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屋里,外面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叶嗔看着炸开的门洞,以及门洞外站着的邋遢老头儿,神情冷漠地叮嘱宋晓虹。
“嗯。”
宋晓虹明白,叶嗔这是不想要她拖他的后腿。
她只要待在屋里,有三级防护阵和三级绝杀阵保护,绝对安全。
她安全了,叶嗔才能全力对付老乞丐。
从上次交手的情况来看,叶嗔施展全力,未必会输给老乞丐。
叶嗔整理了一下衣衫,冷冷一笑,走出了防护阵。
“小子,你真特么会躲,竟然躲在这个乌龟壳子里,害老叫花找了你二十天!”老乞丐依旧蓬头垢面,一副大黄牙,说话间,一股屎臭味在客栈里弥散。
“老狗,看样子你这狗鼻子不够灵敏啊!
“小爷在这里等你这么多天,你个老狗居然今天才到。”
叶嗔一脸嘲讽,云淡风轻地拈起胳膊上一根长长的青丝,吹飞出去。
一个炼气期,面对一个元婴期,淡定如此,把围过来看热闹的租客都看呆了。
“牙尖嘴利!”老乞丐冷笑着,拉开架势,就要开打。
“慢着!”叶嗔却喝住了老乞丐,“老狗,想打架,去广场。在这里动手,毁了客栈,小爷怕你赔不起!”
“呵呵!”老乞丐冷笑道,“杀了你小子,别说毁一座客栈,就是毁十座客栈,老叫花都赔得起。”
“哼哼!好啊,那就把老娘这道门先赔了吧!”
老乞丐大话刚落音,便听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
回头看时,却见一个妖娆的中年女人,扭着丰满的翘臀,排开吃瓜群众,走了进来。
老乞丐看了一眼妖娆女人,迟疑道:“你是这座客栈的老板娘?”
“客房门一道,赔偿金一万枚灵石,拿来吧!”妖娆女人懒得回答,更懒得看老乞丐一眼。
老乞丐蓬头垢面,邋里邋遢的,满嘴大黄牙,看了容易做噩梦。
看着女人伸出的白皙手掌,老乞丐老脸通红,无比纠结。
赔偿?
开什么玩笑!
一道破门,别说赔一万灵石,就是赔一百灵石,也特么有损他老叫花的尊严啊。
可是不赔吧,这女人特么什么境界,他好像都看不出来,是不是高得吓人,还真不好说。
“景芳姐?”叶嗔看到妖娆女人,就像看到亲娘似的,委屈得都快哭了,指着老乞丐投诉道,“你可算来了,这条老狗要杀你弟弟!”
曹景芳没想到在自家客栈里,竟然看到了叶嗔,不由两眼放光,惊喜地道,“宝贝,怎么是你?你到明州后,一直住在姐姐这座客栈吗?”
叶嗔不满地道:“对呀!本以为你这客栈很安全,没想到竟被一个老乞丐打上门来,连门都毁了!”
“这个怪姐姐!不过,姐姐这就给你一个说法!”
曹景芳说着,白皙的手掌突然朝老乞丐抓去。
老乞丐见曹景芳这一抓平平淡淡,像个凡人的普通一抓,没有任何威胁,冷笑着,随手一挥,想要格挡开。
哪知曹景芳的手掌突然一翻,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一把便扣住了老乞丐的手腕。
老乞丐顿时便觉浑身一软,全身经脉堵塞,气血流转不畅,吓得老脸煞白,一下子便瘫倒在了地上。
“宝贝,姐姐这么做,你可满意?”曹景芳扔下已经像死狗一样的老乞丐,过来搂着叶嗔的肩膀,笑眯眯地问。
“满意,非常满意!”
叶嗔一边回着曹景芳,一边拔出七绝剑来,略一凝神,将一缕魂力引出来,灌注于剑身七绝阵中,然后,狠狠地朝老乞丐会阴一刺。
“嗷呜!”老乞丐会阴挨了一剑,捂着会阴,痛得一阵干嚎。
“宝贝,你这是断子绝孙的打法呀,厉害!”曹景芳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不,小弟没断他的子孙,你看剑上连半点血迹都没有。”叶嗔把木剑递给曹景芳,想让她看看。
曹景芳却捂着瑶鼻连退几步,摇手道:“宝贝,快拿开!也不看刚才你拿它捅过什么地方,太臭了,姐不看!”
“嘿嘿,行,不看就不看!”叶嗔收了木剑,撸下老乞丐的纳戒,朝他踢了一脚道,“滚,别让小爷再看见你,否则,小爷再捅你个老狗一剑!”
干嚎着的老乞丐听得这话,赶紧爬起来,一溜烟跑出了客栈。
“宝贝,就这样放了他?”曹景芳呆了。
除恶务尽,杀伐果决,乃是修士共同遵循的要诀。
这小子,竟然放走一个元婴期强敌。
难道他就不怕老乞丐回头报复?
“上苍有好生之德,小弟放他一马,乃是顺应天道,仰体上苍之德。”
叶嗔一脸真诚的虚伪表情,别说曹景芳和吃瓜群众们不信,他自己恐怕都不信。
“疯了!老乞丐跑着跑着就疯了!”
这时,大堂里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众吃瓜的听得这话,一窝蜂跑大堂吃瓜去了。
“我草,老乞丐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奸污一条母狗?”
“特么的天下奇闻!以后骂狗,就叫人日的了!”
大堂里,人们议论老乞丐的声浪远远地传来。
叶嗔心中也无比惊奇,才毁一魄,老乞丐堂堂元婴期,居然就疯了?
“你干的?”曹景芳惊讶地问。
“景芳姐,这道门毁了,小弟申请调换客房。”叶嗔没有正面回答,转移了话题。
“这个是自然!”曹景芳再次过来揽住叶嗔的肩膀,暧昧地笑道,“宝贝,让姐姐再采一次如何?姐姐感觉境界已经稳固,可以更进一步了。”
叶嗔朝曹景芳小腹看了一眼,又伸手摸了一下,笑话道:“依小弟看,你这不是境界稳固了,而是阴阳不调,需要双修进行调理。”
“傻小子,尽说大实话!走,去天字一号房。”曹景芳说着,拥着叶嗔就要走。
叶嗔却朝屋里的宋晓虹道:“虹姐,撤阵,收旗,来天字一号。”
“宝贝,你想一肩双挑、一箭双雕?好啊好啊,刺激,姐姐喜欢!”曹景芳满脸期待,兴奋地道。
“我说景芳姐,咱们能不能矜持点啊?这种事,说的时候,轻声点。”叶嗔被这兴奋的女人整无语了,这种虎狼之词,他听了都脸红。
合欢宗女人,难道都如此奔放吗?
小爷此生何其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