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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不知何时下得更密了,沙沙地敲打着玻璃窗,织成一片朦胧的水幕。卡座里,最后一盅温热的黄酒早已见底,锡壶歪倒在桌角。桌上的菜肴也只剩下些残羹冷炙,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食物冷却后的油腻气息。

田艳香几乎整个人都软在了卡座的沙发里,眼神彻底迷离,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霭,焦距涣散。她的头微微歪着,枕在沙发靠背上,脸颊酡红,呼吸带着灼热的酒气,绵长而沉重。毛衣的领口不知何时微微滑开了一点,露出一小段白皙细腻的脖颈。

熬添啓的醉意也有七八分,但残存的理智还在支撑着他。他强撑着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浮,走到柜台结了账。老李看着他,又看看卡座里人事不省的田艳香,脸上露出一个“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暧昧笑容,低声问:“小熬,需要帮忙叫个车不?”

熬添啓摆摆手,舌头有点打结:“不…不用,李哥,谢了。附近…附近找个地儿让她歇会儿就行。”他含糊地说着,付了钱,脚步踉跄地走回卡座。

看着田艳香毫无防备的睡颜,熬添啓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他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手臂小心翼翼地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

她的身体很软,带着酒后的温热和一种奇异的馨香。熬添啓稍一用力,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田艳香在失重的瞬间,本能地嘤咛了一声,无意识地侧过脸,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了熬添啓的颈窝里。那柔软温热的触感和灼热的呼吸,像电流一样窜遍熬添啓的全身,让他抱着她的手臂瞬间绷紧。

他抱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温暖的小馆子,重新踏入冰冷的雨幕。冷风夹着雨丝扑面而来,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瞬。

怀里的重量和温度如此真实,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记忆中附近那家连锁快捷酒店走去。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肩膀,但他把怀里的田艳香护得很紧,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了大半风雨。

快捷酒店的前台灯光惨白。值班的是个年轻女孩,看到熬添啓抱着个明显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进来,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了然。

“一间大床房。”熬添啓的声音因为紧张和酒意有些干涩。“身份证。”女孩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熬添啓手忙脚乱地摸出自己的身份证,又去田艳香随身的那个小挎包里翻找。指尖触碰到她包里杂乱的物品——钥匙、口红、一小包纸巾、还有…一个硬硬的、像是药瓶的东西?

他来不及细想,摸到了她的身份证,赶紧抽出来,连同自己的,一起递过去。两张身份证并排放在冰冷的台面上。

女孩熟练地登记,接过熬添啓递来的现金,递过房卡,语气平淡无波:“306,电梯左手边。需要…解酒药吗?”她抬了抬下巴,示意旁边货架。

“不…不用了,谢谢。”熬添啓抓起房卡和身份证,几乎是逃也似的抱着田艳香走向电梯。他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如芒在背。

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镜面墙壁映出熬添啓抱着田艳香的窘迫样子。他看着镜中自己泛红的脸和怀里女人安然的睡颜,一种强烈的、混杂着罪恶感和巨大诱惑的刺激感冲击着他,酒意再次汹涌地翻腾上来。

找到306房,刷开房门。房间里是快捷酒店标准化的陈设,一张白色的大床占据了大半空间,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熬添啓把田艳香轻轻地放在床上。

她的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长发散开在白色的枕头上,脸颊的红晕在顶灯下显得更加诱人。她不舒服地皱了皱眉,无意识地抬手扯了扯毛衣的领口,似乎觉得热。

熬添啓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喉结剧烈地滚动着。酒精和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像两股汹涌的潮水,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道名为理智的堤坝。

他俯下身,带着浓重酒气的吻,如同雨点般,急切而滚烫地落在她的额头、脸颊,最后,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覆上了那两片他觊觎已久的、柔软红润的唇…

窗外,夜雨未歇,敲打着玻璃,清晨的光线,带着雨后的清冽,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像一柄薄薄的、淡金色的刀子,斜斜地切进房间,正好落在熬添啓的眼皮上。

他皱了皱眉,宿醉带来的钝痛感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击着太阳穴。意识在沉重的头痛中艰难地聚拢、回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消毒水气味,还有…怀里温软滑腻的触感?

熬添啓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散落在白色枕头上的一缕缕乌黑的发丝。紧接着,是近在咫尺的一张安详的睡颜。

田艳香的脸颊还残留着昨夜的红晕,但已褪去了酒后的燥热,显得白皙而恬静。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两小片扇形的阴影,鼻翼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翕动,红润的嘴唇微微嘟着。

卸下了所有防备和泼辣,透出一种平日罕见的、近乎稚气的柔软。她侧着身,整个后背都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薄薄的被子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温热的曲线,紧贴着他的胸膛和手臂。

熬添啓的心跳骤然失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松开。昨夜那些混乱而炽热的画面碎片,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她迷离的眼神,滚烫的呼吸,生涩的回应,压抑的喘息,还有她最后在他耳边,带着哭腔唤出的那声破碎的“添啓”…一切都真实得可怕,又恍然如梦。

他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了她,也惊醒了这如同偷来的、脆弱而旖旎的晨光。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两人交错的、轻缓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清脆鸟鸣,提醒着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他极轻、极轻地,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将她更紧地、更密实地拥入自己怀中。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怀里的人儿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眉头微微蹙起,似乎要醒来。

熬添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田艳香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如同蝶翼般缓缓掀开。初醒的迷蒙水汽在眼底弥漫,带着初生婴儿般的茫然。她眨了眨眼,似乎想确认自己身处何方。

目光先是落在陌生的天花板,然后是陌生的房间陈设,最后…终于聚焦在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上。

熬添啓的脸。带着宿醉的疲惫,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但那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带着紧张和浓得化不开的温柔,深深地凝视着她。

所有的迷茫在瞬间褪去。田艳香的眼睛倏地睁大,瞳孔里清晰地映出熬添啓的影子,随即被巨大的震惊、难以置信和一种“天塌了”的恐慌所占据。

昨夜零碎的记忆碎片如同冰冷的潮水,汹涌地倒灌进脑海——酒馆的暖灯,交错的酒盅,灼热的呼吸,紧贴的肌肤,失控的喘息…每一帧画面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令人窒息的羞耻感。

“啊——!”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里溢出。她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猛地从熬添啓怀里弹开,巨大的力量甚至带起了被子。

她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身体蜷缩到床的另一边边缘,尽可能拉开与熬添啓的距离,脸色瞬间褪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惊惧、羞愤和无措,死死地盯着他,仿佛他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怪物。

“艳香…”熬添啓被她激烈的反应刺痛,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安抚。“别碰我!”田艳香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裹着被子的身体又往后缩了缩,后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床头板。

眼神里除了惊恐,还有一丝受伤和绝望的冰冷,“你…你怎么能…”后面的话,她像是被巨大的耻辱堵住了喉咙,再也说不出来,只是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昨夜的缠绵温存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尴尬和令人窒息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窗外那只不识趣的鸟儿还在欢快地叫着。

熬添啓看着她惨白的脸和那副受尽天大委屈的样子,心里又疼又乱,但更多的是不甘。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放得又低又沉,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认真:

“田艳香,”他不再叫她“关二娘”,而是直呼其名,目光坦然地迎视着她充满敌意的眼睛,“看着我。”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田艳香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强硬弄得一愣,戒备的眼神微微闪烁。“昨晚,”熬添啓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们两个,都喝多了。但发生的事…”他顿了顿,目光灼灼。

“没有一件,是我熬添啓强迫你的!我承认,我混蛋,我趁人之危!但我不是畜生!我熬添啓对天发誓,我要是强迫了你,天打五雷轰!”他的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带着一股江湖人的狠劲儿。

田艳香裹着被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咬着嘴唇的力道松了些,眼中的惊惧被一种复杂的混乱取代。她似乎想反驳,却又找不到有力的言辞。昨晚…那些记忆碎片里,除了羞耻,似乎…似乎确实也有她自己沉沦的瞬间…这认知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熬添啓的声音缓和下来,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目光紧紧锁住她,“家室?责任?老公?”他轻轻摇了摇头。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怜惜,“这些我都知道!我熬添啓活了三十六年,不是毛头小子!可我更知道,你田艳香,一个人撑着,有多苦!心里的苦,比黄连还苦!”

这句话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捅开了田艳香心里最坚硬也最脆弱的那把锁。她猛地一震,眼圈瞬间红了,死死压抑的委屈和积压已久的辛酸如同找到了决堤的缺口,汹涌地冲上鼻尖。

她飞快地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她瞬间崩溃的表情,只有微微耸动的肩膀和紧抓着被角、指节泛白的手,泄露了她内心的翻江倒海。

熬添啓看着她强忍泪水的样子,心揪得更紧。他不再犹豫,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她那边。他没有碰她,只是蹲下身,仰头看着她被长发遮挡的侧脸,声音放得无比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承诺:

“艳香,别怕。”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而郑重地敲在寂静的空气里,“以后这里,就是咱俩的‘老地方’了。”

“老地方”三个字,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田艳香混乱的心湖里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不是轻佻的“偷情”,不是廉价的“开房”,而是带着某种隐秘契约意味的“老地方”。

这三个字,奇异地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归属感,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一种…危险的、却又充满致命吸引力的未来。

田艳香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蹲在床边的熬添啓。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剧烈的挣扎——道德的鞭挞、长久压抑的渴望、对未知的恐惧、还有一丝被看穿和理解的悸动…种种情绪在她眼中激烈地交战。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但那份沉默,那份不再尖锐的抗拒,那份如同耗尽所有力气般的垂眸,在熬添啓看来,就是最清晰、最沉重的回答。

一种巨大的、混合着狂喜、怜惜和沉沉责任的酸胀感,瞬间填满了熬添啓的胸腔。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这一次,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一件稀世珍宝,试探地、轻轻地握住了她冰凉而微微颤抖的手。

这一次,田艳香没有躲闪。她的手指在他的掌心微微蜷缩了一下,像受惊的小动物,但最终,选择了沉默的栖息。

熬添啓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他握紧那只冰凉的小手,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它,仿佛想通过这交握的双手,传递某种无声的誓言。

窗外的阳光似乎明亮了一些,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温暖的光带。新的一天开始了,带着宿醉的头疼,带着昨夜疯狂的痕迹,也带着一个秘密的、滚烫的、名为“老地方”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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