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相良猛站在街边一个废弃的木箱上,怒目圆睁,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看着开久的兄弟们与焚八商的不良们激战正酣,心中的斗志被彻底点燃。
他再次大声喝道:“开久的小的们,我们一起... 车翻他们!”
他的声音犹如洪钟,在战场上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钻进开久不良们的耳朵里。
开久的不良们听后,战意高涨,原本就激烈的攻势愈发猛烈。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斗志的火焰,呐喊声震耳欲聋。
一个开久不良,手持一根铁棍,朝着一个焚八商不良冲去。他高高举起铁棍,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对方的肩膀砸去。
那焚八商不良躲避不及,被铁棍重重击中,手臂瞬间失去知觉,他惨叫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开久不良乘胜追击,一脚将对方踹倒在地,然后用铁棍指着对方,大声喊道:“这就是敢和开久作对的下场!”
在开久组这股强大的冲击下,焚八商的不良们渐渐抵挡不住。他们的脚步开始变得踉跄,原本整齐的阵形也变得混乱不堪。
一个焚八商不良,眼神中满是恐惧,看着周围的同伴纷纷倒下,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
他转身想要逃离,却被一个开久不良从后面追上,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他向前扑去,摔倒在地,双手撑着地面,狼狈地爬起来,继续逃窜。
还有一些焚八商不良,试图重新组织防线,他们相互靠拢,眼神中透着一丝绝望与不甘。但开久的不良们攻势如潮,一波接着一波。
一个开久不良,身形强壮,他像一头愤怒的公牛般,朝着一群焚八商不良冲去。他挥舞着拳头,左右开弓,每一拳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面前的焚八商不良打得东倒西歪。
焚八商的不良们在他的冲击下,纷纷后退,阵脚大乱。
街道两旁的店铺门窗紧闭,偶尔有几道目光从门缝中透出,带着惊恐与好奇,窥视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混战。街边的垃圾桶被撞翻,垃圾散落一地,随着战斗的进行,被人们的脚步踢得到处都是。
此时,战场的局势已经明显朝着开久组这边倾斜。
但犬山忠雄依旧在一旁疯狂地叫嚣着,他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蚯蚓在皮肤下扭动。
他跳着脚,双脚用力蹬地,手臂在空中挥舞,如同失控的螺旋桨,不断指挥着手下们进攻,嘴里嘶吼着:
“你们这群废物,给我顶住!别后退!”
但他的声音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有些无力,手下们已经被开久组的强大攻势打得节节败退。
而在混乱的战团中,尊龙始终屹立不倒。他眼神冰冷地看向犬山忠雄,那目光仿佛能将对方冻结。
犬山忠雄不经意间与尊龙对视,心中猛地一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让犬山忠雄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尊龙没有丝毫犹豫,朝着他径直走去,每一步都踏得坚定有力,他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被拉得长长的,透着一股不可战胜的气势。
犬山忠雄看着尊龙一步步逼近,心中慌乱不已,但他还是强装镇定。作为这群不良的头目,他心中的不甘和傲慢让他不愿轻易示弱,他迅速调整状态,双脚微微分开,摆出防御的姿势,同时握紧了拳头,试图给自己壮胆。
尊龙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脚步,他的眼神紧紧锁定犬山忠雄,当距离犬山忠雄只有几步之遥时,犬山忠雄率先发难,他大喝一声,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右拳带着呼呼风声,朝着尊龙的头部砸去。
尊龙眼神一凛,身体微微后仰,轻松避开了这一拳。
犬山忠雄一击未中,身体因惯性向前冲了一下,尊龙趁机抬腿,一脚踢向犬山忠雄的腹部。
犬山忠雄反应也算迅速,他连忙用手臂挡住这一脚,手臂与腿部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犬山忠雄的手臂瞬间一阵剧痛,但他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紧接着,犬山忠雄趁着尊龙收腿的间隙,左拳迅速挥出,攻向尊龙的侧脸。尊龙头微微一偏,巧妙地躲开了这一拳,同时他的右手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快速切向犬山忠雄的喉咙。犬山忠雄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忙向后撤步,才勉强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尊龙不给犬山忠雄喘息的机会,他向前一步,身体微微下蹲,然后猛地跃起,双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如同两把重锤,朝着犬山忠雄的双肩踢去。
犬山忠雄双手交叉,试图挡住这一击,但尊龙的力量太大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退,双脚在地面上拖出两道浅浅的痕迹,每倒退一步,都伴随着他沉重的喘息声。
连续退了好几步后,犬山忠雄的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尊龙站在他面前,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他再次高高举起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直接打在犬山忠雄的下巴上。
这一拳的力量大得惊人,犬山忠雄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向后飞去,最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的灰尘将他的身体笼罩。
犬山忠雄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