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老,许师弟他真的没事?”
看着头部扎满灵针的许彻白,白汐玥忍不住问道。
李长老道:“你这女娃子,着急忙慌的做甚?咋的?这是你男人?”
白汐玥脸颊变得绯红,正要开口解释什么,一道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
看着这熟悉的背影,白汐玥忍不住开口道:“师……峰主!”
来人正是姬如雪。
姬如雪就这么盯着李长老,最后还是李长老败下阵来,慌忙道:“如雪,你咋的来了?”
“怎么?我没事不能来?”
“唉,如雪,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愿意来看看姐夫,姐夫当然是愿意的。”
白汐玥十分惊诧,这李长老竟然是师尊的姐夫。可从来没有听说师尊有姐姐啊?难道是堂姐妹?
“姐夫,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李长老叹了口气,道:“放心吧!没有什么大事!”
可突然,许彻白醒了过来。
李长老眉头微皱,道:“小子,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按照自然情况,许彻白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醒过来。可许彻白上台前就已经吩咐过小五,一定要叫醒自己。
许彻白却避而不答,道:“峰主,我想去演武场!”
姬如雪看向李长老,问道:“姐夫,他这身体能行吗?”
“既然能自己醒过来,接下来就需要静养了。看个比武没什么打紧的,就是千万别气血上头。”
李长老收回灵针。姬如雪带着许彻白前往演武场。
魏巡早就离开,刑峰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处理呢?
等到几人离开后,李长老皱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唉,许氏!多事之秋啊!
他拿出怀中的玉佩,如月!
……
许彻白完好无损地站在齐临和苏邺身边时,二人都很高兴。
“许师弟,还以为你要错过这场比武呢?那姜堰虽然是个世二代,可实力不容小觑!还有那司马渊明,之前司马从来没听过这号人,在这次大比突然露面,能打入八强的都不简单!”
天权试炼里,姜堰只打破了一项记录,可他的成绩却几乎是之前记录的两倍。
这项试炼名为——镇狱。在极端痛苦的条件下,所能坚持的时间长短。
姜堰生生地将这个时间延长到了两倍,恐怖如斯。
这个试炼许彻白当然也经历过,离打破记录都还远得很,姜堰的恐怖可见一斑。
许彻白赶来的时候,二人刚刚开始交手。
姜堰拿出了一把战旗。猩红战旗在猎猎狂风中舒展如焰,金线绣就的巨龙裂着獠牙,枪尖挑破的旗角缀着经年未干的暗红血迹,一股远古气息扑面而来。
“司马氏的家伙,我会让你知道小觑我的代价。”
他将手中的战旗抛起,战旗悬在空中。一层暗红色的结界笼罩住司马渊明,一层气浪翻涌,一股巨力击打在司马渊明背部。
几乎是瞬间他就被打趴在地上,姜堰微微皱眉,这家伙在搞什么把戏?
包括许彻白等人在内,他们参加这次比武的目的并不在于能拿多高的名次,而在于提升自己,所以他们都没有提前去搜集对手的战斗手段。
姜堰对司马渊明的战斗方式也并不了解,但他知道能进入八强的选手没一个简单的。
他依旧盯着司马渊明,不敢有一丝大意。
司马渊明此刻却是剧痛不已。太痛了,太痛了!
不,为了宗门的荣耀,为了祖父的期望,我必须站起来!
下一刻,司马渊明突然腾空而起,他天真单纯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
姜堰试探性地又是一击打出,可就在巨力快要击打在司马渊明身上时,巨力却突然拐了个弯,砸在血红色的防护罩上。
是反震手段吗?不,应该没这么简单。
司马渊明大吼一声:“我一定要赢!”他猛地冲击,以头撞壁,狠狠地砸在界壁上。
姜堰的表情并不轻松,他这次才是真正的感觉到司马渊明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是转移,他撞击界壁的同时,自身的伤害竟然转移到我身上来了。
此刻姜堰全身气血翻涌,调动法力开始保护自己的五脏六腑。
姜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应该是这家伙的天赋吧!果然,天赋一事最是神奇不过。自己今日就好好领教一番。
看着司马渊明不停地以头砸壁,许彻白一时也搞不清楚,只能继续看下去了。
姜堰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索性直接撤去了结界,收回战旗。
下一刻,司马渊明开始在擂台上横冲直撞,擂台的防护罩遭了大罪,碰到个这样的选手。
姜堰忍着浑身传来的剧痛,起身朝着司马渊明杀去。
他挥舞手中战旗,场中突然出现了三位甲士,身披重甲,将司马渊明团团围住。
三位甲士上前,拔刀砍向司马渊明,可这司马渊明好似傻了一般,不躲不避。
三刀结实的砍在司马渊明身上,司马渊明身上顿时出现了三道长长的血痕。
在姜堰身体上相对应的位置,也出现了三道伤痕,不过比起司马渊明的伤势要轻一些。
姜堰心中有了盘算,看来这司马渊明的转移并不是完完整整的。
再看司马渊明,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他身上的伤势就恢复如初。
姜堰心中了然,看来自己要想胜他,比的就是谁先承受不住。看看是你的自愈能力强,还是我的忍耐力强。
台下的许彻白几人也有些明白了,许彻白开口道:“两位师兄,这司马渊明的能力好生神奇,难不成此人拥有天赋?”
苏邺开口道:“的确有这个可能。至于秘技的话,这种神奇的秘技恐怕司马氏也没有。”
齐临道:“呵呵,这招对别人也许好使,可对我们这些体修来说,吃苦是常事。”
许彻白微微摇头,道:“如果杀了司马渊明,自己要承受什么代价呢?还有,这样他会死吗?”
别云栖此刻却插话了:“许道友真是一针见血,即使不会同归于尽,只怕最轻也是断手断脚!”
许彻白灵机一动,道:“别道友,我们这些人里只有你和苏师兄领悟了天人,不若趁此机会交流一番,我和齐师兄也能旁听学习一下。”
齐临嘿嘿一笑,苏邺有些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