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
“不……不可能”看到她摇头的瞬间,理智彻底崩塌,握枪的手剧烈颤抖。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忘记我…”言希望眼神转向星羽,杀意如实质般蔓延。
“是你…是你做的,对不对?!”枪口重新对准星羽,却在看到夏安浅下意识挡在星羽身前时,整个人僵住。
看着她护着星羽的样子,心脏被一寸寸碾碎,声音变得陌生而凄厉。
“夏安浅……把你的手拿开马上……”手指紧扣在扳机上,却因为太过痛苦而无法扣下。
“拿开……别逼我...开枪……”
“不要伤害我哥哥”
“哥哥?”言希呼吸一滞,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几乎要痉挛,心痛到身体都在颤抖。
“我才是你的爱人!我才是!”双目猩红,眼眶中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让它落下,声音沙哑得像是野兽濒死的哀鸣。
“看着我……浅浅,看着我..求你....哪怕一眼……”
看着她的眼神没有丝毫落在自己身上,握枪的手无力垂下,发出一声绝望的轻笑,叶轩轻轻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突然抬眸看向星羽,声音嘶哑地怒吼。
“解药!把解药给我!马上!”
见星羽无动于衷,杀意如潮水般汹涌,却又怕刺激到她,只能拼命压抑。
“星羽.…我只问这一次?“
”声音因极力克制而颤抖,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生生撕扯出来。
“把解药给我,否则我发誓,你今天绝对走不出这个教堂!”再次举起枪,枪口稳稳对准星羽的额头,手臂却在不住地发抖。
教堂内气氛凝滞,所有人都不敢妄动,眼中的疯狂愈发浓烈,却又在看向你时瞬间化为哀求。
“浅浅,再等等?很快就好?”用枪指着星羽,一步步向他逼近。:“解药,现在!”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死亡威胁。
星羽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丝毫不惧枪口。“她现在心里只有我,就算恢复记忆又如何?”
目光轻蔑扫过言希。
“言二少,你输了。”
星羽眼神一凛,看向她时却瞬间温柔。
“浅浅,我们继续婚礼,别让无关的人打扰。”
“无关的人?”言希被星羽的话刺得心头一颤,握枪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星羽,你给她下药,算什么本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试图唤醒她的记忆。
“浅浅,我是言希,你的言希,你爱我的,你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言希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绝望。
“我……头好疼,星羽哥哥”
看到夏安浅痛苦的样子,心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既心疼又愤怒,用枪狠狠抵着星羽的太阳穴。
“星羽,你看到了吗?你对她做了什么!”声音近乎咆哮,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关切和焦急。
“浅浅,别怕,我在这,我不会让他伤害你了”
星羽却趁机将夏安浅拉到身后,言希的枪口只能对准星羽的肩膀。
“言希,放下枪。”星羽的声音很稳,眼神却有些慌乱,显然也担心她会恢复记忆。
“她现在不能受刺激,否则..后果自负。”
言希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握着枪的手缓缓放下,声音沙哑。
“好,我放下枪。星羽,你别伤害她,把解药给她,我可以放你走。”目光死死盯着星羽,充满了警告和威胁,随后看向她,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而痛苦。
“浅浅,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星羽嘴角勾起扭曲的笑,眼神中是病态的占有。:“言希,根本就没有解药。她现在这样,才是最完美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星羽紧紧搂着她,像是要把她融入身体。
“浅浅,你说是不是?你只爱我,永远不会离开我,对吧?”
“星羽哥哥……”
言希听到她对星羽的称呼,心口仿佛被利刃绞碎,眼中的赤红几乎要化为实质。
“星羽,你给她下的到底是什么药?”声音低沉,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意与恐惧。:“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有没有解药!”
星羽无视言希的质问,温柔抚摸夏安浅的脸,眼中满是痴迷。
“浅浅乖,有哥哥在。”挑衅着看向言希。“她现在多依赖我,多爱我,这种感觉,你永远体会不到。”突然将夏安浅横抱起来,作势要离开。
“我们的婚礼还没结束,就不奉陪了。”
言希眼神一寒,迅速挡在星羽身前,尽管没拿枪,气势却依旧逼人。
“想走?没那么容易。”言希瞥了一眼夏安浅,见她眼神迷离地搂着星羽,心又痛又怒。
“星羽,你最好马上放下她,否则我保证,你会后悔今天做的一切。”
拳头紧握,指关节泛白,显然在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
星羽抱着夏安浅后退一步,冷笑一声。“后悔?我星羽做的事,就没有后悔过。”
低头看着她,眼神瞬间变得温柔。:“浅浅,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又抬眼挑衅言希。:“你能把我怎么样?”
抱着她继续往教堂门口走去,步伐坚定。
言希侧身让开一步,目光如影随形地锁定星羽怀中的她,声音冷得像冰。
“星羽,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你带着她走不出这里的。”
星羽似乎察觉到言希的小动作,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他。:“言希,别耍花招。”
星羽低头安抚地轻拍夏安浅的背,随后看向教堂门口,发现那里已经聚集了几个黑衣保镖,脸色一沉。
“看来你早有准备啊……”抱着她转身,看向教堂的侧门,那里暂时没有保镖。
“浅浅,我们从那边走。”
“哥哥他为什么?”
听到她懵懂的询问,星羽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故意柔声误导。:“浅浅,他是坏人,想把我们分开。”
抱着她快步向侧门走去,同时警惕地扫视四周。
“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继续我们的婚礼了。”侧门近在咫尺,星羽心中暗喜。
言希见星羽要从侧门逃走,眼神一凛,对着口袋里的手机低声吩咐几句,然后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星羽,你逃不掉的。”看着她被星羽抱着,心中焦急万分,却又不敢贸然行动,生怕伤到她。
“浅浅,你看看我,我才是你的言希,星羽在骗你!”
理智和幻觉在拉扯,夏安浅只觉得头疼。
见她痛苦模样,言希心都要碎了,对着星羽怒喝。
“星羽,你这是在折磨她!”加快脚步,缩短与他和夏安浅的距离。
“马上放下她,让医生给她检查!”此时,侧门处也出现了黑衣保镖,形成了包围之势。:“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星羽见被包围,脸色阴沉,却仍不甘心地抱着她。
“言希,你别逼我!”星羽将她抱得更紧,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现在不能受刺激,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就…我就带着她一起死!”眼神疯狂地扫视着周围的保镖,试图寻找突破口。
言希停下脚步,生怕刺激到星羽,声音尽量平稳:“星羽,你冷静点,不要做傻事。”
目光落在她身上,充满了关切和焦急。
“浅浅,你撑住,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言希望用眼神示意保镖们慢慢缩小包围圈,同时继续和星羽谈判。
“星羽,你逃不掉的,不如放下她,我们好好谈谈。”
星羽见保镖包围圈越来越小,眼中闪过绝望,突然低头对夏安浅说。:“浅浅,我们一起走,谁也别想分开我们。”
抱着她后退几步,后背抵在墙上,作势要鱼死网破。
“言希,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让开!否则,我就和她同归于尽!”语气决绝,手上的力道却不自觉地减轻,似乎在等她回应。
言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星羽狗急跳墙,连忙示意保镖停下。“好,我让他们退开!”
眼睛始终盯着星羽,不敢有丝毫松懈。
“星羽,你先别激动,我退开,你别伤害浅浅。”缓缓向后退了几步,给星羽让出一条路,但眼神却暗藏玄机,向手下传递着无声的指令。
星羽见言希后退,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抱着你慢慢向前挪动。
“言希,你最好别耍花招。”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保镖,一步步向教堂门口走去。
“浅浅,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星羽低头安抚她,声音却有些颤抖。
“到了安全的地方,哥哥就给你吃好多好吃的,好不好?”
“好”
听到她的回应,星羽稍稍松了口气,继续向门口移动。此时,言希的手下悄悄绕到了星羽的后方,等待着最佳的解救时机。言希表面上保持冷静,继续和星羽周旋。
“星羽,你带着她能去哪里?整个岛都被我包围了。”
言希试图拖延时间,让手下有足够的时间部署。
星羽冷哼一声,并不理会言希的话,只是紧紧抱着夏安浅,加快了脚步。眼看就要走出教堂门口,突然,言希的手下从后方冲了上来,同时,言希也迅速向前扑去。
“星羽,放下她!”言希大喊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焦急。:“浅浅,别怕!”
星羽一惊,下意识地抱紧她转身躲避,却被言希手下绊倒在地。他迅速护住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再逃,却被言希一脚踩住手腕,手枪顶在太阳穴上。
“星羽,游戏结束了。”
言希眼神冰冷如刀,随后看向夏安浅,目光瞬间变得温柔。
“浅浅,你没事吧?”手下立刻上前控制住星羽,言希则小心翼翼地蹲下身,想要将她从星羽怀中抱出。
“不要伤害我哥哥,好不好!”
言希动作一滞,心口仿佛被针扎般疼痛,却仍柔声哄她。
“好,我不伤害他,只要他不再碰你。”眼神示意手下将星羽带走,随后轻轻抚摸她的脸。
“浅浅,看着我,我是言希,你的言希你记起来了吗?”见她眼神迷茫,心中一阵揪痛,转头对手下厉声吩咐。
“去把砚知叫来,快!”
言希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浅浅,别怕,我不会再让他伤害你了。”见她依|日没有反应,言希心中愈发焦急,低头轻吻你的额头。
“你会记起我的,一定会的….”
这时,砚知匆匆赶来,言希立刻看向他。“快,看看她!”
砚知迅速上前为他检查,言希在一旁焦急地等待,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片刻后,砚知抬头看向言希,神色凝重。
“她似乎是中了一种精神类药物,导致她的认知出现了混乱,而且……”砚知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夏安浅。
言希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声音冷得似乎要凝结成冰。
“而且什么?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目光在砚知和她之间来回移动,眼中满是担忧和恐惧。
“不管什么情况,我都要知道,我一定要治好她!”言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与他冰冷的语气截然不同。
砚知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而且她似乎对星羽有着很深的情感依赖,这药物可能还强化了这种依赖。”
观察着言希的反应,小心翼翼地继续说。:“要让她恢复,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而且??”再次停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可能需要消除她对星羽的这种依赖。”
言希眼神一暗,周身气息愈发阴冷,却又很快压下情绪,声音低沉。
“我明白了。”轻抚她的脸,眼底藏着近乎疯狂的执拗。
“浅浅,没关系,不管花多久,我都会让你好起来。”看向砚知。:“先给她注射镇定剂,别让她再这么痛苦。”
砚知点头,准备好镇定剂为她注射。言希一直紧盯着她,眼中满是心疼,待注射完毕,才稍稍松了口气。
“带她回我别墅”
吩咐手下,又看向砚知。:“你也一起,随时观察她的情况。”
言希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动作轻柔得仿佛你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抱着她走出教堂,坐进早已等候在旁的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