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李龙，你以前怕不是偷偷练过门将吧？”
凯登?沃森摊开双手，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还特意凑到李龙跟前，掰着手指分析：“你看啊，莱斯的爆发力跟你差不了多少，怎么他扑球就跟狗吃屎似的，你那动作舒展得跟跳芭蕾似的？这不科学啊！”
李龙刚靠在球门柱上歇口气，被这 “逻辑暴击” 怼得差点呛到，翻了个白眼吐槽：“合着扑个点球还得讲科学？我这就是本能反应，跟你算传球角度似的，顺手的事儿！”
这话一出口，大伙儿全僵在那儿琢磨 —— 贝内特挠着胳膊上的肌效贴，塞塞摸着肚子走神（八成在想晚上的炸鸡），连韦斯顿都忘了扯滑到脚踝的花袜子，活像一群被老师留堂的小学生。
“不对不对！” 凯登突然拍了下手，吓得旁边的迪亚古拉加手一抖，球滚出老远，“爆发力够了，还得有反应速度！你看莱斯刚才扑勺子点球，跟被按了慢放键似的，你那扑救快得跟抓苍蝇似的 —— 这里面肯定有门道！”
李龙被问得哑口无言，心里直嘀咕：“总不能说我有系统挂吧？说出来你怕是得当场把能量棒扔我脸上，喊我‘作弊怪’！”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耽误时间，该干啥干啥去！” 斯科特突然凑过来，大手一把摸在李龙头上，啤酒肚蹭得李龙胳膊痒痒的，“我瞅着莱斯这是着了李龙的道，哈哈！”
他说着还故意瞥了眼不远处的莱斯?墨菲 —— 这小子正蹲在草皮上，脸黑得跟被泼了墨似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草屑，跟丢了魂似的。明明是自己输了点球，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跟被人绕进了迷宫似的，琢磨半天也想不通：“李龙凭啥对用门将技术赢我这么有把握？难道他早知道我会提前报方向？不对啊，我那假动作明明很逼真……”
“莱斯，你过来一下！”
斯科特突然扬手招呼，声音不大却带着股 “不容拒绝” 的劲儿。队友们一看这架势，跟见了教练要放大招似的，瞬间作鸟兽散 —— 韦斯顿拽着塞塞往训练场另一边跑，还晃着红配绿的花袜子喊：“快走快走！一会儿波及到咱们，艾萨克的体能加练可饶不了谁！” 凯登也赶紧收了他的 “逻辑分析”，假装系鞋带，余光却偷偷往那边瞟，活像个怕被老师抓包的吃瓜学生。
莱斯?墨菲磨磨蹭蹭走过去，头低得快碰到胸口，手还在偷偷揪训练服下摆，把原本就皱的布料揪得更像腌菜叶子：“老板，我刚才…… 刚才没按赛前布置的阵型来，还跟李龙单独比点球，我……”
“行了，这事儿我不跟你计较。” 斯科特直接打断他，啤酒肚挺得老高，教练服的扣子又快崩开了，“来球队快一个月了，你觉得英甲联赛，有你当初想的那么不堪吗？进球跟喝水似的容易？”
莱斯的脸瞬间涨红，跟被泼了番茄酱似的，声音小得跟蚊子叫：“嗯…… 英甲球员个人能力是一般，技战术也没阿森纳青训复杂，可…… 可比赛强度太大了，节奏快得跟赶火车似的，想进球真不容易。不过我相信，再给我点时间……”
“别扯这些虚的。” 斯科特又一次打断他，语气里没带火气，却让莱斯的后背瞬间冒冷汗，“这段时间我观察下来，你想在前锋位置抢主力，没戏。”
这话跟颗炸雷似的，把莱斯炸得当场僵住 —— 他原本还想辩解 “再努努力就能行”，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从阿森纳青训出来时，他总觉得英甲是 “随便踢踢就能进球” 的低级别联赛，结果来了才发现，自己连替补席都快坐不稳；今天又被自己瞧不上的 “野路子前锋” 点球单杀，现在连主教练都直接 否定，那点可怜的傲气，跟被扎破的气球似的，瞬间瘪了。
“哈哈！不过也不是一无是处。” 斯科特突然话锋一转，笑得跟揣了坏主意的老顽童，“你要是能把刚才跟李龙较劲的劲儿用对地方 —— 比如为了赢球甘愿跑防守、拼抢，球队肯定有你的位置。除了前锋，你还练过啥位置？”
莱斯像是在悬崖边上被人拽了一把，猛地抬头，眼睛亮得跟突然通电的灯“我…… 我还踢过中场！左后卫也练过几次！”
“不错。” 斯科特点点头，手指在肚子上轻轻敲着，跟在算账似的，“给你俩选择：第一，接着在前锋线熬，跟卡尔、李龙他们抢位置，不过依我看，你大概率得在板凳上浪费时间，不如回阿森纳训练，那儿的场地比咱们这强，至少草皮不会硌得慌。”
莱斯的脸 “唰” 地白了，跟刚敷了面粉似的，声音都带了颤：“老板！我要留在球队！我不想回去！”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 要是这次在布伦特福德都站不住脚，下次指不定得被租去第六级别联赛，到时候别说回阿森纳，能不能混口足球饭吃都难说。他甚至脑补了自己去业余联赛的惨状：穿着洗得发白的队服，踢完球还得去餐馆洗盘子凑房租，跟之前在阿森纳青训的日子比，简直是从天堂跌进地狱。
斯科特要的就是这效果 —— 老教练活了大半辈子，对付这种 “傲气有余、韧性不足” 的年轻球员，比捏软面团还容易。他憋着笑，故意拖长了语调：“想留队也成，那就先练左后卫。这个位置出场机会多，正好补补球队左边路的窟窿。给你一中午考虑时间，下午训练前告诉我答案就行。”
说完，斯科特背着手转身就走，啤酒肚晃得跟装了水的气球，路过李龙时还不忘调侃：“你小子练技能跟螃蟹似的，横来横去的，真是个奇葩！”
李龙当场懵了 —— 自己招谁惹谁了？明明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加练横向带球，怎么又被点名了？他对着斯科特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心里直吐槽：“螃蟹怎么了？螃蟹横着走还稳呢！我练个技能碍着谁了，总比某些人踢点球挂球网强吧！”
凯登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憋笑憋得肩膀直抖：“你这‘螃蟹练法’算是出名了，下次斯科特说不定得给你颁个‘最佳横向移动奖’，奖品是只螃蟹玩偶！”
李龙没好气地推开他：“少贫嘴！你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把你的‘逻辑分析’用在传球上，别每次传中都踢给角旗区，跟给对手送球似的！”
第二天训练，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 莱斯?墨菲居然跟着亨特一组，练起了左边路的战术跑位！他穿着新换的训练服，却总显得格格不入：亨特教他防守站位时，他站得跟根电线杆似的直挺挺的，手还在偷偷调整发胶（生怕头发乱了）；练边路传中时，他的动作倒是比亨特细腻，可传出去的球要么太高，要么太偏，活像刚学踢球的小孩，气得亨特直拍大腿：“你这传中跟扔铅球似的，得往队友头上送，不是往看台上送！”
“咱们的小天才这是要提前体验社会毒打啊！” 韦斯顿晃着花袜子，跟塞塞小声嘀咕，“安迪这招够狠，左后卫又苦又累，莱斯那细胳膊细腿的，怕是撑不过一周就得哭鼻子！” 塞塞摸着肚子点头，嘴里还念叨：“要是他踢左后卫能防住对手，晚上我请他吃炸鸡，小份的！”
队友们的议论没持续多久 —— 英甲的比赛节奏跟伦敦地铁早高峰似的，紧凑得让人喘不过气。距离对阵诺维奇只剩 3 天，球队连调整的时间都少得可怜，李龙只能趁着晚上加练，扎进虚拟赛场跟诺维奇 “死磕”。
这支去年从英冠降级的球队，跟其他 “降级就散架” 的队伍不一样 —— 主力阵容基本没动，球员们的传控和对抗，压根不是英甲水准，跟布伦特福德比，简直是 “职业队打业余队”。李龙在虚拟赛场踢了 5 场，布伦特福德输了 4 场，唯一赢的那场还是靠对手最后时刻乌龙，说得难听点，跟 “捡来的胜利” 似的。
“这诺维奇的边路跟开了挂似的！” 李龙揉着发酸的眼睛，心里直骂，“亨特防得跟被绑了腿似的，对手随便一个加速就能甩了他；桑德斯更别提了，上去就被过，跟没设防似的！”
他发现布伦特福德的左边路，简直是 “对手的提款机”—— 诺维奇的边锋每次拿球，都能在这一路反复突破，要么传中要么内切，布伦特福德的防线被搅得跟乱麻似的，球员们跑得跟没头苍蝇似的，却连球都摸不到。
“让技术型球员去防这种猛冲型边锋，跟让兔子去追狼似的，根本不现实！” 李龙瘫在虚拟赛场的草地上，看着屏幕里的回放，“顺风的时候还能靠控球稳住，一遇上强敌相持，立马露馅，跟纸糊的防线似的！”
他突然想起塞塞曾经客串过左后卫 —— 那回训练赛，塞塞临时顶左后卫，把对手边锋晃得晕头转向，结果自己带球太投入，差点冲出边线，摔了个屁股墩，引得全场笑成一片。可塞塞一去左边路，中路的对抗就垮了 —— 贝内特一个人扛俩前锋，跟被围攻的堡垒似的，累得直喘粗气，赛后还抱怨 “塞塞再不回中路，我就得申请加练力量了”。
“要是莱斯踢左后卫……” 李龙突然坐起来，眼睛亮了，“这小子虽说傲气，可毕竟是阿森纳青训出来的，战术素养比亨特他们强多了！要是能把他那股跟我较劲的劲儿用在防守上，说不定真能补上左边路的窟窿！”
刚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叹气：“我这是闲的吧？我又不是主教练，操这心干啥！还不是那坑人的系统，给个‘冲英冠’的任务，搞得我现在比斯科特还劳心费神，连做梦都在想战术！”
他拍了拍虚拟屏幕，重新点开比赛：“算了算了，再跟诺维奇踢一场！就当提前帮球队踩踩点，要是真赢了，说不定还能多赚点赞赏值，总比在这儿瞎琢磨强！”
训练场上，莱斯?墨菲还在跟亨特练防守站位 —— 他学得倒是认真，可总改不了前锋的习惯，一看到球就想往前冲，被亨特拽着球衣拉回来：“你是左后卫！不是左边锋！先把防守弄明白，再想着进攻！” 莱斯的脸又红了，这次却没耷拉脑袋，反而攥了攥拳头，继续调整站位，阳光洒在他的发胶上，晃得人眼晕，却没了之前的傲气，多了点踏实的劲儿。
李龙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 —— 或许斯科特的改造方案，还真能成。他抱起球，往训练区跑，心里默念：“诺维奇，等着吧！就算左边路有窟窿，咱们也能补上！冲英冠的路再难，也得一步一步走下去！”
远处的斯科特看着这俩年轻人，啤酒肚挺得更高了，嘴角偷偷翘了起来 —— 他要的不是一个只会耍脾气的 “豪门弃子”，也不是一个只会扑点球的 “前锋门将”，而是一群能为了球队拼尽全力的球员。只有这样，布伦特福德才能在英甲站稳脚跟，才有资格去想 “冲英冠” 的事儿。
夕阳把训练场染成了金黄色，球员们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李龙带着球，在草皮上灵活地横向滑动，技能熟练度慢慢涨着，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踏实 —— 他知道，只要大家一起努力，再难的坎儿也能迈过去，再遥远的目标，也总有实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