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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与纵情的后果,便是翌日清晨,玉砚是在一种近乎窒息的、湿漉漉的亲吻中艰难醒转的。

屋内炭火燃得正旺,暖意融融,隔绝了窗外的冬日寒气,唯有那透过窗纸洒入的、金灿灿的阳光,昭示着时辰已不早。

他迷迷糊糊,只觉胸口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气息不畅,唇上又传来一阵阵温热濡湿的触感,仿佛梦中被一只大型的、不知轻重的犬只热情地舔舐着。

他不堪其扰,浓密卷翘的眼睫颤动了几下,终于费力地掀开了一条缝。

视线由模糊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竟是洛宫奕那张放大的俊脸。

这人不知羞耻地半趴伏在他身上,正专注地、一下下地啄吻着他的唇瓣,那神情,竟带着几分虔诚与贪婪。

玉砚被他亲得头晕目眩,缺氧的感觉让他本能地伸手,用尽此刻能凝聚起的所有力气,抵着那坚实的胸膛往外推搡。

“唔……将、将军……”他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和一丝惊慌,“我……我还未洗漱……身子不爽利……”

洛宫奕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倒也没有继续强迫,只是就着这个姿势,双臂穿过他的腋下和膝弯,稍一用力,便将整个人如同抱孩童般轻松地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他一手揽着玉砚纤细的腰肢,一手取过早已备在床头的温水和青盐、软巾,动作熟练地替他擦拭脸颊,又伺候他漱口。

近距离的相对,玉砚这才注意到,洛宫奕的下颌与唇周,冒出了一层青黑色的、短短的胡茬。

难怪早上觉得脸上痒痒的,原来是这东西作祟。

他心中好奇,忍不住伸出仍带着睡意的、温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片有些扎手的区域。

指腹传来的粗粝触感让他微微缩了下手,又觉得新奇,再次轻轻摸了摸。

洛宫奕被他这无意识的、带着探究意味的小动作逗笑,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

“臣这胡子长得快,三天两头就得打理一次,”他低头,用那新生的胡茬故意蹭了蹭玉砚光洁的额头,“扎到殿下了?”

玉砚被他蹭得痒痒,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白皙的脸颊又染上红晕,嗔怪道:

“不许说!” 他顿了顿,有些赧然地小声补充,“我……我倒是不怎么长胡子。”

这倒是实话,寻常男子到了十八九岁,或多或少都会生出胡须,需得时常修剪。

可玉砚许是自幼体质偏弱,体内阳气不算旺盛,雄性激素分泌不如常人旺盛,故而下颌光洁如玉,只有极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绒毛,衬得他面容越发清俊,少了几分硬朗,多了几分精致的柔和。

洛宫奕闻言,眼中笑意更深,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乐子。

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低下头,用那布满胡茬的下颌和脖颈,去蹭玉砚修长脆弱的脖颈。

那粗糙的触感划过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微刺的痒意和战栗,玉砚忍不住一边躲闪一边轻呼。

“既然殿下不怎么长,” 洛宫奕的声音带着戏谑,又隐含一丝撒娇的意味,“那殿下帮我剃,可好?”

玉砚被他蹭得没法,又见他眼神亮晶晶地望着自己,带着一种全然的信任和期待,心下一软,只得红着脸点头:

“……好。”

见他答应,洛宫奕立刻心满意足,当真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般,气定神闲地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坐好,仰起头,将线条利落的下颌完全暴露在玉砚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玉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先取来热水,将柔软的毛巾浸湿拧干,仔细地敷在洛宫奕长着胡茬的部位,用热气将那粗硬的须根软化。

随后,他拿起一旁小巧锋利的刮胡刀,动作有些生疏,却异常小心谨慎地,顺着胡须生长的方向,一点点地刮拭。

冰凉的刀锋贴着皮肤滑过,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洛宫奕一瞬不瞬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玉砚专注而认真的面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着自己的影子,温热的呼吸轻轻拂在他的脸颊。

他心中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暖意填满,忍不住开口,声音因仰头的姿势而显得有些低沉沙哑:

“殿下真是好手艺……”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玉砚那双白皙修长、正微微用力握着刀柄的手上,语带暧昧地补充,“殿下的手……真是好软。”

说着,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便悄悄环上了玉砚纤细的腰肢,意图将人拉得更近。

玉砚正全神贯注,生怕一不小心划伤他,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惊得手一抖,连忙稳住。他抬起眼,没好气地瞪了洛宫奕一眼,眼中带着警告:

“别乱动!再这样,小心我把你嘴巴割破了,到时候看你还怎么胡说八道!”

洛宫奕非但不惧,反而笑得更加开怀,那笑容带着几分痞气和无赖,笃定地道:

“能得殿下亲手伺候,便是真划破了,微臣也心甘情愿。”

……

那青黑色的胡茬在锋利的刀锋下,一点点被清理干净,露出底下光洁微青的皮肤。

玉砚全神贯注,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生怕一个不慎在那张俊脸上留下痕迹。

然而,他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却忽略了某人那早已不安分的心思。

不知何时,他原本穿得好好的雪白里衣,系带已被灵巧地挑开,衣襟松散地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而外裤的裤腰,也危险地挂在胯骨之间,摇摇欲坠。

洛宫奕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起初只是规规矩矩地环着他的腰,后来便借着“扶稳”的由头,开始在他光裸的脊背和肩胛处流连、抚摸,那动作轻柔得仿佛真的只是在帮他放松因专注而紧绷的肌肉。

玉砚起初并未深想,只当这人是体贴,甚至还因那恰到好处的按揉微微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小猫似的、舒适的轻哼。

直到他将刮胡刀小心翼翼放在一旁的托盘里,刚想松一口气,宣告大功告成,整个人却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向后一带,天旋地转间,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后柔软的床榻之上。

“唔!”玉砚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推拒那沉重而炽热的胸膛。

“别……洛宫奕!今日还要进宫向父皇母后复命春日宴之事,不、不可胡闹!”他的声音带着微喘和一丝慌乱。

然而,身上的男人却如同嗅到猎物气息的猛兽,不管不顾地俯身,含住了他的唇瓣,将他未尽的抗议尽数吞没。

炽热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辗转深入,掠夺着他的呼吸。

唇舌交缠间,那吻又渐渐下移,流连于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在那敏感的前胸留下湿热的痕迹和细微的、令人战栗的刺痛。

“殿下昨日……可不是这么说的……”洛宫奕喘息粗重,声音因情动而沙哑得厉害,他抬起头,幽深的眼眸中燃烧着压抑已久的火焰,紧紧锁住玉砚迷蒙的双眼。

“殿下昨日说,‘太累了,什么都办不了了,明日都随你’,还说……要满足微臣的要求……”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强势地分开了玉砚并拢的双腿,灼热手掌在他柔韧的腰肢和腰窝上揉按,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微臣可是信了殿下的话,忍得好生辛苦……殿下如今,是想反悔不成?”

玉砚被他这番话臊得满脸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昨日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似乎,在极度的困倦和醉意中,他确实为了摆脱这人的痴缠,口不择言地许下了那样的承诺。

可那是酒后糊涂,当不得真啊!

“那、那是酒后失言……”他试图辩解,声音细弱蚊蝇,带着羞窘,“晚上……晚上可好?待我从宫中回来……”

“晚上?”洛宫奕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和浓浓的委屈(至少听起来是)。

“晚上殿下定然又说累,又说要办正事,又将微臣打发了……哼,不行。”

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俯身再次吻住玉砚欲张的唇,堵住了他所有可能出口的推拒之词,“微臣现在,就要讨要殿下的承诺。”

“唔……别……”玉砚的抗议被尽数封缄,化作破碎的呜咽。

那人的吻如同狂风,狠狠地扫过他几近沦陷的牙关。

理智在叫嚣着不妥,身体却早已熟悉了对方的触碰,甚至可耻地产生了反应。

那被刻意遗忘的、昨夜残留的酥麻感,如同星火被重新点燃,迅速蔓延成燎原之势。

腰肢被有力地禁锢和揉按,带来一阵阵酸软,让他再也使不上一丝力气去反抗。

意识到挣扎只是徒劳,甚至可能更加激起身上这头“饿狼”的凶性,玉砚最终放弃了抵抗,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又隐含着一丝隐秘期待的轻颤。

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任由那滚烫的唇舌和手掌在他身上点燃一簇簇火焰。

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终于还是不受控制地从他喉间逸出,带着哭腔,又媚得入骨。

这声音仿佛是最好的催化剂,让身上男人的动作愈发狂野起来……

洛宫奕缠着他,直闹到日上三竿,床帐内一片狼藉,连那结实的红木床腿都因过于激烈的动静而断了一只,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后,一切才终于云收雨歇。

洛宫奕侧卧着,指尖缠绕着玉砚汗湿的发丝,低笑着在他耳边喟叹,语气里满是得意与餍足:

“殿下……你瞧,这断了的床腿,可是你我……爱的证据。”

玉砚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欠奉,只从鼻息间逸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哼。

证据?他垂眸瞥见自己胸前、腰间乃至腿根处那斑斑驳驳、如同雪地里落满红梅的吻痕与指印,心下悱恻:

这满身的痕迹,才是某人留下的“罪证”才对。

他浑身酸软得如同被拆散了骨架,连指尖都透着慵懒的倦意,只想沉沉睡去。

偏在此时,门外传来心腹侍卫刻意压低却难掩急切的禀报声,提醒他必须即刻动身入宫,时辰已然不早。

反观洛宫奕,却像是汲取了精气的山野精怪,神采奕奕,眉眼间尽是饕足后的慵懒与得意,精神抖擞得仿佛方才那般不知疲倦、肆意索求的人不是他一般。

玉砚无力地腹诽:这……还是人吗?

洛宫奕倒是心情极佳,亲自端来热水,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拭身体,拭去那些暧昧的痕迹与黏腻。

又拿出早已备好的、符合进宫规制的常服,一件件为他仔细穿上,连腰间的玉带都扣得一丝不苟。

玉砚任由他摆布,只在最后对镜整理衣冠时,强打起精神,凑近那面模糊的铜镜,小心翼翼地检查脖颈等裸露在外的肌肤。

幸好,这人今日总算还知道些分寸,未曾留下任何显眼的印记,只是那眼底的倦意与周身散发的、被彻底疼爱过的慵懒气息,却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在洛宫奕春风得意的目光注视下,拖着依旧酸软无力的身子,登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轻微的颠簸都让他腰肢发软。

洛宫奕这边。

房门在身后沉沉合拢,隔绝了外界所有声响。

洛宫奕脸上的温情与戏谑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沉凝。

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屋内——凌乱的床榻,散落的衣物,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旖旎气息,无一不在诉说着昨夜与今晨的亲密。

他沉默地走到窗边,将厚重的帘幔拉得更严实些,确保无一丝缝隙。

随后,他转身,毫不犹豫地开始动手。那些沾染了特殊气息的床单、被褥,以及他与殿下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无论是昂贵的丝绸还是御赐的锦缎,都被他毫不怜惜地拢在一起。

他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动作利落地引燃。橘红色的火苗倏地窜起,贪婪地舔舐着那些柔软的织物,迅速蔓延开来,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跳跃的火光映照在他深邃的瞳孔里,却暖不化那其中的冰寒。

他不可能让任何一丝可能玷污殿下清誉、可能成为他人攻讦把柄的痕迹留存于世。

所有可能指向这间屋子里发生过什么的物证,都必须彻底消失,化为灰烬,随风散去。

这并非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只要他与殿下私下共处,整个院落便会提前进入一种绝对的“洁净”状态。

所有不相干的下人都会被屏退,留下的,要么是心腹死士,要么便是被特意挑选过的、“眼盲心瞎”、懂得何时该消失、何时该沉默的仆人。

他不会给任何潜在的敌人留下一丁点可供窥探、可供构陷的证据。

守护殿下,便是要将他置于这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之中,无论是明枪,还是暗箭,都休想伤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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