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汐想了想,“这么晚了,还下着雨,就让他在这睡吧!”
姜艺兰,:“好吧,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再说什么了,我回房睡觉去了!”说完就往卧室走去。
转过身,又道:“我觉得还是南俊哥好!”
赵梦汐点了点头,她也觉得南俊不错。从小时候开始,就如父如兄的陪伴着她,保护着她。
八岁那年,她因为练习迟到,还被罚不让吃晚饭。
南师兄半夜给她带了面包,结果被老师发现,一起被罚了。
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些事。
但这和爱情的感觉又不一样?
那么,她是爱上了陆砚礼?
困惑地揉了揉脸。
现在她还搞不清楚,
但也不能,把他赶出去。
轻轻拍了拍陆砚礼的脸,说道:“醒醒,我去把张建叫来?”
陆砚礼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皱着眉头,“梦汐,不要赶我,好不好~”
赵梦汐叹了一口气,把他放在了沙发上。
知道陆砚礼有点洁癖,就帮他擦了擦脸,脱了衣服,再把鞋子放好,才回了卧室。
夜里醒来好几次,来客厅看看他,给他倒水。
第二天一大早,姜艺兰就打着哈欠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梦汐姐,你这一大晚上的出来了多少趟,你没数数啊!”
赵梦汐脸一红,“有些不舒服,就去了几次卫生间。”
“姐~我的大姐呀,都十二次了,你要是真的那么在意,就直接跟他睡好了,何必这么折腾,吵的连我都睡不着了。”
“瞎说什么,没有那么多~”赵梦汐否认道。
姜艺兰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赵梦汐侧了一下头,“艺兰,赶紧出去看看,宋桑九,还活着没?”
姜艺兰走到窗边,看到车子不见了。
俏皮地笑了笑,“宋桑九,你一定跑得很狼狈吧,哈哈!”
赵梦汐一时无语,“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呢!”
姜艺兰转过头,肃杀之气笼罩着她,走到赵梦汐面前,
“梦汐,你是觉得我狠,但是,你好像比我更狠,因为你是云梦。”
赵梦汐闭上了眼睛。
“不想听?”姜艺兰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你是离开太久了,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没有!”赵梦汐愤怒地反驳道,美丽的脸庞冷若刀刃。
姜艺兰哼了一声,看向还在睡梦中的陆砚礼,“真的没变,就把人赶出去。”
赵梦汐犹豫了,我变了吗?
是的,自从嫁给陆砚礼之后,内心的锋芒就渐渐弱化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做不到吧?”姜艺兰挑了挑眉,又吸了一口烟。
“我就知道,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今天我还有事。”
顿了顿,目光温柔地说道:“其实,我也是一样,只是个普通人。所以,我之前说的话,你就当没听到吧!”
“你要去哪?”赵梦汐问道。
“我该回家了,有个相亲。”姜艺兰无奈地耸了耸肩。
“你看,我也没办法。不管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也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
掐灭了香烟,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把头发扎了起来。
脱掉家居服,穿上牛仔裤和白衬衫,朝赵梦汐挥了挥手。
“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什么时候回来?”
姜艺兰捏了捏她的脸,“我先在家待几天,等我厌倦了就回来。到时候一起玩!”
“姜艺兰,对你的父母好一点。”
赵梦汐拉开她的手。
“知道了。”姜艺兰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然后背着包出去了。
陆砚礼坐在沙发上,头发凌乱,无精打采的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
赵梦汐吓了一跳,他有没有听见自己和艺兰说的话。
小心翼翼的问道:“陆先生,醒了?”
陆砚礼:“小野猫走了?”
“你是说艺兰吗?是啊,今天有点事。”
陆砚礼笑着说道:“这房子很大,再住十个人也绰绰有余。可是……梦汐,连客房都不给我,让我睡沙发?”
赵梦汐的脸又红了。
“你太重了,我搬不动。”
陆砚礼眼睛一亮,所以,如果能搬动的话……
“桑九呢?”
“也许……走了。”赵梦汐想起对方脸上的乌龟,心里莫名的不安。
“他就这么自己一个人走了?”
拿出手机,打电话。
正如姜艺兰所说,宋桑九真的很狼狈,很惨。
他醉得很厉害,根本没注意到外面下了雨,就睡着了。
早上被喧闹声吵醒。
有人敲着车窗,“你们快来看呢,这有一个人不穿衣服……”
睁开眼睛时,看到几个孩子,拍打着车窗。
“这些淘气鬼……别围在这里,赶紧回家!”
“为什么要听你的?哎呀,这是谁画的呀?这么好玩,我要拍一张照!”
孩子们一点也不害怕,还用手机给他拍照。
宋桑九察觉不对劲,看了一眼后视镜,吓得在车里跳了起来。
他只穿着内衣,脸上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乌龟,乌龟尾巴上写着“姜艺兰”的名字。
这绝对是那只小野猫干的!
她叫艺兰?
慌忙穿上衣服,想要去对质,
但是想到自己的脸后,咬牙开车离开了。
嘴里一直在骂着,
手机响了。
接起电话就问道:“陆哥,你脸上是不是画着一只乌龟?”
这小子还没睡醒?
说什么呢!
“宋桑九,你想死吗?”
这是误会了,赶紧解释道,
“那只野猫在我脸上画了个乌龟,我先走了,我真是太惨了,和您没法比,你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身边还有个美女……”
说完,叹了口气。