌童走到席前,站得整整齐齐,拿着檀板,唱了一套《新水令》“小园昨夜放江梅”,声音好听得能把云彩都留住,调子跟白雪似的清亮。应伯爵听得高兴得直拍大腿,夸赞道:“哥你真是有福气,总有这么多能人送上门来,苗员外也太够意思了!” 西门庆说:“我肯定得送重礼感谢他。” 又给两个歌童起了名字,一个叫春鸿,一个叫春燕,让他们再唱了几个小曲子,俩人喝了一会儿酒,应伯爵才走 —— 这应伯爵,每次都能赶上西门庆的好场面,跟咱们现在专蹭饭局的 “社交达人” 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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