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孙坚两腿一蹬,就这么没了气息。
刘表的士兵们一看孙坚挂了,就像一群看到骨头的野狗,一拥而上,把孙坚的尸体给抢走了。
可怜的孙坚,一世英名,江东的猛虎,纵横江湖这么多年。
然而,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在了乱箭之下,成了刘表的“战利品”。
而这场本来就因为袁术挑拨而引发的战争,这下因为孙坚的死。
就像一团乱麻又被搅了个稀烂,变得更加错综复杂起来。
当张子羽听闻孙坚的死讯后,那心情,就像原本晴空万里的天。
突然飘来一大片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忍不住一阵唏嘘。
他只感觉一股凉飕飕的风,像个调皮捣蛋的小鬼,顺着脊梁骨“嗖”地往上窜,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
张子羽在心里暗自感慨,这历史的强制性啊,简直就像一双无影无形,却又神力无边的大手。
把世间万物都死死地攥在掌心,容不得丝毫反抗,当真是让人从心底里直冒寒气,恐惧不已。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尽管这世事已经如同被搅乱的棋局,发生诸多变化。
可那孙坚,最终还是没能躲过乱箭射死的悲惨宿命。
这事儿就像一记重达千斤的重锤,“咚”地一下,狠狠地敲在了张子羽的心坎上,震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一颤。
这一敲,也让他愈发坚信自己之前定下的策略,绝对是无比英明正确的。
啥策略呢?就是得稳稳当当、按部就班地按照时间线,一步一个脚印,跟蜗牛散步似的徐徐图之。
绝对不能脑袋一热,像个愣头青一样贸然去改变历史的轨迹。
为啥呢?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一旦乱了这节奏,那后果简直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不堪设想啊!
说不定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麻烦事儿,会像疯了一样一股脑儿地涌出来。
到时候把自己搞得焦头烂额,那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咯!
而在遥远的长安那头,董卓得知孙坚死讯的消息后,那兴奋得简直要冲破天际了。
他就跟个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生日礼物的小孩子似的。
一蹦三尺高,在大厅里手舞足蹈,那姿势,就像只喝醉了酒的大猩猩,又滑稽又夸张。
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哈哈哈哈,孙坚这只老虎总算是死翘翘了,可算是把我心里这根扎了好久的刺给拔掉了啊!”
那表情,就好像刚刚吞下了一大碗三伏天里的冰镇酸梅汤,从嘴巴爽到了脚后跟,全身的毛孔都透着畅快。
当他再听说,孙坚的儿子孙策不过是个乳臭未干,嘴上还没长毛的毛头小子。
那根本掀不起什么大浪啊,而且并州的张子羽短期内,似乎也没有西出长安来找他麻烦的打算。
这可让董卓像脱缰的野马,彻底没了约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这董卓啊,一下子就飘到外太空去了,胆子也大得能吞下一头大象。
只见他大摇大摆,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径直跑到刘协面前,活脱脱像个横行霸道的恶霸。
他双手叉腰,眼睛一瞪,恶狠狠地逼着刘协喊他爸爸。
可怜的刘协,看着董卓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哪敢不从啊?
只能乖乖照做,小声地喊了句。
“尚父……”
董卓一听,那得意劲儿,就像中了头奖,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得意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于是啊,他开始对外大言不惭地自称“尚父”。
这名字一听,就透着一股让人想翻白眼的嚣张劲儿,仿佛是在向全大汉宣告。
“我就是这么牛,你们这些个诸侯能把我咋地!”
从那以后,董卓出门都直接用上了天子的仪仗,那场面,简直夸张到能闪瞎人的眼。
前面有人举着各种绣着金龙、凤凰的华丽旗帜开道。
那些旗帜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就像在向路人显摆。
“大伙来看呐,这就是我们董太师的排面!”
后面则跟着一大群点头哈腰、前呼后拥的跟班,那队伍,长得就像一条摇头摆尾的大蜈蚣。
董卓自己则坐在装饰得金碧辉煌,恨不得镶满钻石的马车里,那马车,华丽得就像从童话里跑出来的一样。
他坐在里面,摇头晃脑,就像一夜暴富的暴发户,到处炫耀自己的财富。
他这一路走,百姓们远远地看到,都像看到了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嘴里还小声地嘀咕着。
“这董卓,简直太不要脸了,脸皮比城墙还厚!”
这还不算完,董卓不仅给自己疯狂加戏。
还把董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三教九流的亲戚,不管有没有本事,统统都封官进爵。
这一下,整个董家就像被吹了气的气球,“蹭蹭蹭”地膨胀起来。
而董卓还觉得不够过瘾,又琢磨起了新花样,打算调集民夫在长安二百五十里外修筑郿坞。
这消息一放出去,可把老百姓给害苦了。
一下子就征集了民夫二十五万,那场面,就像赶鸭子上架一样,风风火火地就开工了。
你说这董卓要郿坞干啥用呢?说出来能让人笑掉大牙。
他啊,是打算用来好好享福的,或者说,是为他日后登基做准备呢。
这郿坞修得那叫一个夸张,城墙的高度和厚薄都和长安一模一样,就好像是拿长安当模板,复制粘贴了一份。
在里面,他造了一堆豪华得能闪瞎眼的宫室,那装修啊,简直奢华到没朋友。
估计玉皇大帝从天上往下一瞅,都得眼红得不行,心里想着。
“这董卓啊,日子过得比我还滋润啊!”
董卓还在郿坞中囤积了足足二十年的粮草,就怕哪天闹饥荒,断了粮,自己没法享受这奢靡的生活。
不仅如此,他还派人在民间像挑白菜一样,到处搜罗美貌少女,一下子就选了八百名。
可怜这些少女,就这么被弄到郿坞去伺候他。
这郿坞里面啊,更是藏满了金银珠宝,那堆得像一座座小山,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就怕一不小心被绊倒在财宝堆里。
董卓把家属也都安排住在其中,自己则像个土得掉渣的大财主,隔三差五优哉游哉地在长安和郿坞之间来回溜达着。
一会儿,在长安威风凛凛地当他的“土皇帝”,接受众人的朝拜。
一会儿,又跑到郿坞享受他的奢华生活,左拥右抱,美酒佳肴。
那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舒服,脸上就差没写着“我是最嚣张的,谁都别惹我”这几个大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