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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时,玲玲妈已经在等她,手里提着个保温桶:“警官,谢谢你……玲玲刚才说饿了,我煮了点粥,你也吃点吧。”

白晓玉接过保温桶,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里。她想起刚才在医院里的暴怒,想起张教授疯狂的脸,突然觉得有点累。

“玲玲怎么样了?”

“好多了,”玲玲妈红着眼圈,“听说你们抓到人了,她突然说想吃饭,还说……还说想给小楠上柱香。”

白晓玉点点头,没说话。有些伤害,不是抓了凶手就能抹平的,就像小楠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玲玲的梦里,大概很久都还会出现那个红裙子的背影。

她打开保温桶,喝了口热粥,米粒的温热熨帖着发紧的胃。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像极了玲玲眼睛里重新燃起的光。

或许这世上总有这样的人,为了所谓的“宏大目标”,踩着别人的命往上爬。但只要还有人愿意为那些被踩碎的生命站出来,哪怕只能做一点点,也算没辜负这身警服。

至于张教授和他的“心理实验”,大概只会在监狱的高墙里,成为其他犯人的笑料——毕竟,拿人命当实验品的疯子,在哪都不会被待见。

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乌,白晓玉踩着泥泞往镇派出所走时,裤脚已经沾满了黄黑色的泥点。这地方叫落马镇,名字透着股子荒凉,进出只有一条盘山公路,昨天她光是在路上就堵了四个小时——若不是镇里接连失踪了三个年轻人,她这辈子都不会踏足这种地图上都得放大三次才能找到的地方。

“王所长,张磊父母那边还是没松口?”她推开派出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煤烟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王所长是个五十多岁的糙汉,正对着搪瓷缸子猛灌茶水,闻言叹了口气:“上午还哭着求我们找儿子,下午就变卦了,说孩子可能就是出去打工了,不用麻烦市里来的领导。你说邪门不邪门?”

白晓玉皱眉。她昨天见到张磊父母时,老两口眼窝深陷,手里攥着儿子穿了三年的运动鞋,指节都捏白了,嘴里翻来覆去就是“磊子从不乱跑”“肯定是出事了”。这才过了一天,怎么就突然松口了?

“还有另外两家失踪者呢?”

“一样。”王所长磕了磕烟灰,“李娟她妈今天一早就去田里干活了,问起女儿就说‘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赵强家更绝,直接锁了门,说是走亲戚去了。”

白晓玉心里打了个突。三个家庭,互不沾亲带故,却在同一天态度大变,这绝不是巧合。她走到墙上的镇地图前,三个失踪者的家都用红笔圈了出来,分布在镇子的东、南、西三个方向,像个不规则的三角形,而三角形的中心,是片被标注为“禁地”的老坟地。

“这坟地怎么回事?”她指着地图问。

王所长的脸色暗了暗:“老辈人说那地方不吉利,几十年前埋过瘟疫死的人,后来就没人敢去了。不过这几年镇上年轻人不信邪,偶尔会去那边打野兔。”

“张磊他们去过?”

“去过几次,”王所长点头,“李娟她妈还因为这事骂过她,说那地方阴气重。”

正说着,外面传来自行车铃铛声,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探头进来:“王所长,借桶煤油。”看到白晓玉,她愣了一下,眼神有点躲闪,“这位是……?”

“市里来的白警官,查失踪案的。”王所长介绍道。

老太太“哦”了一声,接过煤油桶就往外走,脚步匆匆,像怕被什么东西追上似的。白晓玉注意到她手腕上戴了个红绳编的手链,上面拴着块黑黢黢的石头,看着不像什么值钱玩意儿。

“镇上老人都戴这个?”她问。

“嗯,说是避邪的,前阵子从外地来的货郎那买的。”王所长不以为意,“山里人迷信,你别往心里去。”

白晓玉没说话。她总觉得这镇子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失踪的年轻人,突然改口的父母,讳莫如深的禁地,还有这莫名其妙的“避邪石”。

傍晚时,雨下得更大了。王所长说山路不好走,让她先住镇招待所,白晓玉点头应了。招待所就在派出所隔壁,是栋两层小楼,走廊里的灯泡接触不良,忽明忽暗的,像恐怖片里的布景。

房间里陈设简单,一张木床,一张掉漆的桌子,窗户正对着镇子的主街。白晓玉把行李放下,刚想给林清砚打个电话吐槽这一路的不顺,就听见窗外传来奇怪的声音——不是雨声,是一种拖沓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像有人穿着湿透的鞋子在走路。

她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雨幕里,几个身影正沿着青石板路慢慢往前走,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胳膊垂在身侧,膝盖都不打弯,活脱脱像电影里的僵尸。更让她心惊的是,这几个人后面还跟着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手里拿着鞭子,谁走慢了就抽一鞭,抽在身上没什么声音,却能让那“僵尸”猛地一颤,加快点速度。

“搞什么鬼?”白晓玉皱眉,正想看得更清楚些,视线突然被其中一个“僵尸”吸引住了——那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囚服,后颈有块月牙形的疤,走路时左脚有点跛。

这个形象像针一样扎进白晓玉的脑子里。

是赵大海!

三年前,那个在菜市场砍伤七人的杀人犯,最后是她亲手扣下的扳机,子弹从他左胸穿过去,当场毙命。她记得清清楚楚,法医鉴定报告上写着“一枪毙命,当场死亡”,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偏远小镇?还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白晓玉的手瞬间攥紧了窗帘,指节泛白。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会不会是长得像?或者是自己看错了?

可那月牙形的疤,那微跛的左脚,还有囚服上隐约可见的编号,都和赵大海对上了。不可能这么巧,这世上没有长得这么像的人。

她摸出手机,手抖得有点厉害,拨通了林清砚的电话。

“喂?这么晚了还没睡?”林清砚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

“清砚,我看到赵大海了。”白晓玉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睛死死盯着窗外,“就在落马镇的街上,跟一群僵尸似的在走路,后面还有人看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林清砚骤然清醒的声音:“你说谁?赵大海?那个三年前被你击毙的杀人犯?”

“是他。”白晓玉的指尖冰凉,“绝对是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死人能复活?还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你先别慌。”林清砚的声音稳了很多,“仔细看看,他周围还有没有其他人?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头?”

白晓玉深吸一口气,再次看向窗外。赵大海和那几个“僵尸”已经走到了街尾,拐进了通往禁地坟地的小路,两个黑衣人跟在后面,手里的鞭子在雨里闪着冷光。

“他们往坟地方向去了,”白晓玉低声说,“那些人走路姿势太奇怪了,一点活人气息都没有。还有,镇上的失踪者父母今天突然改口,好像不想让我查下去,这地方绝对有问题。”

“我查一下落马镇的资料,”林清砚说,“你小心点,别贸然行动。那地方交通不便,真出了事我没法立刻赶过去。”

“我知道。”白晓玉挂了电话,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赵大海的出现彻底推翻了她的认知——死人复活?这比优优的影灵术、无果的变形术更离谱。

她走到桌边坐下,掏出本子写下几个疑点:

1. 三个年轻人失踪,父母突然改口。

2. 镇上老人戴“避邪石”,来源可疑。

3. 禁地坟地被列为禁区,与失踪者有关。

4. 酷似赵大海的“僵尸”出现,被黑衣人看管。

这些碎片拼不出完整的图案,但白晓玉隐隐觉得,失踪的年轻人、复活的杀人犯、讳莫如深的镇民,都指向那个神秘的坟地。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停在她的房门口。白晓玉屏住呼吸,摸向腰间的配枪——她今天刚领的枪,子弹上了膛。

“白警官睡了吗?”是王所长的声音,带着点犹豫。

白晓玉松了口气,打开门:“还没,王所长有事?”

王所长手里端着个搪瓷碗,里面是两个白面馒头:“看你没吃晚饭,我让老婆子蒸了两个馒头,垫垫肚子。”他的眼神有点躲闪,不敢直视白晓玉的眼睛。

“谢谢。”白晓玉接过碗,故意提起,“刚才好像看到街上有人在走?这么晚了还出门?”

王所长的脸色僵了一下,干笑两声:“山里人睡得晚,可能是起夜吧。白警官早点休息,明天再说案子的事。”他说完就匆匆走了,脚步比来时快了很多。

白晓玉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疑团更重了。王所长在撒谎,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她关上门,把馒头放在桌上,却没胃口吃。脑子里反复回放着赵大海走路的样子,那僵硬的姿势,空洞的眼神,根本不像活人。可如果不是活人,那是什么?

难道这世上真有僵尸?还是说,有人在用某种手段控制他们?

凌晨三点,雨彻底停了。白晓玉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她决定,等天一亮就去坟地看看,不管那里藏着什么,总得亲眼见见才能甘心。

窗外的月光透过云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白晓玉握紧了枕边的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是装神弄鬼,还是真有邪术,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搞事,就得付出代价。

尤其是那个“死而复生”的赵大海,她倒要问问,他是怎么从阎王爷那里跑出来的。

清晨的雾像块湿冷的棉花,把落马镇裹得密不透风。白晓玉站在招待所门口,看着王所长骑着二八大杠往镇外走,车后座捆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看方向是往坟地那边去的。

“早啊,王所长。”她故意提高声音打招呼。

王所长吓得一哆嗦,车把晃了晃,差点摔下来。他回头看见白晓玉,勉强挤出个笑:“早……早啊白警官,我去给地里的菜施肥。”

白晓玉盯着那个麻袋——装肥料用这么结实的帆布袋?袋口露出的边角看着像块布料,还绣着红牡丹,倒像是女人的衣裳。她没戳破,只是笑了笑:“辛苦,我去转转,看看有没有流窜犯的痕迹。”

挂了电话给林清砚,那边已经搞定了张局:“张局说让你注意安全,流窜犯抓不到也没关系,别把自己搭进去。”

“放心,我命硬。”白晓玉挂了电话,摸出别在腰后的警棍,顺着主街往镇子西头走。昨天那群“僵尸”消失的方向,就是这边。

越往西头走,雾气越浓,空气里隐约飘着股消毒水味,跟废弃医院的味道有点像。白晓玉皱了皱眉——这穷山沟哪来的消毒水?

转过街角,眼前突然亮了起来。雾气里立着栋崭新的厂房,蓝白相间的瓷砖墙,铁门上挂着“落马镇农产品加工厂”的牌子,看着跟这古镇的破败格格不入。更奇怪的是,厂房周围拉着三米高的铁丝网,上面还缠着带刺的铁丝,活像座小型监狱。

“搞这么严实?”白晓玉心里嘀咕。她绕着铁丝网走了一段,发现墙角有个监控探头,正对着她的方向转过来。她赶紧躲到棵老槐树后面,探头观察——厂房的烟囱没冒烟,听不到机器运转的声音,不像在开工。

这时候,铁丝网里突然传来“汪汪”的狗叫声,声音粗哑,一听就是大型犬。白晓玉刚想再看仔细点,就见七八条大狼狗从厂房里冲出来,个个膘肥体壮,眼睛红得像要吃人,隔着网子朝她狂吠,爪子扒得铁丝网“哐哐”响。

“我去,这么多?”白晓玉吓了一跳。她练过“癫螳螂”,对付一两条狗不在话下,可这七八条一起上,就算她手脚再快,也得被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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