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的“终极作死”
蒙恬将军构筑的“信念壁垒”以其“亿赞通关”的奇葩防御机制名扬顶级圈子,使得任何针对仙秦的恶意想象都成了镜花水月。然而,这并未能阻止某些人将“想象具现化”这门危险技艺用于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目的,比如,我们永远在作死道路上狂奔的公子胡亥。
胡亥自然也隐约听闻了父皇那神乎其神的“创物”能力(细节被严格保密,但他猜得到与“想象”有关),以及蒙恬那堪称变态的防御措施。在经历了艺术侵权、哲学危机、经济风险等一系列打击后,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不敢想象什么毁灭性的东西,但他觉得,可以想象点“美好”的嘛!
一个他自认为绝妙、且绝对安全的点子诞生了——想象父皇嬴政“笑口常开”!
在他看来,这既能展现自己的“孝心”(或许能挽回点印象分?),又能看看这能力到底多神奇,最关键的是,这总不会是“恶意”吧?蒙恬的壁垒总不会连“孝心”都挡吧?
说干就干。胡亥偷偷在自己寝宫布下简单的屏蔽结界(主要防“秦宝”偷窥),然后学着嬴政的样子,凝神静气,开始全力“想象”——想象他那威严无匹、常年面无表情的父皇,脸上绽放出如同春风般和煦、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笑声洪亮,充满感染力!
他想象得极其投入,甚至带上了自己那点抽象艺术的渲染风格,力图将“笑口常开”这个状态表现得淋漓尽致、超凡脱俗!
然而,他忽略了两点关键因素:
第一,嬴政能成功,凭借的是其历经千锤百炼、近乎法则级别的强大意志力与控制力。
第二,“想象具现化”涉及的是对现实规则的操作,绝非儿戏,尤其当目标对象是嬴政这等存在时,其自身蕴含的帝王气运与规则抗力,是何等恐怖?
于是,当胡亥那带着点滑稽色彩的“孝心想象”之力触及到冥冥中代表嬴政存在的规则层面时,异变发生了!
没有金莲诞生,没有奇迹显现。反而是一股庞大无匹、冰冷威严的反噬之力,沿着那缕不成熟的想象之力,如同被触怒的巨龙,瞬间倒卷而回!
“嗡——”
胡亥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攫住了他的面部肌肉!他想惊叫,却发现自己嘴角不受控制地、极其僵硬地向上弯起,扯出了一个标准得如同尺子量出来的、仿佛焊死在脸上的——微笑!
他试图收敛,失败。
他试图做出其他表情,失败。
他甚至用力掐自己的脸,那微笑依旧稳固如山,仿佛成了他面部唯一的永恒主题!
他,公子胡亥,被自己的“孝心想象”反噬,规则强制他 “笑口常开”,为期……一个月!
胡亥彻底傻了。他看着镜子里那个无时无刻不在“微笑”的自己,那笑容看似阳光,却因毫无灵魂且无法卸下,显得无比诡异和恐怖。
第二天朝会。
当胡亥顶着他那标志性的、焊死在脸上的“微笑”,步入咸阳宫大殿时,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了。
文武百官们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位以纨绔和作死闻名的公子,不明白他为何在庄严肃穆的朝会上,露出如此……不合时宜且持之以恒的笑容?
扶苏担忧地望向他,以为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李斯眉头微皱,觉得此事必有蹊跷,或许与近日高层秘而不宣的“那件事”有关?
赵高则面无表情,但眼神深处闪过一丝计算的光芒,似乎在评估这诡异笑容背后是否蕴含新的商机或风险。
而站在武将首列的蒙恬,在看到胡亥那“灿烂”笑容的瞬间,虎目一瞪,浑身肌肉骤然绷紧!他丰富的战场经验告诉他,这种在极端环境下(比如中邪、被高级精神控制)才会出现的、无法自控的固定表情,是极度危险的信号!
“公子!”蒙恬一声暴喝,声震殿宇,“可是中了何种邪魔外道之咒?!”
话音未落,他已本能地拉开架势,那套闻名诸天的“反诈军体拳”起手式已然摆出,周身杀气凛然,眼看就要一个箭步冲上去,用他那至刚至阳的拳风给胡亥“驱驱邪”!
“蒙将军不可!”扶苏连忙出声阻止。
胡亥吓得魂飞魄散,想开口解释,却因为面部肌肉被规则锁定,只能保持着那诡异的微笑,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声音,手舞足蹈地试图比划。
这情景,更是坐实了蒙恬的猜测——公子果然被邪祟控制了!
眼看一场“朝堂驱魔”的闹剧就要上演,端坐于龙椅之上的嬴政,目光淡淡地扫过一脸“微笑”、惊慌失措的胡亥,又看了看如临大敌的蒙恬,已然明白了七八分。
他并未动怒,只是觉得有些……荒谬。
“蒙恬。”嬴政开口,声音平静,却瞬间压下了殿内所有的骚动。
“臣在!”蒙恬保持架势,警惕地盯着胡亥。
“无事。”嬴政语气依旧平淡,“胡亥近日……修习面部养生之法,略有小成。尔等不必大惊小怪。”
面、面部养生之法?!还略有小成?!
满朝文武闻言,表情极其精彩,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死死憋住。蒙恬将信将疑地收起架势,但眼神依旧充满怀疑。
胡亥则是欲哭无泪,偏偏还得保持着“小成”的微笑,对着蒙恬和满朝公卿“呵呵”傻笑。
自此之后整整一个月,仙秦朝堂上多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无论讨论的是军国大事还是民生疾苦,公子胡亥永远是一副标准而诡异的微笑脸,成为了压抑朝会上大臣们偷偷缓解压力的“视觉彩蛋”。
而胡亥,也在这一个月的“笑口常开”中,深刻领悟到了一个血淋淋的教训:有些力量,不是他这种级别能玩的;有些“孝心”,还是藏在心里比较安全。
这恐怕是他作死生涯中,最接近物理超度(被蒙恬军体拳)的一次,也是最让他“颜面尽失”的一次。他的“终极作死”,终于以这种哭笑不得的方式,画上了一个暂时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