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跟贝贝约好闯国夫的副本，李龙一进虚拟赛场就心里发紧 —— 草皮还是绿白相间的奶油色，国夫的板寸头泛着光，旁边的光头前锋叉着腰，跟等着找茬的街溜子似的。贝贝躲在李龙身后，腿抖得跟踩了滑溜的草屑似的：“这光头看着就不好惹，比维迪奇撞人还凶！”
国夫的开球哨刚落，贝贝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冲出去。踩单车绕光头的动作花得离谱，跟街头耍酷的滑板少年似的，结果刚晃到一半，光头突然跟饿狼扑食似的猛冲过来，“咚” 地用头撞向贝贝肚子。贝贝跟被失控的电动车追尾似的飞出去，摔在草皮上直哼哼：“我靠！这是铁头功？现实里早吃红牌了！裁判眼瞎啊？”
系统提示及时跳：“暴力对抗预警获赞赏 + 150，贝贝勇气加成获赞赏 + 100，交易点 + 250（当前 8 万 9350+250=8 万 9600）。” 李龙赶紧冲过去拉人，虚拟塞塞已经扑向矮个前锋，肚子一顶把人顶得踉跄：“敢动我队友？跟抢我能量棒似的活腻了！” 贝内特更狠，拽着矮个胳膊往边线拖，动作跟拎小鸡仔似的 —— 换现实赛场，裁判早掏红牌罚下了。
内藤国夫在中场皱着眉，跟见了有人偷藏训练器材似的不满：“阁下队友咋跟街溜子似的？踢球不是打架！” 李龙没工夫理他 —— 刚躲开国夫的飞膝拦截，就见戴眼镜的 “飞铲达人” 掏脚铲墨菲。韦斯顿（虚拟版）的破袜子勾着草屑冲过来，连人带球撞上去，俩人滚成一团，袜子上的草屑撒了一地：“我这袜子虽破，也容不得你乱铲！”
比赛踢到 20 分钟，贝贝彻底懵了。光头像盯猎物似的黏着他，铁头功一次比一次狠，顶得贝贝腮帮子发麻，说话都漏风：“这货跟我有仇啊？再顶，我牙都要松了！” 有次贝贝想传中，光头直接从后面飞铲，他跳起来躲过后，落地时脚崴了，一瘸一拐跟踩了破鞋似的：“这副本规则跟没校准似的！现实里早累计红牌罚下八回了！”
李龙趁机捡漏 —— 国夫飞膝撞得伍德胳膊通红，足球滚到禁区。他没犹豫，一脚捅射破门：1-3！系统提示炸了：“捡漏破门获赞赏 + 200，对抗适应能力获赞赏 + 150，交易点 + 350（当前 8 万 9600+350=8 万 9950）。” 刚想庆祝，就见贝贝又被光头顶了一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跟被热油溅了似的抽搐。
中场休息时，贝贝的脸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眼睛眯成缝。虚拟塞塞递来能量棒，油蹭到他肿脸上：“忍忍！赢了爆装备，比你那英超限量球鞋还值钱！” 贝贝立马直起腰，跟被奖品勾住魂似的：“真能爆？那我再扛会儿！” 李龙递过虚拟冰袋，忍不住笑：“再扛，你出门都得戴口罩，姑娘见了都绕着走！”
下半场更乱。伍德抓着戴眼镜的衣领骂：“你再铲墨菲试试！” 戴眼镜也不示弱，掏脚想踹伍德膝盖，结果被贝内特按在地上。虚拟塞塞还凑过去蹭人家球衣上的油：“这油能拌能量棒，别浪费！” 李龙看得直乐，趁国夫跟贝内特缠斗，又捅射破门：2-5！系统提示跳：“连续进球获赞赏 + 250，团队配合默契获赞赏 + 100，交易点 + 350（当前 8 万 9950+350=9 万 0300）。”
后面的对抗成了 “挨打现场”。国夫的飞膝越来越凶，伍德胳膊被撞得红一片，却硬扛着没退；墨菲被戴眼镜铲得裤腿磨破，依旧死死贴防。贝贝彻底成了 “活靶子”，光头的铁头功顶得他直捂肚子，最后只能抱着头躲，跟被围攻的刺猬似的：“我不玩了！这哪是踢球，是挨打锦标赛！”
终场哨响时，比分定格在 2-7。贝贝跪在地上哭爹喊娘：“总算结束了！我脸跟被重型卡车碾过似的！” 李龙摸了摸后脑勺的包，也疼得咧嘴 —— 整场护着脸，还是被国夫的飞膝蹭到了。内藤走过来鞠躬，额角破了块皮，显然跟伍德对位没占到便宜：“李龙君进步很快，这种高强度对抗能练一脚出球，慢了就挨揍 —— 现实里可别学我们用飞膝，会被禁赛好几场的。”
系统突然跳大提示：“副本经验获取获赞赏 + 300，一脚出球技巧领悟获赞赏 + 200，团队对抗加成获赞赏 + 150，交易点 + 650（当前 9 万 0300+650=9 万 0950）。” 李龙乐了，跟捡了宝似的：“挨揍也值了！下次再来！” 贝贝在旁边翻个白眼，肿脸抽搐：“你来吧！我再去，晒黑了也没人认得出我！”
回位面联系室时，俩人四目相对全是伤。贝贝捂着腮帮子吐槽：“比被野狗追着咬还惨！再也不跟游戏小人踢球了！” 李龙递给他新的虚拟冰袋：“谢了啊！不是你陪我，我早被飞膝吓退了。” 系统提示再跳：“友谊加固获赞赏 + 150，心理障碍突破获赞赏 + 100，交易点 + 250（当前 9 万 0950+250=9 万 1200）。”
俩人聊起童年才没那么疼 —— 贝贝 16 岁就 1 米 86，身体碾压同龄人，踢球跟开了挂似的轻松；李龙小时候没什么特点，受伤后被俱乐部放弃，跟丢了方向的航船似的迷茫。贝贝一笑扯到肿脸，疼得直咧嘴：“早知道不踩单车装酷了！现在连笑都要忍着，比考试不及格还惨！”
贝贝说要去海滩晒太阳，挂视频前还晃了晃泛银光的眼睛：“姑娘比足球香！等我脸消肿了再跟你踢！” 李龙刚想笑，加什的消息就来了 —— 附张老汤姆的照片：老汤姆戴防毒面具吃小吃，饮料从面具缝里漏出来，锈得铁皮西装直响，配文 “下次看球焊铁壳子，再也不让迈克尔洒饮料了！”
李龙摸了摸手机，交易点停在 9 万 1200，心里直算：“再闯几次副本，就能换英冠级装备了！” 窗外传来塞塞的喊声：“能量棒还剩 10 根！你再不回来，我跟韦斯顿全分了！” 李龙赶紧往外冲，护腿板差点从包里掉出来：“来了来了！别跟抢最后一瓶水似的独吞！”
夜色里，劳保鞋踩得地面响。李龙揉了揉胳膊上的淤青，却笑得合不拢嘴 —— 副本虽疼，可对抗技巧肉眼可见地涨了，交易点也攒够了升级资本。离英冠赛场、离跟曼联掰手腕的目标，跟攒够了路费似的，越来越近，踏实得很。
走到常去的小吃店门口，塞塞和韦斯顿早等在那儿。韦斯顿的破袜子还勾着草屑，塞塞手里攥着半根能量棒：“迟到罚两根！快进来，刚点的热饮还没凉！” 李龙跟着俩活宝往里走，心里突然明白：不管是虚拟副本的挨揍，还是现实里的并肩作战，都是往目标走的必经之路。这些疼、这些笑，就跟球场上的每一次冲撞、每一脚射门一样，都是成长的印记 —— 而他的足球梦，正在这些印记里，慢慢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