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盯着系统界面里 “长距离横向带球” 的技能图标，越看越觉得魔幻 —— 这玩意儿当初在贝贝手里，怕是连 “仓库角落的备胎” 都算不上，扔给自己时跟送临期滞销薯片似的，谁能想到现在成了他的 “救命稻草”？
要是没有这技能，他现在在场上怕是还在玩 “暴力冲刺流”—— 拿球就跟没头苍蝇似的直往对手防线上撞，要么球被断要么越位，活像个不会拐弯的小火车。哪能像现在这样，在禁区前跟刚涂了肥皂的泥鳅似的，滑来滑去还不被抓？
“以前嫌这技能名字土，跟白开水似的没味道，现在才知道，解渴的还得是白开水，那些花里胡哨的果汁顶屁用！” 李龙对着卫生间镜子扯训练服，衣领皱得跟腌菜叶子似的，怎么捋都不平。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挤了个鬼脸：“还好当初没手贱把它删了，不然现在早被贝内特笑成‘直线冲刺怪’了！”
他甚至脑补了没这技能的惨状：上次跟塞塞对抗，怕是早被 “塞拉利昂犀牛” 顶出边线，贝内特能在场边笑到把训练鞋甩到裁判脸上；踢曼彻斯特 Fc 时，也只能靠队友喂饼进球，哪能自己晃开防守玩 “单骑闯关”？“果然足球圈跟菜市场一个道理，别嫌菜长得丑，能下饭才是好东西！”
和曼彻斯特 Fc 的比赛刚过去 12 小时，天刚蒙蒙亮，李龙就揣着手机躲进卫生间 —— 他怕吵醒合租的室友（那哥们儿昨天看球赛到凌晨，现在睡得跟死猪似的），更怕妈妈凯蒂看见他对着手机自言自语，以为他练球练傻了，非得拉着他去看心理医生。
点开绿茵商城的联系人界面，“贝贝” 两个字亮得跟灯泡似的。李龙深吸一口气，按下通话键，手心里还攥着昨晚没吃完的半块能量棒 —— 这是他的 “通话护身符”，上次跟贝贝聊天没吃，结果被怼得哑口无言。
屏幕刚亮起，就传来 “哗啦哗啦” 的薯片声，紧接着出现一张头发炸成鸟窝的脸 —— 贝贝眯着眼睛，眼白比瞳孔多，嘴角还沾着奶酪渣，活像刚被猫挠过的流浪汉。他手里攥着包没开封的进口薯片，另一只手在沙发上乱摸，跟找不着尾巴的猫似的，看样子是在找遥控器。
“我说兄弟，你这是把闹钟调错时区了吧？” 贝贝打了个哈欠，奶酪渣随着气流飞出去，差点粘在屏幕上，“我平时不到训练前半小时不起床，你这时候叫醒我，跟半夜掀我被子没区别！”
李龙憋着笑，指了指屏幕：“先擦擦嘴，奶酪渣都快成你的专属胡子了。还有，你沙发上那罐可乐，再晃两下就要洒了，你妈昨天刚收拾的沙发，别又挨骂。”
贝贝这才慌慌张张去扶可乐，结果手忙脚乱碰倒了薯片袋 ——“哗啦” 一声，金黄的薯片滚了一地，有的还弹到了沙发底下。李龙看得直心疼：“这可是我在伦敦超市都舍不得买的进口货，一小袋要 3 英镑，够我吃两顿中餐加个煎蛋！”
“完了完了，我妈要是知道，得把我薯片全没收！” 贝贝哀嚎着去捡薯片，头发上还沾了片碎屑，活像只偷吃东西被抓包的松鼠。他蹲在地上够沙发底下的薯片，屁股撅得老高，李龙在屏幕这头都能看见他运动裤上的破洞。
等贝贝总算坐回沙发，嘴里还叼着半片薯片，腮帮子鼓得跟仓鼠似的，李龙才正经开口：“跟你说正事，上次你送我的那技能，太管用了！上次对抗赛我靠它晃开塞塞，踢业余队还进了个球，必须跟你说声谢谢。”
“谢？谢什么谢！” 贝贝嚼着薯片，含糊不清地摆手，眼睛却亮了起来，跟发现新玩具的小孩似的，“那技能在我这就是块废铁 —— 我 1 米 88 的个子，踩个单车就能左右晃，哪用得着什么横向带球？给你正好，物尽其用！”
他说着还站起来，比划了个踩单车的动作，结果动作太大，差点把身后的抱枕甩飞，吓得他赶紧扶住沙发，薯片渣跟雪花似的撒了一地：“瞧见没？我这身高优势，比那技能好用多了！你要是有我这身高，早不用练那破技能了！”
李龙趁机追问：“对了，我练那技能的时候，发现有熟练度条，是不是所有白色技能都能升级啊？我看技能说明没写二级效果，你见过这技能满级啥样不？”
这话刚出口，贝贝跟被电了似的，“咚” 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膝盖撞得茶几 “哐当” 响，手里的薯片袋直接飞了出去，正好扣在刚捡起来的薯片堆上。他整个脸贴在屏幕前，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声音都变调了，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你说啥？那破技能还能升级？我怎么不知道！”
李龙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手机差点从手里滑出去，赶紧扶住：“你不知道？这技能不是你送我的吗？难道你送的时候没看说明书？”
贝贝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手在头发里乱挠，把本就乱的头发挠得更像鸡窝，眼神飘到天花板上，强装镇定地咳嗽两声：“咳…… 那啥，我这不是没练过嘛！你也知道，我技能多，哪有空管这种低阶技能？下次我帮你问问队里的老大哥，他们肯定知道！”
可他那抽搐的嘴角，跟被人扯着似的，怎么看都像在撒谎。李龙心里门儿清 —— 这小子怕是把 “能升级的宝贝” 当垃圾扔了，现在正心疼得肝颤呢，说不定晚上得躲在被子里骂自己 “笨蛋”。
好在贝贝很快调整过来，还不忘给李龙科普：“不过说真的，能升级的技能不管阶位，一级的时候都差不多。关键是满级上限 —— 低阶技能顶多 3 级，中阶 4 级，高阶能到 5 级。每升一级，效果都能翻个倍，跟游戏里的装备强化似的，越往后越猛！”
他说得眉飞色舞，手还在屏幕前比划，活像个推销游戏卡带的小贩，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屏幕上：“我有个队友，有个中阶的‘精准传中’，升到 4 级后，传中能精准到队友头顶，比 GpS 还准！上次他传了个球，正好砸在队友后脑勺上，还进了！”
李龙听得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把熟练度刷满，手指都忍不住在手机屏幕上戳了戳：“那我得赶紧练，争取赛季前升到 2 级，到时候看贝内特还能不能防住我！到时候我晃得他找不着北，让他再也不敢笑我‘软蛋’！”
“加油！对了，你刚才说啥来着？哦对，另一个世界的你！” 贝贝突然拍了下大腿，薯片渣又掉了一地，“我记着呢！等我遇到他，肯定帮你打听。对了，在你那世界，我明年就转会曼联了 —— 你要是见到那时候的我，可得跟我多说两句！”
他突然露出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耳朵耷拉下来，跟被雨淋了的小狗似的，声音都软了：“我当时根本没准备好，刚去曼联就被骂‘水货’，联赛踢了 10 场没进球，差点被球迷的嘘声淹死。要是那时候有人跟我说‘你以后能行’，我也不至于躲在更衣室哭，还把球衣哭湿了一大片！”
李龙听得心里一软 —— 原来豪门球员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跟自己被贝内特顶飞时的样子差不多。他赶紧点头：“放心，我要是见到那时候的你，肯定给你加油！说不定还能教你两招射门技巧，比如怎么把球踢进死角，而不是踢飞看台。”
又瞎聊了几句，贝贝打了个哈欠，眼睛都快闭上了，跟快没电的灯泡似的：“不行了，我得再睡会儿，不然训练要迟到了。下次再聊，记得多给我发点你比赛的视频，让我看看你怎么用那破技能晃人的！”
挂了电话，李龙看着卫生间的镜子，突然觉得浑身是劲 —— 连贝贝这样的豪门球员都有低谷，自己这点困难算啥？他洗了把脸，水凉得让他打了个哆嗦，瞬间清醒了。出门时还在楼下买了个热乎的三明治，老板多给了片生菜，李龙心里美滋滋的：“这肯定是系统给的隐藏福利，今天训练肯定顺！”
可现实很快给了他一记耳光 —— 接下来的热身赛，对手一个比一个强，布伦特福德的 “好日子” 算是到头了。斯科特的战术很简单：先踢弱队找信心，再踢强队磨战术，跟学生考试前 “先做简单题，再啃难题” 一个道理。可李龙觉得，这哪是啃难题，这是啃带刺的仙人掌！
第一个 “难题” 就是英冠的斯旺西。比赛前一天，乔伊斯拿着战术板给大家分析，手指在板上戳得 “咚咚” 响：“斯旺西的防守很稳，尤其是中卫阿什利?威廉姆斯，身体壮得跟头牛，意识还好，你们拿球时多注意，别被他断了，不然他能带着球直接冲到咱们禁区！”
李龙当时还没当回事 —— 他觉得自己有爆发力，还有横向带球技能，再壮的中卫也能晃开。可比赛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阿什利?威廉姆斯简直是台 “人形压路机”——1 米 85 的个子，体重 80 公斤，胳膊上的肌肉块跟小馒头似的，皮肤黑得跟炭似的，站在李龙面前，跟一堵移动的墙。李龙刚拿到球，他就贴了上来，胳膊轻轻一顶，李龙感觉自己像被卡车撞了似的，腰眼发疼，差点把球丢了。
“小子，别想跑！” 威廉姆斯凑在李龙耳边说，声音粗得跟砂纸磨木头似的，热气喷在李龙耳朵上，痒得他想躲，“你那点小把戏，我闭着眼都能看穿！”
接下来的 20 分钟，李龙被防得怀疑人生 —— 他想启动，威廉姆斯就用身体贴住他，跟块磁铁似的，让他根本加不起速；他想变向，威廉姆斯早预判到了，提前卡住位置，跟早就知道他要往哪跑似的；甚至有一次，李龙想用横向带球晃他，结果威廉姆斯早有准备，伸手就把球断了，还顺便把李龙带倒在地上，草屑粘了满裤腿，气得李龙直拍草皮，手心都拍红了。
看台上的老汤姆急得直跺脚，手里的热狗都凉了，肠还掉在了地上，他骂了句 “该死的芥末酱”，又弯腰去捡：“李龙，别硬拼！传球啊！跟他硬扛干啥？你这小身板哪扛得过他！” 可李龙哪听得进去，他憋着一股劲想证明自己，结果越急越乱，好几次传球都差点变成 “助攻对手”，还好奥康纳眼疾手快，把球抢了回来。
半场结束哨响，斯科特没等李龙走过来，就冲他挥了挥手，跟赶苍蝇似的：“下来休息，凯登上！” 李龙低着头走下场，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跟被人扇了巴掌似的，连队友递过来的水都没心思喝。
斯科特拍了拍他的肩膀，啤酒肚随着呼吸晃了晃，跟个半满的热水袋似的：“小子，这就是人生！不是所有对手都能被你晃开，也不是所有比赛都能赢。输不可怕，怕的是输了不知道为啥输。你跟他硬拼，跟拿鸡蛋碰石头有啥区别？”
李龙坐在替补席上，看着斯旺西在场上控球，心里总算明白 —— 英冠和英甲的差距，比他想象的还大。斯旺西的传球跟流水似的顺畅，跑位也更默契，布伦特福德的球员跟在后面跑，跟追着风筝的小孩似的，根本摸不到球。
最终，布伦特福德 0-2 输了。比赛结束后，威廉姆斯还特意走过来，拍了拍李龙的肩膀，力道控制得正好，没像塞塞那样差点把人拍飞：“你很有潜力，就是太急了。以后多练练人球结合，下次见面，我希望能跟你好好踢一场，而不是看着你瞎冲。”
李龙点点头，心里服了 —— 这才是高水平球员的样子，赢了不骄傲，还会给对手鼓励，比莱斯那 “豪门少爷” 强多了。
可更惨的还在后面 —— 下一个对手是刚从英超降级的纽卡斯尔联。这支球队虽说降了级，可球员还是英超配置，个个都是 “百万英镑先生”，看布伦特福德的眼神，跟看小学生似的，满是不屑。
比赛一开始，纽卡斯尔就掌控了局势，传球快得跟闪电似的，布伦特福德的防线被搅得跟菜市场似的，球员们疲于奔命，连擦汗的空都没有。李龙坐在替补席上，看着队友被对手按在地上摩擦，心里直打鼓：“这要是上场，我怕是要被踢哭，连球都摸不到。”
果然，斯科特直到比赛第 70 分钟才换他上场 —— 当时比分已经是 1-4，纽卡斯尔早就放慢了节奏，跟玩似的，球员们跑位都慢悠悠的。李龙刚上场，就接到塞塞的传球，他想靠爆发力甩开对手，结果刚跑两步，就发现球跟涂了肥皂似的，越带越偏，不得不放慢速度调整，跟个刚学踢球的小孩似的。
就在这时，纽卡斯尔的中场跟饿狼似的扑了过来，一把就把球断了，还顺便把李龙带倒在地上。李龙趴在草皮上，看着对手发动反击，心里满是无奈 —— 他总算明白，自己虽然有系统，有技能，可在真正的高水平球员面前，还是个 “嫩得能掐出水的东西”，跟刚长出来的豆芽菜似的，一捏就软。
比赛结束时，布伦特福德 1-5 输了。球员们坐在草坪上，没人说话，连平时爱耍宝的韦斯顿都没心思开玩笑了，花袜子歪在脚踝上，也没心情扯。塞塞走过来，拍了拍李龙的肩膀，力气大得让李龙差点呛到：“别难过，我第一次跟英超球队踢，还把球踢到看台上了呢，差点砸到卖热狗的小贩！”
贝内特也凑过来，难得没说风凉话，胳膊抱在胸前，肌肉块还是那么显眼：“那中卫是英超水平，你防不住很正常。等你体能再练上去，肯定能跟他掰掰手腕，到时候我帮你挡他两下。”
李龙点点头，心里却很清楚 —— 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系统界面上，横向带球的熟练度已经涨到了 58\/1000。“慢慢来，总会好的。” 他心里想，“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些英超球队知道，我李龙不是嫩东西，是能在英甲赛场上发光发热的球员，不是随便就能欺负的！”
夕阳把球场染成了金黄色，李龙跟着队友往更衣室走。虽然输了比赛，可他心里却没那么难受了 —— 至少他知道了自己的差距，知道了该往哪个方向努力，比如多练体能，多练人球结合。新赛季越来越近了，他已经准备好了，要在英甲的赛场上，一步一个脚印，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路过球员通道时，他还特意看了眼墙上的球队合照，心里默念：“下次再遇到强队，我一定不会这么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