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元华这个办法不行,换一个吧!他晚上回来还行,但中午回来我们接受不了!”
见两个办法都不行,李元华耸耸肩说:“那就只能让他去租房子住了!”
现在这儿的房子一个月大概三、四块钱,郊区的话是两块。
“以秦淮如的工资,绰绰有余!当然了,也是为了显示咱们四合院的大度。”
“如果棒梗去郊区租房,我做主,所有住户一起分摊他一半的费用。”
大伙儿一时都没反应过来,闫阜贵笑着给大家解释:“这个办法行得通,郊区一个月两块钱,我们大院分摊一半就是一块钱。”
“院子里二十多户人家,每户出五分钱都没问题,这办法挺好,我支持!”
大伙儿一听,眼睛都亮了,每个月不到五分钱就能把棒梗送走,这事真是太值了。
大院里的人都在轧钢厂工作,一个月收入不少,五分钱就能把这捣蛋鬼送走,大伙儿都举双手赞成。
再说出了钱,外人也不能说他们把棒梗赶走了。
总之,李元华的这个建议真不错,大伙儿都挺满意。
“元华,这条好!就这条建议!就选它了!”
“王主任,就选最后一条吧!”
四合院的一些邻居急着表态,生怕王主任不同意。
王主任皱着眉,她觉得李元华的三个建议都不咋地,最后一条比前两个好点,但也不是特别好。
毕竟棒梗才13岁,一个人住在郊区,万一有个好歹咋办?
四合院的人只想着赶紧把他弄走,根本没考虑他的安全。
但王主任也能理解大伙儿的想法,因为棒梗说话根本不像个孩子。
心思重,声音哑,表情阴森,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看王主任有点为难,李元华笑着说:“王主任,您要是担心棒梗的安全,我有两个办法!”
“第一个就是让贾张氏和棒梗一起搬过去住。”
“第二个就是附近应该有房子出租吧,如果秦淮如担心棒梗,那就给棒梗在附近租个房子。”
“但钱我们只出一块钱,剩下的得秦淮如自己出。”
“王主任,我会在附近帮棒梗找个住的地方。”秦淮如这时开口了。
她知道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这两年,她没少跟易中海和许大茂打交道。
再加上她每个月工资至少有50块,两年下来存款也有上千块。
几块钱的房租对她来说不是啥大事,所以她说话底气十足。
王主任听了也没再说啥。
“秦淮如,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必须给棒梗在附近租个房子。”王主任说道。
秦淮如点了点头,接着脸色一沉,说道:“王主任,傻柱打了我家棒梗这事,您看该怎么处理?”
“我家棒梗虽说坐过牢,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法律上不是说了嘛,要满14岁才算成年,他现在还差一岁呢。”
她这话虽然冲了点,但也许是气头上说的。
“王主任,中午冯玲玲打了我,我都没跟她计较,可今天晚上傻柱又不问缘由地打了我一顿!”
“就算他有理,也不能这么欺负我们家棒梗吧?你看看他被打成啥样了?”
“牙都掉了好几颗!”秦淮如指着地上的牙说道。
“哼!那是他自找的!”傻柱冷哼一声,停了停又说,“秦淮如,你就说你想咋样吧?不就是想要钱吗?”
“20块钱,这事就算完了!不然我就去报警!”秦淮如咬牙切齿,眼里满是怒火。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不肯帮她们家,要不是傻柱,她们一家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所以秦淮如心里恨死傻柱了,但又不能说。
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了傻柱的把柄,她可得好好发泄一下。
“20块钱?”冯玲玲双手叉腰,冷笑了一声,“秦淮如,是你儿子先挑衅的!”
“我们只是自卫,就算闹到警察那里,也是你们不对!”
“别说20块了,就是2块都不给,要不咱们就去报警!”
“正好让警察多关注下你家棒梗和你婆婆,刚从里面出来就敢大放厥词,我们很怀疑他们的目的!”
秦淮如语气弱了下来,冷冷地瞥了冯玲玲一眼,又看向王主任。
“王主任,明天我们会让棒梗搬出去住,这几天我会去找房子的。”
王主任点了点头,这事到这就算是结束了,然后就带着手下离开了。
周围的人见状,一脸的不甘心,也都散了。
到了贾家。
秦淮如看着贾张氏和棒梗,没好气地说:
“你能不能让我省心点?刚回来就在院子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我还以为别人欺负你们呢,结果每次都是你们先挑事!”
贾张氏知道自己理亏,小声嘟囔:“这些人下手太狠了,老娘不就是说了几句嘛,就下这么重的手?”
“傻柱那媳妇不简单,能把老娘打得这么惨,肯定是练过的,比傻柱还厉害!”
秦淮如翻了个白眼:“能不厉害吗?冯玲玲从小就跟人学过,嫁到傻柱家后,还拜李倩倩为师!”
“她这身本事在整个四合院都是数一数二的,您老也真行,找人都能找到最能打的!”
秦淮如刚说完,贾张氏冷冷地看着她:“要不是你无能,让傻柱娶了别人,我至于在门口看到那小孩生气吗?”
“至于会跟冯玲玲打一架吗?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你无能,拴不住傻柱!”
“你看看现在,傻柱娶了媳妇,你一个月15块的工资怎么养活我们家?”
秦淮如心里一阵酸楚,她知道贾张氏会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她赶紧转移话题,笑着说:“不说这些了,你们刚回来,饿了吧,我这就给你们做点好吃的!”
贾张氏点点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快去吧!我和棒梗都饿坏了!”
两人说话时,棒梗一直没开口,就像个陌生人一样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这时贾张氏回头,有点担心地说:“乖孙,你走路怎么怪怪的,是不是腿又受伤了?吃完饭让你妈带你去医院瞅瞅!”
贾张氏这话一下子戳中了要害,棒梗那张阴森的脸瞬间变得扭曲疯狂,旁边的倩倩当和槐花都被吓到了。
“我没事!以后别再提我腿的事了!”
贾张氏赶紧点头:“好,好,是奶奶错了,以后不说了,乖孙别生气了。”
正在做饭的秦淮如心里一沉,她跟许大茂在一起两年,多少也知道点内情。
她眼里泛起泪光,自家棒梗真是命苦,怎么变成了这样。
半小时后,秦淮如做好了晚饭,几个人心不在焉地吃了起来。
后院里,李元华一家坐在桌子旁,娄小娥抱着小宝宝好奇地说:
“你们有没有发现,棒梗走路怪怪的?”
“以前他是瘸着走,但不是这个样子,今天这步子怎么感觉棒梗好像……”
娄小娥皱着眉头,说不出具体是啥感觉。
李元华笑着说:“他这是学小姑娘走路呢!”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娄小娥点头,“元华,你知道为啥吗?”
“这个嘛,我知道一点。”李元华抿嘴一笑,“听说过断袖之癖没?”
娄小娥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问:“你是说棒梗他……”
李元华赶紧摆手:“咱们自己知道就行,千万别往外说!”
娄小娥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说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原来是这样!”
李元华瞪了一眼旁边偷瞄的小女孩,没好气地说:“说的就是你呢,别乱说话!”
小女孩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知道啦,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李元华则是一脸“我才不信你呢”的表情。
在中院里,傻柱正热情地给小宝宝喂饭,冯玲玲则在旁边照顾何石头。
小男孩比较皮实,吃饭比小女孩爽快多了。
傻柱沉吟着对冯玲玲说:“玲玲,棒梗那小子回来了,看他今天的表情不像装的,你一个人在家可得小心点儿!”
冯玲玲点了点头:“这几天我会看好咱家孩子,等棒梗搬走了再说。”
顿了一下,她又说道:“棒梗倒是没啥,但贾张氏这个人不简单。”
傻柱一愣:“贾张氏?她不就是一个老太太嘛,有啥不简单的?你今天不还把她给打了?”
冯玲玲摇了摇头:“今天我也是勉强赢的,我跟她比过力气,发现她跟我不相上下。”
“要不是她出手没章法,这场架谁赢还真不好说。”
傻柱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贾张氏以前也就是个爱胡闹的老太太,什么招魂之类的,真要打起来肯定不行,我一脚就能把她踹飞。”
“这才过了两年,她咋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难道真像院子里的人说的,她是去进修了,而不是去坐牢了?”
“真搞不懂,真搞不懂!”傻柱越想越觉得奇怪。
冯玲玲安慰道:“想不通就别想了,贾张氏虽然厉害,但棒梗是个废物,不然今天就麻烦了。”
傻柱点了点头:“知道了,这几天我会盯着棒梗,比起贾张氏,我更担心棒梗。”
“这小子就是个白眼狼,忘恩负义,也怪我当初被易中海给骗了,帮了贾家这么多年,现在反倒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