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转身面对山本，眼神如刀：“用兴奋剂打赢比赛，这就是你们霓虹极道的武士道精神？”
这句话一出，全场哗然，观众们这才恍然大悟，议论纷纷。
“原来如此！”
“我就说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
“太卑鄙了！”
但山本完全听不懂中文，只是看到周阳在说话，而观众突然骚动起来。
他愤怒地用日语吼道：“何を言っている？戦え！”（在说什么？来打啊！）
周阳平静地脱下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与山本药物催化的夸张肌肉不同，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内敛。
山本突然暴起，右拳带着破空声直取周阳面门！周阳身形微侧，右手如闪电般扣住山本的手腕，顺势一拉一扭。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响彻全场，山本的右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但他竟然没有痛呼出声，兴奋剂完全屏蔽了他的痛觉。
“何...？”山本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变形的手臂。
周阳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一记鞭腿扫向山本膝盖。山本踉跄着后退，撞在笼网上。他挣扎着想要反击，但周阳已经欺身而上，一记手刀精准地劈在山本后颈的穴位上。
“噗通！”
山本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兴奋剂的效力被这一击彻底打断，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
“う...うそだ...”（不...不可能...）山本痛苦地呻吟着。
周阳弯腰捡起衬衫，头也不回地走向出口。在经过向安身边时，他淡淡地说：“走吧，这里没意思了。”
向安如梦初醒，赶紧跟上：“阿阳，你这也太猛了吧！”
向安跟在周阳身后走出地下拳场，夜风拂面，却吹不散他脸上的震惊。他忍不住频频侧目，打量着身旁这个前段时间还看着平平无奇的兄弟，现在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他。
“阿阳……”向安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发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
周阳将衣服搭在肩上，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怎么？”
“卧槽，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向安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那个小鬼子磕了药，连陈东都被打得半死，结果你上去三两下就把他收拾了？我记得你练武才没多久啊！”
“天赋吧。”周阳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浅浅的在兄弟面前装了个逼。
“天赋？”向安夸张地瞪大眼睛，“你这叫天赋？那些练了十几年的老师傅都没你这么变态好吗！”
周阳笑了笑，没有接话。
他当然知道，自己之所以进步神速，除了自身天赋比较好之外，更重要的是能够内视自身和有着道门外丹的帮助，但这些，暂时还不能告诉向安。
向安又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陈东那边……”
“应该已经送去医院了。”周阳拉开车门，“明天有时间去看看他。”
向安点点头，钻进副驾驶座，车子发动后，他忍不住又看了周阳一眼：“阿阳，不管怎么说……你今天真的太帅了，那个小鬼子活该！”
夜色如墨，周阳握着保时捷的方向盘，指节微微泛白，车内很安静，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向安坐在副驾驶，时不时偷瞄一眼专注开车的周阳，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都哥们，客气什么。”周阳突然开口。
向安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少有的认真：“我决定了，明天就去找赵老哥练功去。”
周阳侧过头，有些意外地看向向安：“你不是说练武太苦，打死也不去吗？”
“那是以前！”向安挠了挠头，难得露出几分不好意思，“今天看到你……还有陈东那惨样……我算是想明白了。这年头，没点真本事还真不行。”
周阳嘴角微扬：“赵师兄可是出了名的严格。”
“我知道！”向安咬了咬牙，“不就是扎马步、打套路嘛！我向安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真要下定决心，也不是吃不了苦的人！”
“不指望练到你这种变态程度，”向安继续说道，语气轻松了些，“至少下次遇到个小混混什么的，能自保就行。”
周阳点点头：“赵师兄教的是正宗的八极拳，基本功扎实。你要是能坚持下来，防身肯定没问题。”
“对了，”向安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你说我要是练上三个月，能不能一个打十个？”
周阳失笑：“你以为拍电影呢？”
“嘿嘿，梦想总是要有的嘛！”向安夸张地挥舞着手臂，“到时候我也像你今天这样，唰唰几下就把人放倒，多帅啊！”
送向安去停车场取完车后，周阳独自坐进了那辆崭新的保时捷，引擎启动的瞬间，低沉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地下停车场回荡。
周阳打开车窗，让夜风灌入车内，微凉的空气让他清醒了几分，他感受着方向盘传来的细腻触感，车速保持在六十码左右。
这辆三百多万的豪车确实名不虚传，转向精准，底盘沉稳，过减速带时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车子驶入小区时，周阳注意到隔壁苏晴家的灯已经熄了。他停好车，走进自己的独栋别墅。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玄关处的小夜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脱下鞋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径直走向二楼自己的房间。
自从上次抓捕欢喜罗汉后，他就隐隐有了突破的感觉，而有了今天发生的各种事，他感觉念头格外通达，正是突破的好时机。
从保险柜里取出盒子，里面放着的正是藏有道门外丹的黄花梨木雕。
周阳盘腿而坐，将木雕置于掌心，他运转《太清养神诀》心法，体内的真气开始沿着特定经脉流转。
渐渐地，掌心的木雕开始微微颤动，一丝丝青色的内气被抽离出来，顺着他的经脉流入体内。
这个过程极其危险，稍有不慎就会经脉尽断。但周阳心如止水，全神贯注地引导着这股外来的能量，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上的衬衫也被汗水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