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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钢拎着那份油纸包的鲜肉进了家门,一股新鲜的肉腥气立刻弥漫在小小的倒座房里。

“妈,肉买回来了!”李成钢把肉递到正在缝补衣裳的母亲王秀兰手里。

王秀兰放下针线,接过油纸包,迫不及待地打开。她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翻开肉皮,仔细看了看肥瘦比例,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成钢啊,你这肉……买的不够好。”

“啊?怎么了妈?这看着挺新鲜的。”李成钢一愣。

“瘦多肥少哇!”王秀兰用手指戳了戳肥膘部分,语气带着当家主妇的精明算计,“你看这肥膘,才多厚一点儿?顶多一指宽!要大肥肉才好哇!肥膘厚实,能熬出一大罐子猪油,油渣炒菜也香,这么点肥肉够干啥?”她心疼地叹了口气:“这花了肉票,就得买最肥的才划得来。”

正说着,父亲李建国推门进来了,正好听见老伴儿的抱怨。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肉,又看了看儿子,直接开口:“有肉吃就不错了!现在肉票多金贵?供销社的肉案子上能有肥肉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我看这肉挺好,半肥半瘦,吃着不腻人!”他走到桌边,拿起肉掂量了一下:“今儿就切一半,和土豆一块红烧了,剩下的一半留着,过两天再吃一顿。”

一直竖着耳朵听的李雪姣一听“红烧肉”三个字,眼睛瞬间亮了,小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拍着手欢呼:“哦!吃红烧肉咯!哥最好了!”

王秀兰被丈夫抢白,又被女儿欢呼打断,心里还是有点过不去“肥肉”这个坎,低声嘟囔着:“你们爷俩懂什么过日子……肥肉熬油才是正经。对门阎埠贵家,连洗过肉的水都舍不得倒,要留着煮菜熬汤呢……”言语间充满了对阎老西抠门功夫的“敬佩”,但显然她更认同这种极致利用的做法。

李成钢看着母亲心疼的眼神,想起意识空间里还存着的七斤好肉,心里有底,笑着安慰道:“妈,您别担心这个。改天我抽空去找找肉联厂那个战友,看看能不能走走关系,搞点不要票的猪板油回来,那才是熬油的好东西!要是运气好,能弄点猪下水,或者没什么肉的大棒骨就更好了,炖汤补钙又香浓。”

王秀兰一听儿子还有这门路,眼睛也亮了,脸上的不满顿时消散了不少,转而担心起麻烦人家:“真的?那敢情好!不过成钢啊,要是太为难你战友就算了,咱们家也不是等米下锅,别欠太多人情。”她顿了顿,脸上重新挂起笑容:“行啦,你们爷俩也别杵着了,我这就做饭去!”

傍晚时分,李家灶台上的铁锅烧得滚烫,王秀兰将切得方方正正、肥瘦相间的肉块下了锅。小火慢煸,肥肉滋滋作响,晶莹的油脂渐渐渗出。加入冰糖炒出糖色,肉块染上诱人的酱红,再烹入料酒、酱油、香料,最后加入切好的土豆块,注入热水慢炖。

不多时,一股浓郁霸道、混合着油脂焦香、酱油鲜香和糖汁甜香的复合气息,如同实质般的热浪,穿过门缝窗棱,强势地席卷了整个四合院的前院。这香气,在物资匮乏的年代里,拥有着难以抗拒的魔力。

前院,阎家。

阎埠贵一家正围着小饭桌,艰难地就着一碟咸得发苦的酱萝卜丝,小口小口地啃着棒子面窝头,喝着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面糊糊。那霸道浓郁的红烧肉香气毫无阻碍地钻进鼻孔,钻进喉咙,钻进胃里,无情地对比着口中的寡淡。

咕咚!不知是谁先咽了口唾沫。

老大阎解成眼巴巴地看着父亲,忍不住开口:“爸……咱家……咱家也好久没沾荤腥了吧?李成钢家这肉味真馋人……明天……明天您也去买点吧?”

阎埠贵正用力吸溜着碗里的糊糊,试图让那点粮食的味道在嘴里多停留一会儿。听到儿子的话,他猛地抬起头,没好气地瞪了闫解成一眼:“不过节不过年的,吃什么肉?那玩意儿是咱家能随便吃的吗?想吃?”他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掌:“行啊,你交一块钱出来!交一块钱,我就让你妈给你做!”

阎解成一听就蔫了,小声嘟囔着:“肉才四毛钱一斤……您要我交一块……”他一个月在街道打零工,累死累活也挣不到十块钱零花钱,还得上交大部分补贴家用。

“哼!”阎埠贵冷哼一声,精明的眼睛扫过儿子,“肉是四毛,那做饭烧的煤疙瘩不要钱?锅底下烧的柴火不要钱?里面放的姜片、葱花、酱油、大料,哪样不要钱?还有油盐水电费呢?一块钱我还嫌亏本呢!想吃就得按规矩来!”

阎解成被父亲这一串算计堵得哑口无言,脑袋耷拉下来,再不敢吱声,只能更用力地嗅着空气中那诱人的肉香,就着香味,狠狠地咬了一口干涩的窝头。三大妈叹了口气,默默舔了舔碗沿上最后一点糊糊。一家人就在这令人煎熬的香气里,沉默地咽下了这顿“肉味下饭”的晚餐。

中院,贾家。

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的小板凳上,鼻子用力地抽动着,贪婪地吸着那股从穿堂风里飘过来的肉香味。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嫉妒和不甘,嘴里又开始习惯性地小声咒骂:“天杀的!就知道自己关起门来吃独食!李建国、王秀兰,加上李成钢,三个拿工资的!吃得满嘴流油,也不知道接济接济我们这困难户!一点邻里情分都没有!没良心!呸!”

她越说越来气,声音也渐渐拔高了一点,引得棒梗从屋里跑出来,也跟着奶奶用力吸气。棒梗闻着那浓烈的香味,再看看自家饭桌上只有咸菜疙瘩和窝头,小霸王脾气上来了,立刻在地上打滚撒泼:“肉!我要吃肉!奶奶!我要吃红烧肉!我要吃!”

若是往常,贾张氏早就撺掇着秦淮茹端着家里那个缺了口的“祖传”大海碗去李家“借”或者“讨”了。可今天,她看着在地上打滚蹬腿的孙子,又想起前院那个眼神锐利、身手利落的退伍兵李成钢,心里莫名地发怵。李成钢可不是李建国,更不是好说话的傻柱!那小子看着和气,可眼神里带着煞气,巡逻时抓贼那股狠劲全院都知道。万一惹恼了他……

贾张氏难得智商上线一回,硬是没敢开口让秦淮茹去。她只是心疼地想把棒梗拉起来:“哎哟我的乖孙,快起来,地上凉!咱不吃那没良心的肉……”

屋里的贾东旭被外头棒梗的哭闹和母亲的咒骂吵得心烦意乱。他白天在车间累得够呛,晚上只想图个清净,棒梗这一闹腾,像锥子一样扎着他的神经。他烦躁地吼了一声:“哭什么哭!再吵吵!” 见棒梗还在打滚,贾东旭火气上头,几步冲出来,对着棒梗的屁股就是几巴掌:“让你嚎!让你嚎!再嚎老子打死你!”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哇——!”棒梗被打得懵了一下,旋即爆发出更大的嚎哭声。

“哎哟!我的棒梗啊!我的乖孙!东旭你个杀千刀的!你打他干什么!”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扑过去把棒梗护在怀里,对着贾东旭又哭又骂,“你有本事去跟李家要肉啊!你打孩子算什么本事?看把我孙孙打的呦……”

贾家的哭嚎声、咒骂声和棒梗撕心裂肺的嚎哭声,与四合院里弥漫的红烧肉香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既令人垂涎又充满烟火气与人情冷暖的画面。前院李家的灶台前,王秀兰掀开锅盖,浓郁的热气裹挟着更加醇厚的肉香扑面而来,锅里的红烧肉色泽红亮诱人,汤汁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一切纷扰似乎都被暂时隔绝在外。

晚饭过后,昏黄的白炽灯下,狭小的堂屋里还弥漫着杂面窝头和白菜汤的余温。李成钢放下豁了口的粗瓷碗,没有立刻起身。他先是搓了搓手,呵出一口白气,然后在妹妹李雪姣和母亲王秀兰略带疑惑的目光注视下,有些神秘兮兮的从挎包里摸索了片刻,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两瓶大大的、印着“雅霜”字样和花案的圆形陶瓷瓶。

“喏,”李成钢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又有些腼腆的笑,将两瓶雪花膏分别推到母亲和妹妹面前,“妈,雪姣,这个给你们。”

王秀兰那双终年操劳的手正泡在温洗碗水里,此刻也忘了动作,只是惊异地睁大了眼睛。她那饱经风霜、在冬日里冻得通红甚至微微开裂的手背上还沾着水珠。李雪姣则惊喜地低呼一声,伸手就想去拿:“哥!这是雅霜?是百货大楼里那个香喷喷的!”

“嗯,”李成钢点点头,看着母亲被北风和冷水侵刻得满是细小裂痕的脸颊和手,语气变得柔和而带着心疼,“妈,您看您这脸和手,被风吹得都快皴成老树皮了。拿这个早晚抹一抹,能润着点。”他转向眼睛发亮的妹妹,“雪姣也是,小姑娘家家的,手脸更要仔细点,别糙了。”

王秀兰这才回过神,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在身上灰扑扑的围裙上蹭干,小心地拿起其中一瓶冰凉的玻璃瓶,指尖在光滑的瓶身上摩挲着。瓶盖上雅致的凸印花纹带来一种陌生的精致感。她仔细端详着,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布满细纹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责备:“这东西……这东西精贵着呢!供销社压根没见过影子。我听说得去王府井的百货大楼,排老长的队,还不一定买得着!成钢啊……”她抬头看着儿子,眉头又皱了起来,既是担忧又是骄傲,“你这……这本事是从哪来的?花了不少心思吧?可别……让人说闲话。”计划经济时期,物资管控极其严格,紧俏货需要“门路”才能弄到。

没等李成钢答话,王秀兰已经小心翼翼地将手里那瓶雪花膏轻轻放在了饭桌上,又把李雪姣刚拿起的那瓶也轻轻按下,推回李成钢那边:“我这老婆子用不着糟蹋这么好的东西。开春就好了,省点劲儿熬点猪油抹抹也能对付。喏,这两瓶……雪姣,你跟妈合着用一瓶就够了。”她顿了顿,布满皱纹的眼角流露出真切的关心,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剩下一瓶,你好好收起来。明天不是约好了简宁?给人家姑娘带过去。人家是文化人,又是坐办公室的,这才用得上这个。”

李成钢看着母亲被生活磨砺得粗糙干燥的手掌,那上面的每一道裂痕都仿佛诉说着辛劳,再听着她朴实又处处为自己着想的安排,心头一股暖流涌过,喉头有些发紧。他咧嘴一笑,那点小小的得意又透了出来,还带着些年轻人特有的羞涩,伸手把雪花膏坚定地推到母亲和妹妹面前:“妈!您这话说的!简宁那份我早预备好啦,您就安心用吧!您看您这手上都是口子,多疼啊。我特意弄了两瓶,就是想着您和妹妹一人一瓶。这东西就是拿来用的,抹好了就不疼了,放着干啥?”

一直眼巴巴瞅着雪花膏的李雪姣立刻也帮腔,小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快言快语地说道:“就是就是!妈,您就听我哥的嘛!供销社都买不着的东西我哥都能弄来两瓶,我哥本事大着呢!”她嘻嘻一笑,促狭地朝李成钢眨了眨眼,“怪不得能看上我哥呢!妈,您就踏实拿着吧!抹香香的,咱全家都高兴。我看哪,我哥这么有能耐,这嫂子啊,估计是快娶进门喽!”说完,还做了个调皮的表情。

妹妹的话引得李成钢脸上微微发烫,他作势要敲雪姣的头:“鬼丫头,少胡说!”王秀兰看着眼前倔强又孝顺的儿子、活泼心直的女儿,再看看桌上那两瓶在昏黄白炽灯下泛着柔和光泽的“雅霜”雪花膏——这平日根本不敢想的稀罕物件,此刻正摆在自家这简陋的饭桌上。她的眼眶不由有些湿润,心里既酸又甜,所有的担忧和推拒终是被这份实实在在的心意和孩子们的欢笑融化了。她没有再推辞,只是用粗糙的手指紧紧握住了那冰凉又温润的小玻璃瓶,仿佛握住了儿子的一片孝心和对未来生活那一点微甜又充满希望的念想。堂屋里煤油灯的光晕不大,却安静柔和地笼住了这一方暖暖的天地,寒风在窗外呼啸而过,却似乎被这屋里的温情隔绝开了。

李成钢靠在门框上,看着母亲和妹妹脸上满足的笑容,又隐约听着中院传来的喧闹,轻轻叹了口气。这四合院的日子,真是处处透着算计,又处处离不开人情。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雅霜雪花膏瓷瓶,想着明天的约会,心情才又明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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