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错了就选错了,别总去责怪曾经的自己。那时候我站在大雾里也很迷茫。拿着现在的阅历,责怪曾经的自己,连自己都欺负自己,谁又会善待你呢?人生如棋,落子无悔。过错也好,错过也罢。照单全收就好了。
我抵达酒店后,给小红发去消息:睡了吗?原以为她已入眠,岂料她竟然在看电视。我对她说,辛苦了一夜,还得照顾我,又饮下诸多酒水,不妨小憩片刻。她回复我道,你总算说了句人话……小红兴许是真的疲惫至极。闲聊片刻后,便不再回应。下午两点,我们依时动工。或许是情场顺遂,赌场就会失意。下午的牌局仿若虚幻。拿九和局,拿八它开九,你七点它八点,总之就是略胜你一筹。我记得最后一注时,当召哥开出八点,众人皆兴奋异常。
然而狗庄此次又是九点,直接斩杀。致使我一场输掉三十六万。召哥尚余二万多筹码。总体算来,召哥仍盈利五十六万,而我因越赌越大,将一月盈利尽皆输光。心态瞬间崩溃,转身便去了永利。彼时,被一群人围住的台子吸引了我的注意。牌型为一庄三闲,一庄四闲,一庄五闲。此口恰好开出庄,我未加思索,直接挤入人群,押了十万闲。班长缓缓派牌。我凝视着坐在我面前的美女。双手捏牌,小拇指微微翘起。掉了,她激动地用右手拍着桌子。班长翻出牌不大,直接直杀。班长尚未赔付完,这张台子已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我这一口推了四十万,只想一口打回本金,而后每日赢两万。这时,小红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是否一起去吃饭。或许是听出我这边的喧闹,问我是否在赌场。我答马上回去找她,匆匆挂了电话。此时她正在眯牌,小拇指依旧微微翘起,我心中默念保佑……二九一点,庄七点,闲补牌,所有人皆高喊三边,我更是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当看到那张梅花十,再看到班长收走筹码,我已输得麻木。我走进吸烟室,点燃一支烟。时光流逝,看着手机里传来的消息。还在玩吗?我没有回复,决定用手中的三十万筹码再闯两关。如此,我尚有一线生机。走到账房对面的台子,看着路单的三口闲,我果断推了三十押闲。轻轻眯牌,起腿顶满。红桃 K 黑桃八,心中满是欢喜,然而老天却再次跟我开了个玩笑。庄四五九点。当时我如遭雷击,呆坐在椅子上,茫然失措。走在回财神的路上,我仿佛灵魂出窍。
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般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懊恼。我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当时不能更冷静一些?为什么不选择慢慢打牌,这样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为什么不果断地飞牌呢?如果我在第一口就打五十万,说不定就能盈利了。
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不去,让我感到痛苦不堪。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种滋味,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压住,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仿佛要将我内心的悔恨和痛苦都释放出来。
在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崩塌,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我脱光了衣服,拉上窗帘,将手机调成静音,然后像鸵鸟一样把头蒙在被子里,希望能逃避现实的残酷。
时间在黑暗中悄然流逝,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手机传来的亮光将我从混沌中唤醒。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小红打来的。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通了电话。
“你去哪里了?怎么打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电话那头传来小红焦急的声音。
我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我在房间里,你来吧。”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门铃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下了床,甚至都没有想过自己没穿衣服,就直接去开门了。
门开的瞬间,我和小红都愣住了。小红手里提着购物袋,看到我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立刻质问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衣服都不穿!万一不是我敲门,而是别人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紧紧地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别说话,我就想静静地抱着你。”
房间内仿若被墨色的绸缎所笼罩,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小红仿佛能洞悉我内心的波澜,她那如柔荑般的双手,轻轻地捧着我的脸,深情款款地对我说:“答应我,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好吗?”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次的情况与上次截然不同。此刻,轮到她心急如焚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关切,仿佛在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永远站在你的身后,做你坚实的后盾。”看着眼前妩媚娇艳的小红,我如痴如醉,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小红紧闭着双眸,双手如同藤蔓一般,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边接吻边缓缓地向床边挪动。于是,我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上床。我的左手如同护花使者一般,紧紧地抱住她的头,右手则如灵动的蛇,轻轻地褪去她的牛仔裤。她的身躯如同一条妖娆的蛇,在我的身下轻轻摇曳了好一会儿。我紧紧地压在她身上,脑海中充斥着疯狂的念头,想要忘却之前输钱的烦恼。
风雨过后,躺在床上稍作歇息,她才缓缓开口:“你这恶人,就只会欺辱于我。”随后,我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她坦白,她紧紧抱住我,给予我各种慰藉。待她离去之时,我已然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我还故意在她身上轻抓了一下。她挥开我的手,面露娇羞之色,嗔怪道:“还没够吗?”“没够,永远都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