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说你听,我问你答。等我结束换你。”
谢知临看着眼前人,有时候不得不狠心强硬一点,不然就沈清砚对待感情如鸵鸟般的性格,到了猴年马月他俩也成不了。
对待工作,游刃有余,一切都在掌控中,对感情怎么就不能稍微上点心?
谢知临越想心越凉。
赶紧打住,怕一会儿给自己冻死。
“对你不可以找公务员身份的老公,问你妈了?”
“嗯!”沈清砚低头看着茶杯,点点头。
看样子,失败的挺彻底。
“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谢知临继续追问。
“嗯!”
“沈清砚,你对我有好感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谢知临想要发起进攻,但起码得知道这个山头是不是属于自己,方向对不对。
然而沈清砚只是把头埋的更低,没有只字片语和一个动作。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
大约十秒钟,谢知临继续说道。
“你没说话、没反对,我当你默认。你对我有意思、有好感,但是迫于家庭的反对,所以不得不疏远我,然后想断了联系,我说的对吗?”
沈清砚还是不说话,但是内心活动却是很丰富的。
谢知临说的都对,全是她心里话。
“你还不说话,我再次当你默认。”
沈清砚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慢慢变得稀薄起来。
这样毫不平等的对话,也不知道谢知临是怎么坚持的。
“两个人走在一起,不单单是两个人的结合,更是两个家庭的结合,你母亲的顾虑,合情合理。
我不接受,但是理解。
有的男人说:我们在一起吧,一起努力,共创美好未来。
有的男人说:前路漫漫亦灿灿,我们中间隔着100步,我走99步,你只需走最后一步。
我想说的是:沈清砚不管我们中间隔着多少步,哪怕是千山万水,哪怕荆棘布满整条路。
我努力走完所有路,你只需要站在原地等我就好,只希望你不要推开我、更不要后退,所有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谢知临没有说爱,却句句都是爱。
沈清砚听着感动不已,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为了防止眼泪掉下,她抬起头,眼角朝上。
看着红了眼尾的沈清砚,谢知临站起身,来到她身边。
蹲在她身旁,温柔的看着眼前人。
“砚砚,答应我好吗?”
听到谢知临带着祈求的卑微语气,沈清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
“别哭,别哭,哭的我心疼。”谢知临赶紧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拭着那些怎么擦也擦不尽的眼泪。
沈清砚主动伸手抱着谢知临。
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任由自己的眼泪打湿他洗的透亮的衬衫。
沈清砚闻到他身上混着阳光的干燥气息,叠加上冷调的木质香。
宽厚的肩膀温暖且有力量。
情绪发泄完后,沈清砚靠着谢知临的肩膀,舍不得离开。
他值得被信任!
“谢知临……”
谢知临怕沈清砚又说伤心的话,赶紧打断着。
“说我想听的。”
“谢知临……”
“我在。”
“谢知临……”
“嗯,我在。”
“谢知临……”
“我在听。”
不知为何,沈清砚就想喊:“谢知临”三个字,这三个字让她充满力量。
“谢知临,我太懒,你努力吧。”
听到这话的谢知临不由的嘴角上扬,努力这么久,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
“好,我努力,我全力以赴的努力。”
谢知临伸手摸了摸沈清砚的脸,还好,终于不哭了。
随即,用双手捧着她的脸,细细打量。
沈清砚长的美,但不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她的美不止皮相。
“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我能亲吻你吗?”
两人四目相对,突然的问题,让沈清砚脸红不已。
这样的问题,要怎么回答?
真是的!
沈清砚娇羞的横了谢知临一眼。
“我可时刻记住沈老师的话,不动手动脚,有行动必须打报告。既然沈老师不反对,那我就当沈老师同意了。”
说完便附上自己的唇,当两个心意相通的人,做着亲密事情时,一切好像都会无师自通。
毫无经验的两人,在一顿探索后,开始慢慢熟练起来。
特别是谢知临,竟然很快游刃有余。
两人如同缺水的鱼,吐着泡泡互相解渴。
在沈清砚感觉自己因为缺氧胸口痛的不行时,推开了意犹未尽的谢知临。
重获自由的沈清砚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还想要。”谢知临食髓知味,没想到味道竟然如此美妙。
沈清砚不说话,只是把手横在两人中间。
嘴唇发麻,她都不敢看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一会儿回家如果被老妈发现,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要。”说着就去推谢知临。
当她的手被谢知临挡下时,不小心碰到了什么。
只听见谢知临一声闷哼。
沈清砚赶紧低头查看。
只见某人某处,正在叫嚣。
作为医生的她,太了解此时的危险性。
“离我远点。”说着脸红的试图推开危险分子。
男女力量悬殊太大,沈清砚直接被谢知临一把抱起,坐在自己腿上。
“别动,就抱一下、抱一下。”
谢知临的声音,如染上一层被水汽浸过的哑。
不是刻意压低的磁性,是喉结发紧时自然滚出来的质感,尾音会轻轻颤,像羽毛蹭过耳廓。
他把头深深埋在沈清砚胸前,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久久不能平复。
沈清砚根本一动不敢动,她清晰的感受到尺寸带来的压迫,作为医生,她大概能猜到是怎样的宏伟壮观景象。
慢慢的,随着时间推移,终于一切回归正常。
沈清砚赶紧一把推开,现在必须远离他。
“沈老师,你说我这样,会不会憋出问题?”
“我怎么知道。”这话直接给沈清砚干个大红脸。
虽然她见过异性裸体,而且不止一次,但那都是为了学习、为了救人,和现在的情况截然不同。
“沈老师,万一憋坏了,你可是毁了自己福利待遇。”
谢知临此时领带下拉,衬衫袖口上卷,痞坏痞坏的看着沈清砚,浑身透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随意和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